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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呜呜呜!我不!呜呜……你再抱一会儿!」「哈哈,行!」我故意嗅了嗅她的头髮,对她嫌弃道,「哼,这下可真成了臭丫头了!」「哼!哇——呜呜呜!何秋岩你讨厌!」美茵也撇着嘴、流着泪,接着笑了出来,「我等下……等下吃完了要泡澡……」「好!我待会儿就去给你准备热水!」「呜……哼哼!我还要你帮我搓背!」「搓背自己搓!我还得什么都伺候你么?」「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哼!我自己……我自己够不到嘛!后背上都快痒死了……难受的不行啊呜呜呜!你就帮我一下嘛!」「行行行!我帮你行了吧……别哭了……乖!」「那……那……呜呜……你还得帮我洗头……」「行!答应你,都答应你!」我不假思索地答道,然后我感受着美茵的小脑袋在我的怀裡蹭着,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星期三晚上我喝醉后跑回家,在家门口时听到了美茵和老爸的淫戏,我感觉心脏上的血脉好似一时间又堵塞了起来。
于是,我便对美茵说道:「但是,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只是搓背和洗头……我可不干别的。
」「欸?」美茵梨花带雨地抬起头,一脸疑惑地抬起头。
甫一对视,我怀裡这个骄横跋扈地小恶魔那双闪亮的眼睛,让我的心头更加无法平静,我连忙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对美茵继续说道:「啊。
就是只搓背、洗头,不干别的!而且,晚上你睡裡面的床,我睡沙发。
听明白没有。
」「嗯。
」美茵微微撇着嘴,点了点头。
我这才算轻鬆了下来。
结果就在我稍稍鬆懈下来之后,小恶魔斜着瞳仁想着什么,接着在一刹那,一丝狡黠的微笑掠上了嘴角,她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又故意板起脸来。
「你、你刚才……想什么呢?」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没……我要吃饭,呼——」美茵说完,还故意冲着我脸上呼出一口气,吹起了眼前两缕头髮,飘起以后还搔着了我的眼睑。
我轻叹了口气,心说这丫头最好别是心裡藏着什么其他想法;看着她吃得又香又美,我便去了卫生间裡,提前为她准备浴缸裡的热水。
美茵跟我,甚至跟大部分人——大部分跟我一起洗过澡的男人女人们都不一样,我们寻常无所谓泡澡的顺序,譬如之前我跟小c在这浴缸裡做过那一次,是我俩先淋浴后,由着打在身上的热水逐渐汇聚在浴缸裡,差不多满了以后再象徵性地泡一泡热水,或者坐在暖流裡休息片刻,接着再冲淋浴;而美茵这丫头,从小就必须让我或者父亲帮她准备好一浴缸的热水才好,随她心情、她一天出汗的程度或者气候,浴缸裡还必须事先调好浴汤,最奢侈的一次是牛奶加干花瓣、外加父亲报社年终福利送的精油块;之前原来家裡遭到大火后,我们寄宿在父亲那个朋友的家裡时,这丫头也要泡澡、还不愿意去公共浴室,最后弄得父亲没办法了,只好从屋外的树上拽了几枝皂荚、取了种子用砂纸磨碎了,再跟盐一起搅在热水里给美茵用,呵呵……哎,美茵这丫头,前九世轮迴,肯定是做大家闺秀的。
再往前翻几年,嗯,夏雪平还在家的时候,美茵洗澡时倒是没有闹过;因为她那时候总要和夏雪平,有的时候哪怕自己洗完了、先睡了,等夏雪平加完班回来以后,小时候的美茵还会揉揉眼睛忍着困劲儿爬起来,非要缠着夏雪平一起进到浴缸裡。
可能我也好、父亲也好,照顾美茵的水平其实都不如那时候的夏雪平吧,毕竟人家两个都是女性,而且说起来,那时候的夏雪平每一天闻起来都是香香的,由于我逐渐长大了,再加上那晚我在夏雪平手上遗精以后,夏雪平也慢慢地在洗澡前后和换衣服的时候开始迴避着我,我那时候嫉妒美茵嫉妒得发狂。
现在的美茵和夏雪平居然闹得除了打招呼之外,一句话都不说了,也真是够令人唏嘘的。
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可怜别人呢?夏雪平跟我见了面,我和她倒是都很默契地连招呼都不打。
正回想着过去美好幸福的一切,卫生间裡的雾气也越来越重。
「哥,水好了么?我前几天没睡好,都有点困了!」「啊……抱歉!快来吧。
」我对着洗手间门外招呼着美茵,「——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沐浴液是男士用的,好在还是栀子佛手柑味道的,你就凑合用吧;这还有我平时放鬆泡脚时候会放的几片青柠檬干,怎么样?你……」刚才我说着话的时候,正用着左臂搅动着洗澡水,当我一转头,只穿了一套老式内衣的美茵,正站在我的身后,彷彿等着我回头似的。
见我正看着她,美茵抬手一抓自己脑后辫子上的皮筋,往下一扯,利落地散开了自己的头髮。
刚哭过的美茵站在我身后仅有七八厘米距离的位置,睁大了眼睛有些倔强地看着我,她那双眼睛的周围有些肿,脸颊又通红,看上去像是腊月裡被北风凌虐过的梅花瓣;脸颊旁残存的泪,把她两鬓的头髮胡乱地粘在了她哭花了妆的面部肌肤上,有点让人忍不住去捧起她的脸,把那些乱发拨开,可能是出于我自己的强迫症,但更多的是觉得她这副在脆弱中仍旧略带几分刁蛮的样子,着实让我的心弦无法平静;白皙的臂膀、双腿、脚丫裸在水雾中,像是仔细清洗过后刚剥了硬皮的鲜嫩茭白,哪怕没办法咬上一口,也会让人产生想要上去捏一把的慾望;那高腰、粗筒、布料厚实的老旧款式内裤,根本无法贴合美茵的圆润饱满的小屁股和她紧緻的大腿,可那就像是一隻破破烂烂的编织袋罩在了一颗巨大的珍珠上面,我知道在那层丑陋下面,藏着的是诱人的好;美茵的胸部轮廓似乎又大了两圈,明明那种廉价的文胸样式很是保守,从女人的肋骨最下方往上裹得到膳中与玉堂之间的位置,但是即便如此严实,美茵的双乳依旧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即视感。
想起过去对她做过的那些种种过分的性游戏,想起她人生中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就是同样在浴缸裡、同样跟我一起在我的指导下吸我这个哥哥的男性肉体像徵,想起在我正式进入警局工作的前一晚我还从她那一双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奶球裡嚐到了她的香甜初乳,想起她的处女禁地就是被我在这个套间裡完成了突破,一股熊熊烈焰从心脏一鼓作气烧到了皮肤。
我不由得往她身前走了一步,盯着她那对较之以前更加饱满的乳房,却又想起,这对椒乳是在自己父亲的双手下催熟的,而不是我,美茵打从心底愿意把自己的肉体给父亲享用,而不是给我,那股烧遍全身的烈火,又忽然间熄灭了。
「哥……」美茵大睁着双眸看着我,她在发觉我目中的火焰之后,自己的瞳仁里也流露出火辣辣的目光。
可心存龃龉的我,却不敢再继续贪婪地注视美茵身上任意一条曲线,只好假装去关洗手间的门,略带尴尬地对她说道:「……进来了。
脱吧……我是说……咳,快进水里去,别着凉。
」美茵听了我的话,眼神裡的渴望情绪似乎也平复了一些。
接着她解开了自己身后的文胸搭扣,迭好了放在马桶盖上面;然后又躬下腰、抬起腿,利落地脱掉了那件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内裤。
在美茵弯下腰的那一刻,透过她两腿间的缝隙,我看到了她身下几撮阴毛耸立在会阴处,而随着美茵的动作,在她阴唇那裡,轻轻地响起了一声湿润的「咔」声;进了浴缸裡,美茵很自然地向后倚靠着,水瓶盖大小的乳晕与嵌在最中心那两隻野樱桃大小的乳头,久违地对我打着招呼,但可能是因为这差不多两个月以来那裡充血频繁、黑色素沉积,这两颗肉珠子的颜色已然变得稍稍深了些。
随着眼前美茵一系列动作的到来,我觉得我的阴茎也跟着不听话地蠢蠢欲动。
而美茵倒像是并不在意一样,舒服地把身子跑在热水里,伸了个懒腰。
我开始有些恍惚,我答应帮她搓背,不,我答应她让她在我这洗澡……不,说到根上,我答应她留在我这住,不知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先洗着,我……我去收拾收拾外面的垃圾。
」我绷着滚烫的脸,故作正经地对美茵说道。
我刚要走,美茵连忙从热水下探出了胳膊,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腕:「哥,别走!你说好的陪我的……陪陪我好不好?」美茵的声音裡带着哭腔,而且是那种包含着迫切的求救的哭腔,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平日里骄横跋扈的美茵如此的乞求另一个人。
看着她现在的可怜样,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计较,为什么在她嘴裡已经从刚才的让我帮她搓背变成了我说好了要陪着她洗澡的。
但我还是用自己的左手推开了美茵的手。
「哥……」见我这样,美茵皱着眉撇着嘴,无力地看着我,声音都比刚才小了一半。
「死丫头,」我盯着美茵的眼睛,停顿了片刻,「我身上现在穿的是毛衫、休閒西裤和皮鞋,就这么跟你在这满是水汽的卫生间裡待着,弄湿了怎么办?我明天还穿不穿了?你等着,我去换套平时跑步健身时候穿的去。
」美茵的眼神挡不住地倾泻出无比的喜悦和安慰,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忍着笑,又抬起头看着我对我说道:「……那你可快一些,别把这裡面的热乎气都放走了,我怕冷。
」于是我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只留下一条缝,接着我便在自己双人床边的衣柜裡急火火地寻找着我那件带着连帽的短袖卫衣和深灰色的速乾短裤,我又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从裡到外脱了个精光,然后套上了短袖卫衣和短裤。
把自己那条海绵体已经鼓胀起来的肉鞭,发现自己刚刚匆匆做的一切,真像一个之前从未见过真实女体、尔后突然有了一次可以跟女孩子上床的机会、于是慌忙跑去翻找安全套的处男,这让我又不禁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帐篷无奈又苦涩地自嘲了一会儿。
待自己冷静了下来,我又拿了一条乾淨浴巾、一条手巾和一隻搓澡巾,重新回到了卫生间裡。
放好了浴巾,我又拿了一个脸盆接了盆温水,把搓澡巾和手巾在裡面泡了一会儿,然后拧乾了手机,坐在了浴缸的边沿,帮着美茵擦乾淨她脸上的粉底液:「喏!也不知道把妆卸了先?伤皮肤不知道么?你说说啊,我怎么淨遇到你们这样的,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呢?一个个的比男生还糙!就我在重桉一组和风纪处的不少男同事,没什么事的时候还研究研究皮肤保养什么的呢!」「还有谁不知道照顾自己呀?」美茵压着下巴抬着眼睛,脸上藏着笑地,似有意对我明知故问。
「呵呵,你说还能有谁?夏雪平呗!唉……」我拉着长音回答道。
说完,我故作嘲弄地叹了口气。
听到我提起夏雪平,美茵失落的低下了头,但同时她的眼神裡似乎也在藏着一丝不安。
她犹豫着咽了口唾沫,用手不断地往自己胸前淋着水,接着对我问道:「说起来……你跟夏雪平,你们俩怎么样了?」「能怎么样……呵呵,拜你当时的愿望,你的立威哥哥,已经把夏雪平从肉体到心灵,完全佔为己有了。
」「啊?」美茵立刻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你……你说的是真的?」「这种破事我他妈骗你干嘛呢……人家两位在同一个被窝裡躺着,可是正巧被我目击了的。
」我帮着美茵擦乾淨了脸,站起了身打开了水龙头洗着手巾,「肉体上、心灵上,夏雪平那但凡有一处未被艾立威染指的淨土,我都还有信心能再争取一下,可结果差不多一周之前的时候,人家夏雪平帮着自己的小男友跟我来宣示主权、划清界限来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听完我的这些解释,美茵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
「你怎么这个眼神?」「你的意思是说,艾立威和夏雪平现在已经是情侣关係?」美茵对我问道。
「没错。
」「那这就奇怪了,」美茵咬着嘴唇上的死皮,接着说道,「我是有艾立威的朋友圈的,可是我却没看出来他像是已经在谈恋爱的,更何况又是跟夏雪平,我从来没在他的朋友圈裡看到他和夏雪平秀恩爱,去医院的时候也是分别去的……」「我的妹妹,夏雪平毕竟40岁的女人了,40岁的女人怎么可能跟着自己的另一半成天秀恩爱、秀自己的生活?」我打断了美茵的话,「而且以你对现在夏雪平的认识,你觉得她是那样的女人么?更何况他俩算是刚在一起的。
我不喜欢艾立威这个王八蛋,但怎么说他也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他们的世界说到底跟咱们不一样的。
」美茵坐在浴缸裡看着我,自己似乎也有些怅然若失。
「等下,」我才反应过来什么事情,立刻对美茵问道:「你刚才说,他俩去医院?去医院干什么?」夏雪平,艾立威,这两个名字跟医院放在一块让我用潜意识造句,所以自然会给我一种很不好的的联想。
我还一个劲儿地告诉我自己,别慌,搞不好他们俩是去医院做什么调查的,但由于我之前还做过关于夏雪平被艾立威受孕的梦中梦,因此我很不不可能澹定。
美茵呆呆地抱着自己蜷着的双腿,轻轻地掐着自己腿上的肌肉,对我说道:「是陈月芳住院了。
」「陈阿姨住院了?」我惊愕地看着美茵,「她怎么了?我怎么都没听你和父亲说呢?」再看看她依旧有些委屈和不安,我立刻明白了:「你离家出走,是不是跟这个事有关係?」「我之前是跟她没少吵架,但她出事真的不怨我!」美茵抬起头,皱紧了眉对我大声叫冤道,而且马上撇着嘴,似乎又要哭起来。
我连忙把那跑得温热的搓澡巾套在手上,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肩膀一边对她说道:「我俩可是真像啊……每次别人都没说什么、怨自己什么,自己倒是先把自己逼进牛角尖去了。
我刚刚埋怨你把陈月芳怎么了么?我都不知道家裡发生了什么事呢。
」美茵看着我的眼睛,也终于认准了我没有任何要责骂她的意思,低下了头,无力地把自己的肩膀靠在了我的髋骨处,灰心地对我问道:「哥,你说,我对父亲这种感情,是不是真的错了。
」若是两三週之前,或者一个多月以前,她这样问我,我肯定会说是。
然后像普通的那种h小说裡写的人物一样,一手攥着她不放,一手还要想尽办法把夏雪平的衣服釦子解开,搞个母女通吃、亲子合欢后宫之类的,岂不快哉;但是现在,我对一切都有些万念俱灰的意思,因此美茵跟父亲之间的私慾滥情,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我说不准你跟父亲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对夏雪平的感情,很可能应该是错的。
你知道吗,美茵,我现在每天看到艾立威和夏雪平一起上下班,我都已经不去考虑他俩上班之前是从谁的家裡出来的、下班以后又会一起去哪儿,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倒像是个第三者了。
」「那看来,我也是第三者了。
」美茵柔弱地叹息着说道。
「你本来就是。
」我给美茵擦着后背,还是没忍住控诉了一句。
美茵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湿漉漉的头靠在了我的怀裡,轻声说了一声:「何秋岩,对不起。
」「先别矫情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事情,得从两週左右前的那个週三晚上说起……」美茵跟我吞吞吐吐地说道,「週三那天,陈月芳说自己去回了老家j县,给她之前的老公儿子扫墓……那天你把孙筱怜那个婊女人抓走的时候,骂了我两句,之后我就不开心一整天……晚上的时候,是老爸来接我的……我俩买了一堆好吃的,我还偷偷买了一瓶红酒,回家以后……我就……我就……」「回家以后你就跟老爸共度‘情人节’了,是吧?」我替她把话说完了。
「嗯……我和老爸后来就都有点喝多了……之前我和老爸,每次'那个'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我从头主动到尾,那天老爸居然也很放得开,我俩就在客厅裡……他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也很主动……」我可没心思听她说这些,于是我不耐烦地说道:「……这段略了吧,说后续。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跟老爸弄了一个晚上……因为陈月芳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多才回来……那时候我可也真是……我还觉得……真的是老天爷眷顾我,让我就这样一个人佔有了老爸一整个晚上……」看着美茵依然又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乾笑了两声,冷漠道:「哦,呵呵,老天爷真是确实很偏……」——稍等会。
那个星期三,那个我把孙筱怜跟他们学校那两个狗校长带走的那个星期三,恰好不就是我从外地回来以后,撞破了夏雪平跟艾立威在行房过后躺在一张床上,而后我去买醉的那个晚上吗?我记得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我在半醉不醒的时候,回到了家门口,正巧听到了在客厅裡淫乱的父女俩——下午碰上夏雪平跟艾立威的过去完成时,晚上遭遇美茵和父亲的正在进行时,那一天对我来说简直是人间惨剧。
当时我自己已经喝醉成彻彻底底地脑残了,在后来听陈月芳说自己去了j县一天,我还在疑惑,难不成这老爸跟美茵在家里白天一整天都没玩尽兴?现在才对上号,那天白天老爸要上班,美茵在上学。
然后,我就被忍着被自己现任丈夫的女儿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陈月芳,拽去喝闷酒。
然后我就断片了。
按照叶莹的说法,之后我在大街上遇到了叶莹,本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经营理念,叶莹把我带到了小旅馆滚了床单,我算是被动买春;在半醉不醉的时候,我感觉我强迫自己的继母陈月芳发生了关係,但是按照叶莹的说法,陈月芳见冒充我女友的叶莹给我带走后就回家了。
——但美茵现在我跟我说,那天晚上,陈月芳一直没回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嘿嘿,兄弟!这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挺热闹啊,可没少受累吧?」——在我的眼前又浮现起在第二天早上我离开小旅馆前,那个旅馆前台对我投来的猥琐的笑容和钦佩目光,以及这两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短路……「哥,你想什么呢?」美茵故意用手舀起一捧水,打在我的衣服上。
「……哎!」我尴尬地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故意有些生气地瞪了美茵一眼,「顽皮!……你继续说,那天之后怎么了。
」于是,美茵继续跟我讲述着:在那个扑朔迷离的晚上过后,第二天清晨陈月芳才匆匆忙忙地回了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一个时间很长的澡。
美茵也不知道那个澡陈月芳究竟洗了多长时间,她只是知道自己迷迷煳煳中听见楼下的冲水的声音后,自己就再也没睡着。
然而,昨晚跟父亲两个人玩到了后半夜三点半,直接用光了一盒安全套,她把父亲折腾得最后阴茎只会跳动而射不出任何液体、自己也快累的脱形,于是自己仍然是醒不过来的。
这倒是无所谓,但随着陈月芳上楼的脚步声响起,美茵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自己的父亲,此时也跟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父女俩赤身裸体,美茵的脸颊上、乳谷中间、小腹处肚脐裡、屁股沟处和脚趾缝中间,还有不少半乾未乾的精液……美茵不知所措地试着推醒父亲,然而父亲昨天喝的比自己多很多,早上五点多,父亲似乎还没有醒酒。
结果,陈月芳上楼后并没有敲自己和父亲所睡着的这个房间的门,而是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卧室的门。
可即便这样,美茵的心脏也是突突直……「——等一下!」我打断了脸色通红、说话支支吾吾的美茵的叙述,「陈月芳没去敲那天你跟父亲睡觉的房间,而是去了你的卧室。
」「嗯……」美茵像做贼被抓似的,羞愧地看着我。
——呵呵,我们家二层总共就两个房间。
不过还好,因为陈月芳告诉过我这件事,我心裡算是有所准备;但听美茵亲口承认,依旧让我很气。
据美茵交代,自从自己跟父亲有了肉体关係之后,自己父女乱伦的慾望之门好像就再也关不上了,起初自己还能忍耐,会趁着陈月芳平时不在家的时候诱惑父亲,匆匆忙忙地做一次;但是慢慢地她感觉到这样似乎有点不太过瘾,从那以后,哪怕陈月芳在家的时候,美茵也会以让父亲帮忙指导她写作文为理由叫父亲上楼交媾,可是父女俩每次大战过后,美茵卧室裡的场面实在是难以收拾,父亲也总害怕自己会跟美茵在美茵的卧室裡留下什么痕迹,于是,她才想到把我的卧床当成自己跟父亲的主战场,这样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甚至,有时候在一般的状态下,如果陈月芳出门后突然杀回来,自己跟父亲也可以立即噤声,等陈月芳再出去了,再跟父亲继续大战,或者等陈月芳累得困了休息了,自己和父亲再找机会、穿好衣衫外套,假装父女俩刚回来的样子。
美茵说这样的事情,她和老爸都实施过,而且效果好像还可以。
——然而,早在那个週三晚上跟陈月芳聊过此事的我,算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叫「欲盖弥彰」;何况陈月芳对这样的事情心照不宣的态度,让我完全有理由猜测,说不定父亲跟陈月芳就此事深聊过。
我看着楚楚可怜的美茵,竭尽全力吞下一口气。
若不是这小丫头现在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我真想直接把她从浴缸裡揪出来、直接把她丢进走廊!呼……反正也是发生过了,又能如何呢?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美茵那一刻心脏突突直跳,听着陈月芳进了自己的卧室,她以为很快陈月芳见到房间裡没人后还会过来敲门,捅破这层窗户纸;可是出乎医疗的是,陈月芳进了自己的卧室后,居然一时半会就没出来,不一会儿,自己的房间裡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打字声音。
「……如果我没记错,她自称自己是一个国中毕业的农村家庭妇女:她这样女人,怎么会用电脑呢?」美茵疑惑地看着我问道,「而且父亲的房间裡又不是没有台式机,她为什么要用我的电脑?」这件事也被我碰到过一次,当时我因为刚跟夏雪平吵了一架,心裡难受也没细想;但是事到如今又被美茵发现了一次,那么这就说明,在用电脑这件事上陈月芳说了谎,而且她平时一个人在家,那她偷着用美茵电脑的次数肯定不止两次,她用美茵的电脑,想必也不是出于一个继母的责任,为了监督美茵平时在看什么二次元里番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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