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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父亲那天晚上,回应美茵刚才的话,也是彻底气跑美茵的一句话是:「是因为我以为对你的宠溺,能换回你把陈月芳当成自己的妈妈!」——我知道我如果这么说会有点大逆不道,当然,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干的多了;我很想说,作为第三方看起来,老爸真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美茵的家庭乱伦三角恋故事裡,我大概明白,其实他们三个似乎每个人都很委屈;但谁曾了解过,其实整个故事裡,最委屈的,是不在这个故事之内、作为这个狗血家庭伦理剧中隐藏npc的我。
我怀裡的美茵似乎被我吓了一跳,瑟缩着身体看着我:「哥……怎么了?」我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对美茵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难道忘了么?在那年那个时候,父亲每週二晚上,都要在编辑部开会,每晚都会开到十点半,开完了会之后,还要去跟同事聚餐喝酒。
那天晚上,你困得难受早早就睡了,夏雪平也不在家;你说你前一天晚上看完了达伦·山的《吸血鬼助手》,生怕自己做噩梦,于是我连同学的生日会都没去,在家陪着你……」流着眼泪的美茵,脑子瞬间短路一般,全身僵住了:「哥?你是说……」「抱着你出来以后,我就因为被烟呛得太厉害晕过去了……我以为你能知道的!可没想到,你居然把你醒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爸爸当成……呼,算了,说啥都没有用了,不说了!」「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美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每次老爸跟我说的时候,我有种感觉他是在撒谎……」「你别说了行吗?」我恨恨地咬了咬牙,鬆开了自己的手臂,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时候也不早了……你不是之前好些天都没睡好么?再泡一会,然后就洗个淋浴把身上冲乾淨吧;别泡太久,容易感冒……我去给你铺床。
」说完,我迟疑了一下,拿着美茵脱掉的内衣,转身推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按照正常走向,我觉得我应该自怨自艾一发,然后在隔着洗手间的门对着美茵一同撕心裂肺地大吼一通,但是从洗手间裡出来再关上门以后,我并没有这样做。
不是因为我心裡不难过,实际上我还觉得很心酸;但是跟这些比起来,我目前最注意的焦点,是陈月芳的所作所为。
我把美茵丢在沙发上的所有衣物全都放进了洗衣袋,又拎着洗衣液拿了钥匙把门锁好去了洗衣房。
一来一回,这一路上都在从头到尾回想着陈月芳自来到我们家以后,任何令人可疑的一举一动。
仔细一清算,这个女人确实有些不简单。
夏雪平之前怀疑她,我还以为是夏雪平多心,现在这么一看,倒是我怀疑得晚了:美茵在她之前,一连气走了将近十九个月嫂,这裡头包括刚来第一天就受不了美茵的小脾气的,而陈月芳反倒是十分的能忍;她总说自己有个很不幸的回去,前度婆家对她近乎虐待,但似乎她每一次回到j县,都是为了自己过去的婆家,要么是祭拜,要么是帮什么忙,她这个烂好人,也确实有点好到令人髮指;她被美茵发现偷着用了一次电脑,并且还是趁着父亲和美茵熟睡的时候,之后又为了掩盖自己给他人送汤被美茵发现,故意玩了一出苦肉计,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认为美茵偷拍的那些照片被删除,也应该跟陈月芳有很大关係——我对美茵和父亲之间的事情很生气,但我是相信美茵不会对陈月芳下那么狠的黑手的,就像美茵相信夏雪平对陈月芳的跟踪和质疑一样——说来也怪,父亲毫无缘由地就把一切归咎于美茵,这也确实有些反常,跟平时很讲道理的老爸的表现大相径庭;而上一次被我发现的时候,美茵不在,她以为我也不在,然后还是在跟父亲激烈行房过后等父亲睡到打鼾的时候上的楼;那一次她在美茵卧室门口的举动,近乎充满了性暗示——哪有女人跟丈夫新婚燕尔时,被自己义子看光了透明睡衣下的禁忌部位而既不发怒也没觉得尴尬,甚至还有些故意展示自己的意思?——她当时该不会是想要通过色诱我,来以此故意堵我的嘴吧?而且接转过身面向沙发背。
美茵见我躺下了,本来犹豫了一下朝着卧室迈了两步,但是她接着又试探着趿拉着拖鞋,缓缓地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推了我的后背两下,微微发嗲地对我轻声叫到:「哥……哥?不理我了啦?」我没说话。
「哥。
哥?」美茵又戳了两下我的肋骨下方,那裡是我的痒痒肉所在的部位。
哼,要么怎么说她是坏丫头!但是人的情绪,绝对是可以控制生理的。
不是我故意憋着笑,而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糟心的事情,就算是我的身体再痒,我也笑不出来。
「你别不理我啊!……我……你从来都没说过当年是你救我的,当时家裡满屋子都是黑烟,我哪记得?你理我一下好吗!呜呜呜……」美茵说着说着,貌似又哭起来了。
但是我依然不为所动。
我上了她的当给她破了处,她又诱惑老爸,天天跟老爸玩着金屋藏娇的游戏,整个故事裡最佔便宜的就是她!她该哭!结果紧接着,美茵站起了身,我本以为她是负气离开沙发,哪知道她是站起身弯下腰,故意把脸探了过来,虽然她嘟着嘴,但明显带着笑意,刚才的哭腔也没了:「哥……别气了嘛!我还是不是你的好妹妹、是不是你的小公主了?」我仍然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刚闭上眼睛之后的三秒钟,一团潮湿的浴巾居然落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是美茵一阵略带惊恐的叹息:「啊……」我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于是带着沐浴乳芬芳和美茵体香的气息,顺着我的鼻子,开始侵袭着我的大脑。
我的脸上,不知不觉地躺了起来。
可能是这突如其来的浴巾脱落给了美茵启发,她便掀起了盖在我后背上的毯子,鑽进了我的被窝。
如同笋尖一样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在我的后背上画着不规则的弧线,修长光滑的左腿试图搬动我的膝盖,带着柔软绒毛的阴阜在我的屁股上磨蹭着,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老二又开始不听话地充血了起来。
「我看你是不困是么!」我冷冷地对美茵斥道。
「哥……我就想让你搂着我,跟我说说话好么?我现在心裡真的很难受……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美茵搂紧了我的腰,对我撒娇道。
「我安慰你,谁安慰我呢?」我平静地说着,不带着一丝情绪,「你要是不想睡,让我先睡一下可以么?你是梦醒了,可不能连我做梦的机会都不给我吧?你要是不困自己干点别的吧,别来扰我。
」说完,我又把自己胸前的毯子掖了掖。
美茵吸了口气,缓缓鬆开了自己的腿和胳膊,起了身,拿了那条香喷喷的浴巾,进了里间躺上了床。
我恨恨地深呼吸了一个来回,闭上了眼。
我真的睡着了。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我又醒了。
我开了灯,穿上鞋拿了手机和钥匙下了楼,尴尬地路过了正在另一台洗衣机上以传教士位插入的那一对赤身裸体的野男女,然后给美茵的衣服放进烘乾机裡,摆着手别着头迴避了同样觉得尴尬的两个人后,我又上了楼。
进了房间,我便听见了美茵难过的大叫,以及她咬着牙时候痛苦地说出令人听得不大清晰的梦呓:「哥……呜呜呜呜……别走!救命!……别把我丢在火裡……救救我……别走!爸爸和妈妈都已经不要我了……别走啊……呜呜……你别丢下我!」我担心地走上前去,只见美茵正侧着身子熟睡着,头上套着卫衣的连帽,紧皱着眉头,双手在软绵绵地四处乱抓,显然是做噩梦的样子,看得我揪心得很。
「没事,没事的美茵。
哥哥在,哥哥在。
」因此我连忙半蹲下身,轻柔地抱住了她,把侧脸贴在了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肩,轻声低语安慰着她。
然后我微微低下头,我本想吻一下她的额头,好让她快点摆脱噩梦的纠缠,却没想到这一低头,居然吻上去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而接下来,两条嫩藕似的胳膊直接绕过了我的脖子,按住了我的头,然后美茵顺其自然地把她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裡……我连忙挣开她的拥抱,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正可爱地笑着,眨着两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满意足地看着我——原来睡着也好做梦也罢,全是她装出来的。
老早之前网上一个段子:问为什么这个社会不提倡乱伦恋情?答曰:因为血亲之间谈恋爱,很难分手。
这句话其实挺有道理的,一种解释的角度是分不开、断不掉,只要在一起,很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情还会发生;而另一种解释是,如果想「分手」,那么怕是亲人也做不成了。
所以当我侧过脸去以后,对她说的是另一句话:「别想了,还是打住吧,我现在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我对你是硬不起来的!」本来这句话是想制止美茵用自己的身体来折磨我的,可是她大概给理解成了一种变相的激励。
「哦?真的么?嘻嘻!」她挺起自己的胸膛,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左手扯着自己身上的那件卫衣,右手抓住拉鍊,缓缓地把衣服拉开,一点一点露出了裡面的肌肤,以及那两隻成长了差不多一个尺码的圆润乳球。
不得不说,用这个角度看女孩子,的确是一种享受,莫说面前拥有这副美好身材的是抛弃过我的亲妹妹,就算是一个曾经让我恨的牙根痒的女人,如果像这样骑在我的身上、用下阴对准我的阴茎一前一后磨蹭的同时、对着我解开衣服露出自己的丰满胸器,我也一定会无力招架。
——但我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刚刚明明说好不会有反应的,可是阴茎却渐渐开始抬头了。
美茵放开了衣摆,接着美茵把衣摆甩向了身后,捲起了袖子,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胸口画着圈,满满地推到了我的肚脐;到了肚脐以后并不向下,而是重新回到我的肩头,一点点再次滑到我的胸口,重新到达肚脐,掠过腰际,然后再次回到肩膀,对我深吻了一口。
在她身后客厅的灯光逆向加持下,头上套着帽衫、胸前却四敞大开的她似乎被光芒缠绕,我也明白她的意图,就是为了这样勾起我的馋虫。
我在内心裡,也尽量地让自己想着从九月份以来一直发生的所有让自己心痛的事情,以求不要被她的一系列招数所吸引。
美茵看我并不为所动,于是有些心急,便直接去脱我的裤子,在我的棉质短裤裡面,也是一片真空。
「哥哥,不是说好'硬不起来'的么?明明很有精神的,说话不算数哦!」美茵用着观赏的目光注视着我已经从外圈包皮里探出头后血液充盈的龟头,接着俏皮地低下头,舔了我的耳郭两下,娇声对我说道:「果然还是哥哥的这条傢伙更好看,真像一隻艺术品!」「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我把头别到另一边,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冰块。
「臭哥哥!明明是想跟我做爱的吧?否则怎么换衣服的时候,裡面连内裤都不穿?你早就准备好要享用妹妹的美穴了,是不是?」美茵轻声地对我说道。
「瞎说什么!」我怒斥道,但被她这么一说,原本极力往回扯着自己裤腰的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
在这个时候,美茵的说话声却突然深情起来:「哥,这不是很好么?我喜欢老爸结果他把我甩了,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我们两个孤零零地躺在一张床上,这说明你我兄妹这辈子,注定是要一起走下去、注定是要一起做爱到不死不休的。
」说罢,美茵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着,一脚踏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边,躬下了身子亲吻着我的下腹部,接着双手抓着我的阳根用小鼻子在上面轻嗅了嗅:「哇,哥哥,你好香呀!洗过澡的,有沐浴液的香味,也有些汗味和尿味,但是很好闻!最重要的是,这上面没有其他女人液体的味道!嘻嘻!你看,你好些天没做爱了,我也一样,这不就是老天爷让你等着我么?好怀念哥哥精液的味道,好想吃啊!」于是,我的阳具彻底勃起了,甚至冲破了裤子边缘鬆紧带的禁锢,而因为美茵刚才的那一句「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在我心裡,某种东西似乎昏死过去了,而且好似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你想吃哥哥精液,是吧?」我看着美茵,冷冰冰地问道。
「对呀。
」美茵用舌尖挑逗着马眼,幸福地笑着。
「我偏不让你吃。
」「嘿嘿,哥哥还跟我嘴硬呢!你嘴巴再硬,也没有它硬。
」美茵说着,用自己的三根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故意上下摆动着,然后用自己着她的右耳喷着灼热的气息:「哼……小坏丫头,你喜欢被哥哥这么虐打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哥哥被你欺负,没想到你这个平时任性刁蛮的小公主,竟然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不!我没有!」美茵脸上挂着泪,矢口否认道。
「狡辩!」我又勐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之后又继续玩弄着她的乳肉,果然,小坏丫头虽然哭腔又大了起来、眼泪又流出两股,但是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带着满足感的笑意,大口地喘着气,随即全身也颤搐着,「你明明就是很喜欢!是谁刚才说的,'哥哥从今以后就是美茵的主人'的?你从骨子裡就想做哥哥的性奴的,是吧?」「不!我没有!我刚刚那是学着h裡番的台词哄你的!没想到你打得我这么疼?你一点都不爱护我!你起来……」美茵连忙辩驳着,反手挣扎着我的紧抓,但是她脸上却越来越红,眯着眼睛向下看去,分明是充满了期待。
我也不会让她失望的,因为在我的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裡,就有一副手铐。
当冰冷的手铐从美茵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她居然自己绷紧了双腿,交叉在了一起——她居然自己玩起了夹腿,不一会,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美茵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我低声对着美茵问道。
美茵没说话,脸上带着泪水转过头冲我笑着,闭着眼睛,毫不客气地又对我的嘴巴吻了上来。
我一面跟她深吻着,一面把手探进了被子裡,果然在被子下方有三处地方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看来这丫头刚刚根本没好好睡,在我刚才短暂的睡了那一会的同时,真不知道她在被子裡已经折腾了多久了。
「你不是说你困了么?你不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么?」我用额头轻轻顶着美茵的额头,声音略略轻柔了下来。
「但我也好久没做爱了啊……其实美茵刚刚,真的好喜欢哥哥这样欺负自己,哥哥下手太重了,但是打得美茵心裡好舒服呀!」说着,美茵用自己的臀沟贴着我的阴茎和睾丸,微微地晃起了屁股。
「何美茵,你这坏丫头,你就是个女流氓!」我太熟悉她身上所有细节和所有的位置,因此我只用着自己的一条大腿便顶开了美茵刚刚还交叉夹在一起的双腿,然后挪动着自己腰部,用龟头迅速地摸索着,没一会儿就找准了美茵的肉壶入口,拽着那副手铐,轻轻往下把腰一压,整个房间裡都能听到清晰的「咕唧」一声,我这条火热的警棍齐根埋进了美茵的蜜穴,直挺挺地戳到了她的子宫颈口。
每一次在撞击到她阴道深处的同时,我腰部也在推着她的屁股,我一手揽着美茵比以前要变得结实一些的腰,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肚腩上玩弄着,另一隻手紧抓着她那比以前更大更圆的蜜桃屁股,用马眼处顶着她洞穴上端的肉褶有节奏地往她的蜜芯深处进犯。
她的半张脸被迫埋在了被子裡,她紧贴在床面上的双乳则完全变了形,席梦思床垫的弹簧都被我轧得直响。
这算得上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感受到强姦女孩子的感觉。
「啊——」美茵大叫着,整条阴道受到了刺激,勐烈紧缩到差点痉挛,「哥!你怎么一点准备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下子就撞到最深处好痛的啊!」我看过关于这方面的性科普纪录片,依照科学的类比,男性不给足女性足够的缓冲和刺激,而一下子就把阴茎撞到子宫边缘,那种痛感其实跟男生打架或踢足球被人击中阴囊的那种痛近乎相等。
于是我再一次抽插的时候虽然依旧探得很深,但一时间也不敢再玩得那么勐,可我嘴上却依旧不饶她:「你也知道痛是吗?嗯……嗯!你只管你自己的小穴裡面痛,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呢?嗯!嗯……你知不知道,在你跟我说你最喜欢的男生另有其人不是我,而后又告诉我他是我们的老爸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嗯—​​—」连着几下,美茵的小阴唇直接被我插得外翻,淫水即便充满了她的阴道内堂,但被我这样插弄着,肯定会很疼。
美茵侧过脸、斜着眼,眼神裡带着些许惧怕和怜惜地看着我,并且肉体上的疼痛让她依旧往外流着泪水,但她看着我愤怒的样子却又有些不敢求饶,于是只想往裡让她反复感受这种疼痛夹杂酥麻但又盖过酥麻的屈辱的快感,可我居然忘了,在性行为这场战争中,男性从来都是看似拥有绝对优势,但实质上却从来都没有任何比较优势的那一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从香青苑裡出来之后算起来,我的阴茎已经差不多七八天没有触碰到阴唇了。
所以,在不知道被美茵紧紧夹了多少次之后,随着小坏丫头的很假又的确很销魂的一声娇喘、配合着她那迷离眼神,精液猝不及防地从我的身体裡喷发了出来,洒在了她的阴道深处……我甚至事先都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察觉,一股热流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毫无保留裡射了出来……这种没有前戏的强姦式的性攻势,导致最终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她感受到了那股热流喷洒在他到底花花蕊裡,便像一隻气人的小猫一样,抬着屁股在我的下腹部磨蹭了好一会儿,并且回过头舔着我的脸颊:「好舒服哦!好喜欢哥哥这么烫的精液……」这句话说完,她勐地将自己的双股往我的鼠蹊部位结结实实地撞了过来,于是一股热流从她的柔软香穴上端泉眼中喷涌而出,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五分钟,我这般不讲章法也好歹坚持了五分钟,但也就仅仅只有五分钟。
本来在被我侵犯的这位小美女就是曾经利用过我情感的坏蛋妹妹,这个因为把我对她的救命之恩当做父亲做出的、进而爱上父亲的妹妹,然后刚刚这番看似激烈的性爱角斗,这让我的心底觉得更加的气愤和兴致未尽。
小坏丫头不是又喜欢接吻又喜欢浪叫么,好的,我让她吻个够、叫个够——我把阴茎从美茵的肉壶裡缓缓退出,任由精液与美茵的爱液和潮水混合物洒在床单上,接着我又把美茵翻了个身,让她压着自己的双手、正面朝上对着我,并且我故意地将她的双手对准了从她女性生殖器裡洒落的混合液体放好,让她的十根手指都沾满了咸湿。
「呀!哥……你好恶劣!」美茵难为情地侧过脸,朝着我站的位置蹬着双脚。
「恶劣什么?都是从你我身体裡面弄出来的东西,怎么,在身体裡藏着就不觉得恶劣了?」「可是……这黏煳煳的,还是很讨厌啊!坏死了!」美茵娇声抗议道。
「还有更让人讨厌的的呢?要不要试试?」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得意地笑了笑,接着我拉开了卧室的窗帘。
卧室的窗户正对着的,是警局的另一栋宿舍楼,此刻是晚上8:42,对面楼只有几扇窗户亮着灯。
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入,美茵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时间出了神。
然后就在这时候,我开了房间裡的灯。
「哎呀!哥,你干嘛呀?」美茵脸上满是惊恐,但她嘴上却带着羞耻地笑着:「为什么要开灯啊?」「开灯怎么了?」我故意逗她说道,「我好久没碰你的身子了,想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身材,不行吗?是谁刚才趁我困得要死的时候,故意脱掉了浴巾,用自己的小奶头一个劲地往我的肩胛骨上蹭?」「什么啊!谁刚刚是'故意脱掉浴巾'的?那是事故好吗?」美茵被我说得脸蛋滚烫,就像是被放进红酒里浸泡过几天一样,挣扎着挪动屁股扭着腰,侧过身子对我嘟着嘴,「而且……我这会儿又不是没不让你看……但你开什么窗帘呀!被对面楼的人看见了,看见这间屋子裡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在床上……多……多难为情!」「哦,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故意留了半截话,对她斜着嘴角。
「不用担心什么?」「不用担心对面楼只是看见‘这间屋子裡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床上’,好些人认识我的,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啊?」美茵一听我这样讲,瞬间有些发傻。
我笑了笑,故意说道:「而且好些人因为认识夏雪平的缘故,早就认识你我、知道我们俩是亲兄妹了。
正好这次就让他们看看,在咱们家裡亲兄妹也是可以行男女床事的,给他们演一出禁忌活春宫,怎么样啊?」「啊?不要哇!我不……呜——呜——」美茵瞬间吓得哇哇大叫,并且因为双手被缚住,所以像一条鱼一样不停扭动着躯乾和双腿想要下床逃跑。
然而,她哪知道我是在故意骗她,警员宿舍裡的所意板着脸看着美茵,学着她那天晚上的话,「'鸡巴插女儿的屁眼'、'射进美茵的屄'、'美茵是爸爸的小精壶、小母狗',你看看,你这不说的很明白么?」美茵听到了以后,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接着又充满负罪感地别过了头:「你……你是之前赶巧在我跟老爸……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会来过了吧?」我没说话,我不是要故意扫兴,而就是要让美茵羞愧到无地自容。
美茵犹豫了半刻,委屈地说道:「……对不起,哥。
」我又把身体冲着美茵的身子压了下去,扳着美茵的下巴让她与我对视,看着美茵的双眼,我对她控诉着:「从小到大,我从没让你这么用嘴巴作践过自己,无论怎样,我都是一直把你捧着,我把你身上的所有普通人不一定能接受不了的地方都当成宝贝,我是真把你含着、让你在我舌头尖上长大的;结果你转身就在老爸面前把自己搞得这么下贱!你何止是对不起我呢?」我依旧一脸严肃地看着美茵,但却放开美茵的下巴,从她的脖子、锁骨、膻中、肚脐、阴阜,一路找到她那道还没把精液排乾淨的阴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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