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保持美艳,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渐长大,稍通人事,更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所有膳食,必须经她调视,方才适口。自此之后,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初更时分才返咸安宫。
此刻甲夜刚过,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二人浑身精光赤体,一个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壮雄伟的**不住在她**里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来了……”
“嗯……我都来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进来给我……”
榻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终日混迹街头,目不识丁,却善能骑射,为人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监出手阔绰,心中叹羡,后来他为赌债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与宫中太监熟识,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们通融,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成为一个假太监。
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接触,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讨其欢心,刚好客印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好淫无餍,二人自然一拍即,做起风流事情来。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成为东厂的头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极受皇帝宠信。
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收买人心,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等,尽是他的死党!当真权过元辅,人臣无两。
此时此刻,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难以忍耐,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搐,滚滚**彷佛洪波滚雪,直涌而出,终于大丢起来!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舒爽,哪还抵受得住,当即精关大开,随她一块儿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双手抓紧男人的身体,淫声大叫:“射死了!今……人家要给你射死了……”
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着大气。魏忠贤年岁已经不小,久久才能复过来,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又见身下美人如玉,通体细滑娇柔,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凑过头去,在她脸颊又嗅又舔,惹得客印月娇笑连连。
“不要嘛,弄得人家痒痒的,难过死了……”客印月口里说话,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间,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
魏忠贤充耳不闻,舔着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一边揉捻一边道:“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仍是要你脱光衣服陪他吗?”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紧他的**不停套弄:“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贤埋首在她**上,吸吮着峰顶的蓓蕾,口齿不清道:“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她毕竟是皇后,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到时就麻烦了!”
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登时脸上变色:“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我一听见她就有气!”
魏忠贤一笑:“你又何须生气!没错,她确实是年轻貌美,但你的样貌也不输于她,况且说到床上功夫,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总而言之,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胸膛上,接着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气,以后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
客印月“嗤”声一笑:“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贤摇头一笑:“你今就猜错了。这一件东西,却是你久未遂,朝夕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皱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来:“你莫非……莫非是说白龙梅瓶?”
“正是白龙梅瓶。”魏忠贤颔首道:“虽然五个梅瓶我只能找到一个,但已经很不错了!这个瓶子现在还在江南,但我已交给霍金全护送京,相信不用太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风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贤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白龙梅瓶!”
“你该怎样谢我?”魏忠贤微微一笑。
“死相,为我做些事都要说条件!”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倒说来听一听,你想要怎样,人家只要做得到,什么都会依你。”
魏忠贤含笑道:“好!我眼下什么都不缺,就只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就去和小皇帝说,将你配给我,从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这件事又有何艰难。好吧,明儿我就去和他说。”旋即凑头到他耳边:“现在我高兴极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再好好要我一,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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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金剑山庄 第05回 美人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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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这里河港纵横交错,湖荡分布其间。溧阳县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产鳙鱼,肉质鲜而不腥,肥不见腻,乃当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早已收到婚宴请柬,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正好途经溧阳,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客官请!”
柳天石问道:“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
“有,有!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保证令客官满意!”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快来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连忙迎上来招呼:“客官请里面坐。”
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不知客官是过夜还是用饭?”
“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柳天石道:“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还要一坛上好花雕。”
老掌柜微笑道:“客官果然识货,不是老头子夸口,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秘方烹调,只要尝过一口,保证三年不忘其味!”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好让小人存记。”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柜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瞧着柳天石问道:“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大爷?”
“掌柜如何得知?”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视着他。
老掌柜道:“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他说柳大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还有一桌精美酒菜,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涂,暗自在想:“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当真耐人味!”便开声问道:“掌柜,那个人有多大年纪,他的相貌如何?”
“年纪也不大,相貌还可以!”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
柳天石过头来,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
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当然是来找你。”姬媔柔微微一笑,转向老掌柜道:“掌柜,咱们柳大爷都饿了,早前点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在堂上用好了。”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并吩咐店小二准备。
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姬媔柔姿容婉丽,蛾眉扫月,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浑圆丰挺,着实引人遐思!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几几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我到此,定有所图,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不知可否柳庄口味?”姬媔柔含笑问。
柳天石点了点头,一笑道:“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而是这带方圆数里,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眼,以柳庄这样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姬媔柔又道:“话又说来,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怎地变得如此生分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听得人家好不自在!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媔柔好了,我也不再叫你柳庄,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莫非你已经改变了意,肯让老夫一遂心愿?”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城,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柳天石凝望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颔首微笑:“我正是想这样。你既然丧偶多年,现在纳一个小妾,亦不足为奇,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
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心想:“好厉害的手段,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混入香蕊宫!”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子,要目的是在于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忽地,一把男声从旁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老!”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帮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
单超听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大哥是至亲兄,客气说话就不用了!”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媚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见个面。”
“原来如此。”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见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告,还望单大爷见谅!”
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的地盘,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前来通知我,小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
“这个!”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后的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天。”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 *** *** ***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俩成婚后,便只顾床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
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