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这根**儿又粗又长,**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不但让他插屄儿,还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紧两个饱满的**,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先把大**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逗,握住丈夫的**,将个**不停在**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手握紧**,用**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欲火难禁,**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已应声而入,进去了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老天!今要……要给大**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子,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全塞入丈夫口中:“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力**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分力,大抽大送,**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是对同生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来,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俩便连性趣喜好,心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里,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道……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来几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给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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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绝世红颜 第08回 华亭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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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十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子也只有来人,但堡常连山,在江湖上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淀山堡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前来香蕊宫,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二人,在宫中只住了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兄,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和他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宫之,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当真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二人,我身为一宫之,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招呼,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奇怪,奇怪!宫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连花香都与别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人一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心中更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传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常氏兄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的男女,正自迭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子说,知他这种独门淫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了一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状也没有,待我发觉**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