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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贾琮呵呵了声,道:这就是关心则乱,你也不想想,就算老太太同意了,难道我能同意?且不说你才多大点,就算要出阁,也要寻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史家别说劳什子史强,就是史超史伟那两个混帐,都不用想!瞧他们那家起的都是什么破名儿,干脆叫屎壳郎算了!

    探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虽眼睛依旧红肿,但神采已然飞扬,月下明亮的眸光看着贾琮,微微偏着头看着贾琮道:三哥哥,既然老太太说了,以后我的事由你来操心,那日后你可别逼我,早早赶我出门儿!声音难得害羞娇婉。

    贾琮呵呵一笑,道:放心,至少留到二十岁。太早出阁,对女孩子不好,身子没长开,生宝宝太危险

    探春闻言心花怒放,不过面上却愈发发烫,饶是她性子恢宏,也忍不住跺脚嗔道:三哥哥都说的什么嘛!不理你了!

    说罢,一扭身快步离开。

    贾琮这才觉得唐突,后世最普通的生理常识,原来连自家姊妹间也不好多说

    他却没直接离开,而是又往前跟了一段路,等看着探春的身影进了她自己的小院后,才微微一笑,就着月光往回走去。

    却没看到,他刚一转身,一道身影就从探春小院那扇院门中又折返出来,俏生生的站在月下,看着贾琮不疾不徐离去的背影,眼睛亮晶晶

    回到东府宁安堂时,已过了子时。

    贾琮意外的发现,宁安堂正宅里竟有人在

    他推门而入,就见平儿和衣靠在拔步床围上闭目浅睡。

    门声一响,她便立刻醒来。

    看到贾琮回来了,忙上前来服侍:爷回来了?

    今日平儿虽未入荣府,但也在门口候着,随王熙凤一道去了铁槛寺。

    一路奔波往返,累得不行。

    贾琮看着她温柔的眼中浮着疲色,将她揽入怀中,笑道:我道你今儿在东路院睡,你不陪着凤姐姐放心的下?

    平儿闻言,面色闪过一抹愧疚,低下头道:怎能放心的下?奶奶唉!

    谁也没想到,王熙凤会因为贾琏之死,哀苦成了那般。

    贾琮自然也知道,所以愈发奇道:那你怎回来了?

    平儿轻声道:我更担心爷,爷连日里奔波,今日更苦累,连嗓子都哑了,所以同二奶奶告了假

    贾琮嗅着平儿身上轻轻的暖香,看着她温柔亲切的目光,心中一暖,笑道:走罢,把二嫂一人丢那边你今晚别想睡了。我同你一道,将她接到这边,让她同大嫂子一起休息罢。如今她们身份相当,正好可以交流一下派遣哀苦的心得

    平儿闻言,惊喜的看向贾琮,对上贾琮那双眸眼后,话却不必再出口,紧紧的靠入贾琮怀中。

    幸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情圣们打击单身汪的爱情幻想时请尽量温柔点,要富有同情心




第五百二十一章 血脉
    宁安堂西暖阁碧莎橱内,平儿脸上滚烫,面红耳赤的看着贾琮,眸光如水,又有些担忧,道:爷,哪里就要穿成这样?

    贾琮替她换了身银霓浅红细白梅霞影纱衣,下面是宝石蓝白霏织丝襦裙,外面套着雪狐镶边青红染金舍利皮鹤氅。

    头上簪着八宝簇珠白玉凤纹钗

    都说养移体,居易气。

    如今的平儿早已非二年前之平儿,气度得体雍然。

    再配上这样一身顶配的奢靡行头,真好似天宫仙女下凡,哪里还是一个丫头?

    她本就面相柔和亲切,这般一穿,更是美不胜收,赏心悦目。

    可是

    她们这是要去安慰新寡之人啊,这样穿,合适吗?

    贾琮看着平儿近在咫尺娇美犹疑的脸,在她并未涂脂的玉软香唇上啄了啄,微笑道:二嫂子如今是钻牛角尖儿里了,虽然等时间慢慢熬,她也能明白过来,用不了太久。但我却舍不得你跟着她一并为难,所以就下一剂猛药,催她一把!若是好言相劝,那必是没用的。对她那样自负偏执,连鬼神都不信的人,言语并没太大的作用。所以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平儿闻言明白过来后,却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担忧道:可别刺激狠了

    贾琮轻轻揽住她柔软的腰,往外带道:不刺激一下,她未必能缓得过来走吧,不妨事的。

    平儿只能跟随贾琮,乘着一架八宝簪缨车,往东路院去了。

    东路院,东厢。

    丰儿又往熏笼里添了几块银霜炭,彩明提着食盒从外进来,想去问王熙凤可要用晚饭。

    丰儿面色担忧的往里间看了眼,对彩明摇了摇头。

    彩明见之轻轻一叹,看了看周遭,虽还是往日里的家俬古董,奢靡华贵,可这会儿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凄凉酸楚感。

    人没了,家也就败了,这些阿堵物儿再好,又有什么意思?

    看彩明落下泪来,丰儿鼻子一酸,也跟着落下泪来。

    想几年前,她主子何等风光。

    是老太太跟前第一得宠的孙媳妇,太太也倚重她理家,大权在握,阖族上下,无不称赞。

    那会儿琏二爷虽也总是寻机会偷吃,但对二奶奶还好,也有温存体贴之时。

    家里总断不了来禀事的管事媳妇,和各处来寻她主子做主拿主意的丫头。

    那会儿累归累,但心里却是痛快的。

    却不想如今

    大老爷大太太先后走了,如今竟连琏二爷也没了。

    她们主子在老太太太太跟前也不似当年那样得宠了,下人们都开始拿她们主子说笑话取笑。

    若不是琮三爷狠狠发作了一回,怕更没规矩。

    唉

    吱呀!

    正当王熙凤手下两个丫头正满腹凄凉悲意时,就听外间房门忽然响起。

    二人唬了一跳,摸不准这个时候怎还会有人来!

    常听说人死后鬼魂晚上会回门,两人唬的小脸都白了。

    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走近,二人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丰儿壮起胆子,用变了腔调的声音问了声:谁谁?

    就一道温婉和善的声音传来:是我,我和侯爷来看看奶奶。

    丰儿和彩明海松了口气,听说连贾琮也来了,忙打开里间门,挑起撒红软帘,迎了进来。

    二人先与贾琮行礼罢,目光就落在一身奢美华服的平儿身上,见此,两人面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这算什么?

    不过当着贾琮的面,谁敢说平儿的不是?

    平儿心里愈发忐忑,看向贾琮。

    贾琮对她微微摇头,示意无事,又问丰儿:你们奶奶呢?

    丰儿瓮声道:在东暖阁。

    贾琮也不以为忤,牵起平儿的手往东暖阁行去。

    东暖阁,花雕檀木大床上,王熙凤静静的坐在床边。

    一动也不动,身上也不见一点生气。

    丹凤眼内,目光木然。

    心里,却是一阵阵凄苦钻心的痛。

    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苦什么痛什么

    有时会想到贾琏,想到二人当年恩爱时,但这样想的时候不多。

    她更多时候,想的是命运的苦痛

    有时也会后悔,当年若不那么好嫉,没将贾琏房里人都撵走,或许他也不会绝了血脉。

    贾母王夫人甚至贾政等人,也不会对她如此不满。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没为贾家诞下血脉,又不准让贾琏收房里人,如此便犯了七出中好妒之罪。

    心里一阵阵乱七八糟的想法,事事不顺,也事事不对。

    自苦,自责,自怨,自恨。

    但她也恨贾琏,恨贾家,恨王家

    恨贾琏**庶母,才丢了爵位。

    恨贾家不能约束管教子弟,任贾琏行下那等狗皮倒灶的事,准许他养外宅。

    恨王家,在这种时候,却连为她出头安慰她一声的人也无

    她恨别人,恨自己,恨活人,恨死人,恨整个世间。

    这便是厌世的心态。

    贾琮与平儿进来后,便看到一尊雕像一样的妇人,木然的坐在那。

    平儿见之,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心疼万分的唤了声:奶奶!

    王熙凤并没什么反应,她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了,若人厌弃了整个世间,连生死都不在乎,那还在乎什么呢?

    奶奶!!

    平儿见她这般,愈发心碎,上前握住王熙凤的手,又唤了声。

    可还是没用

    平儿担忧的哭出声来,贾琮上前,看了王熙凤一眼后,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瓜崩儿

    哎哟!野牛**的

    王熙凤受此剧痛,一下从癔想中清醒过来,下意识的破口就骂。

    不过抬头看到贾琮那双清冷的眼睛后,又一下闭住了口,眼泪却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流了下来,抽噎道:三弟你,你竟打我?

    爷啊!!

    平儿也极恼火的看着贾琮。

    贾琮没好气道:你都快跪下叫她了也叫不醒,不这样还怎么办?

    平儿一边替王熙凤轻轻揉着额前,一边哭笑不得的嗔怪了贾琮一眼,不过眼中多了分笑意。

    她就万万想不到,还能用这样的法子叫人

    王熙凤低着头收敛了下神思,心底依旧一片冰凉,语气中也没多少热气,问贾琮道:三弟多咱来的?

    贾琮在妆台前寻了把椅子坐下,看了眼桌前的一个紫檀木精雕妆奁,随口道:来了一会儿了,平儿放心不下你,请你到东府去住。

    王熙凤闻言,缓缓将平儿在她额前轻揉的手拉下,转头看向她,本想说些安抚的话,就送客走人。

    然后就看到了光彩夺目鲜亮耀眼的平儿

    王熙凤原本木然的丹凤眼中,腾的一下冒起两朵既嫉且怒的火苗,并逐渐壮大,最终充斥着整双眼眸。

    她一点点咬起牙,看着面色不安的平儿,恨声道:小浪蹄子,你穿成这样是来看我,还是准备气死我?黑了心的小娼妇,显摆到我跟前来了?

    平儿委屈的要落泪,面红耳赤,正想解释什么,就见贾琮一只画眉笔丢了过来,丢在了王熙凤身上。

    王熙凤一下转过来,丹凤眼竖起,厉声道:你再来动手试试!

    外面一直偷听的丰儿和彩明一下冲了进来,虽唬的要命,脸色发白,可还是倔强的挡在王熙凤身前,嘴唇颤啊颤的看着贾琮,眼睛尽力瞪的凶猛些。

    贾琮呵呵笑道:你们主子从里到外,整个心都快冰住了,和死人都差不离儿,我若不帮她点把火,驱驱心里的冰凉寒气,她非得一场要命的大病不可。你们再看她现在,人都快着起来了,这样就好多了。

    丰儿和彩明也不是傻子,联想到之前王熙凤的状态,再回头看看这会儿的王熙凤,登时恍然。

    再看贾琮的目光,如敬神明!

    平儿原也只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些贾琮的心思,这会儿才彻底明白,目光尊崇的看着贾琮,高兴的笑了起来。

    这一梨花带雨充满感情的笑容,更是明人!

    王熙凤原本明白贾琮的心思后,一下感动的不得了,这个时候还能这般为她着想,她心里真的生出暖意来。

    可一看平儿美成这个样子,又气恼的在她身上掐了把,骂道:你倒是会寻爷们儿,合起伙来欺负我!

    平儿正想解释,就听贾琮又道:别怕她,和她打!

    平儿哭笑不得,看着气的差点没背过气的王熙凤,对贾琮嗔怪道:爷啊!

    这又幽怨又娇媚的声音,却成了压垮王熙凤的最后一根稻草,王熙凤拿贾琮没办法,只能扑倒平儿,将她的头发挠乱,又去撕扯她身上华美的衣裳。

    平儿连连惊叫,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倒不是笑王熙凤,而是笑贾琮怎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来哄人。

    她真的太喜欢,也太高兴了。

    可这充满情意的笑却让王熙凤忽然住了手,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唬了平儿一跳。

    平儿忙收住笑脸,惊慌叫了声:奶奶!

    就被王熙凤一把抱住,王熙凤伏倒在她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贾琮走到跟前,对平儿微微点头,示意无事。

    用口型告诉她:哭完这一场,她就好了。

    平儿这才敛起面上的惊慌之色,轻轻的抱住了王熙凤,让她哭个痛快

    大运河上,一艘高大的楼船缓缓行驶在河道中央。

    楼船桅杆上悬一面大旗,上书锦衣贾三个大字。

    这面大旗,护着此船行走在河道上,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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