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极不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 ***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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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绝世红颜 第07回 常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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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兄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找线,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若她能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来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说话,我都说过千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发娇嗔。”
花映月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适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让妳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