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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徐杰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埋怨道:襄州离家倒是不远,也不见你回家看看,奶奶还挂念着你,还怪我把你这个云闺女给弄丢了,说你一个女儿家家,没着没落的,在外面一定被人欺负了。

    云书桓闻言,低了低头,不辞而别之事,她心中多少有些负担。

    却是有更多人目瞪口呆,女儿家家,好似那一帮子浑汉,当真还不知自家大哥是那女儿家家。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不知,至少那张老二并不如何惊讶,只是眼神左右鄙视着,大概是鄙视着这些浑汉一个个都是猪脑子。

    大哥,原道你是个女大哥啊。猪驼子惊呼。

    女大哥回头看着猪驼子,说道:你再多说一语,便割了你的舌头。

    猪驼子抬手捂住嘴巴,表示自己真的不敢多说了。

    女大哥说完这一语之后,往何霁月走去。

    何霁月看着云书桓走了过来,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果然,云书桓近前一语:我要与你比试一场,生死不论。

    莫名其妙的徐杰,起身也往两个女子身边走去,正欲开口发问,却不等徐杰开口,何霁月已然点头答道:好!

    说完,何霁月已然拔剑。作为女人的何霁月,显然知道其沁,拔剑比武,毫不犹豫。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徐杰当真不懂。

    云书桓更不多等,刀已在手。

    两人忽然就这么打起来了。

    好在欧阳府的前院,足够宽广,容得下两个先天高手的大战。

    捂着嘴的猪驼子,看得眼前这般局面,陡然好似明白过来,与身边张老二说道:张老二,原道这个才是大哥的仇人啊?

    张老二捋着颌下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看了看徐杰,答道:嗯,这个是仇人。

    猪驼子闻言,双手持着那柄比人还高的大刀,面色又露凶恶,口中说道:我去帮大哥,你去不去?

    张老二连忙伸手去拦:猪驼子,你是不是真长了一个猪脑子啊?

    张老二,原来老子竟然没看出来你是这般一个怂货。猪驼子骂骂咧咧,还想挣开张老二的阻拦。

    张老二连忙说道:男女之事,你也去参与?你不是猪脑子还能是什么脑子?

    猪驼子闻言,也看了看徐杰,好似恍然大悟,口中连连说道:哦哦难怪,原来是这般,哦那那我就先看看再说。

    徐杰此时听得身后这般没头没脑的言语,方才也恍然大悟,徐杰以前哪里往这个方向想过?男女之事?

    原来是男女之事!

    徐杰已然愁容满面,眼前这般刀光剑影,当真有点不死不休的态势。这该如何是好?

    徐老旁看得是眯眯在笑,却又强忍着一点笑意。

    徐杰早已无法,只得提刀也去,一柄长刀,唯有横在两人中间。

    便看猪驼子手中的刀一扬,喊道:他娘的,我家大哥与那女人为男女之事决死,这个书生凑什么热闹,且看老子去宰了他。

    张老二的手重重打在了猪驼子头上,呵斥道:猪驼子,你他娘的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猪脑子你也该有一点吧。

    张老二,你他娘的又怎么了?难道那个书生也是个女的?猪驼子怒不可遏,手中的刀高高扬起,就差冲破张老二的阻拦上前拼命了。

    张老二一边竭力阻拦着猪驼子,一边摇头:你不要动,不关你的事,由得大哥与他们打就是。

    猪驼子闻言,又是恍然大悟:这书生原来真是个女的啊,那没事,这个书生长得丑,没有咱们大哥俊秀,必然争不过大哥。倒是那个穿白衣的女的长得好,是个祸患。大哥打赢那个白衣女的就行了。我倒是想看看大哥夫君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般兜人喜欢。我我

    你什么你?别罗里吧嗦的,闭嘴吧你。

    我猪驼子不服气!猪驼子好似真有一脸的不服气。




第三百四十五章 岂能欺辱与我
    云书桓不辞而别,憋着一股气,就等着自己突破先天,就为了突破先天之时来寻何霁月一较高下。可见云书桓口中那句生死不论当真不是说笑。

    所以这场大战的局势,实在有些骇人。便是一旁观战的徐老八也马上觉出了不对劲,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比男人更加心狠手辣。

    徐老八咂舌不已,在那两个女人中间的徐杰,更是感觉死去活来,口中不断大呼:快快住手,两位姑奶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快快收了神通吧!

    便听云书桓呵道:少爷,你且让到一边,看看我到底比不比得上她何霁月。

    徐杰连忙开口:比得上比得上,自是比得上的,快快住手吧。

    什么?她岂能比得上我!何霁月何等自傲,走遍天下,还未逢敌手,岂能听得徐杰这般话语?剑招早已更加凌厉,大江剑如滔滔江水。

    只苦了夹在中间的徐杰,已然是以一敌二的局面,哭丧着脸说道:姑奶奶诶我就要死了!

    便听异口同声:你快让开!

    八叔,快快来救命啊!徐杰当然不能让开,只得呼唤帮手。

    徐老八左右看了几番,愣愣一语:哦,我来了。

    徐杰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随口拿云书桓去比那何霁月。

    徐杰好似又在自作自受了。

    张二牛鼻子,这猪驼子似乎看不懂情况了,四人大战,这个打来那个打去,好似有两人是一伙的,好似又不是一伙的,好似有个帮手,好似又多了敌人。

    道士张老二是真看懂了,只道:今日大哥是报不了仇恨了。

    张老二,你能不能别故作高深?有什么话你一次说完不行吗?猪驼子大概是熟悉了张老二说话的套路。

    张老二还是习惯性高深一下,先叹了口气,随后鄙视一语:猪驼子,你这辈子就是吃了没脑子的亏,死不足惜。你看,那位书生,就是那位少爷。他,他就是大哥的夫君。

    张老二一边说着,也一边抬手指着。

    猪驼子此时才真明白过来,却又骂道:张老二啊张老二,你为何不早说,教老子把人都得罪了,你个居心叵测的牛鼻子啊,你是故意害老子的吧,对,你就是故意害老子的,老子跟你拼了。

    猪驼子兴许真没有脑子,却也知道如何弥补自己没有脑子这一点。尴尬成这样了,不如直接装傻充愣,掩饰一下尴尬,把事情都怪在张老二身上,到时候也有个解释的借口,所以挥刀就往张老二劈去。

    张老二拔剑就挡,显然也料到了接下来的局面,对这个猪驼子了解得极为透彻。剑光一起,剑柔如蛇,竟然是武当绕指柔。

    武当乃道门,是真正修道之门,并不参与什么江湖纷争。若是三百年前,天下大乱的时候,武当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门派。承平三百年,江湖上早已没有了武当这么一号,武当既不参与江湖利益划分,也不参与江湖拼斗,道士们收着一些信徒的香火钱,也时不时得到一些皇家的封赏,日子清苦,但是从不争夺。

    这也是真正道门的姿态,清修无为。乱世有道,盛世有佛。这一语虽然不一定很贴切,但是多少也说出了其中的道理。

    因为道门,从来不主动传教,愿意上山修道之人,人家还不一定收你,道士们大多时候也懒得跟你传什么教义宗旨。颇有点有缘得之的味道。

    佛门却不一样,佛门是主动传教型的教派,甚至也是主动扩张型的教派。佛门是极为愿意主动与人传法的,甚至主动到一度可以上街去拉人传法。

    这个叫张老二的道士,出剑之间,已然是一流的气势。但是这么一个身怀武当剑法的道士,却流落江湖,成了一个道士打扮的江湖人。其中必然也有故事,十有**这个道士应该已经不是武当山的人了。

    猪驼子自然是比不得张道士,两人一番打斗之后,便也只听得猪驼子破口大骂,却不见猪驼子还往前去自讨苦吃。

    倒是张道士也懒得理会他。

    那四人大战,昏天暗地,好好的院落石板地面,早已沟壑纵横。徐杰一时去挡何霁月,一时去挡云书桓。徐老八也是如此。

    徐老八皱眉不已,口中说道:杰儿,这么打下去不是个事啊!!

    徐杰深以为然,口中又劝:二位姑奶奶,收了神通吧,快快收了神通吧。

    若是徐杰不在当面还好,兴许有人在中间斡旋着,两位姑娘当真就停手了,来日再战。奈何徐杰今日在当场,两位姑娘岂能收手?

    徐杰已然无法,唯有心生一计,忽然手中的刀脱手而落,人也直接倒地大喊:哎呀,八叔,我旧伤复发,怕是要死了!

    徐老八也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但是也极为配合,急忙俯身去看徐杰,口中惊呼:卫二十三好生狠厉的手段啊,竟然教杰儿伤重如此。

    徐杰更是配合:八叔啊八叔,我连个子女都没有留,却就要死了,如何对得起徐家列祖列宗。

    一旁还在骂骂咧咧的猪驼子见得这般,又问张老二一语:那个卫二十三往后可是仇人?

    张老二并不答猪驼子话语,只是自顾自似笑非笑道:如此演技,尴尬至极。

    猪驼子却还开口问道:什么尴尬?

    张老二并不与猪驼子去解释,而是慢慢看着好戏。

    果然,好戏上演。两个要决死的女子,兵刃早已止住,几步近前,俯身就往徐杰身上摸去。

    少爷哪里伤了?

    文远,暗疾在何处?你为何早早不说,非要待得发作了再说?

    徐杰一副难受的模样,抬头看着两个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之人,慢慢说道:我死了,一了百了,一了百了,一了百了啊!

    徐杰好似真要死了。

    你不能死!

    少爷,千万撑住,我一定寻来良医治好你的伤。

    旋即又听得何霁月问道:你的伤在何处啊?

    云书桓也连忙问道:少爷,到底哪里的伤?

    徐杰已然不知如何去答,装作一脸难受悲伤,左右看了看这两个女子凑近的脸,问道:八叔,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老八闻言尴尬不已,也看了看早已把自己挤到一边的两个女子,支吾答道:杰儿伤在伤在屁股上了,好重的伤,不忍直视。

    徐杰闻言,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不忍直视,快快把我抬进房中去。

    屁股当真是个好地方,两个女子面前,至少不会立马露馅。徐老八与徐杰大概都如此去想。

    只是徐老八与徐杰如何也没有想到,话音刚落,自己便别两个女子翻了过来,更感觉衣带一松。

    徐杰连忙双手抓住腰带,口中喊道:大庭广众之下,岂能欺辱与我。

    两个女子手中动作一停,对视一眼,各自往后一退,再也不理会徐杰,刀剑各自在手。

    便是又要再打。只怪演技太差,只瞒得过几句话语的时间。

    徐杰连忙站起,一手拉着腰带,一手在空中挥舞,口中大呼:二位姑奶奶,看着我屁股重伤的份上,来日再战如何?

    云书桓看着徐杰,努力保持着一脸的愤怒,却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噗嗤一笑之后,却又立马还是一脸的怒气。

    不远的张老二连忙与猪驼子说道:猪驼子,快,快去赔礼。

    猪驼子还假装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猪驼子何等英雄了得,江湖上铁铮铮的汉子,岂能做出与人赔礼道歉的事情。

    张老二闻言一笑,便看猪驼子几步上前,忽然跪倒在徐杰面前,口中大呼:大哥少爷,大哥夫君,小的猪驼子,刚才乱说的话语都是那个牛鼻子陷害的,并非小的本意,还请大哥少爷,大哥夫君原谅。

    徐杰已然一脸的懵,不过也觉得这人上来得正好,一手提着裤子,开口问道:且起来,先与我说说云小子如何就成了你们的大哥。

    说来话长,那是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山林之间猛兽呼嚎,夜鸟腾飞,林子里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猪驼子的话语,一套一套的说书词。

    就在此时,一身金甲从打开的大门走了进来,刚刚进来便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目瞪口呆。

    徐杰自然也看到了走进来之人,连忙提了提裤子,伸手前后去寻不知被谁隔断的腰带,仓促间系了起来,随后装作无事发生,说道:张大帅,里面请。

    金甲张立点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左右看着两个剑拔弩张的女子,似也有些明白,上前几步跟上徐杰,口中说道:贤弟好福气啊,齐人之福也。

    徐杰闻言,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摆摆手,轻声说道:齐人无福,齐人有祸。

    齐人之福这个词,多用来形容桃花好运的福气,妻妾成双的美事。但是齐人之福的典故出处,并非是这个意思,反倒是说夫君做了亏心事被妻妾发现了,妻妾又羞又泣。出自孟子中的《齐人有一妻一妾。

    张立听言,淡淡一笑,立马又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两人不过刚刚入屋内,张立已然开口问道:贤弟以为那件事情如何?

    张立所问,并不直白,但是徐杰已然听懂。因为放荣国公主夏小容出宫的幕后之人,就是张立。

    张大帅可是当真有如此谋算?徐杰反问了一语。

    张立不置可否,只道:后日早朝,我当罢官,兴许还要丢命。

    徐杰并不觉得如何惊讶,却还是问道:为何?

    贤弟岂能不知为何?张立又道。

    徐杰抬手示意张立落座,答了一语:都是我害了你。

    不怪你,该怪何人,愚兄心中自知。张立颇有些悲凉之感。

    看来大帅心中是想定了。徐杰本来坐直的身形,不自觉往椅背靠了靠,微微瘫坐。

    张立忽然转身盯着徐杰看,看了片刻,沉声问道:贤弟莫非做了他想?

    徐杰摆摆手,只道:别无他想了,只是多少有几分惆怅。

    别无他想就好,极好,但凭贤弟谋划。张立大气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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