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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画风不对[大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水晴

    “病人很重要,我当然明白。祠堂里那么多大夫,还有两位随行的太医和百里夷在,用量多少合适,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他们自然心中有数,不然要他们何用?”

    “你没觉得自己昨晚有什么不妥吗?”

    太子殿下的话在她的耳畔响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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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的时候苏妧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听着听着,顿时心花怒放。

    她双手抵在李承乾的胸前,眼睛像是天上的星星似的,闪闪发亮。

    “高明,你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生气的吗?”

    李承乾:“……”

    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她居然还要问?

    苏妧情不自禁地抬手环上李承乾的脖子,脸上的梨涡浅显,“你这么在意我,我好欢喜。”

    李承乾被她弄得简直没脾气,笑叹着将她抱紧,将脸埋进她的发间。

    “我出门前才叮嘱你要注意,谁知你只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吹过就算。你这样,让我如何能放心?”

    苏妧听着李承乾絮絮叨叨的话,心里十分感动。

    她没想到原来李承乾这么在意她,想着,忽然又想起李承乾总是跟她说,别以为皇太子很轻松,其实他都是操碎心的命。身为长兄,要帮忙调解一下兄弟姐妹间的小矛盾,要做好榜样;身为长子,要为父母分忧,这不都代替父亲到洛阳巡视灾情了么;身为丈夫,也要时时刻刻照顾好妻子的身体和情绪……虽然最后一个身为丈夫照顾妻子的话,是太子殿下在床笫之间十分不正经地咬着太子妃的耳朵说的,可如今想起,苏妧心中有点羞涩,可又觉得十分高兴。

    她环着李承乾脖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他的后颈,语气娇柔,“可是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看,我还好好地在你的怀里。”

    李承乾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勒得苏妧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也不埋怨。

    苏妧不止不埋怨,她还仰头,咬了一口太子殿下的耳朵,跟他说道:“而且我昨天虽然有些考虑欠妥,可你昨晚,不也很喜欢我那样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太子殿下就想起了昨晚太子妃那招人的模样,早就平息了的激情再度熊熊烧起。

    苏妧明知道他已经被撩拨,还不知死活,被子下的腿蹭了蹭他的,那眼神妩媚得要命。

    “难道太子殿下不喜欢?”

    李承乾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翻了个身,将怀中的女子压在身下。

    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喜欢得要命。

    第70章 070 章

    苏妧自作孽不可活,撩了李承乾一把之后, 就不得不承担起安抚太子殿下的责任。承担责任的最后, 是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了。

    然而太子殿下却神清气爽, 仿佛连头发都写着餍足二字。

    他起来的时候,还撩开苏妧的头发, 在她线条十分好看的优美颈项上留下几个轻吻。

    “你再睡一会儿,不用急着起来。”

    苏妧倒是很想再睡一会儿,但是不行的。她今天要到祠堂那边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再说了, 也不能老是待在西苑里。

    她笑着伸出双手要抱抱, 李承乾也乐得宠着她,干脆将她抱起走到靠窗的塌上坐着。

    苏妧靠在李承乾的怀里, 声音有些沙哑, 她问:“你不急着出门吗?”

    李承乾亲了亲她的脸颊, “不急。洛阳疫情的事情昨天洛州刺史和洛阳县令都已经坦白上报, 原匪说的事情,基本上也算是定下来了。方易文虽然心里不同意我说的方法, 但表面上也并无异议, 一切看似都挺好。我今日和方易文去看看洛水的大坝。”

    李承乾说的方法, 是指在这次疫情当中有功劳的人,都会被记录在册。若是他们的子孙后代参加科举时,在同等条件下会优先录取的事情。

    方易文先是做了个梦, 昨天和太子殿下一起见洛州刺史和洛阳县令时,无意中问了一句, “洛州此地也不少名门之士,有人在朝廷为官者亦不是少数,两位莫非没有想过借由他们之力渡过如今的困境吗?”

    洛州刺史和洛阳县令对视了一眼,彼此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一个苦笑。

    有的事情,多说无益,意会即可。

    御史中丞心中拔凉拔凉的,本以为噩梦不过是噩梦,现实中总会有人挺身而出,即使力量微薄,也愿为洛阳之困奔走。

    御史中丞心里苦,他觉得哪怕是洛州刺史和洛阳县令敷衍他一下呢。连敷衍都不愿意,可见是连门面功夫都没人做。

    于是,御史中丞昨天对太子殿下的提议虽然没有举手赞成,但也没有发表任何反对的言辞。

    在李承乾那里,所有的沉默都是表示赞成,于是选择性忽略御史中丞心中的不情愿。

    至于洛州刺史和洛阳县令,虽然对太子殿下的建议十分惊讶,但在他们看来,药材短缺一事非同小可,又岂是纠结什么该不该的问题,解决困境比较重要!

    李承乾:“洛州刺史和洛阳县令两人对我的建议满意得不得了,打算今天派人找原匪约谈,将与药商洽谈的事情托付给他。”

    苏妧听到李承乾的事情顺利,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恭喜殿下事情顺利。”

    李承乾心情颇好,便顺着苏妧的话笑道:“有我出马,又岂有不顺利的?”

    见过自信的,可没见过这么迷之自信的。

    苏妧抿嘴着嘴笑,不说话。

    李承乾不赶时间,因此跟苏妧在西苑腻歪了一会儿,还陪着苏妧用过早膳才离开。

    杨宜歆坐手里还拿着一个点心,跟苏妧说:“我觉得太子表兄有些太粘人了。”

    正在喝水的苏妧差点没被水呛到岔气。

    杨宜歆:“我方才本想去找你,可藿香跟我说,太子表兄正在屋里跟你说话,所以我就没去了。太子表兄难道不该很忙的吗?”

    杨宜歆是长广长公主的女儿,在公主府里,就算她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但也不是想见母亲就能母亲的。长公主想要和驸马同房,都是要点灯的。就算是在宫中,圣人舅舅和皇后舅母也并不像苏妧和李承乾这样。

    很多次杨宜歆想找苏妧的时候,太子表兄都在,这令她十分费解。

    她身边没有这样的,就是长乐阿姐和驸马那么恩爱,也不是这样的。

    所以杨宜歆理所当然地认为李承乾和苏妧这样,不太正常。

    苏妧被杨宜歆的话呛到,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她没好气地瞥了杨宜歆一眼,“再乱说话让你表兄听见,当心他又要你去看女则写心得。”

    杨宜歆一听女则心得,脸色就垮了下去,趁机告状,“太子表兄总是在欺负我。”

    苏妧站了起来,“那怎么是欺负你?他一直都很疼你的。”

    杨宜歆:“……”

    苏妧看向杨宜歆的模样,不由多看了她两眼,“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是对的,只是杨宜歆心里头有些失落,她幽怨地看了苏妧一眼,说:“平常都是我跟你说太子表兄特别好的,如今居然是你跟我说他多好,我有些不习惯。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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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都说女生外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苏妧顿时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杨宜歆的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不跟你胡扯,我今天还要去祠堂看看。”

    杨宜歆:“又去啊?我还是不能跟着一起去吗?刚才用早饭的时候,太子表兄不是还说我们可以去看蕴娘,我们什么时候去?”

    苏妧:“等我去完祠堂回来,到时候若是时间还早,我们就去。若是晚了,就明天再去。不急,李蕴都在郊外带孩子们玩,养养小鸡小鸭什么的,你什么时候去找她,她都在的。”

    杨宜歆也知道苏妧和李承乾都有事情要忙,就都是他们怎么安排,她怎么做。就是心中有时候难免有些弄不明白,她知道有故人在洛阳,其实心中早就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可苏妧和太子表兄怎么能这么淡定呢?还有李震也是的,李蕴可是他的嫡亲妹妹,他都不想早日见到李蕴的吗?

    苏妧又在李震的陪同下去了一趟祠堂,祠堂中两位太医正在和百里夷说话,苏妧没去打扰,就去祠堂的其他地方看看情况。

    “昨天县府的人在洛阳各坊张贴了关于水疾的告示后,来了好几人说呕吐拉肚子,已经好两天了,之前因为担心会被关起来,因此都不敢让人知道。百里大夫看过之后,说他们是水疾,有两个如今在二区,其余的都在一区。”

    在前面引领着苏妧的小药童正在和苏妧说昨天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药童是昨天在三区时撩起窗纱,后来看苏妧的笑容看得呆住的那位。

    小小的药童,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年纪,在他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这样近距离地见过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他觉得太子妃身份尊贵,却并不高高在上,笑起来的时候,比山花还好看,因此心中对苏妧十分有好感。他听百里夷跟其他的大夫说过太子妃很关注祠堂里病人的情况,因此也不等苏妧问,便十分主动地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苏妧。

    苏妧:“病人是在祠堂留下了,那他们的家人呢?曾经和他们接触过的人,如今在哪儿?”

    “听百里大夫说,如今大家对水疾已经没那么害怕,知道那会传染之后,那些病人的家人也没有乱跑,都留在家中呢。虽然他们挺自觉的,但县衙也派了人去守着。还好,除了有一户人家呼天抢地说县衙要迫害他们之外,其余的人家都没有闹事。”

    苏妧:“那后来说县衙派人去迫害他们的人家怎么样了?”

    药童咧嘴露出八个牙齿的标准笑容,“后来县衙的人都跟他们解释了,还有邻居们都说那是为了他们好,并不止是他们一家,整个坊的人曾经跟他们接触过的人,都很自觉去县衙报备,他们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还跟县衙的人道歉了呢。”

    苏妧听了,心里觉得很欣慰,果然是堵不如疏,让百姓了解水疾还是对的。只要有疑似症状的人能自觉不要隐瞒,只好传染源就控制好了,就算最后百里夷等人想不出办法来医治水疾,至少也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在旁的李震霆听了之后,也有些意外。

    昨晚他听李承乾说让县府的人去跟百姓解释水疾这个主意,是苏妧出的。

    当初李承乾要带苏妧一起到洛阳的时候,虽然李承乾嘴里说的冠冕堂皇,说带上太子妃,比带上太医还要更好些,李震虽然不说什么,但以他对李承乾的了解,那不过是太子殿下假公济私的一个说辞罢了。

    大概是太子殿下也想不到,带着太子妃一起到洛阳来,竟然还会遇上疫情这样的事情。

    如果洛阳水疾最后能圆满解决,苏妧和李承乾在民间的声望也会水涨船高。

    李震向来是不太相信什么天命姻缘这样的说法的,但此刻,他心中却隐隐地有些相信国师李淳风说苏妧和李承乾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定姻缘这个说法了。

    苏妧在祠堂走了一圈,路过三区的时候,并没有进去。

    她只是询问了药童昨晚三区的人可有异状?

    药童:“没有,用了忘忧香之后,他们都好受多了。先前疼得一直不能入睡,昨晚三区的人有好几个睡得直打呼呢。”

    苏妧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刚好百里夷和两位太医谈好了事情。

    两位太医看到太子妃,朝她行礼。

    苏妧:“两位太医不必多礼,我有事情想私下请教一下百里大夫,可以吗?”

    两位太医闻言,笑着说道:“太子妃此言真是折煞老臣,刚好臣等要去看三区的病人,便不打扰太子妃与百里大夫了。”

    百里夷并不意外苏妧的到来,他在屋里待了一天,闻着这些药味感觉不仅是嗅觉,连精神都已经有些麻木。

    看到苏妧来,便与她一同到外面的山间小道走走,而李震和藿香则是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却也不会让苏妧脱离他们的视线。

    “你的忘忧香确实管用,三区的病人用了之后,昨晚安静多了。早上我去为他们诊脉的时候,他们还问我,他们感觉好多了,是不是病快好了。”

    百里夷对忘忧香的出现,很矛盾。

    首先是因为他和苏妧都并不清楚忘忧香的毒性会对人体造成怎样的伤害,其次是用了忘忧香,虽然能使病人暂时免受疼痛的折磨,也会给他们一种错觉,就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正在加重。

    百里夷:“如今虽有忘忧香,可我总担心有一天若是三区的病人药石无用,他们家人到底会有何想法。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在麻痹他们?”

    苏妧:“可除了这样,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百里夷苦笑着摇头,“我昨晚与两位太医彻夜未睡,探讨针对水疾该要如何用药。患上水疾之人,大多是老弱妇孺,而三区的病人如今更加已是重疾,身体虚弱,不能下猛药。可不下猛药,药效太慢,只担心用的药尚且来不及起效,他们便已支持不住。”

    “为今之计,只能是在一区和二区病人的用药上改,三区药方照旧。我今早去把脉看诊,虽然有些人状态看着不错,但那不过是被忘忧香麻痹了痛觉而已。太子妃,他们的病情正在加重。”

    苏妧对此也很无奈,古代的医疗条件这么贫乏,得了病的人除了祈求自己的好运气之外,还能祈求什么?毕竟,医者能做的事情,那样有限。

    可苏妧不能直接这样跟百里夷说,她只能叹息着,说:“若当真是无药可治 ,那么少受些罪,或许也是好的。至于他们的家人会如何,那是后话。尚未发生的事情,想得太多也不好。”

    百里夷听了,也是无言以对。

    苏妧又和百里夷说了一会儿话,因为三区的病人已经是很严重了,如果不用忘忧香,或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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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会痛得要撞墙。

    苏妧将忘忧香可能会留下的后遗症跟百里夷说了,然后就离开了祠堂。

    百里夷站在祠堂门口目送苏妧的马车走远,有些头疼的掐了掐眉心。

    愿上天保佑洛阳这些无辜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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