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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小叶子?你怎么了啊,怎么全身都哆嗦起来了?还有……你那个下面是……什么?”二十多年前,性的知识完全还是蔽塞的,有的女孩,甚至结婚那晚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还是连对象都没处过的林冰梦,但她隐约地好像也知道点什么。

    那是不是像书上说的,动物交配那样?妈呀。她一个激灵,顿时像烫着了一样,松开了大男孩,耗子也不怕了。

    “姐,帮帮我好吗?我……我都快难受死了”。昏暗中,她的手腕就被一只颤抖的大手抓住了,并且一个无比干涩的声音传入耳膜,仿佛说话的那个人喉咙都快烧着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真的很不舒服,可是要我怎么帮他啊?我什么都不会做啊,姑娘已经在心里打着鼓了。

    正在想着,她就感觉被窝里突然有了皮肤的温度,暖烘烘的,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而且被窝中间那个硬硬的……是什么?他居然……把裤子脱了。

    “小叶子。你干什么。快点把你的裤子穿上。我还是大姑娘呢”。她顿时急了,又不敢太大声,只能把声调压得最低呵斥着。

    “姐。你就摸摸它好吗?摸摸它我就舒服了,姐,我爱你”。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动摇,不管她是不是爱自己,以后能不能跟自己结婚,他现在必须要了她。天知道,他那时候是多么爱这个第一个和自己一被窝睡觉的女孩,多么爱她。

    她一下子被击中了。哪个女孩不梦想着自己能够听见别人对她说“我爱你”呢?更何况,这个男孩自己的确是有着好感,正在想着,她细嫩的小手就触碰到了一个坚硬滚热的棍子。原来男的长大了这玩意儿是这样的。那一刻,年轻姑娘脑海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人们说的小**吗?它要怎么使用呢?那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她竟然没有放开弟弟的生殖器,反而真的握在了手心里。

    顿时,她衣服的下摆就有一只同样散发着热力而地颤抖的手伸了进来,那只手快速地穿过平坦的肚皮,来到了自己高耸的胸前,二十多年前,女孩哪有乳罩啊?贴身衣物就是一件跨栏背心,松松大大的,所以男孩根本就没费事,便直接摸到了一只软绵绵的**。

    这就是自己日夜想念的女孩那个最圣洁最神秘的部位吗?就是经常自己在被窝里**,幻想着无数次摸的**吗?那可真软,真滑啊。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妙。男孩大力地抽着气,大手也用力地揉搓了起来,他只感觉她那个软嫩嫩的**在变化着各种形状,但一瞬间又变了回来,弹性极好。

    第一次在没被允许之下就让人摸喳的林冰梦,竟然没有拒绝他,反而……还很享受。真的,那第一次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孩摸喳,她后来回忆起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他,没有立刻推开他,而是回忆里全都是酥麻享受。

    好舒服。

    人类对性的需求真是天生使然,一旦打开,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小叶子……吻我”。电光火石之间,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所有琼瑶笔下那些浪漫片段,和那些宽衣解带的羞人画面,莫名其妙地就想亲身体验一回。

    她发誓,她真是这么想着,一点杂念都没有。

    在被窝里,五根白嫩细滑的手指还在握着那个好像更大的小**,在衣服里,那只手更加如饥似渴地揉着自己柔软白大的**,昏暗中,两个人的脑袋终于凑到了一起,面对着面,四片都是初次接吻的嘴唇终于笨拙地贴合在了一起,只凭借着本能地触碰着,而又那么急切贪婪。

    那时候,在激吻中的两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了,反而觉得很热,全身冒火一样的热。

    “姐。我们都亲嘴了,你的喳喳也让我摸了,把你的身体都给我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在你身边一辈子的,爱你一辈子的”。他已经翻到了她的身上,轻轻地压着这个全世界最好的女孩,深情而急促地说,仿佛就怕她不同意。

    他不知道,自己的话,自己的夙愿在那晚以后都变成了现实,鞍前马后地在她身边,知暖知热地照顾她,默默地爱着她,只是,他再也没有碰过她的身体,直到今天。

    “啊。怎么给啊?”原来让异性抚摸身体,和男人亲嘴是那么好玩儿与刺激的事儿,小姑娘感到血液都在体内奔腾,那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心情,那时的她,完全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是性让她一时蒙上了贪玩的心,心思单纯而干净的姑娘完全没有意识到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大男孩,自己和一个大男孩在床上做这样的游戏是多么宝贵而需要慎之又慎的。

    她甚至都想了,等回家了,就问问自己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倪嫣,问问她和宋畅翔玩没玩过这样的游戏,反正他们两口子那么相爱,早晚都会玩的,傻乎乎的她真的去问了,也后悔了,并且还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她都哭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是那一刻,傻姑娘的她实在不明白要怎么把身体给自己身上的大男孩,甚至,她血腥地想,难道要把自己大卸八块不成?

    “就是姐……就是我们要先光腚,然后……我把我那个硬东西塞进你的尿尿那个眼里面……”依然摸着热乎乎的**,男孩满脸通红,生涩地给他的女孩讲解着性知识。

    “啊……你咋知道的这么多啊?哪儿学的?嗯……你再用点力摸,这样很舒服的”。真是越来越喜欢那只粗糙而温热的大手摸着喳的感觉和温度了,她感到,**竟然有一种涨涨的舒坦感。

    “姐,有一次我和同学去了录像厅看了一回,那里面两个人就是这么做的……是两个外国人,他们说这叫……**。对,这是叫**。是全世界上最舒服美妙的行为。好极了,真的,最后,我真的看到那个男的趴在女人光不出溜的身体上,那女人脸上可享受了。我们现在就玩一次好不好?姐,我也会让你享受和舒服的”。摸着摸着,他索性就掀起女孩的衣服,把一张脸都埋进了女孩的**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就吃着白嫩嫩的**肉,嘴唇允吸着**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带着懵懵懂懂的爱意,懵懵懂懂的享受,懵懵懂懂的对性的一知半解,竟然真的点了头,答应了他。

    很快地,已经暖烘烘的被窝里就有了两具赤条条而年轻的身体,年轻女孩完全不紧张,只是羞涩,毕竟这是二十一年以来,第一次让异性抚摸和看见自己的**,她光光的胳搂着身上男孩的脖子,两腿光洁的大腿已经微微被分开,那个只有自己小便的时候,才小心翼翼摸几下的小眼,已经有一个烫烫的棍子顶在那里了,那个棍子顶端在轻轻地蹭着自己上面柔软的两片带着毛的肉,接着,棍子就像一只穿山甲一样,用力地分开那两片已经湿乎乎了的肉,用力往她那个眼里挤,每挤一寸,她的**都能感受到一寸火热和麻痒的快感。

    真的很舒服,却又说不清楚是怎么舒服。

    可是到了一半,棍子就突然不动了。

    “姐。我好像碰到你的处女膜了。我听说……要捅破它,女孩**时才会舒服的,不过……那可是很疼的,姐,你忍着点”。昏暗的夜晚,他模模糊糊地看着她的脸,一只手还在玩着她肉呼呼的**,爱不释手。

    之后,叶淮刚的**就全部进去了。她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声,眼泪,瞬间滑落。

    二十一岁的小姑娘,处女膜就此破了。林冰梦这一辈子,在1987年那个冬天的夜晚,就此有了叶淮刚的印记。

    也从那个夜晚,就改变了后半生的轨迹,改变了她后半生爱着一个人的轨迹。

    只是,全身**的她在床上,在儿子怀里讲述着这些,回忆着自己的年轻时那段稀里糊涂的往事还不知道。

    “就这么完了?后来呢?”听着这些,宋平早就拿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上了,但他仍然在被窝里边听故事,边玩着干妈的大喳,色性不改。

    他完全没有看不起干妈,认为她当初是个不知自爱,不懂自重的小姑娘,反而觉得那时候的她很可爱,很率真,她就是不懂,就是好奇,就像一个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不小心碎了一个水杯,无心之过,根本就不忍心去责怪她。

    不过他真的妒忌叶淮刚,妒忌得要死,那个臭男人。臭流氓。臭不要脸。

    “完了啊。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或者说,是不愿意去想,甚至,刻意去遗忘。

    “妈,我是说那天晚上你们做了几次,他都射在你身体里面了吗?妈你……真的没有怀孕吗?”摸着热乎乎的**,宋平的**早就又硬了,在被窝里高高翘着,他就是好奇,那个臭不要脸的到底占有了自己的爱人几次。

    “哎呀。你这个小流氓。这么磕碜的事你也好意思问出口,找挨揍啊?”林冰梦漂亮的脸蛋上又涂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她凶巴巴地说,其实是掩饰自己的羞涩和难为情。

    她怎么可能告诉儿子,实际上那一晚,两个年轻人真是疯狂了一夜,一宿都没消停,一直在**。一开始,年轻姑娘的确非常非常疼,她真的后悔了,只想让自己身上的男孩快点拔出去,不想做了,可是渐渐地真的就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麻痒和舒服,尤其是身上的男孩一阵猛烈地抽动之后,她整个身体都要酥了,一身轻松的畅快让她紧紧抱住那时那刻自己的男人,全身心地在享受初夜性的快乐,第一次**,而随着每一次从那根硬硬的棍子里面喷出来的热水,仿佛每一次都要将她融化了,她的子宫在那一晚真是不知道受了多少股处男的精液。直到几天之后,在好姐妹一脸惊慌之下,她才知道,那一股股热水就是让女人生小孩的。幸好她那几天是安全期,躲过一劫,没有怀孕。

    事实证明,倪嫣是比她懂得多,比她成熟,即便是她捷足先登,倪嫣还是纯纯的处女。

    “那磕碜的事儿不问了,你第三个男人现在就要做了”。她听见儿子笑嘻嘻的声音,然后自己光光的身体又被他压在了下面。

    “啊。你不吃饭呀?还来……”那个“呀”还没说出口,自己下面的那张小嘴就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了进来,她顿觉一阵充实,好舒服。

    在床上,又一次的赤身**的肉搏之战即将开始……同一时间,上海,那个繁华璀璨的大都市。

    倪嫣站在炽热的日光下,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神情恍惚,她感到自己的**处一阵阵的疼,那是通过冷冰冰的金属接触的疼,是在自己身体里被硬生生地取出一件东西的疼,就在刚才,跟随了自己多年,但并没有失效的环就那样被取了出来。

    她现在跟小姑娘一样,跟她的好姐妹林冰梦一样,完全没了避孕措施。

    “你说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把好好的环拿下来干什么啊?难道还想要孩子啊?还是,那么漂亮,天天晚上都要她男人做那事啊?我听说,这女人越好看,那方面就越是旺盛,你看她那么落落大方,气质多好,**又那么大,到了晚上不一定怎么放荡呢”。

    “你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在这儿瞎猜别人的**有意思吗?去去去,赶紧干活去”。

    这是刚才,她提上了裤子,走到冷冷清清的走廊上,就在护士办公室里面门外听见的窃窃私语。

    是啊,谁能告诉我,我拿掉环,我不避孕到底干什么?干什么?就是因为我男人说“嫣儿,你去把环拿下去吧。这样我好了,我想来个重新开始,我想和你没有一点阻碍地**。这样,我就能硬,我兴奋”。所以,我就来了,不怕别人笑话,不怕别人说闲话,我来了,义无反顾。

    现在,只要我男人能好,为了我男人,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一只手紧紧握着提包带子,坚定地对自己说,带着些许悲愤,即便,她不承认。




熟女之殇 第一部 第10章 为梦献身永不悔
    第10章:为梦献身永不悔。

    很是抱歉,这一章并没有荤腥,只是清新小凉菜,小开开胃吧,不过这却是我写的比较过瘾的一章,从小到大,我都幻想着身边也能一个这么好的女孩,青梅竹马的纯爱,的确叫人羡慕,彼此默默地爱恋着对方,朦朦胧胧的情感,那种情感是最美的,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两家人的亲情,不分彼此,我真是很羡慕,希望你们也能喜欢这一章。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的历史老师,宋平,如果记不住的话,那你们也可以这样记,送你平安”。小伙子双手扶着讲台,他笑着看着下面几十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满脸慈爱,然后拿去粉笔,就在黑板上写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在他人生中第一份工作上,他慈爱的父母终于顺了自己一回意,如他所愿,他终于当了一名光荣的小学老师。

    这是宋平第一次向他的学生介绍自己,只不过,是个科任老师,不是班主任,因为没啥成就感而有点遗憾。

    那也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在这教书育人的一个月里,他不但赢得自己的学生的好感和青睐,那些十多岁的孩子几乎在第一节课开始,就喜欢上这个谈吐风趣的大哥哥,而且,还让他拾回了好久没听过的外号,“送平安”,只不过,孩子们在后面都毕恭毕敬地加了一个“老师”

    “送平安老师,这是你妈妈给你做的啊?好吃吗?”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到办公室送完卷子,一回头,就看见他办公桌上一盒寿司卷。

    “呵呵。no。是我爸。来,拿一个尝尝,评价一下我家老头手艺如何”。他笑嘻嘻地拿起饭盒,递到小男孩面前。

    “嗯,好吃,软软的,是海鲜味的”。小男孩已经香喷喷地嚼了起来,腮帮子鼓鼓的,很享受的小模样。

    宋平目送着自己的学生离开,他也随手拿起一个寿司,一下子就放到了嘴里,却又慢慢地咀嚼着,细细品味着。

    嗯,是挺好吃的,有一种家的温馨的味道。

    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遗忘的,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过去的,只要你想,不去想它,它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完全可以在心里抹去,化为空无。

    算起来,去上海看病的父母已经回来半个月了,他虽然不知道父亲的病情如何,还有没有希望,但他这次可是学乖了,没有一句的只言片语,打探一句,而父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更没有让那晚的荒唐而恶心的事再次上演,到了晚上,他们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所有的三口之家没有不同,父母一个房间,他独自睡,互不干扰。

    父亲还是那个嘻嘻哈哈,有着一手好厨艺,却独当一面的本市副市长,偶尔应酬。

    母亲依然是那个一天都把头埋在文山字海当中,来去风风火火的冷傲律师。

    他们依然那么相爱,就跟以前一个样。

    至于那件事,就好像一场粘稠的噩梦,虽然一时间很难甩掉,好似梦魇,叫人心神不宁,但醒来了,不好的景象也随之消失了,生活自然也就恢复了正常。

    要说变的反倒是他,因为有时候,夜间的活动真是不同了,以前他只能在被窝里想女人,硬**,而现在,他却把这份思想都化作了实践活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怎么会那么强,自己的精液怎么会那么多,几乎做起来没够,不射精就不舒服,以至于一心一意想给他生孩子的那个女人都有点烦他了,准确地说,是有点伤不起了,林冰梦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即便**再强,再怎么奔放,那天天**,天天都做着这么消耗体力的运动,也着实招架不住,所以就明令禁止了他,一三五可以在她那过夜,母子俩疯狂**,剩下的,就滚回他自己家里去。

    其实干妈不说,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母亲也威严地告诉他了,“你一个大小伙子以后少往你干妈家跑。还一去就搁那儿住,那对你干妈影响多不好,你不是小孩儿了”。

    隐隐地,他几乎听见了母亲语气里带着些许醋意,酸溜溜的,即便没有,他也当有,他不要脸地想。

    “明明是你家孩子有错在先,让他道个歉怎么了?就那么难?”这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气质很好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说话声很大,难掩语气中的愤愤不平。

    “老师,您的视力是多少度啊?您看看他把我家孩子打得,眼角都青了。再说,就他那穷酸相还让我家孩子给他道歉?骂他一句都怕脏了我孩子的嘴,我呸”。女老师身后,一个走道都有点摇晃的男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的穿戴看上去好像都很高档,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粗粗的白金链子,闪闪发光。

    一看就是暴发户。而且还是个喝高了的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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