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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可说罢她自己又咯咯笑了起来。

    宝钗等人则瞪她

    探春感叹不已,道:总算熬出头了,这一步步过来,真真惊心动魄,忒不容易了。

    还有那凤丫头,昨儿多可恶?

    恨不能将三哥哥吃了,我不过向着三哥哥说了几句,她就甩脸子给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心里指不定准备以后怎么排挤我

    好了好了!

    眼见探春红了眼圈儿,有些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委屈,宝钗忙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她也不敢真对你怎样,只是唬一唬罢了。她若真敢如何,老太太都不饶她!

    这话,也只能当安慰来听。

    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出,等待探春的,必是少不了刁难。

    昨儿对探春有意见的,可不止一个王熙凤

    不过探春到底性子恢宏,气罢也就完了,又冷笑一声道:恰巧是她昨晚恨不能死的人,今儿救了她的清白和性命!

    若没有三哥哥,哼,我看她这只凤辣子,就要变成真辣子,被人丢到锅里炒了去!

    哈哈哈!

    听她说的诙谐有趣,众人闻言大笑。

    迎春想了想,道:要不,咱们明儿去瞧瞧她去?我今儿瞧着,她可是被唬坏了,别生出病来。往日里,她待咱们真还不错

    宝钗忙劝道:这个节骨眼儿上,大伙儿可别再生事了,老太太太太这两天气不顺,咱们别再添恼。

    迎春哦了声后,眼神有些茫然,似在思考,老太太和太太这两天怎么了

    湘云抿了抿嘴,笑道:我猜三哥哥快回墨竹院了!

    宝钗探春闻言眼睛登时一亮,迎春又疑惑道:这又是怎么说的?

    宝钗笑着解释道:凤丫头去了东路院侍奉大老爷大太太,可不就解了琮兄弟的围么?再说如今凤丫头过去了,琏二哥却还没过去,琮兄弟虽说还小,但到底也要避讳才是。所以云儿才说,他就快回墨竹院了。

    迎春闻言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看着湘云惊叹道:乖乖,云儿,你这心眼儿可真多!这也能猜着?

    湘云:

    哈哈哈!

    东路院,西厢。

    本来都快绝望的平儿,在看到王熙凤奇迹般的回来后,真真喜的又哭又笑,不能自已。

    还是周嬷嬷老陈些,说是从外面回来的,要沐浴更衣熏香。

    平儿急急差人去安排,一番洗漱后,回了西厢说话。

    旧主新仆相见,虽只一日,却恍似隔生。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没开口,两人又都流下泪来。

    奶奶

    平儿既惊喜又担忧还有些委屈的看着王熙凤,哽咽道。

    王熙凤也落泪,道:往后叫我二奶奶,别再这样叫了。

    加一个二,就区分了里外。

    平儿愈发委屈道:奶奶还怪我?

    王熙凤摇头,用帕子抹了把泪,道:并不是,前儿都是我猪油迷了心,撞了邪祟,才生出那些是非来。

    你放心,经过今儿这一出,鬼门关十八层地狱我都闯了个来回,若再没点长进,看不出谁才是真对我好,那才是活该短命。

    奶奶!!

    听王熙凤说的唬人,平儿嗔怪道。

    王熙凤见之一笑,攥着她的手道:原我瞧你总觉得软趴趴的,见这个也可怜,见那个也帮衬,阿猫阿狗的有点难处寻你,就没见你不帮扶一把的,很看不上眼。

    如今看来,到底好人才有好报。

    今儿若不是托你当初行下的好得来的福祉,我真真怕不得好死。

    平儿你是不知道,那镇抚司衙门里有多渗人!

    说着,王熙凤将今日所见所闻,狠狠的描述了番。

    当然,因为着实被吓坏了,所以那些情景的可怕程度在她眼里又扩大了十倍,说出来又扩大了十倍

    不止王熙凤自己说的身体颤栗,平儿听的脸色都发白了,又巴巴落泪心疼道:奶奶,真是苦了你了!

    王熙凤长吁一口气,强笑道:我都回来了,还苦什么?要说,还是你有福气

    平儿见王熙凤巴巴的看着她,眼神深意,忽地心虚道:奶奶,这是什么话?我一个丫头,能有什么福气?

    王熙凤哼哼一笑,跟平儿道:你怕是不知道你主子的能为吧?

    平儿奇道:奶奶的能为我如何不知?

    王熙凤没好气啐道:忘了谁是你现在的主子了?

    平儿闻言,讷讷道:琮儿?

    王熙凤好笑道:这也是你叫的?不过又摇头道:罢罢,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掰扯,我不做恶人。

    不给面红耳赤的平儿解释的机会,王熙凤继续道:那样可怖的地方,真真和鬼门关没区别,我站都站不住,琮哥儿不许旁人碰我,怕绝了我的活路,就一个人把我架了进去。一路上那些十八层地狱一样的景象,我唬的魂儿都快飞了,你猜他怎么样?

    平儿紧张道:他怎么样?

    王熙凤啧啧叹道:当时我还特意留意了眼,见他却是连理也不理那些恐怖景象,挺胸昂头往前走,真真不知道他那颗心是怎么长的,连这样的场景也不怕!

    平儿闻言,目现异彩,惊叹道:也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

    姐姐想知道么?

    忽地,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就见贾琮面带微笑,推门而入。

    琮儿!!

    平儿惊喜过望,温婉生俏的面上满是喜悦之色,站了起来迎道。

    贾琮呵呵一笑,此时的气度,又不比寻常。

    王熙凤也站了起来,有些紧张问道:三弟,可都办妥了?

    贾琮面色淡淡,点了点头。

    平儿走到贾琮身边,见状纳闷,道:什么都办妥了?

    贾琮微笑道:你二奶奶把赖家周家吴家钱家单家这一伙子府里老人全都检举出来顶罪,我方才带了锦衣亲军将这些人都抓了起来,送去了大狱。

    你不想见二嫂进大狱,便只有这个法子。

    平儿下巴差点没惊掉。

    过了半晌,她才结巴问道:怎怎么会这样?

    又担忧的看着王熙凤道:奶奶,你连赖嬷嬷和周瑞家都举出来,往后哪里还有好果子吃?她们可是老太太太太的陪房哩。

    王熙凤冷笑一声,道:你这话才说偏了,留着她们,才没我好果子吃。

    你想想,如今她们不在了,往后没人做事时,旁人才会想起咱们的好来,如此才有咱们的出路。

    这话贾琮听了都有些侧目,他都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想了想,贾琮道:如此说来,二嫂是打算回去了?

    王熙凤摇头道:近期不能,总要给老爷送了终才行。现在回去,能有好?说着,她自嘲的冷笑一声。

    听闻此言,贾琮对这个凤辣子的了解又多了层。

    这女人心机其实真不算浅,分寸火候拿捏的正好合适。

    不过,她的主场显然只适合在内宅,而且,她这点心思,八成瞒不过贾母和王夫人

    现在回去显然不是好时机,贾母王夫人一肚子火没地发,王熙凤回去少不了一顿苦头。

    可等上一年半载,贾赦去世时,贾府能办事的人又有谁?

    前宅有贾琮,可内宅呢?

    如今赖家媳妇周瑞家的吴兴登家的单大良家的众多管事媳妇都没了,真遇到大事,连个能管事的都没有。

    难道指望贾母和王夫人亲自下场?

    哪怕她们亲自下场,可就算再加上一个李纨都不够使。

    一来到底上了年纪,不比年轻时的精力,二来多年不管事,人手荒疏,手下能做事的管事媳妇又都进了大狱,她们去寻哪个办事?

    这个时候,就算她们知道王熙凤怀着怎样的心思,也不得不怀念她了

    不过,王熙凤连这样的心思都当着他的面明着说出来,可见她的心思的确都站在了这边

    贾琮闻言轻声一笑,对王熙凤点了点头,道:如此,东路院这边就劳二嫂费心了。每日白天我过来,夜里还是回墨竹院去。

    平儿姐姐跟我回去还是?

    平儿还没说话,王熙凤忙道:平儿如今是你丫头,自然跟着你,哪有留在这里的道理?

    贾琮见平儿低下了头,笑道:罢了,姐姐还是留下来陪二嫂吧,为难自己人,可不是我该做的事。

    平儿闻言,惊喜的抬起头看着贾琮,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

    这一刻,王熙凤都真真嫉妒起平儿来

    贾琮却只笑了笑,道:我去看看老爷太太,另外还有些事要收尾,先到前面去了。有事二嫂和平儿姐姐打发人去叫我就成。

    说罢,贾琮转身要走。

    王熙凤忽然追问道:三弟,你还没说,进镇抚司衙门时,你瞧也不瞧那些受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果真不怕?

    贾琮顿住脚,回头看向王熙凤,道:二嫂是问我当时怎么想的?

    王熙凤和平儿关注着他点点头,贾琮呵呵一笑,道:我当时其实也没什么心思去想别的,就一个念头:二嫂你是真沉啊!

    噗!

    大明宫,前庭内阁。

    啪的一声,案几上的茶杯被撞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茶水打湿一地

    可公房的主人,当朝次相,新党魁首,一手推动了大乾帝国进行新法变革的宁则臣,素来讲究仪体的他,却顾不得衣襟前摆被茶水打湿后的狼狈痕迹,面带惊怒的看着面前公人,厉声道:到底是何缘故?子维堂堂二品侍郎,未经廷议,怎会被锁入诏狱?成何体统?!

    公人面上也有些惊慌,显然被此事惊的不轻,他回道:相爷,具体如何还不知,不过听说陛下方才被急急传入慈庆宫,之后就有拿人旨意传出。听说

    见他迟疑,宁则臣怒声道:听说什么?

    公人忙道:听说是和之前贾家被围抄家一事有关,贾家那位内眷放印子钱,夺了番邦洋人的家传宝,如今那番邦洋人成了国使而来,去理藩院献了礼,告了状,接待他的正是张侍郎。而后侍郎将状子传入宫里,陛下震怒,才下旨拿人。

    宁则臣闻言恼怒不已,既为勋贵门第这些蝇营狗苟而怒,也为张子维此时招惹勋贵,不分轻重缓急而怒,可是

    他沉声道:纵然如此,贾家又有何德何能,翻手就将子维打倒?莫不是荣国复生了?

    公人忙道:这倒不是,只是听说听说是叶家那位,在太后面前告了一状

    宁泽辰:




第一百五十一章 相请
    慈庆宫,寿萱殿。

    气氛肃重。

    崇康帝面色凝重的站在殿内,几乎是在罚站

    中宫皇后也至此,跪在凤榻旁落泪请罪。

    周围一些太妃,则不断好言相劝。

    然而太后却依旧在置气

    论地位之超然,整个大乾,怕也只这位太后最贵。

    当年圣祖驾崩,太上皇登基时,经历颇多腥风血雨。

    叶家在这一过程中,出了大力,为此几乎满门死绝。

    此为一,再者,太后一生虽只有二子,可一子却是当年惊才艳艳的大将军王,率十万铁骑,为大乾开拓出了远迈强汉盛唐的锦绣江山,功高盖世。

    另一子,便是如今被罚站之人

    所以,她有足够的底气,去恣意排揎心中的愤恨。

    此刻与皇帝执拗之事,是她铁了心要杀了那个敢算计她娘家唯一后人的奸臣,可崇康帝却实在没法因为这样一件事,就杀了一个当朝二品大员。

    只是太后若果真容不得理藩院侍郎张群,闹到绝食的地步,崇康帝也没有办法

    但真到了那一步,对叶家,其实也非好事。

    旁人都劝不动,只能叶清上。

    她笑道:老祖宗,您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我想明白了,淑妃怕并不是想算计我,她说了那么些话,最后多半是为了来一个转折,由旁人道出贾琮的身世,然后太后震怒之下,命我离那贾琮远儿远儿的,说不定还会命皇伯父整治贾琮一番。

    如此,断了贾琮的靠山,出一番气。

    太后闻言,奇道:这叫什么话?你多咱成了那样一个人的靠山了?言语中不加掩饰对贾琮出身的鄙视。

    别说这个时代,放在几百年后,一个老祖母知道心爱的孙女和一个失足妇女的儿子来往,怕都会心生不悦。

    所以叶清也不意外,她呵呵一笑后,如同说故事一般,将贾琮和曹子昂之间的恩怨说了遍。

    叶太后一众人都和听说书一样听入迷了,听罢,太后愈发恼火,骂道:真真是黑了心的混帐东西,为了贪图权势富贵,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认了,做下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这样的人也能点了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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