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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花银子的地方着实太多了

    贾琮淡然道:是贵一些,不过东西也比海外进来的好。说罢,贾琮岔开话题,道:还有一事,想请教老太太老爷和太太的意思。这会儿先问了老太太和太太罢。

    又是什么事?怎一天到晚就你事情多?

    贾母真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了,今日出了两回丑了,她觉得心脏都有些受不住了。

    贾琮解释道:琮明日起就要闭门读书,一心准备秋闱。家里事务却极多,照应不过。所以琮想,是不是可以让链二哥出来了?

    此言一出,荣庆堂内悄然一静。

    贾琏犯下的事,换做严厉些的人家,直接打死都是正常的。

    尽管事后为了堵住人口,说那桃红不过是新买来的,贾赦还未纳入房里。

    可谁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平日里大家连提都不好提,更何况后面王熙凤也跟着出了事。

    这一对烧糊卷子,也就愈发让人忌讳了。

    但实际上,贾琮知道无论是贾母还是王夫人,心里还是希望由这两人来管家的。

    至少在他们夫妻二人管家时,贾家从没那么多让她们烧心费脑的事。

    而且,也都听话。

    在赖家周家钱家单家等一大批贾府老人被清理之后,贾母和王夫人对贾府的情形,感觉快到了失控的边缘。

    这让她们心中很是不安。

    而贾琮接下来的时间里,又当真分不出心思再和她们勾心斗角。

    与其坐等她们出一些想不到的幺蛾子,不如率先退一步。

    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

    再者,无论是贾琏还是王熙凤,都是身上带有污点的,且都欠恩于他。

    贾琮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最重要的是,竖起一个对面能接受的挡箭牌,便可为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这是在宋岩再三提醒他,要注意贾府状况前,贾琮便有的设想。

    今日贾母的心思,终于让他下定了决心。

    不然一旦等到王家牵扯进来,许多事就极难办了

    果不其然,这一招让贾母和王夫人大感意外。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动

    贾母问道:这个时候,合适吗?别再让人说嘴了去

    贾琮道:这个时候应该正好,大老爷身子还未痊愈,链二哥正好去用心服侍,待大老爷好后,许就不恼他了,旁人也就无话可说。若是等大老爷自己养好了身子,那日后链二哥就

    听他这般说,贾母和王夫人又变了脸色。

    她们听出了贾琮何意。

    这个时候,的确是最好的时候。

    贾赦已经失去了神智,瘫痪在床。

    这个时候让贾琏去侍奉,不会让事情变的更糟,反而能将功赎罪,洗白罪过。

    而如果这个时候贾琏还不出来,那等贾赦有个好歹后,贾琏就算还能活下去,下半辈子也再无法在人前露面了

    这礼孝为王道的世间,容不下他这样的人。

    不过,任谁都想不到,贾琮竟会替贾琏着想。

    要知道,贾赦只有二子,贾琏更是荣府爵位的第一继承人。

    换做其他府上,贾琮不落井下石置贾琏于死地,都是妇人之仁了。

    怎么可能还想着替他洗白?

    念及此,贾母深深的看了贾琮一眼。

    她这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让人头疼的孙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命太硬
    正如老太太先前所言,咱们府上不似别家,为了份家业打的头破血流,丑闻迭出。

    贾家以孝治家,老太太和太太心存慈悲,连二哥二嫂当初都屡伸援手,救贾琮于苦难之中。

    因此贾琮以为,能够和和美美,也算是一份孝心。

    二哥此人,或许有些许小毛病,但心底到底不坏。

    贾家男丁不旺,能有一个长兄在,相互扶持着,也能更好的光复先祖荣耀。

    许是见出了贾母等人的狐疑,贾琮淡然而真诚的解释道。

    其实说来有趣,在贾府最大的作死强人贾赦就要完蛋后,不算宁府那边,荣府这边唯一的危机,就只有财务危机了。

    而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缓缓衰败

    当然,前提是贾家要甘于衰败,贾政不要再给王子腾贾雨村之流提供支持。

    用先祖的余荫,来延缓这座豪门最后的余晖。

    但若是心有不甘,依旧参与其中,那么迟早还是会被连累入局中,惨被清算。

    但无论如何,只要贾家不似前世那般亲自下场,做一些类似贾赦所为的愚蠢而自大的勾当,那么贾家总不会再落得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的凄惨结局。

    然而现在由于贾琮的一些行为,却又将贾府带入了新旧党争中,还成了新党的对立面。

    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形势不发生太大的变故,当新党将外省的局面理顺后,就该集中大势,清理皇亲勋贵了。不说江南那边,只关中土地,皇亲勋贵至少占去了三成,再加上皇庄,至少有五成。这是一个极恐怖的数字

    本来像贾家这般,大部分田庄都在关外黑辽三省,应该是在最次一级的清理对象中,甚至能逃过清理。

    当年四王八公开国勋贵先后辅佐高祖圣祖二帝,重拾河山,于黑辽之地一战毙虏酋,继而抵定天下后,圣祖皇帝以黑辽之土大封功臣,所以开国勋贵一脉当初赏赐的永业田庄,多在地广人稀的黑辽。

    又有投靠女真胡虏的汉军旗为奴,耕种田庄以为基业。

    只是自定都长安后,不少头脑灵活有进取心的开国勋贵,还是在长安以及江南之地,大肆兼并土地。

    而像贾家这般不思进取的豪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勋贵中的良心了。

    贾家不思进取,是因为当初贾代善目光长远,知道勋贵兼并之祸。

    到了贾政这一辈,因肖祖法,再加上书生气重,也不愿谋此事。

    贾赦虽刚愎自用,可在贾家内囊未尽时,他根本没有为银子考虑过,连朝堂都不愿站立,怎有心思筹谋这等下贱事业

    本来这种不思进取,在新党清查田亩时,反而会让贾家避开一难。

    可是由于贾琮的缘故,贾家却势必会列入第一波强烈打击中。

    以新党之手段酷烈,果真动手,贾家未必能够幸存。

    只是这一点,贾家现在还无人知晓

    之前是贾琮怕被贾家牵累,如今形势却发生了变化,贾家和贾琮都注定不会本分老实,那么也就变成了大家互相伤害吧

    不过,贾琮还是希望尽量减少些内耗。

    如果能够达到共赢,贾琮甚至愿意和王子腾合作。

    说到底,他的年纪太小,按正常规律,十年内乃至二十年内,他都不可能掌握大权,只能借势。

    文官不必说,熬资历是必经之路。

    武将就更不必提了。

    贾家虽以军功起家,军中也有不少余荫人脉。

    但且不说如今天下四海承平,就算忽然出现战事,也和他没多大关系。

    大乾积累下将帅无数,军中又素来论资排辈的严重,他得多大脸,才有资格独领一军,纵横驰骋?

    再者,真让他独领一军,除却全军送菜外,基本上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所以,只要有可能用的到,又不会伤己的人物,贾琮都不介意合作。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他总不能和新党那群虎狼之师单挑

    只是对于贾琮的苦心和释放出的善意,贾母却持疑虑态度。

    虽然今日经过南安郡王府的事,她已经不怎么再怀疑是贾琮背后捣鬼了,可她又起了另一个疑心。

    贾琮的命太硬了

    克父克母克兄克嫂克对头

    几乎所有和他对上的人,都没落个好结果。

    这样命硬的人,得罪不起,却也亲近不得。

    君不见宋岩待贾琮何其之好,可转眼就被免了官。

    听说,连贾政似乎也动了致仕的心思

    这样的人,谁还敢亲近?

    贾母原就是个迷信的人,不然不会那样宠爱衔玉而生的宝玉,视若命根。

    想到贾琮和宝玉就是两个极端,老眼中浮起一抹忌讳,巴不得贾琮离的远远的,不过话还是勉强柔和夸道:也罢,既然你有这份兄友弟恭之心,我们难道还能不成全?不过这件事你要和老爷说清楚,他可未必愿意。

    贾琮闻言无声一笑,如今荣府的俗务快将贾政一颗文艺中年的心都搅碎了。

    让一个惯看风花雪月阳春白雪的人去考虑地租佃户之类的事,何止是折磨

    所以,这方面问题几乎没有。

    也看出了贾母依旧对他的疏离,贾琮却没什么失落。

    他本也没想过祖慈孙孝的戏码,真让他做承欢膝下的孝子贤孙,像宝玉一般整日被老太太宠溺的摩挲爱抚,他一日都承受不起

    只要不内耗拖后腿就好。

    梦坡斋。

    自荣庆堂出来,贾琮便来去了此处,说明来意。

    果不其然,贾政在听闻可以洗白贾琏后,登时动心了。

    这段日子来,偌大一个贾府前宅之事都落在他头上。

    自贾代善去世后,他主掌荣国,前宅的事就没让他操心过。

    之前有赖大周瑞林之孝吴兴登等精干管家相助代劳,他只偶尔听听罢了。

    再往后贾琏长大后,更是连听也不用听了。

    可如今赖大周瑞等人被一锅烩了,贾琏又被圈在宗祠,贾琮又借口秋闱撂了挑子,贾政不得不亲自上马。

    真真是心力憔悴!

    那些田庄园子的租子,还有各处月钱的核算发放,让他抓破脑袋。

    只是

    那个畜生做下那样的事,若只这般轻易原谅,是不是

    贾政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其实他难道不知道,高门深宅中,这样的事几乎家家不绝?

    只是人家没让自家老子给堵个正着,就算堵个正着,也只是私下打死,不会闹的沸沸扬扬而已。

    贾琮自然不会大包大揽的去给贾琏脱罪,低声道:老太太说,桃红不过是新买来的,不算姨娘,所以

    老爷,侄儿就要闭门读书一心准备秋闱了,却听说老爷这些日子十分操劳,几乎积劳成疾。

    二哥的事,相比老爷的身体,无足轻重。

    还是让他出来,一边侍奉大老爷大太太,一边低调处置家务吧。

    老爷毕竟有了春秋,不好再如此劳累了。

    贾政闻言,心中大感熨帖,看着贾琮问道:今日你没去送松禅公?

    贾琮点点头,道:先生说不喜离别之苦。

    贾政颔首,却又惋惜道:今日诸多旧僚皆去灞桥相送,十里柳堤几被折尽,连宁元辅的公子都特意去长亭相送松禅公,你若去了,说不得又能得到好词

    贾琮闻言,忽地皱眉道:老爷,今日旧党魁首悉数离京。宁观宁元泽是专门去送我先生一人的?

    贾政不解其意,点点头道:是啊他到底不是蠢人,说完也终于反应出来此中不妥。

    贾政倒吸了口冷气,道:宁元辅这个公子,好狠的手段哪!

    贾琮眼睛中目光有些凛冽,沉声道:先生德望太高,葛致诚陈西延等人虽为阁臣,但官位和名望到底是两回事。在台上还好,可如今致仕了,真正能担得起旧党核心领袖的,只有先生。新党对此自然放心不过,可是宁元泽就这样赤果果的去挑拨离间,却是要陷先生于不义,当面打脸了。

    葛致诚他们才退位,正是心理最敏感时期,宁元泽此举阴毒。

    此事必不是宁则臣所为,宁则臣手段酷烈归酷烈,却不会如此下作。

    贾政闻言,叹息一声,道:是不好啊,不怪松禅公当面教诲他,做人要胸怀磊落,要他好好学学他父亲的格局。当时,宁元泽着实羞愧不已,匆匆告辞。

    贾琮闻言解恨的呵呵笑了起来,讥讽道:先生何许人也?真正知行合一,学问通透的当世大家!就是宁则臣亲至,也要敬先生三分。宁元泽狂傲小儿,雕虫小技也敢拿来现眼叫卖,丢尽了他爹的脸面。

    贾政却担忧道:虽是如此,宁家拿松禅公无法,可你是松禅公得意弟子,宁家的怒火会不会对准你?你就快要秋闱了

    贾琮面色感慨道:老爷不知,正是如此,先生才故意当面教诲于宁家子。若不然,以先生的胸襟,纵然识破小人奸计,也不会同一个小辈计较的。

    葛致诚之流早已老朽,先生又岂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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