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纳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了!”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手上握紧男人的**,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臆,**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你不要这样说。”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要是看他的内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威猛的雄**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素手把住坚挺的**,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子有关?”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弄!”当下握紧柳青的**,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苦吧?”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纳入口中。
“啊!筱儿……”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伸手包拢着一个**,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已是欲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时吐,做尽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吐出**,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下身向前缓缓一挤,**“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逐渐深进,终于抵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犹如舂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欲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欲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屄,正被一根**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还不时弄出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走出数十步,又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确是大有道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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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07回:明月古村
红绿江湖卷5:金剑山庄~第7:明月古村
作: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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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
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在
湖边或船上烹调,因此而得名。
」
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