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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说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姐姐的艳名,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的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一面。’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人,除了男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来,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说道:‘宫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常女子。不过宫可以放心,十二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妳丝毫无损。’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才关上了门,兄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俩听得满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抽戳磨刮,都能让妳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把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在他身上,手抓住**,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一口吞没,直贯至底,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便已抵挡不住,**”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连忙放出**,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枪便刺,这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手一把将他推开,身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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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绝世红颜 第09回 姑苏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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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的**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搂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道:“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庄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妳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当时环境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深深顶着花心,又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到我身边,但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答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儿插得死去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的**,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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