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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冷月玦与瞿羽湘也停下了亲昵,被吴征一左一右搂在怀里。肉龙陷入饱满香滑,弹性绝佳的乳肉里,一片香脂玉腻的触感让吴征美不胜收。他半是畅爽,半是感慨般叹了口气,在冷月玦额头一吻道:“玦儿今日怎地不馋嘴了?竟能忍到现在。”
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唇瓣舔了一圈,摇头道:“好想吃,可是,韩姐姐和玉姐姐亲得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着,好多看一会儿。我说实话你莫生气,女子间亲热,比男女之间美上许多。”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吴征大点其头赞叹不绝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处,便是美不胜收了。”
“韩姐姐的样子,也很是受用呢。”
幽谷里肥满的花肉被手指拨弄搅拌得连连溃堤,韩归雁的呼吸已越发急促。她被封死的香唇看不见内里,只能瞧见两颊不停地一缩一缩,可想而知正强烈地回应着玉茏烟的亲吻。男子的作用终不是女子可以全数替代,情火大炽之时,幽谷里的手指虽灵巧又熟练地点挑按压,挑逗每一分敏感,可终究不够粗大,不够火热,更不能慰籍小腹深处蓄势已久,又将出未出的烈焰。
“女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对漂亮的女子也容易产生亲近之意,当然受用了。”吴征嘿嘿一笑,道:“玦儿别等啦,雁儿要受不住了,我也受不了多久,还有个人,只怕在等片刻就要晕过去了。”
只见瞿羽湘满面傅粉,连一身肌肤都已潮红,呼吸简直比正激烈争夺的二女还要急促。她直勾勾地看着韩归雁,又是嫉妒,又是期盼,居然还有几分被占了先的不满。应是全副心神都放在两朵百合花上,被吴征搂住竟也全无不适。
“嘻嘻,你这个坏人。那我去吃一会儿,你莫要太着急,吃得不够过不了嘴瘾,人家会很难受。”冷月玦也跪在地上,接过玉茏烟手中的肉龙,先是好奇地近距离看了看龟菇挑逗乳尖,再陷入乳肉的春色,才将龟菇与乳尖对在一起伸舌一挑。
韩归雁被挑逗得浑身难受,只觉滋味虽美,却哪里都是空虚。幽谷总是差了那么些许,奶儿虽被肉龙挤压间烫得颇为受用,时刻一长便觉空荡荡地。明明已热烘烘地胀得有了炸裂的感觉,却没人来捏一捏,吸一吸。冷月玦这一挑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而桃乳里的火焰仿佛有了宣泄口,一同向乳尖涌去。
冰娃娃的小嘴原本容纳下龟菇都只堪堪得够,初时还想将龟菇与乳尖一同含在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无奈心大量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中有些可惜之余,只好退而求其次,将韩归雁的桃乳嫩尖吸在口中,再含入小半颗龟菇,双颊一缩一缩,以强劲的吸力大品起来。
韩归雁娇吟出声,清亮得像鸾凤啼鸣。原来冷月玦趋近的同时,玉茏烟也终于松开她的香唇,将舌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占据了另一只桃乳。身体被大大地慰籍,欲火暂得宣泄,韩归雁大是满足,被封了许久的润口再无阻碍,不由得畅快的发出心底最满足的呻吟。
这娇吟又甜又酥,却只一瞬之间被骤然止歇!冷月玦与玉茏烟进犯桃乳之时,吴征拍了拍瞿羽湘的翘臀,在她耳边笑骂道:“你还在傻等什么?”
一副受气包模样的瞿羽湘这才如梦初醒,娇躯兴奋又激动地颤抖着赶忙挨了上去,向梦寐以求的樱唇吻了上去。她背对着吴征,这才让吴征看清她的穿着。前襟的裹胸样式平平无奇,还让吴征摸不着头脑,后背却是让人眼前一亮。原来背脊处是四根丝带,根自胸乳正中,最后一根则是横跨了胯骨,正与兜过臀缝的一根丝带交叉相连。纯黑的布料,让这件衣物有股诱人凌虐的滋味。
瞿羽湘已全然忘我,与动情后不再抗拒的韩归雁深深拥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让吴征恨得牙痒痒地在她臀上重拍了一记,心中笑骂:“这个死小p,就知道一心跟我抢女人!”
那臀儿吃了一掌,原本丰翘的嫩肉就被几条丝带勒得更加凸出,吃了重重的一掌刹那间就泛起白浪滚滚。而五条红印也应声而出,配着这件衣物,吴征恨不得再来上几掌,将这只翘屁股打得通红似火才得罢休。
可惜韩归雁已是连连扭身,欲火难耐。肉龙被冷月玦吃在嘴里,硬若石子的乳尖与柔软的香舌抵在一处,吴征自己也是越发觉得肉龙胀痛得几欲炸裂,只得先放过了瞿羽湘。
将肉龙从冰娃娃贪吃的小嘴里抽出,惹来一阵不依地嗔音,吴征托着韩归雁的双腿内侧将她背对着自己抱起,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张牙舞爪的指天肉龙。
炙热的高温隔空袭来,烫得两片花唇一阵收缩,韩归雁长喘了口气,哼声埋怨道:“你们都欺侮我,可便宜了这个坏人……呜呜……玦儿轻些,你怎地这般贪嘴……就你吸得都疼了……”
“姐姐的奶儿又大又香,人家一时没忍得。”冷月玦吐出乳尖,见原本鲜粉的乳晕变得凝聚了血色的彤红,连奶头儿都比原先长了一些,晓得这一下确实吸力过大闯了祸,觉得分外不好意思,赶忙只以舌尖轻舔或是绕着乳蕾打转抚慰【内伤】,又吃吃笑道:“姐姐莫要搭理我,照我看来,那个坏人现下正欲壑难填,要毫不容情地欺侮你了……”
韩归雁也只能借吴征摆弄姿势时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她全身气力都用在双腿上,以一个下蹲稳住——椅子虽宽大,吴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以后也是所余无几。韩归雁只得以足尖点着,纤美的裸足拱起高高的足弓,滚圆修长的小腿肚子更是绷得紧紧的,条条鼓起的肌束充满了力量之美。
骑在上头是她最喜的姿势之一,往常与吴征欢好时总要好好地骑上一回,还毫不示弱地迎来送往。今日却又不同,双乳正被两根绵软香舌不住舔弄,热烘烘的乳肉早已烫得自己浑身发软。那根已膨胀到最大,熏蒸得最热的肉龙一会儿便要破体而入,她深知自己再无力抗衡。只得集中力量将玉胯稍抬,给吴征留下一个抽送的空间,以便爱郎掀起惊涛骇浪,将积蓄已久的欲海彻底地宣泄出来。——可不是本将军无能尚未提枪上马就已打心底里认输,实在是今日以一敌多,双拳难敌四手。
韩归雁今日所着上身布料极少,下身亦是如此,胯间的布料完全就是一个【丁】字。吴征抓着丰弹盈翘的臀儿好好轻薄了一番,才从女郎脖颈处往去,只见娇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舔吃一只硕乳,春色撩人。少女察觉爱郎火辣辣的目光,遂顽皮一笑,张嘴一含将乳峰吞进嘴里,双颊深陷,正是平日贪嘴吃起棒儿的模样。
“呼……”吴征忍耐许久,尤其将韩归雁抱好之后,蜜裂里不断有大颗大颗的粘腻花汁一滴一滴地浇筑在龟菇上。冰凉的花汁敷上火热的肉龙,竟也神奇地沸腾起来一样,宛如火上浇油。
丽色无边,吴征再也无法克制奔流的欲火,挺腰向上一送。龟菇撞在花唇,蘸着稠腻的浆汁滑向蜜缝,挤开细细的布条牢牢卡在幽谷口。
“呵呃……”韩归雁大抽一口冷气,居然就此稳不住身形,娇躯一软。她全身敏感点俱遭袭击,感官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龟菇刚杵在洞口嵌入少许就激得肉穴猛缩,脑子里一声炸雷般的轰响,险些把她震晕了过去。若不是吴征即使扶住她嫩柳腰肢,这一下就要把肉棒吃得尽根到底。
抽冷气的声音又是发颤,又是痛苦,又是难耐。瞿羽湘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刻,疼惜得芳心如碎,吻得更是深切热情。韩归雁手臂挥舞乱抓,一把回环搂着瞿羽湘的腰肢,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全身紧绷着,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被吴征把着腰肢缓缓放落娇躯。那双腿大分再无遮挡,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微微分开,绵密软嫩的花唇细肉嗫嗫嚅嚅,沾粘着将肉棒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
从背气中缓过劲来,韩归雁狠狠地拧了吴征一把。今日也太不济事,责任原本在三位姐妹身上,可得利的全是吴征。眼福口福俱都一饱不说,韩归雁自感幽谷里的花肉今日分外地湿滑,分外地紧实,连震颤都剧烈了许多。吴征尝遍了好处,一切还都是他煽风点火,穿针引线地挑了起来,自然要成为发火的对象。
“啊哟,好凶的婆娘。”吴征夸张地大叫一声,韩归雁却是应以一声尖叫。
原来吴征同时将腰杆一抽一送,大力地在花穴里抽插了个来回。韩归雁正在喘息的当儿哪里受得住?与肉棒黏连奇紧的花肉猛地被带翻而出,在乌黑的芳草地与粉白的花唇中央,裂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嫣红血色。这抹嫣红乍然一现便被肉棒一记重戳深深顶回洞穴,花唇被撑得猛然一鼓胀贲而起,复又将肉棒吞没。乌黑浓密的芳草地之外,只能见一片皱皮里两颗春丸晃荡。
“轻一点……人家挨不住……”韩归雁仿佛捅穿了肚子,这一下不仅十分受力,更是插得又快又深,直让花心酸透,只这一下就让花浆难以控制地漏出一股来。女郎忙不迭挣开瞿羽湘的狼吻,发出一股不呼唤出来难以尽性的娇啼声,嘤嘤怯怯,如啜似泣。
这一轮抽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女郎肥满的花肉裹着粘滑的汁水,抽送起来又是顺畅,又是紧致,直把肉龙抱个难舍难分。尝到了好处,吴征哪里还听她的?哪里还停得下来?一下过后又是一下,连连奋力耸挺。
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吴征抽送起来酣畅淋漓。下下没首尽根不说,发出的力道全被花肉吃住。棒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穴底花心,顶得那块娇嫩的软肉东倒西歪,也让韩归雁穴软腰麻。女郎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樱口偶尔哼上两句又被封死,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丰翘的臀儿被胯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满嘴香脂,乐不可支。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已额头见汗,不过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问题。
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挺耸顶得娇躯抛起拋落。右乳被冰娃娃将乳尖定在嘴里,豪硕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被拉的肆意地变形。左乳则全无阻隔,随着身躯拍起涛涛乳浪,抛起时荡盈盈高甩,落下时甸甸猛沉。玉茏烟只伸出香舌,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奶儿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奶儿落下则舌尖向上一挑,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乳尖打出细微又撩人的啪啪连声,一听便能感受奶儿与舌尖之至鲜至嫩。
“我不成了……不成了……要……泄了……”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她猛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迎合着吴征的抽送。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烟在胸前勾挑含吮,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豪乳,诸般美态全是春意浓浓,顿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
吴征单手抓住女郎柳腰,大开大合地挺耸抽送,不住痉挛的花肉让肉棒一同震颤起来。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臀,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雁儿还有一处空着呢。”
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迷不已,而冷月玦与玉茏烟的绝色容颜与这副性感的娇躯相映生辉,竟然看出了神。吴征一拍提醒了她,忙俯下身体,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
之前卷茸丛中,一根狰狞的粗长巨物狠命进出,将花肉翻搅得一塌糊涂。被彻底分开的蜜裂顶端,一颗嫩珠正充血翘起,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敏感,若是在此时舔上一舔,吮上一吮,保管韩归雁要快活地飞上天去。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哪会对这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嫩肉有所顾忌?
可那根粗黑的肉龙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见之仍有不自觉的畏惧害怕,那样子总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韩归雁的幽谷虽美,胶合一处的肉龙却可怕。瞿羽湘左右为难间,只见花唇猛烈地剧颤数回,浆汁飞溅,便在韩归雁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将突入到最深的肉棒死死咬紧,那枚小肉珠更是涨得几乎透明。
高潮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韩归雁全身皆美,抵死了拼命扭腰,让龟菇挤压着花心嫩肉,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那癫狂又淫靡的模样,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
女子尖锐的娇啼,男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舔舐之声。在肉龙几度鼓胀脉动停止之后,收紧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连带着花肉也一同瘫软,才有汩汩白浆,涓涓清露从缝隙里流出……
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颈。激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此刻若还敢去碰那颗小肉珠,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瞿羽湘大悔,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可舒服么?”吴征环着女郎柳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嗯~”韩归雁的语声比蜜糖还甜,胸脯传来微微的刺痛,自觉仿佛肿了起来。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难以忘怀,道:“你怎么也忍不得了?”
“实在太美,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也觉得好看……”
“世上十个人里,至少有九个爱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虽有违天理,却是至美的画面。”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道:“今后还要不要?”
“就怕顶不住,两个浪蹄子拼了命地乱弄,好像死过去一样。”韩归雁气力渐复,嘻嘻笑着忽然伸手,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奶儿在手,嗔道:“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是不是忍不得发骚了?”
冷月玦一扭两扭,从韩归雁的手掌中脱开,双手捂胸道:“没有没有,只消嘴里有好吃的,人家才不着急。韩姐姐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
“呸,看你平时斯斯文文,原是这样馋嘴的浪蹄子。”韩归雁笑骂一声,她对冷月玦没有办法,玉茏烟可就手到擒来。女郎眼珠子一转,反手环住吴征正色道:“咳咳,这一次先饶过了你。你道为何?世间法令俱是首恶必究,从犯轻罚。首恶现下落在了本将手里,当先好好发落!”
“请夫人饶命。”玉茏烟怯怯缩缩地凄婉道:“妾身是奉了夫人之命,今日才一同来服侍郎君。”
“我……我可没命你们发浪……我还以为只是轮流上阵,哪想到你们吃里扒外地窝里反。本将今日就不饶你!哼。”韩归雁哼哼唧唧地起身,稳了稳酸麻的双腿,一个横抱将玉茏烟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冷月玦与瞿羽湘连连眨眼,言下之意:赶紧来帮忙。
“啧啧,看来今日要艳福齐天了。”吴征险些没仰天大笑。韩归雁骨子里有女人的嫉妒心,但久在军营为将自然养成识大体,大气磅礴的气质。且还兼具女子的细致用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计较,什么时候不可以,什么时候能使性子,什么时候不能,更知道什么时候最该做什么事。
方才的快活到此刻还在从幽谷里洋溢出来,不仅是她来得快,吴征射得也比平常快上许多。郎君既爱,自家也觉滋味儿不错,行将长时间分手的前夜,又何乐而不为?
玉茏烟挣扎着扭动腰肢,连连蹬腿。可她那一身暴露的亵衣一扭一踢之下,双乳波涛滚滚,腿心也不时地展露春光。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告知爱郎快看看我的身体,奶儿已发胀,嫩尖已翘起,连幽谷里都已湿淋淋的藏不住了。
“贪吃的还不赶紧,再不来我可要抢了。”韩归雁娇斥一声,作势欲向玉茏烟胸口咬去。
“啊哟,姐姐慢着些。”冷月玦赶紧低头抢了一只奶儿在手。那豪乳全无遮挡,抓在手里虽不似韩归雁的挺拔丰弹,却是满掌滑腻出奇地软嫩,似将肥腴膏脂抓了一手。冷月玦小嘴一扁,低头看了看自己,叹息道:“唉,和你们一比,人家的好小。”
韩归雁见她眸子里一片至纯,所言俱是有感而发,可那清纯若水的模样深处又荡着一股野性。韩归雁自家也有过不幸的过去,对冷月玦饱受压抑的往昔颇有感同身受,也深知这股野性来自于被压抑后的逆反,才让她现下做起事来如此率真。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荡,越发觉得冷月玦娇俏可爱,顿生亲近之意。
比较起男女之间的情欲相融,女子之间的则是倾慕喜爱,温情更大于激情。这流水脉脉之情别有一番滋味,女子之间的亲热,只要不是太过排斥,往往一回之后便食髓知味。
韩归雁一把抄起玉茏烟一条腿儿反压她胸前,又向瞿羽湘使了个眼色,要她依样而行。如此一来,玉茏烟两腿被叉得大开,腿心一片乌绒绒的浅草里现出两片饱含湿痕的肉脂来。
“大胆淫贼,竟敢夜入深宫欲对贵妃行不轨之事,该当何罪?”
韩归雁厉声喝问,手上却把玉茏烟的大腿压得更低,连两片紧合的肉脂都被扯出一条裂口,犹如微张的小嘴。吴征神魂颠倒,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就算在皇宫龙床之上只怕也已把持不住。胯下的阳物本就蠢蠢欲动,这一激更是雄风尽复,张牙舞爪地直指幽谷。
“究竟是谁欲对皇妃行不轨之事?韩将军莫要污蔑本官。”吴征一边靠近,一边冷笑嘲讽道。
“哼,人家才不想对大秦皇妃行什么不轨之事。”韩归雁舔了舔嘴唇,将按牢的大腿交给冷月玦,自己一手抄起冰娃娃的秀乳缓缓揉捏着逗弄,吃吃笑道:“人家只想对燕国的皇妃行不轨之事,你这个色鬼才是血口喷人。”
“好个不知足的好色将军,你已有了燕国总捕,为何还来抢本官的皇妃?”吴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朝瞿羽湘一瞥道:“你看我们瞿总捕头这是酸意翻天,若不是没有趁手的兵刃,只怕动手杀人来着!嗯,不过再好的兵刃比起玉姐姐的奶儿来还是差了许多。依本官看,瞿总捕头还是怜取眼前人,莫要空费了光阴好些。”
一言刚毕,吴征便悍然挺腰!
韩归雁趴在冷月玦背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阳根挑开嫩脂一冲而入,仿佛冲破了什么饱浆熟果,立时有一注花汁迸裂飞出。玉茏烟本略觉紧张,听得二人调笑也觉有趣,这一下猝不及防,娇啼一声足趾猛然蜷起,幽谷里裂痛与舒爽并起,巨大的酸痒袭至,难过得上身弹了起来。
冷月玦与瞿羽湘正分享一对绵软豪乳,吃在嘴里可比什么凝脂酥酪更加美味,正流连忘返间玉茏烟上身一弹,只觉两团肥嫩铺天盖地挤压过来,直把二女的小脸都给埋了进去。
又淫又美的景色映入眼帘,吴征亡魂大冒,后背发凉,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胯下却是一下一下地连连顶送,几乎在一瞬间就使出了全力。
粗硕的肉龙像烧红的长枪,左冲右突得幽谷里一片酥麻,反反复复碾磨着花肉,接连像药杵一样捣在花心之上。玉茏烟全然无法抵受,瘫软了娇躯只能呜呜呻吟,娇柔不堪,弱不胜衣。只小半刻时分,额头上便沁出滴滴汗珠,打得长发尽湿,仿佛被凌虐了数日一样地凄楚可怜,口中吚吚呜呜道:“受不住了……救命……救我……”
韩归雁一边细观肉龙在幽谷里进出的淫靡,一边摸着冷月玦两只秀乳。她刚饱饱地泄了一回,耳听玉茏烟娇弱无比的呻吟求救声,只唤来男儿被激起的兽性,吴征将美妇的双腿按得更开更低,令两片肉脂像山丘一样贲起。肉龙的进出已不仅将花肉翻搅,连原本并立两列的肉脂都已变了形,被撑做一个圆形。
韩归雁看得娇喘渐起,又见吴征如此凶猛,只怕玉茏烟当真熬不住。她熬不住不要紧,若是这一下就给彻底插得爬不起来,今夜可就少了一个能分担的姐妹。瞿羽湘可是个只会窝里反的【叛徒】,光凭自己与冷月玦两人可未必撑得住。
韩归雁灵机一动。今日吴征也比平日动情,半是几位娇妻貌美体酥,半是女子之戏极得他喜爱。于是露出一口白牙在冷月玦背后啃了一嘴,挪动玉躯挨到瞿羽湘身边,手捧桃乳竟与玉茏烟的对在一起。
吴征抽送连连,只觉美妇的花肉不似韩归雁的异样肥满丝发难容,紧致难行。而是一种松紧宜人,肉感十足的丰腴肥美,伴着浆滑的花汁,抽送起来十分顺畅。且玉茏烟双乳被二女吃得唧啾直响,花汁泄得比平日,令吴征抽送间有种纵马飞奔的爽快。
尤其二女的娇颜深陷于美妇的硕乳之间,现下的姿势更是看得清楚,本就让自己小腹一阵又一阵地抽紧,腰骨发凉。韩归雁还火上浇油,对着冷月玦亲吻玉背之间,一手抚乳,一手勾起发丝挑逗着乳尖。女子的手柔嫩洁白,韩归雁抚乳之时又极尽温柔,可谓美上加美,看得吴征目不暇接。
直到韩归雁躺好,吴征彻彻底底地抽了口冷气。二女的奶儿大小十分接近,一只酥如蜜桃,一只则是半球型。柔嫩的美乳本就颤巍巍的,两只互相一挤,仿佛各自塌陷了半边,又仿佛化作乳浆交融在了一起。吴征闷吼一声,胯下就是重重的一撞!
“啊……啊……太大了……要被顶穿了……”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本就半晕的玉茏烟瞬间推送至高峰,口中娇媚媚浪声乱飞,还不知要被这股力道抛送多少回……
瞿羽湘平日里和韩归雁的亲近从不算亲密,至多是轻轻地吻一吻,舔一舔奶儿。此前失了一次亲近韩归雁花穴的大好机会,心中懊悔无及。不想韩归雁今日格外的开明,居然主动将奶儿送了过来。这两只绝妙美乳挤在一起的媚样,她瞧得比吴征还仔细,还清楚。当下颤抖着凑近,将两只比稀世宝器还珍贵的乳尖含进嘴里,又轻又慢地吸吮。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错,又是要细细品味。
“看你那样子。”吴征再给瞿羽湘的丰臀来了一掌恨恨骂道,心中发狠,抽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茏烟浆汁横飞,花心险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莫要乱来。”韩归雁鼓着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后才暗骂自己今天太过放荡,怎地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来。眼见玉茏烟着实已熬不过,忙点醒了吴征,又朝着正意乱情迷的瞿羽湘连连指点,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看能不能去了瞿姐姐的心魔。”
吴征无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茏烟应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乳,刺激太过强烈难以支持,吴征若是想在她体内一射如注只怕会伤了她元气,反为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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