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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妈妈的屁眼,以前有被这样过吗?”“没有!从来没有!所以妈妈才会受不了……拔出来吧,秋岩!”我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若不是因为我,她其实本来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不懂得矜持的女人,她是拉着我的手、躺在我的怀抱里一点点把她以前所有的条条框框的“不可以”给瓦解掉的;可她不知道,在刚刚的闪念之间,一张和蔼老实的男人脸和另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两个字名字从我脑海中划过,留下了一道口子,而从那里流出来的,是一种叫做“嫉妒”的黑色东西。
“那既然妈妈的肛交还留着第一次,妈妈,就交给儿子这个爱你的小混蛋吧。”——我也从未听过自己如此卑鄙,我利用着夏雪平对我的爱,逼迫她坐着她不想要的事情。
“啊——痛啊!”夏雪平难过地大叫了起来。
而随着我的阴茎被我齐根推入夏雪平的肛门,龟头戳顶着她的直肠,并且依旧能够感受到她子宫颈口的位置,我内心残存的理智也彻底灰飞烟灭;我开始欣赏这个人卑鄙的、内心充满色欲和嫉妒的自己,因为夏雪平的直肠里和肛门那一圈软肉实在是太让我舒服了,肛门处的褶皱自不用多说,直肠内部的光滑让我感觉夏雪平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只巨大的爽滑的布丁,尤其是在我完全插入肛门的那一刻,夏雪平的全身绷紧,直肠和肛门括约肌也紧绷了起来,她两边的臀瓣也开始往中间并拢挤压着我的阴茎根部。与女人的屁股如此这样紧致亲密地接触,根本就是后入的阴道性交姿势所不能媲美的。
“啊……”而自从她的后庭被我完全插入之后,夏雪平整个人便张着嘴闭着眼睛,完全趴在了池沿上,浑身颤抖着,只会缓缓沉吟着而说不出一句话来。趁着她已然陷入疼痛的感觉而无法进行任何的挣扎反抗,我便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双手放在她的阴道处,一手专心舔弄她的阴蒂小球,另一只手则为她的两片阴唇和蜜缝开口处露出的湿润的肉穴壁,而我的嘴巴也贴到了夏雪平的耳朵旁边,舔弄着她的耳郭,亲吻着她的头发和脖颈。
“混蛋……疼死了……”夏雪平的声音也不再那么清亮,我终于体会到她似乎真的很疼,在嫉妒和色欲占据我心灵的同时,那对于她无私的怜爱之心又重新回到了原位。可我又知道,这是我有性意识之后初次如此对肛交产生这么大的性趣,而且对于夏雪平这之前从未试过肛交的肉体,这种事情也只有0次和100次的区别。我清晰地知道女性的直肠部位本身就是末梢神经汇集的地方,而夏雪平又是外冷内热的易敏感体质,我再稍稍狠一狠心,再多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带,这种疼痛一定会挺过去。
“别怪我,妈妈……多纵容我这一次好么?”我哄着她说道,同时加快了手上慰藉她女阴部位的速度。
“小混蛋……我恨你!”“可我爱你,夏雪平。”我舔着她后背上那一块块伤疤。
“我恨死你了,何秋岩……死儿子!”她说完,斜曳着眼神侧目看着我,她的音量似乎也恢复了,并且也有力气骂我了,在温泉里她的阴蒂再一次充血,而且在她的阴道里,似乎也有一伸一缩、一跳一跳的迹象,我便知道她的痛感应该已经开始被性器官的快感遮盖了。
“可是我爱死你了,妈妈。”于是,我也开始试着紧紧搂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在她的直肠里感受着那里的形状和宽窄,并尽量精准地找到对应着她子宫颈口处那里的直肠壁,“妈妈快放松吧,儿子已经把肛门献给妈妈了,妈妈把屁股交给儿子,从今以后我俩就是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了,难道不好么?”“坏蛋儿子……居然在弄着妈妈的屁股……哦……哦……”夏雪平完全睁开了眼睛,对我斥道,但是紧接着她又不禁眯起眼睛,转过半边身子,回手扯了一把我的头发,“你弄妈妈屁股很过瘾是吗?……坏小子,妈妈全身上下都被你欺负遍了!先是穴穴……嗯……然后是嘴巴……现在有是……哦……又是屁股……妈妈这辈子算是栽到你这个小混蛋手里了!”“妈妈被小混蛋弄屁股,难道不舒服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试着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道,然后用那只手上的大拇指不停按压那颗可爱的阴核,然后弯着腰,活动着自己的阳具,开始一下一下地轻轻抽送这自己的肉棒,并且每一下我都会轻轻地戳准她花心软骨所对迎的位置,因此,随着我的抽动,夏雪平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哼诵了起来:“嗯——嗯——嗯——哼……哼……才……才不……舒服呢!嗯……嗯……也就……你这样……哎哟……哎哟……也就你这样变态的……嗯嗯——嗯——也就变态的小混蛋……啊……啊……会喜欢吧!啊……啊呀……痒啊!里面怎么会这样痒啊!”“哪里痒啊……妈妈……”只是听着夏雪平这样前所未有的娇吟,我就已经把持不住了。
“啊……里面……里面啊……穴穴里面……和……和屁股里面……好像都有……”夏雪平难为情地说道,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掩盖的喜悦,即便她皱着眉毛。
我立刻松开了刺激着她阴道的手,然后抓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我站直了身子,按着她一侧的腰部,然后把阴茎拔出到仅剩一个龟头的距离,再次往她的直肠里对着子宫颈口的位置一插到底——这一下,直接让夏雪平尿在了温泉池里。
“哎呀……坏死了……坏死了……非要插妈妈的屁股……啊……别啦!”“那……那我拔出来吧!”我故意不知所措地和她商量道。
“不……不行……你……你再在里面待一会儿……”此刻她的说话语气,想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那你不是不舒服吗?”“嗯……不……不舒服……”“那我就拔出来咯?”我说着,又把阴茎从她的肛门里往外退去。
“别……哎呀!舒服……舒服……非……非要我承认……你坏死了!坏儿子……”但实际上我并不是把阴茎拔出,而是试着用插入阴道时的“九浅一深”方法运用在直肠里,果不其然,在我用阴茎前端默默刺激着夏雪平的肛门周围那一圈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在不住地颤抖着,似乎在阴道内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并且像我被玩弄前列腺时一样,她的臀部肌肉和大腿也开始用不上力气,能够站起来,完全需要我的双手扶着。她冲着前方淫叫着,并且依旧嘴硬地说道:“坏蛋!小混蛋……啊——啊——啊……弄哪里不好……哎哟……啊哼……啊哼……偏偏弄妈妈屁股……弄得我难受死了……啊……又来了……啊……又来了!来了!”我的天,我这才没抽插十几下的功夫,都没缓过神来夏雪平就又来了一次高潮,原来她的肛门深处竟是如此的敏感。我想了想,换了个招式,用龟头的伞缘研磨着她的肛周内壁,然后用前端在她的后庭口浅插三五下,然后一下子戳进直肠深处,然后再缓缓拔出一些,重复着动作,而且我还用一只手紧抓着她的乳房,刺激那颗挺立的乳头,而这一次,她又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只剩下急促的娇喘和呻吟;但再这一次高潮之中,我发现她居然在向后退着,迎合着我的抽插,我的兽性便被彻底激发,抱着她的腰用力地在她如此干净光滑的谷道间奋力抽插;她的菊门越攥越紧,而且直肠处和盆底肌也在不断挤压、蠕动,吸附力要比阴道还要大、收缩得还要紧……而在这一刻,似乎在我身体内的那一处果核形状的东西,与在她的直肠周围蜿蜒的末梢神经和她的子宫颈口产生了共振,从我的屁股、大腿与阴囊里,也感受到了一阵欲仙欲死的震颤。
“坏儿子!坏蛋!玩妈妈啊……大坏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哟——啊啊哈啊……哎呀啊啊!”“妈妈……我也要来了……妈妈!”“来吧……射进来……射进妈妈的子宫里……”她都没意识到她说错了话。我猜此刻夏雪平的脑子已经被这股欢娱的电流击打到混乱,或者虽然我进犯的是她的肛门,但是在她的阴道内部的感觉要比直肠里更加激烈。
“射进去了……啊啊啊……来了……妈妈!我爱你!”“坏人!……坏蛋……啊——老公!”一股热流喷洒进她的肠腔里,浇灌得她翻起白眼;同时两股温热的浪潮同时从她的尿道和蜜穴中涌出,融汇在一起,在夜空下温泉池的蒸汽中喷洒而出。夏雪平满意地笑着,把身子靠在我的胸膛,大口大口吸着气,了过去。
疲惫不堪的我立刻抱起着她的身躯,第一次在心底油然而生出这样的成就感——她终于把那个我求之不得的称谓,对我脱口而出。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9)
【风雨里的罂粟花】2019-06-21“夏雪平,你可不能玩吃了吐啊!那天晚上我明明听得一清二楚……”“你是听清楚了,但是我可不记得了呀!你看看,你在警校学的也是万事都要讲究证据吧!你有证据么?”夏雪平挑衅式地看着我,眼神里竟带着小姑娘般的顽皮。
“我……你……你这事儿上还要跟我讲证据啊?”我想了想,指着落地窗外的温泉池说道,“那……它能给我作证!”“哦,是么?里面的水都早就不是那天的水了,它能给你作证?”夏雪平见我说不过她,立刻换上了眉飞色舞的表情。
“我……我说的是水池上的大理石!”我“据理力争”地——在那四个字的每一个字后面,都应该打上一个括号,并分别填写上“胡搅蛮缠”四个字——对夏雪平说道。
“哦……我听听——”夏雪平隔着窗玻璃,假装冲着外面聆听着,接着又转过头说道,“你猜它跟我说什么了?它说:它证明,何秋岩是喜欢欺负妈妈的小混蛋!”“你……我不管!我……哎呀,我求求你了!夏雪平大人!好妈妈……求求你了!”我强硬的招数用不上,就只能来软的。
“求我干什么呀!”夏雪平叠着衣服,然后把衣服往行李箱里面放着,看着我噘着嘴又忍不住咬牙笑着。
“……你……你就再管我叫一声‘老公’呗?求求你了!我也没别的过分要求,就想再听一声!就一声,好不好?”我缠着她说道。
夏雪平转过头对我横眉冷对,怒目圆睁,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便立刻向后躲了两步,但她依旧生气地看着我。于是我只能默默退出卧室,跑到起居室里安安静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就在我正叠着衣服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包围在我的身上,我身后的夏雪平胜利般得意地笑着:“哈哈!小笨蛋……刚刚是不是又吓到你了?嘿嘿嘿!”“……你……你还说我坏?你又这样!”“嘿嘿……”夏雪平说着,把自己的侧脸脸靠在我的脸颊上,温柔亦正式地对我说道:“老公,妈妈永远爱你!”说完,她又亲了我的脸颊一口,我也无法忍受地瞪了她一眼,又一把搂过她的身体与她舌吻在一起。可紧接着我的大腿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在我“嗷嗷”地叫苦不迭的时候,夏雪平有绷着她那丰腴的嘴唇对我警告道:“瞧给你美得!仅此一次!否则下回再敢这么占我便宜,我绝对掐得你永远不会走路!”“好好好!我知道了……”实际上她这一声“老公”,已经够我受用一辈子了。
“今晚老老实实给我睡客厅,老老实实睡觉!不许对我有任何企图啊!”“我知道了,夏雪平大人!别掐了……饶了我吧!”夏雪平立刻松开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灿烂地笑着:“嘿嘿,小混蛋,要乖乖的哦——”说着便自己走进了房间里,把卧室门一关。
没办法,说道就得做到不是?——主要都是为了明早还要去赶火车。
这一连几天来,我和夏雪平的起床时间都是下午一点钟左右,一起床都是我腰酸背痛,她双腿发软,用她自己的话说,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所以还得缓个好一会儿,我俩才好意思走出套间;负责收拾房间卫生、打扫庭院、为温泉池清理换水的清洁工们对我俩的一件倒是相当的大,知道我俩是贵客,没好意思当着我俩面前说三道四,可每每我和夏雪平外出回来之后,总会在房间门口或者走廊里听见那些大妈们偷偷唱着什么“老牛吃嫩草,夕阳无限好”,“肥沃了土地累死了牛”这样的顺口溜,或者“二十的儿那个五十的娘,火烧火燎的在胸膛;芙蓉暖帐内个良宵夜,一腔汪汪骚春水,洒满床也么洒满床”,“雨覆云翻不休眠,夜夜春耕双股间;娇姨含情展玉户,痴少俯首吻良田”这样露骨的二人转荤段子或者打油诗。
起初我以为夏雪平并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没介意,之后有一天夏雪平在感谢那些辛苦清理房间、脸上也异常尴尬的老大娘们之后,眉头紧锁脸色苍白,甚至晚饭前既不想理我也不想让我碰她,于是我也开始对这帮本来我还因为耽误人家工作充满歉意的大妈们心声厌恨,我却也没办法发火——实际上她们也并不清楚我和夏雪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们这么在我和夏雪平的背后嚼耳朵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倘若单纯是因为我和夏雪平起床晚耽误了她们清扫,那可真有点过分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便在第二天准备和夏雪平去巴尔扎克广场的圣苏菲大教堂之前,把茶杯倒扣了过来,在下面放了两张五十块钱小费,然后又用记事贴和圆珠笔写了一张字条:“您几位唱的真好听,不去‘马大帅剧团’当二人转演员真可惜了!”自打那天之后,那几位大妈再看见我和夏雪平便都老实了许多。
夏雪平也就那天听到了那几句顺口溜和荤曲之后,心里不舒服了一阵,估计也应该是听了害羞、被臊到了;但是经过那天晚饭时我多哄了她两句以后,她又恢复了笑脸,还是该怎么放松就怎么放松,吃完了饭跟我一起散步、一起坐在电视前看了喜剧电影,一起望着星空吹着晚风洗澡泡汤,共赴巫山、颠鸾倒凤也没耽误。
而自从我和她都给对方解锁了后门,每一次发生性交的时候,我俩就必定会在对方那平时自己都嫌弃的部位下好大的功夫,算得上是出于羞怯时沉默中的默契,夏雪平又在网上订了两瓶那种清肠剂——当然,收款人的名字写的是我的,而我也找了几款可以给肛门处进行护理保养专用的护理液和润肤乳,收款人写的也是我的名字——但当然,这些是同时给我和夏雪平使用的。
我原先对肛交这种事情的性质一点都不高,更别说给女生用舌头伺候小菊花了——细细数数,之前我给美茵舔过一下,但也就是象征性的一下;某次跟小c单独出去之后,她把自己浑身洗得香喷喷的时候,我这么干过一次,小c为此还激动得哭了,她说我是第一个“可以把她爱到含在嘴里的男人”,当然大白鹤那个可以顶着“人中黄”而上的家伙如果在的时候,打死我我都不愿意这么干的。夏雪平的肛门现在对我而言似乎没有经过任何的磨合或者隔阂期,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心头好,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梦幻般的完美,我却唯独开始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地位甚至超过了她的丰润巨乳和柔软嘴唇,这不禁让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产生了某种恋物癖。在逛了一天的我俩都疲惫不堪之后,当她无法应承我无休无止的打桩运动、我其实也腰酸腿疼的时候,我还是会把勃起的肉棒插进她的肛门里、或者单单塞进她的臀缝中,再从背后搂住她、握着她温热的双乳,一起站着或者靠着池沿半躺着,让身体保持着一种内在的性腺亢奋和末梢神经瘙痒,在性感知达到半山腰后保持着彼此肉体的静止,泡在温泉池里静静地看着蓝天白云或者夜空繁星。
所谓性爱好像并不只是那种刻板印象里,那种酣畅淋漓的进进出出,两个全裸的人单纯地把私密处紧贴在一起,享受着对方的搂抱、各自身上的味道和温度、感受并努力铭记她身上每一寸部位的形状、颜色、触感、以及触摸那里时她的反应,似乎是一种更浪漫的乐趣。
我总感觉我后门被夏雪平攻陷的次数要比她自己丘涧谷道失守的次数还多,尽管我没仔细统计过,而且我也发现了夏雪平这平时好高在上的冰冷女王顽皮的那一面:晚上说好该睡觉了,结果她趁我不注意,在我身后突然一发“千年杀”入魂;早上起来见我晨勃了,她说想让自己的中指“攻入鹅城”当一次“腺长”,要“让子弹飞一会儿”,可她见我早上没晨勃,又说要帮我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我某些功能是不是因为“过度操劳”导致“失灵”或者“宕机”,而且每一次她都要主动帮我含住我的龟头——口交吞精这个项目,在我这彻底成了围城建设:之前的时候我总幻想高冷的夏雪平如果可以含住我的阴茎的时候会是什么样,而现在见她每次都来吃我的香肠,我还真怕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被她吸干。
——亲生儿子被妈妈弄倒精尽髓竭这种事情,好像挺美妙,但同时又是乘以二倍的恐怖。
有几次我半夜睡着了可能呼噜声太大,她半夜被我吵的睡不着了也要找我弄一次我的前列腺,一边弄还一边埋怨似的诱导我对她说一些屈服的话,我明明不是个受虐狂,但是夏雪平好像从来都特别喜欢我这么黏着她、顺服地被她欺负,我在她面前好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她的小m,但经常也可以反杀的,所以她怎么欺负我我都愿意配合她;只是,与此同时还有个事情我很在意:我老爹何劲峰,那是时事传媒集团里有名的“哼哈八大将”——时事传媒有八个能打呼噜的老爷们儿,其中何劲峰老太爷就荣幸地占得一把交椅,每次集团出差或者集体旅行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跟这“八大将”同屋休息,因为这八个人的呼噜声已经不能单纯用“大”来形容了;我和美茵对此也算是深有体会,家里刚被艾立威放火烧掉、我和美茵、父亲三人借宿到父亲朋友的一个小房子的时候,父亲每天晚上的呼噜声简直像军事演习一般炮火连天,吵得我和美茵都睡不踏实,所以那时候父亲没办法,夏天到了就只能在院子里睡,而冬天到了就只能自己先熬着,等我和美茵睡熟了他再睡。之后换了大房子,尽管分了上下楼,但是偶尔在楼上,我还是能听到父亲如低音炮一般的鼾声——想到这,我又不禁心疼一波陈美瑭阿姨来;美茵也跟我一起睡过,但我打呼噜打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至于完全把美茵吵醒,她也作证说过,我打鼾声音最大的时候也比不上父亲平时的呼噜声。
那么好歹夏雪平和父亲在一起同房休息、同床而卧十一年的时间,虽说这之中父亲还经常去外地或者外国出差,但夏雪平居然能忍得了父亲的喊声却受不了我的?这倒是件怪事。而且,好像在我记忆里,小时候的我和夏雪平一个被窝睡觉的时候似乎都比父亲和夏雪平同房的次数要多;而我跟美茵对于父亲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何老太爷”最喜欢躺的地方是沙发,这是我俩打从有记忆那天起就注意到的——所以夏雪平受不了我的鼾声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也没傻到去拿这个问题跟夏雪平直接问或者跟她调侃这件事,除非我存心想跟她找不自在。
正想着,此时夏雪平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我想了想,也关了起居室里的灯。榻榻米式的沙发倒也舒服,而且盖在我身上的这台只能暖桌也是能调节温度的,虽然没有盖被的踏实的触感,倒也很舒服。可我就是睡不着觉,一半是因为我仍觉得充盈的性欲无处安放,另一半是因为偶尔不抱着夏雪平睡觉,真的有点孤单,分房睡对我来说都成了异地恋。
“睡了吗,我的小平平?”我故意连调戏带卖萌地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之后我分明听得清楚,她的房间里传来了翻身掀被子和拿手机的声音,但手机对话界面里却依旧安安静静,接着就又听见她轻手轻脚地放下手机,我想她是不想回复我,即是她也肯定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说不定她也在忍,但她就是下定决心今晚好好睡觉,因此我想我也别去讨那个人嫌,就让她好好睡罢。
不出所料,十分钟左右之后夏雪平的房间又安静了,隔着门还能听见些微的小鼾声。听着夏雪平可爱的鼾声,别提在我的心里有多么踏实和幸福,可这样的我依然全无睡意,于是我又鼓捣了一会儿朋友圈。
看得出来这几天里,我的那些列表好友们的生活过得还是多姿多彩的,有的事逗得我捧腹大笑,有的人犯二到让我同情;初中同学里有人在聚会上重新见到了心仪的对象,牵手在一起,有人却因为聚会而被自己的另一半猜疑,但是忙碌的仍然忙碌,游手好闲的依旧游手好闲。大头似乎是在那个收了自己前妻做情人的律师的帮助下,跟他那个风华绝代却毫无教养的前妻达成了和解,带着牛牛搬了新家,从照片上看起来地方依旧不大,但至少要比牛牛之前那个乌漆抹黑的蜗居令人舒心不少。警局里好像又来了新人,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看懂,但总感觉又是迎新又是参观的,弄得局里热闹非凡。修德馨更是幸福,自己的老婆生了二胎,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长得很像老修,这一脸好几天修德馨都晒着自己跟小宝贝的自拍,而就在这一会儿他又发了一张小姑娘熟睡的照片,我也跟着高兴得忍不住留了言说:“老修,你小心点,再这么笑下去容易把嘴角咧到耳朵下头。”老修马上回复了一句:“哈哈,半夜换尿布,越看闺女越开心!等小处长回来,我闺女该满月了,到时候小处长一定得赏脸啊!”“看您说的!到时候我一定包大红包!修大哥,恭喜了啊!”留完了言,我往下翻看着,于是我便看到了整个朋友圈里最让我不知所措的一组状态,那就是小c发的,而且这几天的朋友圈状态,似乎都是仅限我可见的:“‘abde我叫小c’:我是柠檬精[快哭了]。他出发了,却没跟我打个招呼。开始想他[快哭了]。”——11月8日;“‘abde我叫小c’:她不在f市的第一天,想他,却又不敢打扰他和‘他的她’。说好分我一些的好,可如今我一点都要不到。”——11月9日;“‘abde我叫小c’:疯狂想他[凋谢]。分享歌曲《找不到》—s.h.e.《奇幻旅程》。”——11月9日;“‘abde我叫小c’:突然觉得他不在的时候,做爱像是在做作业。唉,我为什么要去嫉妒一个我一定比不过的女人的,而且她的确很完美啊……想他。”——11月10日;“‘abde我叫小c’:单身节,两个人,却感觉既不如三个人,也不如一个人。无比想他。”——11月11日——我是从这一条和前一天那条猜到,她肯定是屏蔽了所有人只让我可见的,因为她的好友列表里有夏雪平、又有丘康健,还有一些其他的鉴定课的同事,她得有多大胆子敢在他们面前说出“做爱就像做作业”这样的话?其次在昨天,也就是11月11号这天,大白鹤先发了一张小c走在前头、自己在后面牵着小c的手的照片,还有配文:“‘太上老君の小徒弟’:光棍节,跟我家小主一起出来撒狗粮[龇牙],开心就完事了!”随后小c给大白鹤点了赞,之后在自己的朋友圈也发了一条公开的状态,也是那张照片,配文是:“我家奴才非要我出来‘虐狗’,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龇牙]”看着这些状态,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是手指在点出键盘之后,却又不知道该评论些什么。最后的最后,我只好在他们俩的那两张合照下点了赞。然后接着往下翻着其他人发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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