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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前的恩怨,这个家还要不要了?」
「啊……」本以为以栾采晴性子的泼辣,加上高贵的出身必然蛮横,不想她
张大了嘴笑道:「这就有道理了,那不吵了,嘻嘻,人家在这里老给你们添乱,
走了走了。你安心歇着啊老实说一句,看到你又醒了过来,仿佛什么危险都没碰
到过,还能打得燕军落花流水,我还真的有点小失望呢。真不知道什么事情才能
让你垮下去再也爬不起来。莫非这世上真的有关关难过关关过之人?」
「哎哟。」吴征虽是有了心理准备,还觉得这样吵一吵,把一些话说通了颇
有好处,但仍对栾采晴总是捉摸不透,阴晴不定的表现头疼万分。
「好了不管她了,你现下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最艰难的时光尘埃落定,吴府在乱世之中从风雨飘摇,直
到今日才算又站稳了脚跟,吴征只觉万事皆足,竟然想不起有什么想做的。他目
光一一扫过诸女,眉目传情间忽然眉头一皱问道:「妙筠呢?怎么没见她人?」
「放心,她也一道儿安安稳稳地回来了。」祝雅瞳樱唇一扁揶揄一笑,道:
「这一回她也算闯了祸,倪大学士把她禁足在府里不准离开。娘已遣了人去知会
她你已清醒,想来她已知道了的。倪府的家事,我们插不上手去,若是得了便宜,
她该会来看你的。」
「呵……」吴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向后一倒,瘫软着道:「没有了,什么都
没有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再睡一觉,然后吃点东西,旁的什么
也不想……」
睡了吃,吃了睡,一连过了半个来月再也悠闲不过的神仙日子。什么也不必
操心,什么也不用多考虑,随口要点什么都有人立刻去办。吴征这才明白为何从
古至今,无论记忆中的世界还是这里,从来都不缺少昏君。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
什么雄心壮志都能消磨得一干二净。
幸好吴征的自控力足够强。身上刚有了力气,就每日打坐运功,疏通郁结阻
塞的经脉。待内力能运足一个周天,便开始练起拳脚。
期间张圣杰来探望了一回,两位年轻俊杰相见,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哈哈
大笑。盛国现下尘埃已定,更有百废待兴,对张圣杰而言头疼的事情不比在寿昌
城的少,能抽空偷偷见一面已然不易。
倒是倪妙筠不知发生了什么,始终未来吴府探视,只寄了封书信,简单几个
小字道:「望安心养伤,祝早日康复。」
不咸不淡的,猜不透是什么意思。吴府略觉失落的同时,也不由对倪大学士
颇多怨气。
这位当爹的对女儿看不出什么疼爱,才九岁的丫头就让她去了远在天边,恐
怕终生难以相见的天阴门。回来以后也没听说有什么宽慰或是加倍地疼爱,反正
他没听倪妙筠说过,就像出了趟院门玩耍一样。现在又禁足在府中,岂不是闷也
闷死了?从前倪妙筠就爱来吴府,何况有了伏牛山一战,还被自己亲亲摸摸,哪
会不想来?偏生这么多不满也没法发作,只得先行忍了。
从踉踉跄跄地打两拳歇半天,到勉强地走完一路招式,再到拳路里又有了赫
赫风声。骨肉渐实,气力复生,这一次伤势虽重,再将养个大半年的也能恢复如
初。且这一回与丘元焕正面相搏,吴征也有了很多感悟。看看自己的修为与年岁,
他深知登上高峰的日子已是可望又可及。
所以祝雅瞳根本不着急与丘元焕立定生死。吴府的潜力无穷无尽,待得兵强
马壮,再以多欺少不迟。
吴征想到这里,笑得几乎合不拢嘴,又是得意又是阴险。此时天刚放亮,他
每夜都睡得甚早,起得也早。刚打完了拳舒舒服服地沐浴清净,正志得意满时,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陆菲嫣闪过身形来。
诸女仍是轮流,每日一人为主来他小院里照料饮食起居,今日轮到陆菲嫣。
其实每天都会见到她——即使没轮上,她们也都会来。只是吴府不比从前,不是
整座府邸里一天天的儿女情长,就算没事的也都会努力做些功课。一场激战的胜
利不是从此安享胜果,将来还会有很多险关危途。每一天都进步一点,下一回就
不再有千钧一发的险情。
陆菲嫣一头短发,不梳发髻,插不得珠钗,带不得步摇,只在耳边坠了两只
耳环。细不可见的金丝约有一指长,尾端吊着颗几可透明的红宝石,简简单单的
朴素之中就此有了别样的妩媚。
「今日更好些了么?」陆菲嫣放好提篮揭开,摆出五色果蔬。紫的桑葚,粉
的樱桃,红的草莓,白的蜜桃,黄的甜杏。另外还有个羊脂玉净瓶,里头插了只
开得正艳的梨花。
「一天更比一天好。」吴征语带双关,贪看陆菲嫣今日刻意打扮的媚态难以
移开目光。桌面上那些紫的粉的五色杂陈,哪及得上她一分?春末夏初时节最好
的梨花也不过是陪衬罢了。
陆菲嫣面色发红,叉了块桃片放在爱郎嘴边道:「锡山的白凤桃采收了第一
批贡果刚刚送到,陛下赐了些到府上。已经切开了的,不快些吃果肉变得黑了滋
味要打些折扣。」
蜜桃果汁不仅甜入心脾,更有股特殊的浓郁香气,闻之心旷神怡。但吴征一
边咀嚼,一边仍是贪看陆菲嫣,尤其是那对别致的耳环。红宝石坠在她雪玉般白
嫩的脖颈边,相映生辉之外,吴征也已许久没见到短发的成年女子。这性感妩媚
到极点的美妇打扮起来,真是怎么都好看。——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法给她置办一
身小西装,白衬衣。
「人家和你说话。」陆菲嫣禁不住这等热辣辣的目光,面色越来越窘迫,不
由发嗔责备道。
「嗯嗯……朝中没有动向么?」吴征挠了挠头收回放飞的思绪,使劲眨着眼
睛集中神智。美妇的妩媚不需刻意,随随便便就让人失了神。其中固然有吴征伤
重刚愈,又释放了一身压力的原因,重要的还是她的魅力无法阻挡。扯些朝政固
然伤了现下的温馨,也是吴征的无奈之举。
「除了宇王张圣博以谋反罪下狱,待秋后斩首之外,一切如旧。」陆菲嫣也
送了一口气,吴征的目光犹如饿虎见了肥羊,着实经受不住。
「斩首啊……就该如此,陛下还是个有魄力的。」吴征想了想,又捏了捏拳
头试探着自家的力度,道:「现在还没动静算是够给面子了,朝中大事,不可让
陛下多等。」
「嗯。」陆菲嫣听明白了吴征的话,应答声却比猫叫还轻,连耳根子都变得
如红宝石一样红。
「我现在这样子出去旁人也看不出什么吧?要不择个良辰吉日?」
「外人看不出来。」陆菲嫣垂着的目光连闪了几闪,道:「陛下并未擅自决
断,这事儿是与祝夫人商量之后,才压下暂缓来着。」
这就出乎吴征的意料之外了。盛国可不是铁板一块,这回燕盛大战固然占了
燕国体虚的便宜,张圣杰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两面受敌?如今张圣博伏法,张
圣杰的威望一时无两,正是整顿朝堂,任用贤能的大好时机。张圣杰肯因为吴征
而等待,足见他对吴征的重视。
「我娘怎么说的?」
「她说你已两回与十二品高手对敌,算是天赐的宝物,嘱你养伤之际安心修
行一段时日。十一品的修为日常难有寸进,现下正是最好的体悟机会。」
「不会就这么简单吧?」吴征哈哈笑着将美妇抱了起来搂在怀里,点着她的
鼻尖道:「体悟不需娘来交代我,再说了,还有什么体悟比一位十二品高手陪同
着更好?」
陆菲嫣忸怩不安,两人实在太久太久没有亲近,居然有几分生疏的不适应。
他结实的臂膀环着自己的腰,腰肢酸软,粗糙的大手在脑后抚摸,头皮发麻。美
妇低着头异常轻声道:「娘说我来最好……」
「我的外伤好得差不多,该当双修一番了。」陆菲嫣的内功与自己同宗同源,
最是契合,吴征居然也是心跳如擂鼓,与美妇耳鬓厮磨问道:「怎么悄没声息的
就十二品修为了?连我也瞒着么?」
「没有刻意不告诉你,是你去了军营之后,我闭关修行了一阵才晋级的。」
「啊……那就是那天晚上之后,又有了什么感悟?」
吴征说的当然是他离去前夜的放纵,陆菲嫣羞得不敢回嘴。或许是两人之间
生了隔阂导致太久没有相处,陆菲嫣娇羞非常,比之从前还要更甚。分明犹如个
妙龄少女,哪里还是个成熟的美妇。
「才没有。」果然美妇大急着忸怩道:「人家是天资聪颖……」
「嗯?那倒要见识见识。」还只是晨间时分,吴征便毛手毛脚地迫不及待。
一来和陆菲嫣隔阂消除,本应恩恩爱爱。二来在伏牛山上陆菲嫣不要命的剑招至
今犹在眼前,当为了所爱的人而战,那模样总是分外动人,男女并无区别。吴征
感念之间,恨不得捧在心间好好疼爱。三来自离府以来,除了抱了一回倪妙筠,
再轻薄了一回之外,日子过得犹如苦行僧。色欲固然不能纵情过头,可憋得太久
一样难受。数月未近美色,陆菲嫣这样的绝美妇人在怀,又哪里能忍得住?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问你……」陆菲嫣惶恐地阻止吴征的魔手,
可最终还是让他隔着衣襟捏住了奶儿。她一身十二品的修为简直比闺中少女都不
如,全然发挥不出来,只得瘫软着问道:「夫君请据实回答,妙筠……可曾失了
身?」
「没有。」吴征坦然道:「在军中不像话,另外也还没到那时候,我不会的,
她只怕也不肯。」
早知吴征为人,陆菲嫣得了确切答案却紧张起来:「那……那这几月……」
「当然是守身如玉!」吴征邪恶无比地笑道:「所以你来刚刚好。」
陆菲嫣面色更红,吴征的能耐她再清楚不过,当年自己在险些堕落的边缘尚
且和他「战成」平手。现下自己不再是欲女一样的身体,吴征又修为大进,本就
不是对手。他还憋了那么长的时日,今日释放出来哪里支持得住?
美妇神思不属,臆想连连之间,吴征已隔衣把玩起丰柔的奶儿来。伤势无大
碍,重压已减轻,积蓄的欲念根本让人忍无可忍。手里那一只满满涨涨,柔若白
云,嫩若酥脂的奶儿摸起来爽爽滑滑,即使隔着衣襟仍爱不释手。
陆菲嫣纵然已是十二品修为,动情时仍是软绵绵地瘫在吴征身上,和从前一
般无二。此时她已被吴征横抱于腿上,她的挣扎绵软无力而微弱,简直像将硕乳
送到爱郎掌心摩挲。
上好的锦缎光滑而柔软,被两相挤压而成美乳之形,握在手中揉捏时别有一
番滋味。但吴征深知藏在衣料下的乳峰远比绸缎更加光滑,更加细腻。
「这些天盼儿有找你说说心里话么?」吴征饱尝温柔,一边与美妇耳鬓厮磨
着悄声问道。
「她懂事了很多……懂事,就是能理解更多东西……她自己说的。」陆菲嫣
娇娇软软地道:「这些天我有时候还不爽快,觉得又便宜你了……有时候……想
想又觉得也……也不错……我不能嫁给你,盼儿便没这些束缚……」
「战争这种事,会死很多人,也能让人明白生命的意义。」吴征感慨无限,
多了一世的记忆,比他更了解生命的不多:「生离死别见得多了以后,很多事都
能更看开些。盼儿是不是心疼你得紧了?」
「嗯,谢谢你。」
「没有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将她娘亲这么些年的不易分说清楚而已。还是她
的娘亲自珍自重,含辛茹苦,真是惹人怜爱又受人尊重,可不关我什么事。」
「盼儿不怨我了,平日又得你疼爱,这些天来都觉得此生无憾,也无求了…
…」
「哈?这就无欲无求了?我看你就是在说假话,骗人。」吴征怪叫起来,抓
着奶儿的手向下一滑,钻进裙底掏摸了一把,嘻嘻笑着咬着陆菲嫣的耳朵道:
「连衣衫都没脱就湿成这样,还说无欲无求?」
「人家明明说的是无求,哪里说……无欲……不想了?你冤枉人!」陆菲嫣
又羞又急间却没阻止吴征的动作,只绯红了脸儿,娇喘吁吁道:「你守了多久,
难道人家不是么?」
「额……」吴征抽了抽嘴角,陆菲嫣说话居然也这般滴水不漏起来,显是预
计到了吴征要说什么,指不定还提早准备过。
他心中柔情大起。吴府的艰难不仅对他一人,对府上的每一位都是如此。燕
盛之战几多艰难,险死还生,他受了最重的伤,可人人都在吃苦。这些美貌善良
又聪慧的女子,全在陪着自己吃苦。
陆菲嫣的目光已媚得快滴出水来。她当然知道吴征在想什么,情欲相连,情
越动,欲越浓,这具易感的娇躯还和从前一样,在他面前只消一点就着。美妇拧
扭着斜斜转身,在一双媚目的痴痴凝望下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向抵在自己玉腿
外侧,勃胀得硬如铁棍,烫若滚水的棒儿捉去。
吴征情动不已之间,一见她重重地娇喘着伸手,心中不由一阵悸动。离府之
前曾有过一夜放纵,但那日陆菲嫣来得甚迟,更来不及诉说衷肠。现今既已排开
忧虑与两人间的矛盾,不由自主地一挺胯骨,将肉龙向美妇迎去。
柔软的小手虽隔着裤子,仍能感到掌面的光滑与掌心的温热。陆菲嫣捉住心
爱之物不轻不重地揉捏,娇喘着凑在吴征面前道:「我帮你摸一摸,先莫要着急
……」
话音未落,吴征一个旋身已将她翻转压倒在椅子上。彼时红日刚升,群鸟晨
鸣,正是常人刚刚睡醒的时辰,吴征的急迫与粗鲁似乎吓到了陆菲嫣,美妇拼力
推着他一双魔手道:「等等,莫急,莫急……」
「还等什么?为夫今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疼爱自家夫人,谁又敢管?放心,
娘既然交代了,今日就没人会来打扰。」吴征哪里还能忍得?等得?双手一拽,
已将腰带松脱了下来。
「不是……你别……你先听我说……」陆菲嫣喘息着,奋力聚集着力道推拒,
可不知怎地,不仅反应迟钝,几番架拦格挡全数落空,连一身功力居然无影无踪,
怎么也拦不住吴征。
「一边说不妨事……」
话音刚落,只听院门吱呀一声,韩归雁扁着嘴,又是想笑的娇嗔,又是不满
的薄怒闪身进来,反手关上了院门道:「那看来我是妨事的人了?」
「额……」吴征尴尬一笑,大清早地急不可耐着实不太雅观,而且女将醋劲
大,被她瞧见了着实有些脑袋疼。——前段时间可是一副要死要死的模样,全然
有心无力。和韩归雁亲近固然有之,想欢好那是没得可能。跟今天这样子可是大
相径庭,难免有厚此薄彼之嫌。
「哎呀你看看你。」吴征愣神之间,陆菲嫣抓住机会一把将他推开,起身草
草抚平了衣物小步跑向韩归雁站在她身边道:「老是那么固执,就是不听人说…
…」
「呵呵。」吴征干笑两声,虽觉丢人,倒也淡然面对道:「确实太久不曾欢
好,也确实太久没像现下这般闲暇。一时难以自持,哎,实在忍不得了。」
「那怎么现下就忍得了?」韩归雁面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强
忍着不被看出心中所想,沉声道:「还是我来了让你没兴致了?」
「冤枉。」吴征懊恼地双掌一拍道:「之前娘亲说了先以温补调养,今日赶
巧碰上了而已……我实话实说,无论今日谁来都是一样,我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噗嗤……」韩归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刚一失态又板起了脸,片刻后又忍
不住咯咯娇笑道:「陆姐姐在陵江城头可是救了我好几回,人家可没有吃味儿,
只是怕你欺负她,所以才要与陆姐姐联手对付你这个坏人,不让她受欺负了!」
「啊?」
吴征惊得一时回不过神,什么意思?只见二女含羞带怯,又落落大方地走了
近前一左一右依在他身边,韩归雁凤目里柔情似水道:「伤成这样,值得么?」
「值得,我做的事全都值得。」香风缭绕,吴征在温柔乡中几乎不知所以。
「我知道,战争会让人待世事都看得更开,觉得除死无大事。但我的郎君不
同,他仍会坚守他心中的那条线。这才是吴府了不起的主人,才是我的大英雄。」
韩归雁动情道:「所以,人家现在也来陪你,你难道不欢迎?」
吴征如梦初醒,一时兴奋过了头,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
「让你稍等一会儿。」陆菲嫣羞红了脸娇嗔道:「人家一个人抵受不住,又
怕你不够尽兴,才唤了雁儿一道,偏你猴急。」
韩归雁性子比陆菲嫣大方爽直,揶揄道:「也不全是。陆姐姐说你要是在军
营里没有要了倪姑娘,就让我务必来帮忙,若是要了,我便不一定要来了。我说
你决计不会,都不需要问,这就擅作主张地来了,嘻嘻。」
「那也不全是……」陆菲嫣羞得脸蛋都快埋进高耸的奶儿里去:「雁儿修炼
【道理决】最久,虽然有些旁的内功,对你也能有所助力,我是这么想的……」
「呵……」吴征喘了口气,管陆菲嫣怎么想,总之现下两位美娇娘齐齐在怀,
艳福无边:「爱妻思虑周祥,感恩,感恩。你们在陵江城也吃了不少苦头,都是
陪着我吃的苦,我也该好好犒劳你们。」
「哼,说的那么好听。陵江城真的苦,陆姐姐帮了我许多,若没有姐姐,这
一趟我便回不来了。」生死与共过后总有特殊的情感,韩归雁与陆菲嫣目光碰在
一起,无数种情绪都交融汇合。互相欣赏,互相珍惜,还有同生共死的感念,等
等等等,复杂得无法形容。
韩归雁收回目光,只见吴征看得神魂颠倒,即刻猜中他的心思,嗔道:「每
回都是便宜了你。哼,大家都这样疼爱你,明明有时候不想你奸计得逞,又拒绝
不得。你……老实跟我说,什么时候你就有今日的……期盼了?」
吴府里相貌身材均难分轩轾,各有各的美。但韩陆二女尤其在身材上极为接
近,两人修长笔直的美腿在吴府里也是颇受羡慕。把这二女一同弄上床,吴征岂
能没有过私心想象与期盼?
「第一次……是你给我阵图去献给梁兴翰那一回……那天我第一回见你们俩
共处一室……」吴征老老实实地答道,当时的一点一滴,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一点都不愿隐瞒。
「嗯?」二女的柳眉一同倒竖。她们万万没想到会是那么早的时候。那时吴
韩尚未定情,陆菲嫣还不断地在撮合吴征与顾盼。
「我说的是实话。」二女的手指一同掐上了腰,吴征举手投降,还是诚恳道:
「你们俩的姿色魅力我哪里抵挡得了?第一回就有想象也是情理之中。再说了,
当时我就下定了要娶你们的决心,怎么想象也不算错吧?」
「那倒也是……」终究不舍真的掐下去,二女对视一眼达成了某种默契,韩
归雁低声道:「憋得难受了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回过神来……」
吴征许久都没回过神,以至于三人赤裸着躺在床上时他还在发愣。眼睛直勾
勾地看着屋顶,双臂里全是温香软玉,左边肋下抵着的奶儿丰满柔软,右边的则
饱沉结实,其硕大则几无二致。即使胯下肉龙已翘得像柄指天长枪,胀得发疼,
他居然觉得就这样下去也已足够。
「我听说大户人家里的女眷,有些两三月都轮不上一回。咱们府里都是出色
的女子,可不能受这样的委屈。反正郎君身子骨结实,今后若是喜欢,好几人陪
着一同歇息也只随你的意思。」光天化日之下,韩归雁窃窃私语道:「这些事情
人家已和陆姐姐商议过了,你看,人家是不是都心疼着你,都向着你?哼,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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