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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摘星怪

    谢宴不动声色垂下眸子,敲了敲门。

    谢白渊抬起头来:“货都卸好了?”他声音冷淡听不出情绪,谢宴点了点头。

    江袅的手还被男人拉着,这时有些无错。想要抽出来又害怕惹恼督军惹人怀疑。看出她局促,谢白渊拍了拍女孩手背安抚:“没事。”

    青年在一旁站着掌心微微收紧,皮手套下骨节泛白。待谢白渊看过来时又恢复表情。

    谢白渊看了他一眼,过了很久才问:“你是不是在怨我?”客厅里静静地,只有钟表走动的声音。他这句话来的突然,谢宴眸光微沉,却是瞬间收敛了所有情绪。

    “谢宴不敢怪督军,督军所做之事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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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军的道理。”他低头看着地面。

    谢白渊指尖微微顿了顿,像是思索:“我年轻时也像你一般。”

    “行事太过冲动,无非便是没有成过家。”

    他这句话一出,江袅身子微微僵了僵,却没有人发觉。

    谢宴垂眸听他道:“云州几家大家闺秀不错,我让人将照片放在你房间了,你回去挑挑,有中意的便告诉我。我替你去提亲。”谢白渊不蠢,打了一棒又给了个大枣想安抚他。

    青年慢慢松开手:“谢宴暂时还不想成家。”

    沙发上督军看了他一眼:“你年纪不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谢宴抬起头来,最终却没有说什么。

    他眸光向来沉默无波澜,江袅也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如何。女孩静静地撇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去忙吧,最近做事小心一些。”谢白渊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惫。

    谢宴应了声,转身离开。

    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分明,江袅慢慢抬起头来,却看见了青年军装腕侧青筋,瞬间便被黑色手套掩住。

    客厅里没有人说话,丫鬟不一会儿端上了一碗燕窝。

    “督军,姨太,这是厨房刚做的。”她摆好盘子后下去。

    谢白渊过了会慢慢睁开眼:“你身体不好,喝这个很好。”

    “以后我每日就叫她们做上一份吧。”他抚着女孩头发,语气感慨。

    江袅微微点了点头。在这座官祗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谢白渊叹了口气。

    另一边陆家戏园里:陆兆凝眉喝着茶,却见下人急匆匆地来。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他抿了口茶,漫不经心地放下茶杯旁边人俯身低语了几句,便见陆兆面上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

    “替谢宴选夫人?看着谢督军怕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合上茶盖,有些期待这场好戏。

    “可不是,听说照片已经送过去了。”那人也笑着附和。

    黑锦仙鹤拂过桌面,陆兆想到那个小美人听到这个消息伤心欲绝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他们之间的暧昧,他看得出来,谢白渊也迟早会明白。

    如今不过是是试探而已。

    晚上:

    书房里灯还亮着,谢白渊翻着书不徐不急地等着。他身上自有军人气度,也有上位者的威严。叫人生不出违背的心思。

    江袅穿着纯白色的蕾丝睡衣,却始终不敢出去。逃过了新婚夜,今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已经快到凌晨。女孩鼻尖出了些细汗。慢慢拿起外衣披在身上。

    谢白渊指尖顿了顿,便听见门被敲响的声音,只轻微一下便被缩回。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放下书:“进来吧。”

    江袅深吸了口气,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她外面披着件大衣,很长。行走间露出白皙脆弱的脚踝,像是一朵伶仃的花儿,跌跌撞撞的。

    谢白渊点了支烟,目光深了些:“很漂亮。”他只说了这三个字,眼神淡淡,却叫江袅浑身烫的厉害。

    女孩抓着衣服的紧了紧,犹豫半天才敢慢慢继续往前走。

    书房里灯光昏黄,谢白渊看见了她的表情。

    说实话,江袅确实很美。这种美不是五官上的冲击,而是一种若有似无的姿态。她身上有种安静地逼人的风情。

    烟灰被弹落。江袅指节泛白慢慢褪下了大衣。她动作很慢,白色的蕾丝贴在肌肤上,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白。

    书房里火炉烧的很旺,江袅却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慢慢靠近,环住谢白渊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在雪肤下落了一层阴影。

    男人眸光沉了下去,慢慢抬起女孩下颌。

    她眼底湿湿地,有些害怕。

    谢白渊就那样看着她,看了很久。忽然掐灭烟头慢慢吻了上去。他姿态温柔,动作却很强势,几乎是否不容拒绝的力道。

    唇瓣/厮/磨/,江袅却慢慢落下泪来。眼泪顺着眼尾滑落在唇瓣上,有些咸。谢白渊动作顿了顿,莫名有些心软。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抱着她坐了很久,最终却什么也没做。

    江袅穿着单薄有些冷,谢白渊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军装外套给她披上。

    她还坐在男人腿上,眼中泪珠不住地滑落。男人目光微顿,伸手缓缓擦过她眼角,指腹温柔:“你在害怕什么?”

    江袅摇了摇头,不说话。

    女孩无声流泪时最叫人心软。谢白渊指尖顿了顿,没有再逼迫她。

    这夜过的很长。

    另一边:几张照片放在桌上,青年看也没看。

    “谢少,这是督军的意思。”旁边有人小心提醒。

    谢宴放下手套,终于慢慢拿起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相貌都不错,一旁管家笑了笑,就见青年随手将照片扔进火炉里。

    “您这是……”管家变了脸色。

    青年淡淡道:“督军决定就是,谢宴没有异议。”他神色既无不满也无其他。好像娶妻只是一件不值得分心的小事。

    管家无奈正准备关上门,却听谢宴忽然又问:“督军此刻正在何处?”

    “督军和夫人在书房。”他俯身离去。

    直到房间里只剩了一个人,谢宴才微微眯了眯眼。手套已经褪下,青年掌心慢慢松开竟满是血痕。

    ‘督军和夫人在书房 ’这句话就像是扎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军装青年侧容冷硬,勾起唇角嗤笑了声。

    第二天,谢白渊喝了口咖啡放下:“你是说谢宴没有异议?”他声音淡淡,琢磨不透。

    管家点了点头:“谢少说您决定就好。”男人指节叩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过了会儿才道:“那就张家那姑娘吧,听说留过洋,相貌也不错。”他淡淡做了决定。江袅微不可察地僵了僵,慢慢垂下眼。

    客厅里静静地,两人正说着。却见有人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督军,大事不好了。”

    男人声音急切,谢白渊皱了皱眉:“什么事,这样慌忙?”

    李参谋也顾不得其他,连忙道:“今日卸货的时候出了事,不知道哪路人袭击,谢少中了/枪/,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男人面色终于也变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不久前,对方有备而来,看打扮应该是山道上的土匪。”李参谋想了想道。

    “跟我过去看看。”谢白渊猛地站起身来,拿起旁边军大衣离开。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江袅的神色。在听到谢宴中枪昏迷不醒的时候女孩低着头,竭力抑制住想要询问的冲动,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

    这番姿态着实令人感动,可惜却并没有人看见。系统叹了口气:‘他恐怕是故意的。’这个时候出了事,谢白渊既不会怀疑他,又可以避开娶亲的事。毕竟谁也不能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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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未卜的人去成亲。

    系统看得出来,江袅自然也知道。女孩抬眸看向门外,似乎想起了青年军装下冷漠的眉眼。轻轻笑了笑:‘他心中有我,自然不会娶别人。’

    谢宴心有不甘,而如今她就是他的野心。

    她神色笃定,缓缓勾起了唇角。

    第46章

    谢宴昏迷了有三日始终不醒。

    床上青年掌心微微蜷缩着, 面色苍白。即使是昏迷,青年也嘴唇紧抿着,多了抹冷硬的弧度。

    江袅站在一旁看着。

    谢白渊去处理山匪的事了, 督军府便也只剩了一些下人和她。

    “夫人?”丫鬟在一旁小声叫了声。

    “你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这里有我就行了。”她在纸上写了给她,表情淡淡。

    丫鬟应了声, 转身离开。这屋内只剩了他们两人。女孩长睫低垂微微闪动几下。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才上前坐在床边。

    他只穿着衬衣, 胸口处伤口染红了纱布。

    江袅低着头, 缓缓靠近青年心脏。

    女孩乖巧地靠着他,好像他是她全部依靠一样。谢宴睁开眼时就是这副场景。他指尖微动,伸手抚上她头发。

    江袅蓦然惊醒转过头来便看见青年淡淡看着她。

    谢宴瞳孔比一般人要深一些, 看着旁人时让人只觉冷漠。江袅初时也怕他, 可现在却不怕了。她趴在伤口处听着, 旁边就是心脏。

    青年被她长睫弄痒痒, 抚在头上的手指节微顿。

    “还疼吗?”江袅垂着眼,拉过他另一只手来写。

    谢宴摇了摇头。

    指尖划过她眼睛, 却被泪滴到了手背上。江袅咬着唇, 哭的鼻子红红地。无声地叫人心疼。

    她以为他醒不过来了。

    被明香踩踏侮辱的时候她没有哭, 被强抢进督军府做九姨太的时候她没有哭, 如今却因为他受伤哭了。

    长睫被打湿一滴接着一滴。谢宴难得有些无措。他抿了抿唇嗓音有些干涩:“阿袅,我没事。”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阿袅。却仿佛唤过很多次,自然的不需要其他情绪。他抚着女孩头发, 像是在安抚她, 等她平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江袅连忙起身,擦了擦眼泪。

    她背过身去,慢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过头,就看见丫鬟端着药碗过来了。

    谢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夫人,药好了。”

    江袅点了点头,端过药碗来舀起来尝了口,等到温度都适宜才喂给谢宴。

    女孩手指纤细,白生生地映着瓷勺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更好看些。谢宴眸光暗了暗,就着她的手喝了口。

    一碗药很快见底。

    江袅刚把药碗递给一旁丫鬟,便听床上青年皱眉道:“太苦了。”他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叫丫鬟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您等等,我去拿蜜饯。”

    她弯腰离去。

    江袅转过身来,便见他伸手拉住她手腕:“药太苦了。”

    “丫鬟已经去拿蜜饯了。”她有些不解,在他掌心写。

    她只对他一个人这样,谢宴知道她对其他人时一直是在纸上写字,只有他是特殊的。江袅刚要收回手来便被人握住。

    “不想吃蜜饯。”谢宴靠在床上看着她,眼底神色微不可察。

    女孩眨了眨眼,只觉身边清冽气息越来越靠近。她恍然明白他要干什么。心跳的越来越快,连耳朵尖也红了起来。抓着青年袖口的手不自觉收紧。

    唇瓣贴在一起,青年动作陡然温柔了下来。

    “阿袅。”江袅听到耳边呢喃有些复杂,亦有些其他情绪。她慢慢睁开眼,看见谢宴眼底深沉。

    他没再进一步。江袅以为他介意。犹豫了会儿,垂下眼拉着他的手写道:“他没碰我,督军那天晚上没碰我。”女孩说完手指便蜷缩在了一起,有些难堪。

    谢宴指尖顿了顿,忽然失笑:“你以为我介意这个?”他手指拂过江袅耳边碎发,抬起她面容。

    江袅不敢看谢宴,她总觉得这个青年的眼睛太漂亮,一不小心就叫人万劫不复。

    房间里静静地,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青年叹了口气:“我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我想娶你,明媒正娶。”他一字一句淡淡,却足够珍重。

    江袅怔了怔,最终安静写道:“我已经嫁人了。”这天下女子谁不想被喜欢的人明媒正娶,在被卖进楼里之前江袅也想过。可后来却还是做了妾。

    谢宴抵着她额头,紧抿的薄唇缓缓松开,竟是笑了:“不算。”

    “没嫁给我,都不算。”他直直看进她眼睛里。江袅微微撇开目光,只是心却跳的更快了些。

    遇袭一事调查很快。说是山上一些劫匪没认清督军府的车,以为只是寻常人家便给劫了。同行除了谢宴受伤外,还死了不少兄弟。底下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东山的山匪几日里被剿杀了个干净。

    “督军饶命,我们也是逼不得已……”他话未说完便被旁边李参谋一/枪/击/毙/。

    “这帮土匪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平白浪费时间。”

    身后人点了点头:“也是。李参谋咱们这就回去给督军复命吧。”两人看了眼,消失在山道上。

    百香楼里:陆兆坐在二楼谈生意。刚送走一批人,便见几辆车从闹市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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