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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她给我发私信讲解的时候,我打开了这两家衣品牌的网站,按照她推荐的款式我查找了一下,果然从装饰到材质、再到罩杯的形状,跟夏雪平成又不乏单纯、刚毅又带着柔的气质很搭调,不过那从100到300多一件的价位也够让我疼的,但是只要夏雪平能穿着好看、舒服,我也觉得值得了。
跟那个女客服道谢之后,我便在两个品牌里同时挑了六件款式端庄不失感的衣套装。付了款后我突然觉得没事了,又接着看了看那个女客服所属的趣衣网店,发现那些模特们所穿的衣服真的十分漂亮,刨除唤起的这方面东西,我也由衷地觉得那每一件衣物都是一副艺术品一般,不过依夏雪平的格,我想她才不会同意穿这些;但我转念一想,让我买衣的是她,而她的要求只有“合适”和“好看”这两个词——趣衣她也可以好看、她也可以穿得合适不是么?而且既然是她让我买的,那买什么样的,嘿嘿,可就由不得她了。
这个时候,夏雪平忽然像一只猫一样爬上了床,悄地绕到我的背后,用鼻息轻笑两下,监视着我的手机页面。
我笑了笑,连忙迅速地付完了新选的几件衣服的款,然后把界面调回之前triumph和曼妮芬的网店,接着直接把手机里那样品图片放在她面前拿给她看,可我没想到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居然把她吓了一跳。
“这几个款式,你喜欢么?”
“嗬……不告诉你!”她抿嘴笑着,想了半天说道;接着,她反问道,“你怎么发现我在你背后的啊?”
“一头狼靠近了,小狼当然需要警惕了,不然……”我丢下手机,直接转身把她翻了过来,摁着她的酥把她倒着压在床上,“嘿嘿,不然什么时候被调走了,小狼都不会知道啦!”
“哼哼!唔……”在她说话之前,我便迅速地倒着掀起她的长袖线衣,从她的肚脐一路揉上她的房,然后把鼻子抵在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嘴,用我的面贴着她的面,不一会儿竟让她笑了出来:“嘿呀……小混,你这下巴上的小子扎得我想打喷嚏!”
“是么?……确实有子忘刮子了。”我想了想,直接站起了身,然后用双手抚着夏雪平的脸颊说道,“那我就去那嘴巴服侍一下不会让你打喷嚏的地方吧。”
“你又想怎么样啊?”夏雪平挑了下眉毛说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热裤,顺着提起她的双把热裤脱下,接着分开她的双、欣赏着她的鲍。
“哎呀,不要啊小坏……”她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制止我的举动,还故意分开撑着双,并下意识地朝上抬了抬股你这让我看得更清楚;而没过几秒钟,她便被另一个东西完全引住了——“又变这么大……”她忍不住把手伸到我的裤子上面,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顶小帐篷粗壮的支撑杆,“……不是之前刚刚你弄过一次么?还能这样……”
我低下头看着她如痴如醉的脸,不禁一笑:“我的夏雪平大人,你也有说傻话的时候呀?之前跟你一弄就是两三次、三四次的,那时候你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倒是这么考虑起来了哈?”
“坏!……还不是我之前没这么瞧过这东西么?”夏雪平板着脸,却用着严肃的语气小声而羞涩地说道。
我心念一动,一下子把我的裤子全都脱下,让自己的男根和囊在她的脸上展无遗,并且的冠状沟和装着阳丹的袋还贴到了她的脸上:“那让你看个够吧!”
“不看……去!这么难看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看!”夏雪平笑骂着,并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而我并因此把这套挪开,而是直接上了床,跪在她的双臂两侧,对着她的目光扭动着自己的股,让阳继续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夏雪平笑着,继续拍打着我的,但是拍着拍着,动作也逐渐变成拍一下揉两下、拍一下揉三下,最后演变成抓握住我的上下套弄,打着打着便成了手。
而且我虽然看不到,但却分明感受得到,她正在一不苟且不释手地托着我的囊,嗅着上面的香。
“好香……好暖和的味道……”嗅着我阳上的香气,夏雪平声音轻浮地呓语道。
这让我不禁觉得哭笑不得:我的整副阳确实有一股可以说很迷人的香气,但这并不是窦初开的小女孩、或者如同曹雪芹冯梦龙等历史上的文大家笔下天生异香的杰克苏或者贾宝玉;就在夏雪平离开家的那年,我开始对这件事产生些许萌芽,而看着每天电视上的“女私保养”的广告,我开始困惑男生是不是也要保养私。
某一天我突发奇想,于是我便把夏雪平剩在家里没拿走的雪花膏跟花先后涂抹在和睾丸上;保润肤的雪花膏倒还好,可花就一言难尽了,刚抹上的时候确实让人感觉到一阵冰凉,可随即就带来了一阵令人疼痛难忍的灼烧感,并让我疼了半宿;而第二天开始瘙痒,随即又赢来了长达半年的蜕皮,致使我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废了——直到几年后我上了警专的时候,那次去那个外省实习时,为了赚外快我参加了一个直接测试某避孕喷剂对子成活率影响医实验,在体检后我在医院的化验单上确定了自己的小蝌蚪们依旧健康,悬了五年多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我小时候这一愚蠢的无心之举,却让我的囊在变得异常敏感的同时,常常可以散发出一股类似抹上花一般的烤味道,这个味道对女生的引似乎特别大;而无论男人女人,好多人似乎隔着我的裤子就能闻到这个味道。某回吃“大锅饭”后,警专里的那些浪子们特地就此事问过我怎么的、让我教教他们,我只能很装地说“老子这是天生的”,实际上,想想当时付出过与泪的那个我的痛苦,我觉得我还是别去害人了。
于是听了夏雪平的称赞,我笑而不语。我其实不太想强迫让她为我住我的,虽然说在我心底里我早已不把她当成看待,但是我对她还是有一定的敬畏,我希望某一天到渠成的时候她可以动为我口;可当我听到她被我阳物的气味所引的时候,我觉得,今天就应该是那个到渠成的时候。
我微微俯下身子,托着她的大把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户前,这一次因为夏雪平已经跟我确立了体关系,所以我没再那么迅疾,而是先把自己的鼻子缓慢而轻柔地贴到了她的那条大门紧闭、且不断有汁缓缓溢出的上,然后从靠近她门的系带往上嗅着,仔仔细细把从她屄门里散发出的馨香的靡气味进鼻子里;最后我再用鼻头顶着夏雪平的蒂扭了扭,夏雪平的身体便立刻亢奋了起来。
“坏了……成天就会欺负的小混!”她笑着骂道,并用手抹匀从我眼里分泌出来的,借以当润滑剂继续加快着速度。
我没理会她的话,在她的外上像吃面条一样吹了吹上面的毛和光滑肌肤,弄得夏雪平身子一阵颤抖,也在不经意间,我的头触碰到了她的嘴。她刚想说什么,我便抢着对她提问道,并伸手抚弄了一下她的毛:“这里怎么长的呢?
很茂密,却又这么整齐可……”
“……这问题,你小时候就问过啦——天然的。”夏雪平害羞地说道。
“我……我小时候看过你这里?”
“呵呵,你忘了你每次跟我一起洗澡的时候,都吵着要看下面?我为了哄你,只能让你看到这里为止……”说着,夏雪平的脸上,也变得跟我的一样的火热。
我想了想,低下头隔着她深邃的谷间对她问道:“雪平大人,选一个吧:“一』到『十』、『0』到『9』,还是『a』到『z』?”
“什么?什么数字又字的,什么意思?”夏雪平透过自己的沟,困惑地看着我。
“随便选一个,根据你的感觉来。”
“那就『a』到『z』!”夏雪平说完,还自以为很聪明地、亦或许是故意逗着我一般地笑了笑,“直觉告诉我那个什么一到十、零到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选好了?”
“选好了。”夏雪平果断地说道。
我又趴回到夏雪平的双之间,用双手轻轻压着她的大侧,缓缓扒开了她的那条,让带着汁的小从花苞里慢慢展开,接着我伸出头,对准了系带和右贴着阜的隙,勾着里面的黏液了一道;然后伸着头划回到系带,在左贴合阜的隙勾着尖,又了一道;接着又回到了她小追间行程弯曲波浪的地方,横着在上、道口、道最外侧的蛤、到另一边道口边沿和上。
——听着她的,完这一切,我抬起头着头对她说道:“这就是字『a』……”
“哎呀,怎么是这个……我不要……”
她正不满地抗议着,我又试着对准朝着她的双间把往下探了探,头再次沾到她的嘴,在她的皱上涂了些许前列腺液后又迅速拿开,但也成功打断了她的话语。
而我又接着把头抵在她的左半片上,从核粒到系带垂直划了一道,然后绕着她的道口写了一个小圆弧,到间贴着的隙着每一边棱,然后又绕会去贴着右半片舐回到她的蒂:“这是字『b』……”
我一边动着她的鲍,一边用头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嘴巴,她也开始习惯地张开嘴,起初还在用牙齿的咬合面威胁着我的顽皮入侵,而逐渐地到我用着头当毛笔在她的上画着字“d”和“e”的时候,她便已经动伸出头,我的眼上上下翻动自己的热乎乎的尖;我本想忍着,等在她的私玩遍26个字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却不知道正好我玩到字“o”的时候,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反推过我的股,自己的嘴巴也张开成了“o”形,并且头一抬,似拽着我的往她的嘴里送。于是我也放下了自己心的所有诡计,缓缓扭动腰身,试探着让她的牙齿刮着我的前段,然后动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喉咙深去,并用我那满带甜香的囊轻轻敲打着她的鼻翼。
我感受到她在配合着我的入同时把嘴巴张开得更大、头也一下一下地上抬着,亦左亦右地绕着我的柱体活动,而且完全陶醉在我睾丸的味道里面,用腹部压着她双的我,也忍不住胆大包天地用言语放肆了一次:“真,儿子的大巴肏到了的嘴巴……像肏小一样……嗯……从今以后夏雪平大人的嘴巴就是我的另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猛肏的!”
听了我这话,夏雪平似乎才发现自己这因所致的行为着实不妥,于是用尖顶着我的头往外送,并且一手在我的鼠溪推着,一手轻握着我的根部;但她现在毕竟是被我压着身体,她就算力气再大,所面对的毕竟是一个身188、体重86kg的男人,而且还是她自己生的小男人、她是决计不会伤害我的;况且此时她身上最柔软的那个部位,就在我的头上。
我也不再玩更多的花样,用头启开她的那两片已经充的,“滋滋”
地着她那源源不断的汁,然后把头伸进了她的道里,搅动着她身体里的小天地,即便我那可以把她扎得想要打喷嚏的下巴上的容貌被她的灌溉了四五次,我也毫不放弃;而下面的快乐在她的嘴里疯狂抽着,得夏雪平在艰难地发出“呜呜”的欢快又难受的叫声的同时,也忍不住往自己的喉咙里抽动气息,大方地吮着我的、吮着我那里偶尔出的液体、吮着我的体味和度、吮着我的灵魂。
我本来想要多控制一些的,怎奈何在她部一大股热乎乎的咸腥汁液涌出的一刹那,她竟然用双盘曲在我的后脑勺上,让我的鼻子在贴合到她的道末端的时候也轻轻戳到了几下她的门;而那里被平时很注意卫生的夏雪平洗得十分光洁,浓浓的汗味道里还夹杂这那悉的佛手柑的香味,我似乎对夏雪平的瞬间产生了一种激动的上瘾、还有对她那原本最脏的地方却可以嗅到这么芬芳怡人的香气而产生了一种愉悦的眩晕感;很快,在我喝下她最后一滴的时候,我的也迎来了一阵剧烈的抽搐……夏雪平很清楚在她的口腔深将要发生什么,于是她焦急地拍打着我的股,试图让我把从拔出来,而我则故意地差得更深,似乎戳到了她喉咙深的扁桃,随着我的一声低吼,七八股火热的液迸发而出,头几注直接喷到了她的嗓子里,她来不及反应只能调整呼,于是那几团液,也顺着进入了她的肚子里;而剩下的几股则被她全力住,只等着我的软下之后再吐出口,但我在完后,觉得十分疲惫,而且我也有心想哄她把所有的液都咽掉,于是故意在她的嘴里驻留了片刻,直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一口气后,“咕嘟”一声,动放下了矜持对我妥协,咽下那几口浓,我才把缓缓从她的嘴里拔出。
头上还拉出一条白的液体线,连接着她的头和嘴角。于是我连忙倒过身子,搂着她的身体又又,动将我自己在她脸上、嘴角还有头上留下的污染物了个净。她却一把推开我,猛捶了我的膛两下,怨气十地对我说道:“嘴巴被你弄得生疼,知道吗?还吃了你两根毛……有跟这样的吗?
刚才说话说得还那么难听……”
看着她的表,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我连忙再次搂住她说道:“我错了……我……我就是跟你闹一闹……”
“……谁想跟你闹了?躲开!”夏雪平又一把推开了我,然后用手揩掉了嘴角残留的一股液,她想了想,看了我一眼,又把手放在嘴里吮着,然后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重新拾起地上那条热裤穿好,走进了洗手间。
我心说,完了,我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惹怒了我的女神,于是只好光着股坐在床上,听着洗手间里的淋浴声音和三十分钟之后的漱口声音发呆。
而夏雪平洗完了澡,瞪了我一眼之后,便回到自己的电脑前对着一堆凶案现场照片噼里啪啦打着字,对我一言不发。
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悻悻地去洗澡,走进卫生间,却发现我的漱口杯里已经倒好了一杯清,牙刷上也已经好了牙膏;而且在漱口杯旁边,还放了一只大号塑料袋和她平时打电脑时会用来绑头发的黑皮筋——她这是想让我自己把塑料袋套在手上,然后用皮筋扎进,以防热浸我左手腕的伤口。
——看着这一切,我会心一笑,同时为了刚刚自己冲动鲁莽的动作和语感到愧疚。
洗完澡后,在觉得身体舒服的同时,应酬一天的疲惫感苦缠全身,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下了,但是睡得很轻;似乎没过多久,我感觉到夏雪平已经关了电脑闭了灯,让躺到了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脸颊贴着我的口,抱着我对我轻声说了一句:“小混,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你的什么呢?”
我睡得踏实,用尽全力也说不出话,只好抚摸着她的头发,继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和夏雪平都是被门铃吵醒了。
“何秋岩先生的快递——”
我连忙轻轻地搬开夏雪平的身体,她看了看我、跟我吻了一口,然后又转身倒头继续打盹。
我捡起地上的裤子迅速穿上,打开了房门:“谢谢啊,是黛安芬的还是曼妮芬的?”
“呃,先生,是三件男装包裹。”我仔细一看,上面标注的商标是.&city,adike。
“男装……这不是我……”
还没等我说完,夏雪平就已经踩着拖鞋走到了我身边:“是我昨晚买的。”
然后,夏雪平睡眼惺忪地接过签字仪器,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又踉跄地趿拉着拖鞋回到了床上,把自己整个人埋在松软的被子里。
“哇,先生,你女朋友对你可真好!谢谢了,感谢您使用我们的应用,下次见。”
我抱着那三只包裹走进房间,放在地上,首先打开了那两个小包裹:其一盒里是十只冰混棉的宽松四角裤、另一件包裹里则是八件纯棉挎栏背心,平均每件差不多都得在160块钱左右——而自打我上警专、开始住校以来,我自己身上的背心裤,加一起从没有超过40块的,除了想着自己过得抠门一些、好把零花钱消费在吃喝玩乐上面的因素以外,也是想省下些钱让父花在茵身上;而打开那个最大的盒子之后,我这整个人都惊呆了,那是一件毛呢面料的纯黑单排扣西装款大衣,里面还有一件深灰和一件纯白的领棉质保暖衫,我估计这些衣服加一起,差不多能有两千块——夏雪平给我买的这些衣物总加一起,已经超过了我昨天给她买的那些衣花销的总和。
“这……这么好的衣服……”
夏雪平眯着眼睛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对我笑着问道:“喜欢吗?那个白的平时不上班的时候穿,深灰的上班或者出外勤的时候可以穿,耐脏;平时你也可以套在衬衫和西装外面,喜欢吗?”
“那个……喜欢,但是……”
“但是什么啊?”夏雪平声音软绵绵地对我说道,“换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你不是说什么,有子威胁,穿多贵的衣服都没有用么……”
“可你是我的小混呀,”夏雪平理了理挡住自己眼睛的长发,眯着眼睛笑道,“我就是要让你穿得帅气、漂亮的,让你变成一个人见人羡的小混,不可以吗?快,穿上穿上,让我看看!”
听着她的这些话,我的心里不仅充满感动,还有太多对于昨晚的愧疚,以及我在她购买衣时候的戏谑——昨晚我趁她不备,买的那六套衣加一起不到400块,价位比不上夏雪平给我买的这些背心裤不说,质量也必然是参差不齐;现在我很后悔,有这些钱,还不如给夏雪平买一条合适的休闲西裤比较好。
我穿上了那件白领衫、披上了那件大衣,站在夏雪平面前的我竟多了几分拘谨,因为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穿大衣。
夏雪平立刻从床上坐起了身子,笑着对我招了招手,我摆弄了半天衣领,然后踩上拖鞋推着我进了洗手间让我照镜子,又从我的背后抱住我对我说道:“快看看——我的小混可比格利里·派克和龙·白兰度帅气呢!你说说,你明明这么好的身板这么适合穿长款大衣和风衣,为什么偏偏喜欢穿夹克还有连帽卫衣?你一到冬天就连着在身上套上好几件帽衫,邋遢不邋遢!”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点了点夏雪平的小鼻子:“坏雪平,明明我在警校的时候你总来看我,还装作一副冷——你那次来校给我们作报告,在走廊里跟我走了对头碰,居然还装作不认识我呢!”
“哼!就你当时那穿着——衬裤外面套了一件破的牛仔裤,三天穿着双薄帆布板鞋,感觉跟欧浪汉似的,谁乐意跟你打招呼呀?”夏雪平说着,也不禁揪了揪我的耳朵。
我俩相视一笑——我想不止是因为现在我和她相互调侃相互揭老底,而且还因为当时,虽然我故意逃不参加她的报告会,但是我还是托我那个前女友伊倩宁给她带了封信:前半段肯定是放了一堆狠话,什么难听说什么,要责他为人冷漠、不近人、她的名头给我的成长带来了万般困扰和苦难;而后半段,虽然也在放狠话,却说着说着都成了让她冬天注意保暖、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自己这样的“软乎乎的狠话”;而尽管夏雪平当时没跟我打招呼,当天晚上,我当时的监督教官却给我送来了一双td的棉鞋,教官一口咬定说是他自己买的,但只有我知道,这个牌子是在我小时候,每到冬天夏雪平经常买给我的。
我正跟夏雪平相互搂着,第二拨快递就送到了。果然跟我之前预期的一样,夏雪平打开那六套价格在三四百左右的罩加包裤的时候,还是对我赞许不已的;可当她打开那另外六件趣衣和两件纱质开裆的包裹时候,脸立刻就变了。
“这……这怎么穿啊?”夏雪平脸上红得像葡萄一样,连呼都加重了,连珠似的对我的良心拷问道,“这两个地方这么透……还着窟窿,根本都没有聚拢!……这又是什么啊?这肚兜还是全透明的!你怎么不买塑料袋给我罩身上?
……还有这个,当我是刚出生的小孩?这后面这串塑料珠子是什么啊?”
“我感觉……还挺好的啊……”我满心歉意,但仍旧厚着脸皮说道。
夏雪平害羞地看着我,抿了抿嘴:“这东西穿上跟不穿有什么区别么……”
“那你以前自己在家的时候,不经常光着身子么……”
夏雪平气得抄起那两条开档裤,照着我的身子便砸了过来,然后把我一把摁在床上,对着我的肋侧两条痒肌一顿抓挠,让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难受得眼泪直后她才消气。最后她想了想,还是先把这些趣衣塞到了储物箱里,气鼓鼓地说道:“算了……买都买了……真是受不了你这小坏东西!”
收拾完之后,她双手抱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地斜眼瞪着我。
“嘻嘻……记仇啦?”
“嗯!记仇了!——早晚我把你的裤都给剪了!快去早餐!我饿了!”
而在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竟然又是一份快递。
“请问您是?”
“您好,我是鸿隆广场的派送专员,我是受我们大客户委托,向何秋岩先生与夏雪平女士派送我们的万元现金卡的——这两张分别是送给您和夏雪平女士的,请您收好,并在这里签个字。”
“两张?”——我没听错吧?
“没错,这两张万元现金卡,即生效,您在我们鸿隆广场全场,除餐饮区域和超市部以外都可以代替现金使用。何先生,您还有什么疑问我可以为您解答的?”
“请问,委托您的大客户是哪位?『七星山妙』还是隆达集团张霁隆?”
我追问道。
“您参与过『七星山业』的活动,所以账面上走的是抽奖活动的奖励;但我们的委托人却是杨昭兰女士。”来人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您。”
“好的,您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现金卡背面的电话与我们市场部和售后服务部联系。何先生,祝您和夏女士购物愉快。”
——我就说张霁隆明明跟南港的鸿隆广场平起平坐还算勉强,怎么可能张口就问人家拿来两张万元购物券,原来这是出自杨昭兰的手笔。
我连忙拿着那两张现金卡给夏雪平看,并提议出门吃早餐,吃完了早餐直接去鸿隆广场买东西;而夏雪平捧着那张现金卡,竟有些谨小慎微:“秋岩,这两张卡你不觉得烫手么?”
“怎么讲?”
“张霁隆之前你了那么多事,在我看来其实已经够了;而今天你又拿了他女朋友这两张这么贵重的卡,尤其她女朋友又是省长的女儿,他张霁隆将来若是要求你什么事,该怎么办呢?”夏雪平对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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