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本爵上哪儿找人去。」陈熊笑道:「别问什么同党了,就说是和抱犊寨
联合犯案,具结上报朝廷。」
「小的明白。爵爷还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陈熊摇晃着又往里走,急忙问道。
「本爵瞧瞧这女飞贼是个什么模样?」
「爵爷,这小娘们野性难驯,别冲撞了您。」段朝用急忙跟上。
穿云燕郭飞云两臂大张被绑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袄裙凌乱不堪,襟钮散开,
露出一半杏红抹胸,散乱的鬓发遮盖住了低垂的娇颜。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陈熊上前托起了郭飞云的下巴,细细打量。
樱桃小口之上悬着高挺的鼻梁,凤眉细长,一双明亮的大眼夹含恨意怒目相
向。
「没想到贼窝里能出落出这么标致的女贼?」陈熊赞了一声。
「我们虽然是贼,却比你们这帮披着官皮的狗贼光明磊落。」郭飞云恨声道。
「大胆。」段朝用大声呵斥。
「无妨。」陈熊不以为意,淫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爱吃这口野味。」
说着话,陈熊那只托着郭飞云的手掌开始在雪白光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
「啊——」一声惨叫,郭飞云扭脸死死咬住了陈熊虎口。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点在了郭飞云颊车穴上,穿云燕樱口大张,无力咬合。
陈熊捂着渗血的虎口,恨声道:「不识抬举,来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爷……」段朝用凑上前道。
「怎么?」陈熊扭头怒吼。
「别坏了兴致。」
段朝用附耳低语,陈熊连连点头,「你手中还有这东西?」
「卑职曾拿过几个下五门彩蝶门的淫贼。」
「好,回头把人给我送到卧房去。」陈熊瞧着郭飞云得意笑道:「瞧本爵怎
么收拾你。」
*** *** *** ***
细木绢纱宫灯散发着粉红色的光芒,乌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丰腴的
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紫罗幔帐内。
刚刚喝下一碗参茸补汤的陈熊,眯着醉眼欣赏着眼前横陈玉体,两颊灿若桃
花,看得人心荡神迷,细喘频频,听得人心旌神摇。
算算时候差不多了,陈熊笑着站起身来宽衣解带,准备来个剑及履及。
衣服才脱了一半,忽听帅府内一阵喧哗,人喊马嘶,乱声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贼人进府了,保护大帅!」
声音一声紧过一声,陈熊顾不得衣衫不整,推门冲出。
府内亲兵与下人早就乱成一团,锣声阵阵,不少人拿着盆拎着桶跑了出来,
却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着火了?」陈熊喝问。
「不知道啊。」
「你听谁说的?」
「不是你说的么?」
众人七嘴八舌,却没一个说得清楚。
「不好了,着火了!」一个黑影又蹦了出来,大呼小叫个不停。
陈熊忍无可忍,一步跃上,抓住来人脖领子,「不许乱叫,你是哪个?!」
「爵爷,您这般健忘,下官早随卫帅给您问过安的。」来人一脸错愕。
陈熊想起,这人是丁寿身边的指挥佥事钱宁,松手放缓语气道:「钱大人,
哪里着火,说个清楚。」
「马厩啊。」钱宁手向远处一指。
顺着钱宁手指的方向,陈熊果然见马厩处火光隐隐,随即下令:「去看看,
怎么回事?」
没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就有下人来报,「不好了,马厩着火,马匹四处乱窜,
有不少冲出府了。」
「守门兵卒都是干什么吃的,睡死了不成!」陈熊怒声质问。
「好似被点了穴道,真睡过去了。」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m
/家vvv.om
没等陈熊发怒,旁边钱宁拍着大腿一通乱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苍龙
驹还在马厩里呢,这要是烧破点皮,或者冲出府去丢了,可怎么得了,这总兵府
怎么就进贼了。」
陈熊冷着脸,「去查查……」
「禀爵爷,火已扑灭,在府内乱冲的马也收拢了,跑了十几匹,其中有丁大
人的坐骑。」守卫马厩的军士过来禀报。
「我的天呀,那匹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头肉,南海子陪陛下行猎,皇爷爷想
骑一下我们大人都没让哟,怎么就丢在淮安啦!」
钱宁一通干嚎让陈熊脸色更加难看,「出去追。」
下完令陈熊忽然想起,「丁帅何在?」
「不用问了,肯定是追马去了,自个家都看不住,这事还能指望漕军么。」
钱宁理直气壮。
陈熊一把揪住钱宁衣领,「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
钱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咱是天子亲军,爵爷最好客气些。哟,
下官还不知道爵爷好这个调调。」
陈熊向下一瞅,发现那碗加了料的参茸大补汤已经起效了,冷哼一声,撇下
钱宁,急匆匆赶回了房间。
屋内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人呢!?人呢?!」陈熊跳脚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指着空床,陈熊大吼:「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
的这就去找。」
「还找个屁,去,把后院姨奶奶找过来。」
下人哭丧着脸,「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来!!」陈熊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 *** *** ***
密林。
苍龙驹修长的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声唿哨中渐渐停止了脚步。
马背上的人儿再也坚持不住,嘤咛一声摔下了马背,落入溪水中。
没有呼痛声,只有近乎野兽般嗓音中发出的嘶吼,带着原始本能的欲望与野
性。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貌极虔诚,「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
七级浮屠,老天爷,这次该算是我积德吧……」
*** *** *** ***
郭飞云感觉自己要被火烧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尤其是女儿家私
密处仿佛有万蚁噬咬,又酥又痒,逼得她樱唇中发出一阵阵难受苦闷的呻吟声。
在地牢中段朝用给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药酒,随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陈熊的卧
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着若有机会还可拉着仇人陪葬,不想未过多久,自己
的身体便悄悄起了变化,小腹之下一股热气渐渐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断渗
出细汗,湿透了凌乱的罗裙,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对乳丘肿胀难忍,丘上乳
珠也变得硬挺起来,在与柔软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颤抖连连。
郭飞云忍不住开始扭摆丰满的躯体,四肢被绑,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可香
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间的磨蹭已让她裙间湿了一片,胯间微微凉意不但无法平息她
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欲火更烈,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桃花
般的嫣红,郭飞云开始拼命挣扎着,不是要挣脱束缚,而是想解放双手,撩开裙
子,将春葱般的纤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来缓解那片空虚。
脸颊赤红,眼眸半睁半开,水汪汪地动人心魂,两片绛唇轻轻开启,娇喘吁
吁,呻吟连连,随着异常的呼吸节奏,胸脯不断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颤巍巍的
上下抖动,令人销魂蚀骨,两条修长美腿,已不安分地从裙下伸了出来,如同玉
藕般的白皙晶莹,配合着纤细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陈熊淫笑着缓缓走近,郭飞云美目中浮现一层水雾,她已经无法阻
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体的期待还高于抗拒。
就在灵台清明渐失之际,陈熊陡然变色冲了出去,郭飞云竟发出了犹如叫春
般的呼声:「不……不要……走!」
一个身影由窗口跃入,挥手断开绑缚四肢的绳索,得到自由的郭飞云如蛇一
般缠附在了来人身上,娇喘吁吁道:「给……给我……」
来人两手很不规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阵,又在翘臀上轻轻一拍,遗憾地说道:
「可惜不是时候。」
随即自己便被来人抱着跃到了窗外,耳边有人声,有马嘶,与她的神智一样
混乱不堪,依稀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耳边被轻声叮咛道:
「抱紧了。」
其实不用多说,郭飞云已经本能的抱紧了身下的马身,骏马『希聿聿』一声
嘶鸣,郭飞云便感到耳边风起,如腾云驾雾般直飞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瞬间,马儿渐渐止住了脚步,郭飞云心中的火却
越烧越旺,玉腿秀足轻轻勾起,双手搂住马颈,阴穴处的阵阵骚痒让她的下身紧
贴马背上的皮毛开始厮磨起来。
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
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并没让郭飞云清醒,秀发如乌云般披在香肩,她大声喘息着,修
长玉腿空踢着溪水,一手抚弄着胸前丰硕的双丸,另一只手则摸索向下,掀开凌
乱的罗裙,慢慢贴上了嫩红的蜜穴。
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纤长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湿漉毛
发,深深地滑进了火热幽径。
「啊——」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
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
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
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这样的欲火煎熬
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
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m
/家vvv.om
郭飞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疯狂地舔舐着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遗
余力地将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听她喉咙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直到喘
不过气来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气又再度吞下。
丁寿配合着郭飞云的吞吐调整姿势,边将她身上的湿衣除去,玲珑凹凸的玉
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一双魔手在穿云燕玉背丰乳间来回抚摸着,耳听女人不时发
出『吚吚唔唔』的娇吟,二爷突然觉得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间不住顶撞,丁寿身子
高大,怎么也对不上位置,几次都在蜜唇间一擦而过,撞击产生的酥麻感更让穴
心深处如千万小虫爬过一般难受,郭飞云无奈地哭了起来。
一声轻叹,丁寿托起女人丰满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
置,不等丁寿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声,粗若儿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间一闪而没,巨大的异物进入体
内没有给郭飞云带来任何不适,反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随即两腿盘在男人腰
际,香臀儿自顾颠了起来。
任由女人在身上癫狂,丁寿搂着纤腰不让她掉下,走到了溪岸边一块光滑的
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阵紧绷,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鸭卵般的菇头上。
「嗯?」丁寿纳闷,怎么这般快,二爷还没发力呢,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
回事。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
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仅有的一点担心既然已经放下,丁寿当即也施展开本领,从北京出来还没开
一次荤,虽说此时此地情调差了点,二爷因陋就简,怀抱着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
开始了一轮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飞云语无伦次,拼命的扭动杨柳细腰,任由那根毒龙在体内肆虐,大股大
股的淫水随着抽插滴了出来,湿了一片杂草。
丁寿却感觉她这般毫无意识的胡乱挺摇,让他的节奏无法配合,索性将她放
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
啊——」
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
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
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肉棒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
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
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
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寿的强力肏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
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
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
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
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
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
「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
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
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
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
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啊……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
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
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
简直是个天阉!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破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
*** *** *** ***
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
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
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
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
「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
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
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
「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
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
「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
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
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
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看看这个。」丁寿取出一个纸包抛了过去。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
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m
/家vvv.om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缇骑凶名赫赫,确有过人之处。」方未然眼帘微垂,语气也听不出多少赞
扬来。
丁寿已经习惯被怼,也懒得多说,「事情能说通了,方捕头不妨南京辛苦一
趟。」
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
不够看。」
「我最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丁寿大乐,「张嘴求一句,本官或许考虑
一下。」
方未然肃穆道:「漕银事关朝廷大计,丁帅既食君禄,便该秉公办事,岂能
以此要挟。」
「这公事不是我的,把手伸过界也是官场大忌,既然身在宦海,就得随波沉
浮,是吧方捕头?」丁寿倒还笑得出来。
「郭家父女蒙冤受屈,国法不伸,公道不存,丁帅何不施以援手,还公道正
义于天下。」方未然朗声道。
「公道不存,当援之以道;国法不彰,则问之于法。丁某小胳膊小腿的,救
不了天下。」丁寿哂然。
静默片刻,方未然深深一揖,「求缇帅主持公道。」
「早这样不就得了。」丁寿笑着扶起方未然。
「丁帅答应同往南京了?」方未然希冀道。
「没有。」丁寿摇头,「我只说会考虑,没说答应,考虑好了告诉你。」
方未然强压怒气,「不知缇帅要考虑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我脑子不灵光,想东西久一些。」丁寿倒是说的出口。
冷哼一声,方未然拂袖而去。
「什么态度?」丁寿拄着下巴坐在床头,不满地叨咕道:「陈熊现在没心思
管你,二爷已经在帮忙了。」
*** *** *** ***
入夜,漕运总兵府内堂。
「爵爷夤夜相招,不知有何要事?」漕运参将庄椿躬身问道。
「郭家那女贼逃了。」陈熊面沉似水道。
「逃了?地牢守卫重重,如何逃的?」庄椿不可置信道。
「趁乱逃的。」陈熊面色很不自然,「昨夜帅府大火,那小娘们就被人救走
了。」
「爵爷,您的腰怎么了?」庄椿见陈熊不时扶腰,好奇问道。
「别提了,昨夜……」陈熊捶着发酸的老腰,突然警醒地咳了一声,「昨夜
那个拿贼忙了一宿,腰抻到了。」
「爵爷辛苦,这拿贼的事交给属下就是了。」庄椿道。
「说的就是这个,老庄,赶快把这娘们抓回来,报捷的奏疏都送到京师了,
最后没人可交,我怎么办?」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