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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时**疼痛,精道不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而**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在交时男人不举,或是**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遇上女子没有**,男人还要强行交,就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

    莆绯珚娇羞起来,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必须善于掌握时机。四曰‘蓄气’,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插在女子**里,在里面不定地**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心头猛地一热,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事,随她看好了……”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

    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

    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

    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

    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

    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

    花翎玉大喜,连忙点头。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动手卸去他的腰带,不用多久功夫,一根粗壮的怒龙,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

    莆绯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惊,看着花翎玉低声道:“今天它……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丝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便连筱儿都感到吃不消。但这个也很难怪她,筱儿的**天生就是紧窄细小,加上‘玄阴诀’又到了相当火候,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遇着我这根神物,自然难以应付!”

    莆绯珚听后“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凡女子素来就有容人之量,筱儿又怎会受不了!”霎时之间,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筱儿,我正想有一件事问你。”

    花翎玉随口道:“什么事?”

    莆绯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二人说说笑笑,显得非常亲昵,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对不对?”

    花翎玉一听,心头立时一紧,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只得胡拉混扯:“二人相识不是很久,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早上却被莆绯珚遇见了。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发酸,肝气难平,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比之刚才还硬上三分。

    莆绯珚握住龙身,察觉它越来越烫,还不停脉动不息,便轻轻撸动几下,即见**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着他道:“感觉怎样,舒服吗?”

    花翎玉猛地点头,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心头更是一热:“好舒服,若然你肯让我弄进去,那就更舒服了!”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为。然而,莆绯珚却没料到,肉着肉的接触,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强烈的肉欲快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旖旎丰沛的**,不住从**深处涌将出来。

    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赞起来,心想:“岳母娘说得没错,绯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实是难得!”

    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便问道:“玉郎,是绯珚弄得不好吗,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蓄养精气,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来,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莆绯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儿一样,改用嘴巴吸它出来,保证管用。”

    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来。”

    “筱儿都可以,为何你就不行。”花翎玉死缠到底:“来吧,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好么?”

    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见他歪缠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不对,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见她答应,心情登时大好:“这个当然,不怪你,绝不怪你!”

    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凑头到他胯处,巨大的**刚好落入她眼前,只见莆绯珚徐徐套着**,深深吸口气,才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纳入口中。

    “哦……”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浑身爽到极处,低头瞧着莆绯珚,见她正自卖力吞吐,吃得“唧习”有声。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岂有不兴奋之理,**果然立刻作出反应,卜嗤嗤的跳动起来:“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就快……就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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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金剑山庄 第06回 夜月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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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想必……一定很不错!”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泉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不相信你!”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吧。”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刚才你泄了这么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微微笑道:“若论到美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急。”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一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就是说男子的**浸泡在**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插进女子的**。”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要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时,不要恋欢不止,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要是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徐缓把弄:“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欲火,知他又要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一顶绿帽儿!”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子,几个起落,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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