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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我信得过她。
听了那个女强人的这段过往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对夏雪平点了点头然后另起话题说道:“那看来你今晚有得累了。
那你今天除了这些事情还做了什么别的事么?”
“一堆事。
不过这些真就涉密了——实际上跟我都
无关也无聊得很但是没办法这个我真不能跟你细讲啦。
”夏雪平故意伸手搔了搔我的鼻尖逗着我说道。
“唉真讨厌!——我家夏雪平大人还在我这有秘密了。
”我接着问道“徐远给你的他数据库的权限你也没来得及看?”
“我在情报局啊傻小混蛋!怎么看啊?”
“哦对对对我脑子不好使、‘洼塌’了。
“欸对了桂霜晴的手下把咱们得东西还给你了么?”
“还没呢……那几个畜生昨晚好像在丘康健那儿喝大了一组新来的那几位上午帮着胡师姐取东西的时候还没到鉴定课门口就在走廊里闻见一股混着酒精的酸臭呕吐味;今天咱们那位‘小字母c’没上班我也不知道安保局那帮黄鼠狼查到什么程度了。
“哎唷!真恶心……”夏雪平听了我的描述看了看手里的盐醋味薯片皱眉抿嘴朝着车窗外强压下膈肌的反应然后卷起薯片袋的开口把薯片放回了面前的抽屉里接着她握住了我的右手对我问道“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我估计我家小混蛋肯定过得比我悠闲吧!”
“我的天还悠闲呢……你猜现在咱们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是谁?”
“是你。
”夏雪平眼睛眨也没眨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徐远告诉你的?”
“我听你这么一说恐怕这代理组长只能是你了。
而且以我对一组的了解你应该是硬被胡佳期、白浩远、王楚慧他们三个摁在这个位置上的。
”夏雪平果真都猜到了。
“我家夏雪平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看着她笑了笑之后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是今天我不只是累而且挫败感也太强烈了——我当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遇到的第一个案子居然是要把受害人变成被告。
“嗯?这是怎么回事?”夏雪平万分不解看着我。
于是趁着排队等红绿灯的工夫我便给夏雪平把今天去见那个叫郑玥施的女人的事情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案子的简要报告和法庭上所发生的事情都跟夏雪平一五一十说了而且还有郑玥施所告诉我的关于“天网”的那些话当然还有孟伟鳌、蒋帆自己的手下和秦彦侠企图拿钱让郑玥施撤诉的事情——除了王楚慧今天在办公室里和车上对我表露出来的浪荡我估计对夏雪平说了的话要么夏雪平不会信要么也只是给夏雪平徒增烦恼。
王楚慧的事情只能靠我自己去处理。
夏雪平单手放在车窗旁撑着脸颊闭着眼睛吸收着我说的东西思忖良久又对我说道:“其实我今天也才知道‘天网’的人在进行着洗钱和放高利贷的生意——周荻这边抓了几个开设下钱庄的人他们还在审。
只是我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怎么讲?”
夏雪平睁开眼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假如在你宿舍的卧室里我想跟你玩捉迷藏我捉你藏你会怎么办?”
“哈哈我能怎么办?束手就擒呗。
”我对夏雪平笑着说道。
“正经点!你好好动脑想想!”夏雪平有些急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我宿舍因为占了个位置不好所以在局里算大的了;但即便这样那小卧室也就那么大点方玩捉迷藏能藏哪?”
夏雪平咂了一下嘴唇正经看着我问道:“我的意思是:如果非要让你藏你准备藏在哪?”
我想了想对夏雪平说道:“那就只有窗帘后面了旁边是电脑桌……”
“对的。
那么当你藏在窗帘后面的时候会把你的手脚故意露出来让我或者别人看到么?”
“那当然不会!我肯定蜷曲着身子怎么可能……”话说到这我茅塞顿开“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说这帮人不一定是‘天网’的!”
“没错不一定。
”夏雪平转头看着前方对我说道“我心里现在对‘天网’做出来的大致画像大概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形象——如果这是一个组织的话。
倘若它是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所做的事情也应当万分小心他们害怕被外界了解他们的存在同时他们也想用这种神秘感为其他人制造恐惧。
那么结合这两点我认为他们应该不会去从事这种一般都是那些比较张扬却脆弱的黑道团体才会去做的事情。
”然后夏雪平停顿了片刻脸色有些阴沉说道“而且我也不大相信那些放高利贷和洗钱的人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做到害死你的外公和你舅舅、外婆他们还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一谈到这个话题我和夏雪平之间的气氛便永远都会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我只好厚着脸皮、硬着头皮转换话题:“唉反正徐远说这件事他准备让他在社会上的人查连风纪处保卫处都不经手我也无所谓了。
我只是觉得不能帮着那个叫郑玥施的女人找出真相挺可惜的。
“没什么可惜的。
”夏雪平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说道:“你刚回来那案子就收尾了这不是你的错。
而且办案的权力不是在景玉宫那边么而且还是检察院在参与。
也是没办法的。
“话是这么说……”我抓起头发然后双手扶着方向盘转着弯说道“只是我感觉我要是没去见这个郑玥施倒也罢了;见了那么可怜的女人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心里真的是……夏雪平你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么?”
“当然遇到过还因为这种事情闯了不少祸的说:不是自己的案子只是因为自己同情那些受害人和家属的遭遇就奋不顾身结果到最后却鸡飞蛋打;我还见过很多很多自杀的、一瞬间精神失常从此彻底疯掉的还有一些认为是我没有做到位、到最后连我一起憎恨甚至要危害你和美茵的——那时候你还小我跟劲峰怕吓到你们都没让你们知道。
夏雪平曾经的含辛茹苦让这一刻的我对她油然而生出无比的怜惜:“所以你那么拼了命的办案、顶着各种无聊的谩骂无情击杀那些十恶不赦的犯人不仅因为你对外公、外婆、舅舅他们的死心存执念也是因为你见过太多太多遭遇到不幸的无辜者。
“是的。
但是没办法啊:在这世上确实好人很多但是大多数的好人都很羸弱在那些灵魂阴暗、作恶多端的人面前他们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而那些喜欢犯罪的人又是那样的数不清。
在冷风中吹得越久并不会因为越适应寒冷就不向往温暖;看过了那些痛苦和脆弱也并不会因为自己努力去变得冷酷而枉顾人情。
夏雪平再次闭上了眼睛然后把手轻轻放在了车门的扶手上按下了按钮打开了一点点车窗。
细小绵软的雪花随着顽皮的冷风吹进了车子里掉在座椅上化成几滴水珠车子里的暖风又很快就让那几滴水珠蒸发不见;车子外面的空气着实冰冷但是嗅起来却格外的清新。
她又轻松笑了笑接着对我说道:“不过这样也好让你做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也能锻炼锻炼你也可以让你这小混蛋知道知道做刑警真的没有在警校上课、做模拟案件那么简单——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不经过分局的磨砺直接让你来我身边算不算害了你。
“怎么就害了我呢?嘿嘿我不是‘还抱得雪平归’了么!”我得意说道。
“哼!把你美得……”她笑了笑又突然严肃道“待会见了劲峰你可不能表现出来哦……毕竟咱们俩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嗯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对着夏雪平安慰笑了笑。
“你知道劲峰为什么突然要这么正式请咱们俩吃饭么?而且还是去这么贵的餐厅?他要干什么啊?”夏雪平又
一次对我疑惑问道。
我倒吸着凉气按着手边的按钮关上了夏雪平那边的窗户我怕本来心思就不稳的我再一着凉车子也跟着开不好。
我眨了眨眼略怀忐忑对夏雪平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电话里没说。
我觉得要么是美茵的事情要么……他是不是因为上次跟你一起并肩作战想和你……”
夏雪平看着我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和我怎么样呀?你想说什么?”
“想和你……‘涛声依旧’呗。
”我忍着心里的苦故意借用小品里的话表达了自己的忧虑。
“哈哈!”夏雪平忍不住彻底笑出了声“哎呀看来有你在我身边以后我吃饺子吃包子吃肉饼都不用蘸醋了——你放心吧小混蛋不可能的!上次他帮我引刘虹莺出来那还不是为了美茵他自己先着了刘虹莺的道?而且以我对劲峰的了解他要是真有那心思他更可能会选择把我约到家里而不是饭店!何况……”
夏雪平原本一边说一边笑着但是话说了一半到这个垦结上突然卡了壳她迅速住了嘴同时斜着眼睛快速瞟了我一眼接着就不说话了。
“嗯?‘何况’什么?”
“啊没事……”夏雪平含了又含津唾接着开了口“我想说的是‘何况’我跟他都离婚这么多年了之间的情谊早就淡了;他不也跟陈美瑭领了结婚证么之前他忙工作、又受了委屈被抓进看守所一直没时间为陈美瑭治丧在他心里对于陈美瑭应该还有未了余情。
他不可能再对我动心思的。
所以小醋坛子你就放心吧。
”说着夏雪平还抓住了我的手“就算是他想要复婚我也不会答应的。
我的心房一时间变得比这车里更暖。
——只是若不是为了跟夏雪平破镜重圆那么父亲这么心急火燎请我和夏雪平吃饭又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是美茵考了什么好成绩了?也不能够吧上次他和陈美瑭领了结婚证、给他高兴到愣是把自己灌晕而且还请了张霁隆全家赴宴最后却还只是在饭店大堂摆下一桌、让服务员用屏风隔开的这次怎么就预定包厢了?
夏雪平看着我仿佛窥破我的心思一般对我说道:“好啦别瞎猜了你这孩子就是喜欢瞎猜。
劲峰为了什么请咱们吃饭去了不就知道了?反正不会是什么鸿门宴你就安心开车吧。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去哪可能一点都不念叨。
然而当我把车子开到靠近这家“麟港渔村”大饭店的时候我几乎完全忘了心里的郁结——透过一层的大落窗往用餐大厅里瞧去满眼的金碧辉煌自然不用说眼见着靠窗子用餐的那些食客面前的银盏瓷碗中冒着热气的汤羹粥酪、大盘小碟中的青红素肴、棕黄烩炒、香煎酥炸、生脍熟炙我直接无视了门童保安的指挥把车子整整当当压在了两个停车位之间的分隔线上。
上学的时候我便经常出去打牙祭、填口腹一般的餐厅里大堂点餐无论是否可口那些菜品的卖相其实是永远都要比包厢上菜低上一个等级的;而这里的菜品只是在大堂的看起来就如此可口那真不知道父亲预定的包厢里等下要上来的菜品会好吃到什么样。
“嗳唷何秋岩代理组长擦擦你的口水好吗?你都多大人了总让我见你这样!矜持点不行呀?”夏雪平敲了敲我的脑门说道。
我边揉着脑门边调整着车子的位置然后对她问道:“我啥时候总这样了不就这么一会儿么?”
“哼!还说呢……”夏雪平小声嘀咕式问道“你这小混蛋只要见了两样东西就馋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两样东西?什么啊?”
“一个是好吃的……还有一个是我。
”夏雪平双目透着一股小埋怨和挑逗忍俊不禁说道。
“说的不太准确:还有一个是脱了衣服之后的你。
夏雪平没说话直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下了车我和夏雪平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呼吸然后我在前她在后相互之间也疏离开一段距离她保持着平常倨傲冰冷的气质而我因为心里想着老爸和美茵可能都已经到了楼上或者有可能就在我和夏雪平前后脚的距离最主要的是我害怕父亲看出来些什么端倪所以便装出一副礼貌而恭敬的模样整个人也跟着谨小慎微起来:我不敢跟夏雪平的位置贴的太近、不敢跟她表现出亲昵的样子、我甚至有些不敢回头看她。
这种状态叫我实在觉得有些别扭哪怕是满酒楼的菜香酒醇也阻止不了我愈发怀念起几天前我和夏雪平还能顶着“龙宇锴”、“荀惠柠”这两个马甲在陌生城市里毫无忌惮牵手同行的时光。
跟着服务员我和夏雪平来到了父亲先前订的那个包厢——一间大过夏雪平单间公寓的包厢周围的墙纸、天花板的装饰都是复刻的《创世纪》壁画挂衣服的开放衣橱上面摆了两尊艺术品复制石膏像一尊大卫、一尊断臂维纳斯;在包厢的正中央吊着一盏共有二十四只鸢尾花底座灯泡的枝型吊灯下方是摆了三盏黑色三叉烛台和两捧什锦花束、铺好了聚酯纤维混棉的纯白桌的大长餐桌对着门口左右个摆了四张百合形状雕花钢架靠背椅。
走近了一看那三盏三叉烛台无一例外都是装饰品但全是用煤精制作;而摆在座椅前对应的三碟三碗一茶杯全都镶了金箔摆在两边的点心勺、汤勺、骨叉、水果叉、餐刀和筷子都是纯银制品而那只高脚杯我虽然不大敢确定但看起来应该是水晶而不是玻璃。
“我的天……我们家何老太爷是疯了还是发现金矿了?”看着这屋子里的装潢和桌子上的餐具我不由得感叹道。
“是啊他请我们俩吃饭用得着把我们弄到‘美术展览馆’来么……”夏雪平也在震撼的同时觉得迷惑。
我想了想对夏雪平问道:“该不会还要请别人吧?”
夏雪平点了点头接着跟着我手足无措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张桌子:“问题是他要请谁呢至于让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我了解劲峰他是个挺节约的人这样真有点不对劲。
话音刚落包厢门便又打开了来人脚还没踏进包厢便先听到美茵的一声感叹:“哇——”随后特意把分头修剪整齐、还抹了发蜡穿着板板整整的浅灰色西式加厚毛呢风衣却留了些络腮青胡茬的父亲与穿着那件我以夏雪平名义买的女警制服棉袄、戴着一顶羊毛针织帽的美茵走了进来。
小坏丫头的脸颊要比以前尖了一些再仔细一看她整个人都要比之前瘦下来好多了。
“妈妈!”美茵见了夏雪平瞬间笑逐颜开猛扑进了夏雪平的怀里。
“美茵乖!”夏雪平见了女儿当然幸福得不行搂着美茵的双肩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父亲见了我和夏雪平也对我俩投来了微笑。
看着父亲把自己拾掇成这个样子我很难不去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来跟夏雪平求复婚的;只是在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橱里的时候我却见他的面色极其阴沉堪比外面正在飘雪的天空。
“爸。
”我走到他身边唤了他一声。
他对我笑了笑挂好了衣服才和蔼笑着对我说道:“嗯。
你跟你妈妈这个假期休息得如何?一起去玩得还好么?”
“还好。
”其实我的心里有些紧张因此我对他的回答极其简短。
美茵从夏雪平的怀里抬起头仔细端详着夏雪平的脸色然后又回过头从头到脚打量着我。
“说是休息实际上也是任务不过我跟秋岩确实一起去了不少方游玩。
差不多七八年都是不停工作突然休假一个月很不适应。
”夏雪平抬起头温柔友善
看着何劲峰说道。
“嗯那就好。
”父亲点头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衣领、领带、袖口和灰色西装马甲的边角又抬起头对夏雪平说道:“看你全身上下都投着一股子轻松的感觉比之前……比我俩结婚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太多了。
看来你应该多放放假。
“是么?呵呵。
”夏雪平对何劲峰笑了笑又看了看我。
“而且我还觉得妈妈跟哥哥的关系比以前不一样了呢!”美茵双眼直勾勾盯着我装着糊涂故意说道。
夏雪平和我又相互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在一旁的父亲开了口并且直接坐到了长桌靠右边最靠里的那个座位:“那是当然啊小公主妈妈跟哥哥都是警察、是战友经过鲜血和子弹洗礼过得关系当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接着又抬起头对我和夏雪平说道“秋岩雪平你们俩现在这样我挺高兴的真的——来都坐吧一家人别在这傻站着了。
我和夏雪平跟美茵听了自然而然坐到了父亲的对面:我跟父亲对坐夏雪平坐在我身边最旁边坐着美茵——我们仨坐下之前也没商量但是如此一坐下包厢里咱们这一家四口相互都愣住了。
于是又是父亲看看我们三个爽朗笑着对我们说道:“我以为……嗨就这么给我一个人留一边了啊?不过这么坐下也行。
“要不我去您那边?”我对父亲问道。
“算了没事一个吃饭而已。
”父亲摆手说道。
夏雪平看了看我低下头犹豫片刻对父亲问道:“今天怎么得这么好?穿得跟个银行理事长似的。
我记得你以前上班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穿正装。
父亲抬起头看了看夏雪平又低下头释怀笑了笑:“唉你和秋岩都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在《时事晚报》做事了。
“什么?为什么啊?”我惊愕道。
“还能为什么?他们那帮烂人趁着老爸被关在看守所的时候摘了他副主编的职位呗。
”美茵生气说着。
我很明显感觉到美茵跟父亲的关系似乎也有了些许变化:不似陈美瑭使苦肉计之后那般冷战和疏远却也不再像之前美茵单恋父亲、引诱父亲、最后从肉体上得到父亲时候那般藏匿甜腻倒是真真回到了一对儿普通的父女的关系而且现在的美茵看起来在父亲身边的表现是那种前所未有的理性和懂事一身的刁蛮任性似乎全不见了而且在她的身上多了许多寡言和忧伤。
只听父亲对美茵摇了摇头说道:“别那么说美茵。
仔细想想也是能理解他们的——谁可能会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任用一个坐过牢的人呢?”
“可你是被设计冤枉的而且警察系统和民政部门也不会给你留案底的。
”夏雪平也不禁为父亲觉得惋惜和焦急。
“嗨他们那些人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
哈哈没办法啊我干了这么些年就是写不出一篇他们想要的、所谓的‘漂亮精彩’却不实事求是的报道。
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啦!”父亲对于自己的遭遇倒是表现得很豁达。
“爸要不要我跟霁隆哥联系一下让他帮帮忙……”我对父亲暗示问道。
美茵的眼睛也一亮:“对呀!我可以直接去找昭兰阿姨她不是……”
只见父亲再次摆摆手对我和美茵说道:“唉老爸知道你们俩现在都比老爸有能耐!但是真用不着——没关系我现在是自由撰稿人了首都的和沪港还有南港、南岛的十几家报社和网站都在联系我呢!我每周给他们每家发几篇对于不同新闻事件的评论员文章就好稿费比以前当副主编的时候给得可多得去了!而且工作时间还变得有弹性了!我很喜欢现在这样!”
“呵呵那你不还是总去出差?……躲着谁呢!”美茵低着头撇着嘴巴说道。
“怪不得看你都比以前瘦了。
”夏雪平听了美茵的话看向何劲峰有些心疼说道。
不过确实现在的父亲比起一个月以前看起来更加的沧桑。
“没办法啊为了写新闻全国都得跑。
“看您这样我还以为您是在看守所里面被欺负的呢——您在里面真没事吧?可别是您遇到事情不跟张霁隆的人和那些看守说?要不然我还去收拾那个姓裴的去!”我对父亲问道。
“别别别!儿子你这样不好。
你刚当警察才多长时间你就这么对其他人颐指气使?别这么着咱该客气还是得客气。
我之前在里面其实真没啥人为难我;那张总裁也真看不出来这人挺哏的:为了我一个人送进去了自己一帮小弟兄一个个瞅着凶神恶煞的进去了以后也不由分说就开始找我——我以为我也没得罪谁呢结果二话不说上来就管我叫‘老大’哈哈!这扯不扯?弄得原先在那件号子里面的都懵了……本来也没多大事结果这整得啥玩意?闹到最后我被证明无罪那天里头还全都给我开欢送会哈哈……儿子这种事以后吧也别再麻烦人家张总裁了。
你俩关系是但是它有些事情该怎么回事就是我怎么回事明白么?哈哈不过这看守所里面倒是比以前那编辑部有人情味多了。
”父亲把自己的经历完全当笑话讲着而我、夏雪平跟美茵看着父亲被晒黑的皮肤和更深更明显的皱纹却没有一个人能真心笑得出来。
恰逢此时服务员前来为我们四个没人递上一玻璃杯温水我和夏雪平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也都没对父亲刚刚的自述做任何回应。
等服务员一离开父亲便又对我和夏雪平问道:“说了我这么多你们娘俩呢?昨天刚回来怎么就忙到一声招呼都没法打了呢?”
我看了夏雪平一眼夏雪平又给了我一个眼神于是便由我简单把我跟夏雪平回f市后的一切遭遇讲给了父亲并且还捎带着说了些夏雪平和我在出发前和旅途中被人跟踪的事情不过就像我给其他人讲的没一个故事一样在这个故事里也有一定的隐瞒:我在列车上杀人的事情我没说;虽然我和夏雪平都告诉了父亲夏雪平现在在情报局上班但是周荻要挟夏雪平转职情报局的事情我没说;而对于我俩所知道的那些关于“天网”的事情我也一个字都没说。
“这啥情况!你们俩刚回来就遇到这事情……那你们俩没受伤吧?”;父亲担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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