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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加了一段蝇头小楷:剑法特异极尽偏锋,不与敌方兵刃锋锐处交兵,多以按、压、

    弹击剑身中段为主。

    「只能想出这么多,我的武功还差得很远」。自家的字迹与祝雅瞳的极尽大

    气一比惨不忍睹,吴征有些羞惭。

    「很不错!这一段本就是留给你写的,与我的料想也差不多」。祝雅瞳举起

    纸张轻轻吹干十分满意,丝毫不嫌弃其中狗爬般的笔迹:「现下我们做第二件事」。

    她吹干墨迹时,撅起的香唇润红艳丽,即使圆嘬而起也仅有少许的褶皱,着

    实性感到了极点。

    「是」。对千娇之体的无穷魅力吴征也有了防备,生怕再度出丑。这一刻神

    情专注素然,静候祝雅瞳的指示。

    「你让拙性办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要对付文毅是么?」。祝雅瞳莲步轻移端

    来茶碗道:「要我说,你的计划险之又险,这么做不太值当」。

    吴征交托给拙性的事情零散琐碎,不想仍被祝雅瞳一眼看穿,连所用手段的

    结果都做了推论,这份子能耐吴征自问换了他便绝计没有。

    「好像你不太服气?来,写下来我们理一理」。祝雅瞳并无责怪之色,脸上

    神秘的笑容倒是鼓励多些。

    能得到祝家之主的指点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吴征没有丝毫腻烦,依言

    提笔在纸上细细书写。

    七张白纸被吴征写满了五页后停笔。祝雅瞳始终在左侧细看,见状曲起食指

    在吴征脑门轻扣一记嗔道:「小鬼头,还要瞒我?」。说罢将空白的纸张拨在吴征

    面前道:「快写下来,没有韩克军帮忙,你哪来的底气?」。

    吴征无奈,仿佛在一双慧眼之下无所遁形,只得老老实实将最后一个,也是

    最为关键的一环写下。

    「妓院里大都藏污纳垢,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事,既在浣花楼里查到贼

    党踪迹,籍由此线索排查下去。从中总能找出些来历不明的女子」。

    祝雅瞳一一将纸张依序放好道:「算是勉勉强强,以此为由发难也可以」。

    两人一条条地理下去,直到在祝雅瞳「威逼」之下吴征才写下的那一页。

    「三日之前,这里才是最关键处。不过,你不觉得太冒险了么?」。祝雅瞳点

    着韩克军的名字道:「不说他会不会答应,便是答应了,两头不讨好落得一场空

    的可能性也很大。而且,靠这些便是加起来也未必扳得倒文毅」。

    「你误会了」。吴征将纸张重新摆放后道:「这五处虽没甚稀奇,闹起来圣

    上或许未必会管,可百姓的意见会很大!所以要点在于一个快字!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几乎同时发难,犹如一把火点着粮仓烧成滔天大火,本来不想管的也必须

    去管了。至于最后这一点,适时而发,把握性便要大得多」。

    「唔,也有道理」。祝雅瞳露出意外的神情静静思索。

    吴征看她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一会儿蹙眉抿唇似在冥思苦想,一会儿双眉

    一挑似恍然大悟,一会儿唇瓣弯起喜形于色。

    「很好!以点破面,斩其羽翼,环环相扣又仅略有先后,近乎同时发难,再

    借百姓民怨沸腾之势,照你这么说倒真能多上两分把握,这就值得搏一搏啦」。

    祝雅瞳喜形于色,倒比她自己的事情还要开心。

    「现下再加上最后一条——临朝余孽!当再加上两成把握,倒是意外之喜。

    其实事情的关键不在于他人,更不在于韩大将军,此事成与败全在祝家身上,

    还望家主助我。「吴征起身作揖。

    「无论是昆仑还是旁的都必然要暴露,隐蔽性不足。知道用祝家之力来做这

    件事说明你已深思熟虑,我倒是小看你了」。祝雅瞳笑得更欢险些合不拢嘴:

    「既是合作,我当然会帮你。嘻嘻,你原先是不是有些忐忑?担忧拙性未必能将

    成都里祝家的人手布置得妥当?现下放心了吧」。

    「高人行事高深莫测,你来了,至少在我这里把握又大了两分」。吴征指指

    胸口。

    「好」。祝雅瞳忽然莞尔一笑道:「快回去吧莫要让人等得心焦。明日一早,

    临朝的资料会全数摆在这里」。

    吴征挠头不好意思道:「她很不容易,我是真心喜欢她」。

    「嗯,你说的我当然相信」。祝雅瞳又点着吴征的脑门道:「你呀,真是个

    惹事精。快去」。

    望着吴征离去的背影,祝雅瞳终于忍不住眼含热泪,方才险些便要在爱子的

    屁股来上一掌,只觉一生之中,哪有一刻比得上这三日来的温馨甜蜜。

    小院里亮着灯火,在夜露深重的寒夜里带来温柔暖意。

    推开房门,陆菲嫣正坐在窗前发呆,见了吴征闷哼一声别过身子不愿与他目

    光相碰。

    对付她吴征的法子可就多了:「咦,家里打翻了什么东西?怎地一股子怪味

    儿?」。吴征抽着鼻子装腔作势地低头搜寻。

    「哪有什么翻了?胡说八道」。陆菲嫣生活精细,即使从前深受婚姻之苦依

    然尽可能打点清楚一切,闻言忍不住低声斥道。

    「没有?这么大一股子酸味儿哪里来的?」。吴征大摇其头一路寻到陆菲嫣身

    边:「啊哟,原来在这里」。

    「你……你走开,我不要和你说话」。看他死皮赖脸的模样赶走无望,陆菲

    嫣气呼呼地起身躲开,一副你离我远点的样子。

    吴征哪肯放她走脱,伸手反勾她手腕。陆菲嫣自内伤平复以来武功大进,明

    了之后反应亦迅速之极,当即手腕一翻闪过,足下错步翩若惊鸿般避

    开。

    屋内空间狭小不好施展身法,陆菲嫣也仅是避开便罢。不防吴征使开全力一

    路如影逐行,伸手又欲揽向腰肢。陆菲嫣撇了撇嘴,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能听之任之,蛇腰一摆让他捞了个空,神掌向他胸口推去。

    掌未及身,吴征「啊哟」一声足下发软打了个趔趄。陆菲嫣吃了一惊,顺势

    变推为抓助吴征稳住身形慌道:「你受伤了?」。

    「差点命都没啦」。吴征连连喘息苦笑一声,却又趁着陆菲嫣不备一把将她

    抱个满怀。

    终是又着了道儿,陆菲嫣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也顾不得吃味,听他说得

    不似作伪,急得泪珠都落了下来道:「你怎地不早说?伤得重么?」。

    「你又不肯听我说,我还能对着明月说去么?」。掌握主动,吴征不慌不忙地

    唉声叹气。

    「对不住……我……我真的不知道……」陆菲嫣又急又慌:「到底是怎么回

    事,我就该跟着你一道去的」。

    「你去?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一眼就被人发现啦,还盯梢什么?」。吴征将此

    前的经历慢慢述说一遍:「……彼时我腿脚被缠住挣脱不得,兵器又丢了。那三

    支竹箭又劲又急,瞿羽湘的短棍又在背后,我是实在躲不过去啦……」。

    「呀……」陆菲嫣听得极为投入,饶是吴征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将她紧紧怀抱,

    仍吓得惊呼一声:「她的兵器叫墨殇非同小可,后来呢?」。

    「四枚石子救了我」。吴征拍拍她后背略作安慰:「三枚弹飞了竹箭,一枚

    打在瞿羽湘肩头。我本以为是拙性大师,回头一看,和你一样吓了一大跳」。

    「祝家主?额,那倒要好好谢谢她」。陆菲嫣颇觉羞愧,讷讷低头不敢望向

    吴征。

    「后头的事情才是想不到啊」。吴征将那场荒山恶战娓娓道来,听得陆菲嫣

    后怕不已。

    「若不是祝家主在,真是……真是……」陆菲嫣脸色发白,呼吸急促得连鼻

    翼都一张一合:「忧无患?这是什么人?从来未听说过」。

    「不知道。这等人见不得光,暂时不去管他」。吴征笑问道:「我也不知祝

    家主早早便来了成都,现下不生气了么?」。

    陆菲嫣抿了抿香唇,一腔怨气消散后回思方才的情绪也觉怪异,怎地一见祝

    雅瞳会激动如此:「不生气了,其实我不是生气。我就是……就是着急」。

    「呵呵」。吴征被她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柔声道:「我懂得你着急什么,

    怕我有事瞒着你不说?怕我移情别恋不要你了?哈哈,你着急这个,我很高兴欢

    喜」。

    「美得你」。陆菲嫣白了他一眼,旋即想起一事当真气呼呼道:「她是祝雅

    瞳,你敢说不喜欢她?若是她刻意勾引,只怕你早已爬到她床上去了,又怎会念

    及我」。

    「我要说不喜欢就是全天下第一号的大骗子」。吴征一副光棍像道:「可我

    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更不至于喜欢一个就要把她弄到床上去」。

    「哼,说谎。你们男人管不住坏东西的比比皆是,你又能有什么不同了?」。

    陆菲嫣沉着脸道:「祝雅瞳也不知为了什么待你青眼有加,我看你要被她连

    骨头一起吞了」。

    「啧!哎!本公子今年已满二十总共就两个女人。世家公子哥儿里可是独一

    份儿的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吴征哀叹一声:「这等人品居然也被视作不

    堪,天理何在啊」。

    「洁身自好?天下就属你这洁身自好的胆子大,连我都……都……」陆菲嫣

    说不出羞人的话,却晕红了脸。

    「那不是我胆子大,是菲菲太过诱人了」。吴征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平日里乖乖顺顺的坏东西,不知为何一见你就是管不住……」。

    陆菲嫣被他搂腰抚臀,呼吸更促俏脸更红,那大手所经之处更是麻痒痒地激

    起一身的小粒儿。两人相处已惯,可因她身份之故始终难免忸怩放不开,今夜却

    陡觉抗拒之心全无,另一股奇妙的感觉奔腾翻涌难以遏制!

    「有没有想我?」。

    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耳边更令半身酸麻,陆菲嫣媚目迷离:「想……每一刻都

    在想」。

    **的情话从美妇嘴里说出来的时刻几近于无,吴征听了也不由心中一荡,

    不经意敞开心扉的机会让他忙不迭地抓住机会:「我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可也

    知道家的经营之道。一个女人再好再美,怎及得家中伴侣的同心协力来得重要?

    你不必担心,吴府里只容得心向吴家的女人,旁的我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爱郎啃吻着敏感的脖颈,一句吴家的女人令人心神俱醉,更不知何时已被他

    剥得赤条条地。陆菲嫣强忍着渴求的身体哼道:「世上女子那么多,心向吴府的

    难道会少了么?」。

    「额,好问题」。吴征从脖颈漫游至耳垂道:「现下的女主人是菲菲,还有

    将来的一位是雁儿。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这世上还能有多少女子入的我眼?」。

    「你……唔……终究还是在想。祝雅瞳入不得你眼么?我就是不高兴」。陆

    菲嫣皱眉撅唇,矛盾不已。

    「自然入得」。吴征捧起她脸颊正色道:「我知你在担忧重蹈覆辙,你发脾

    气我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是欢喜。我费尽心力救你回来,可不是为了他日又

    弃你于不顾。我什么坏处都有,唯独没有负心薄幸这一条,而且,我与这世间男

    子都不一样」。

    陆菲嫣此前饱受家庭不谐的折磨,对此事最为敏感。现下一颗芳心全扑在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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