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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道长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睡觉会变白

    而江小斋属于另一种,她是对自己很信任,完全hold得住。

    今天不是周末,俩姑娘算外出公干,这样就不好让盼盼单独回去。当然顾玙也不介意,很诚意的邀请她一块进餐。

    之前小斋有请客的意思,但那根黄花梨攥在手里,怎么好意思还让人家掏钱。

    于是乎,三人没走多远,就在附近找了家饭馆。而从顾玙捧起菜谱的那一刻起,盼盼就睁大眼睛死盯着他。

    一个男人的品味和性情,从点菜就能看出一二。如果是一水的贵菜,那他肯定没啥内涵,妥妥的暴发户。如果是一水的便宜菜,那也不用说,妥妥的抠逼。

    如果荤素得当,搭配相宜,这种就可以考虑,起码有些智商和原则。

    不过还有最厉害的一种,就像顾玙这样的:一个炒西兰花,一个蘑菇笋汤,一个凉拌黄豆芽,哦,微辣

    念了三样,他又递过菜谱,笑道:你看看,还有什么爱吃的?

    盼盼接过来,贼么兮兮的瞥了小斋一眼,那意思是:不错哦,面试初步合格。

    没错!姑娘才不管你壕,管你抠,管你有没有智商你心里有我的话,这特么才是真理!

    顾玙便是如此,点的全是小斋爱吃的,都是聊天时无意提到的。所谓任尔千变万化,我只一招破之,实为最**宝。

    跟着,盼盼又点了两道,都很便宜,毕竟这哥们的外型就不富裕。很快,饭菜上来,三人边吃边聊。

    这种组合太过明显,就是开刀问审的时候。盼盼全程都在巴拉巴拉的询问,从家乡何处到何以谋生,再到身高体重,住房面积,恨不得连性能力都搞个清楚。

    他也全程暴汗,挑挑拣拣,欲仙欲死的应答。

    小斋基本没说话,就笑着在旁边看。

    整整一个小时,直到饭局将散,妹子才满足的收口。此时已是下午,俩人要赶回公司,就没做其他安排。

    当即,三人在饭馆门前分手,顾玙自前往车站。而俩妹子在回程的路上,盼盼一改之前的友好态度,简直苦口婆心的劝:

    大姐,你咋找这么个人啊?帅是挺帅,但帅不能当饭吃啊。你就看他那条件,一个农村的

    县级市。

    哎呀,都一样!连个楼房都没有,你还指望蹲旱厕是吧?

    就算你俩好上了,行,那叫异地恋懂么?异地恋诶,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你hold得住么?

    就算你俩挺过来了,打算结婚,那是你去白城,还是他来盛天?你去白城纯属自我放弃,他来盛天就是自讨苦吃,大学都没念完能干什么啊?你倒是有房子,哦,敢情他来倒插门的

    她跟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见人家压根没在意,顿时气道:大姐,你到底怎么想的,给个话啊?

    没怎么想啊,顺其自然喽。小斋笑道。

    艹,最烦的就是这四个字,巨毒!

    妹子真是气到了,一腔热血尿在了石头上,半程都没理她。

    嘎吱!

    随着公交车靠站,车门一开,顾玙便跳了下来。他背着包,手里拎着木头,一副骨骼清奇的样子,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其实他也觉得挺可惜,就这身造型,随便往地上一骨碌,再抱着木头往路边一倒,多了不敢说,晚饭钱绝对能挣出来。

    他下车的地方叫老道口,往前走几百米就是客运站。盛天的南客站历史悠久,几经变迁,搞得区域十分广阔。

    就比如老道口,胡同繁多,巷子紧密,全是一条条的小街。整整一个城中村的面积,在出租车司机的嘴里,全特么叫站前。

    若是外地人,转上半个小时也不一定找到出口。顾玙念大学的时候,经常往返两地,倒是颇为熟悉。

    呼

    老狗吐出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他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个身影,招呼着马仔,谨慎又自然的跟了上去。

    老狗是个外号,本名已经很多年没人叫了,早在贺尊打天下的时候,他就在旁鞍前马后。贺家做的是地产生意,地产就要拆迁,拆迁就有争端。按照常规顺序,开发商先出面,不行再换政府,政府不行再换社会绅士。

    暧/昧一番,总归和谐。

    老狗就是那时上的位,堪称贺尊的得力干将。不过后来,贺家洗白上岸,把以前的污点统统抹除。也亏得他是老人,在公司里寻了个闲职。

    其实还是老本行,有什么明面不能解决的问题,贺家父子都让他搞定。而老狗的手段也温和许多,极少见血了。

    毕竟法治社会嘛,尽量避免那些砍砍杀杀。

    今天,他是临时接到的任务,小事情,嫩仔一枚。自那小子从饭馆出来,他们就吊在了后面,跟着上车下车,又到了老道口。

    他心里直乐,这地方太完美了,别说简单收拾,当场杀人都能从容闪避。

    那小子瘦瘦弱弱的,一瞧就是战五渣,他边跟边琢磨,一条胳膊哦不,两条肋骨就能交差了。

    这年头,流/氓都得很别致,什么轻微伤,轻伤,重伤的标准,各种稳。

    老狗想着,眼见前方便有一条巷子,不禁一喜。丫熟知地形,那巷子是死的,正是打野的好去处。

    快!

    他轻喝一声,加快脚步,就要从后方撂倒。但刚走了几米,那小子竟然自己拐了。

    呦嗬!

    要不要这么顺利?

    俩人变走为跑,又摸出铁手指,各自戴在右手上。眨眼间,就到了巷口,结果抬眼一瞧:

    卧槽,人呢?

    只见两侧是低矮住房,家家大门紧闭,尽头处是一堵高墙,巷子里却空空荡荡,连坨屎都没有。

    一瞬间,老狗就开始怀疑人生。从那小子拐进来,到自己追至,顶多十秒钟。这短短的功夫,能特么上哪儿去?

    狗哥,怎么办?马仔也急道。

    找啊!看看是不是藏卧槽!

    老狗话吐半截,忽地凑到高墙底下,瞅着一块砖头上的痕迹,半响才道:麻痹这孙子属猴的?这么高也能跳过去?

    唉!

    顾玙仍旧背着包,拎着根木头,晃晃悠悠的上了公交,一路转到了城北火车站。

    距离这么远,总不能还盯着吧?

    他从饭馆出来,就觉出两道视线在尾随自己,一直跟到了老道口。于是就绕了个弯,懒趴趴的遁走,还故意留了鞋印。那高墙对别人困难,对他就像拍苍蝇一样简单。

    其实呢,以顾玙现在的身体素质和感官灵敏度,只要不碰上蛋疼的古武,常人就是个扑街。

    但他不想费事,打赢了又怎么样?哦,明摆着告诉人家,就是我搞的鬼。

    然后就开始循序,怼完小的来大的,怼完大的来老的,怼完老的来老祖宗,最后一家子祖坟全让自己刨了。

    拜托!我又不是混混!拎把西瓜刀从南天门一直砍到蓬莱东路。

    我时间很忙的!

    夜,酒店。

    贺天光着上身,躺在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而洗浴间里,正响着哗哗的水流声。

    他刚跟曾月薇吃完饭,又送对方回去,抹身就接了另一个女人——这是他今天的床伴。丫不好别的,就是症,几乎无女不欢。

    过了一会,水流声止,一个裹着白浴巾的女人走出来。瘦脸大眼,身材火辣,典型的网红style。

    天哥!

    女人戳在床前,拗了个诱人的姿势,娇声唤道

    宝贝儿,来来来!他招了招手。

    不嘛,你答应人家的跑车什么时候买,总是骗人家。女人很聪明,知道啥时候该要好处。

    哈哈,明天就带你去,你先上来!

    贺天对着曾月薇,只能看不能吃,早就憋得一身火。他见女人故意娇作,正想起身扑过去,忽听手机响起。

    他拿起一接,不爽道:喂,怎么这么久才回话,办的怎么样?

    贺总,对不住。那小子太贼,让他给跑了。我跟阿四在车站守到现在,始终没见人影,这才给您打电话。那边传来老狗的声音。

    贺天的脸色立时一沉,问:那就是什么结果都没有了?

    呃,看他的意思好像要去坐车,应该不是本地人。不过也可能早发现了我们,故意兜圈子

    啪!

    没等说完,那手机就摔了出去,把女人吓了一跳。

    废物!废物!

    他连声骂着,又猛地道过来!

    随即,就揪着她头发往下一按,女人不敢违抗,乖乖的扒掉内/裤,埋在胯间开始动作。

    艹!

    贺天往后一仰,感受温热的唇舌搅动,心气才缓和了一些。

    不一会,那根东西就变得坚挺,就在硬到一定程度,正要翻身上马时,他忽觉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就像海绵体上的所有青筋拧在了一起,又一根根的扭断炸裂。

    啊!

    贺天惨叫一声,直接踹开那女人,整个身体死死收缩,在床上不断翻滚哀嚎。




第三十章 吊爆了
    天哥!

    女人披头散发,手脚并用的爬上床,吓得脑袋空空,一个劲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了?

    啊!

    啊啊!

    贺天已经疼的快昏过去,哪里听得到,只觉那根东西快要胀裂,一股难以忍受的痛感从下体奔涌到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在疯狂跳动。

    天哥!

    天哥!

    女人又喊了两声,也不敢伸手去碰,呆了片刻,才猛地想起来,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

    喂,客房么对,是我!天哥不知怎么了,突然疼得不行,你们赶紧来一下

    她挂断电话,脸色苍白的看着贺天,随手一抹额头,才发现刚洗完澡的身子,又整整出了一层汗。

    这位可是新世纪的太子爷,真要出了什么事,自己就得被灌进水泥墩子,扑通一声沉进运河里。

    她又怕又慌,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似乎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才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

    女人马上过去开门,刚拉了一条缝,咣当一下,酒店经理带着人就冲了进来,一个个也是惶恐不安。没办法,这酒店就是贺家的产业。

    贺总怎么了?

    经理进去一瞧,声音都有点抖:你没给他乱吃药吧?

    没有!我们刚开始,天哥突然就这样了!张总,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可得相信我!女人带着哭腔道。

    行了行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老刘,医院那边联系好了没?

    联系好了,他们主任正从家里赶过去。

    那就好!哎,你们几个,给贺总穿件衣裳,然后抬下楼。

    经理还是有点魄力的,可惜没个卵用。贺天死死捂着下体,各种扭曲狰狞,几个人费了半天劲,愣是没套上一件裤衩。

    最后没辙,只得用大被一裹,硬生生给抬到了担架车上。那货在被子里还不断惨叫,就像只被拉去屠宰的生猪。

    众人坐电梯下楼,大车早已备好,一路直奔医院。连闯几个红灯,飞速赶到了地方,院方也准备就绪,连忙送进急诊室。

    此时,贺天的症状似乎缓解了一些,叫的没那么大声。这家医院同贺家关系紧密,主治医师几乎全在,迅速有序的检查病因。

    经理和女人在外等候,心中忐忑至极,时不时对望一眼,又无话可说。要知道,贺天的背后是贺尊,那位的手上沾了多少血,盛天市谁不清楚?

    他们连跑都不敢跑,老实交待,将功补过,尚有一线生机。若是跑了,分分钟死无全尸。

    夜已深。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俩人煎熬的档口,忽听电梯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眉毛很浓的男子现了身。

    贺,贺,贺董!

    经理立马起身,结结巴巴的问候。女人也全身一颤,却是一个字都道不出。

    贺尊摆了下手,转向那女人,黝黑的脸上自显出一股威势,半响方道:说说吧,一件事都别落下。

    哦,哦

    女人不敢含糊,将如何开房,接了老狗电话,气急败坏,之后上下吞吐,突然吊爆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对方。

    贺尊听罢,一言不发,只是皱眉思索。又过了片刻,就听叮的一声,红灯变绿,两个大夫推门而出。

    贺董!

    贺董!

    阿天怎么样?

    疼痛基本缓解,现在状况比较平稳,就是一个大夫顿了顿,道:贺董,请那边说话。

    随即,三人进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那大夫把门一锁,神情仍然犹豫。

    你尽管讲,不用在意。贺尊不耐道。

    那好,我就简单解释一下。贺总的情况,就是由于长期**过度,又滥用刺激性药物,而导致海绵体神经受损及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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