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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莱发几枝

    魏喜起了个早,她穿好鞋,洗了脸,用盐水漱完口,就开始绕着山跑圈。一出院子大门,就有个人影迫不及待地撞上她。

    丁大顺急不可耐地唤道,“老大,你可出来了。今天教我做什么啊?”丁大顺风风火火使出两套拳,激动到难以自制。

    魏喜把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魏欣和魏乐还在家里睡觉。

    丁大顺连忙点头,轻声问:“我能学什么?”

    魏喜皱着眉,也不知道,只能把当初学院里流传的那一套女子防狼术交给丁大顺。要说这干架拼的是一个胆量,她也不如以前厉害,原主的体能也一般,只是懂很多技巧,实战经验丰富。还有个原因是这些小流氓平日里没挨过揍,自己吓自己给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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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说话,丁大顺的肚子就咕咕作响。这青年立马捂住肚子,黝黑粗糙的脸庞一阵窘迫。

    魏喜瞅着他,“你没吃早饭,饿成这样?”

    丁大顺家的米缸空了,面食还没从队上借到,这几天他和阿婆都是吃的野菜,可野菜下肚是非常不经饿。

    魏喜看他为难,又想起这人跟周有志混的时候,时常不做工,饿都是活该的。像这种问题少年,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可心里想是这么想,还是去灶屋内给丁大顺掏了三个烤红薯。

    魏家烧完晚饭,会利用灶膛里的余火,埋几本红薯在灶膛灰里。第二天起床,红薯就是熟的。

    丁大顺饿极了,也不推辞,剥完红薯皮就啃干净了。

    “我先跑步吧,你别浪费体力,你是要下地干活的人。”魏喜脚下生风,就踩着黄土地下了山坡。

    丁大顺挠挠头,害怕魏喜反悔,昨天魏喜替他揍了周有志,丁大顺就明白从今以后差不多就是和这群二流子为敌了。要说以后被围追堵截,那可多了去。

    他不是魏喜,能从一群二流子中杀出来,只能先学点傍身的技巧,先镇住那些小流氓。

    他跟在魏喜身后,下了山开始绕着大马路跑步。天蒙蒙亮,跑了三圈后,丁大顺就气喘吁吁跟不上魏喜。男人的力气是比魏喜足,可肺活量这看的不是力量,是长期针对训练后的结果。

    终于跑完最后一圈,丁大顺解脱般舒了口气,跟着魏喜慢慢上山。他背上的汗衫都湿了,丁大顺感到脑袋晕晕的,就像被人揍了几拳。他实在不懂魏喜每天坚持绕山跑圈的原因,难道是打不过就逃跑?

    细想一下,还真是这个道理。要是下次真打不过一群小流氓,至少丁大顺还能坚持跑半小时,跑到村干部的家里告状。

    再看看跑完步的魏喜,头发被红绳扎得很高,马尾在她白皙的颈后一摇一摇。魏喜脊背笔直,甩手上山,浑身上下透露一股精气神。

    她走进竹林,丁大顺也跟着走进。

    魏喜负手而立,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想起以前在警校做活动,给普罗大众科普的女子防身术。

    防身术一般适用快速结束战斗逃跑,是不太需要力量,用的是巧劲,完全适合零基础的普通人速成。至于魏喜每天打的那一套操,暂时不能教给丁大顺,哪怕是鞭腿都要有力量才能做到。

    魏喜想了下措辞,准备教授丁大顺,一般分为歹徒正面袭击和背后袭击两个方面讲解。一般先教授歹徒最常用的背后偷袭。

    魏喜为了让丁大顺体会一把,先让丁大顺从背后环住手臂,桎梏她。

    “这样不太好吧?”丁大顺迟疑道,他倒是没想到男女之防,从他脑海内闪过的念头是他会被魏喜揍趴下。

    魏喜想了下,她确实很讨厌被触碰。这就有点难办了。她摸着下巴,沉吟着要不等着魏乐醒了再说,让小孩跟她一起示范。

    “那你先从正面袭击我。”

    话音刚落,丁大顺还没扑向魏喜,就被一声怒喝吓破胆。

    “丁大顺,你找死!”

    顾焕兴从竹林里蹿出来,竖着浓黑的剑眉,攥着拳头。

    顾焕兴好不容易早起一次,准备还给魏家卢晓雨借的竹篮,顺便在魏家解决早饭。他在山下时,看着丁大顺满脸呆滞,喘着粗气跟在魏喜身后,他不知道两人有什么小动作,就打算走进看看,跟魏喜打声招呼。

    魏喜急忙拉住顾焕兴的手,“你误会了。”

    顾焕兴呆滞在原地,视线在魏喜和丁大顺两人间转动,想起丁大顺献殷勤的举动和两人躲在竹林里私会,顾焕兴的胸口就跟塞了棉花般,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又酸又涩。

    魏喜瞒着他。

    顾焕兴咬着牙问:“你们俩好上了?”

    丁大顺挠着脑后勺,“没有啊。啥跟啥啊,顾同志,你不要污蔑我和老……魏喜同志。”

    “那你们躲着干嘛?”

    这会儿丁大顺陷入沉默,总不可能跟知识分子说,他在跟女人学打架,不,是防身术。

    魏喜站出来解围道:“我们有点事情在商量。你怎么上山了?”

    “还你篮子。”

    顾焕兴不高兴,把竹篮一兜塞魏喜怀里,但他站着不走,就抱着胸在原地,直愣愣盯着两人搞什么名堂。那双桃花眼跟电灯泡似的亮,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魏喜和丁大顺很尴尬,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做,顾焕兴就像督察员一般监视着他们。

    丁大顺只好小声叹息道:“算了吧,要不老大明天再教我……那叫什么来着?”

    “女子防身术。”

    魏喜提着竹篮离开竹林,顾焕兴立马得逞似的黏上去,问东问西,非要打听出魏喜和丁大顺在竹林里干什么。

    丁大顺揉揉他的耳廓,满脸疑惑想:他刚才没听错吧,是女子,不是男子?

    **

    之后的几天,魏喜就学聪明了,改在傍晚的山坡上教学,顺便还叫上魏乐,让他跟着一起玩乐。魏乐基本没有同龄的小伙伴,他听力不好,村里的娃都不愿意跟他玩,还老爱嘲笑魏乐是小聋子。

    魏喜一直担忧怎么让魏乐融入同龄人的世界,可她又不能逮着一小孩强制别人跟魏乐玩。交朋友这种事光靠主动是不够的,双方都得互有好感才行。

    魏乐最开始和丁大顺相处,充满嫌弃的意味,两人经常是大眼瞪着小眼,都没什么话说。魏乐还老爱整治丁大顺,在他屁股后面扔石子。

    但小孩子天性不记仇,没到两天,魏乐就跟丁大顺不计前嫌,腻在一块。

    丁大顺唤魏乐叫做“小老大”,可把魏乐能耐坏了,认为收了个小弟,要好好照顾他。闲暇时,陪丁大顺在坡上去挖野菜,丁大顺就教魏乐捉蛐蛐。

    魏欣倒是很担忧,魏乐跟这小流氓混在一块,指不定会学坏。魏乐跟魏欣辩解,丁大顺现在改了,前几天还帮他割猪草来着,他家比我们家穷。他要赚工分,养他瘫痪的阿婆。

    魏欣嘟囔着,早几年前不学乖,这会儿半大不小,快讨媳妇儿了才来努力。可现在能醒悟也不算晚。有些人的成长往往在一瞬间,需要契机,因为某个人,某件事,或者某种希望。

    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收粮沟的玉米苗破土而出巴掌大小,二大队又迎来了工休日。

    五更天公鸡还没打鸣时,顾焕兴就在山下等着魏喜,今天他们要去城里买肉,这是早先定好的。他们这顿工休日的饭菜要吃的丰富些,因为还会叫上陆烨来魏家。这次的主要目的也是给陆烨开一顿好的伙食。

    魏喜梳了个马尾辫,背着背篓,扣上她家的柴门。一扭头,柴门上就被打量出强光,魏喜拿着臂膀遮住眼睛,白炽光旋即挪开。

    顾焕兴站在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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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路口上,把电筒亮度调小。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山下等着。”魏喜问。他们昨天约好在山下汇合。

    “我这不是担心有人怕黑,给吓哭鼻子吗?”顾焕兴抱着胸得意洋洋,“特地爬上山来看看。”

    魏喜瞅着顾焕兴,嘟囔着,“反正不是我。”

    就算魏喜这么说,顾焕兴还是把手电筒的光移在魏喜脚下,魏喜的每一步踏在石阶上格外稳妥,他这样体贴,反而弄得魏喜很不好意思,脚步越迈越快。

    魏喜想这个毛头小子真会疼人。

    她向前走着,顾焕兴蓦地哎哟一声,魏喜即刻回了头,焦灼问:“你怎么了?”山里到了夏天,潮湿闷热,大蛇就容易出洞觅食。农村有句老话,就说农历三月三蛇出洞,九月九蛇归洞。

    要是被蛇咬,那就很糟糕,得快点送卫生院打血清和破伤风。

    顾焕兴蹲在地上,抚弄着一只脚踝,“没看清,崴脚了。”

    魏喜松了口气,抿着唇蹲下身,这都是顾焕兴把光匀给她的错。

    “能不能站起来?先让我看看。”魏喜说着要上手摸骨头,这崴脚的后果很多,关节红肿,韧带拉伤,错位。魏喜以前给寨子里的泰国老医生学了一手摸骨正位,有次肘关节错位,都是自己正的骨。

    顾焕兴眼见魏喜要捞起他的裤脚,他急忙阻止,他是见魏喜不理人,想逗逗她,谁知道女人这么紧张。还一点都不介意触碰,要撩开他的裤脚。

    “别害羞。要不然今天就我一个去买肉,等会我送你去知青宿舍。”女人特别正经说。

    “别别别。我个男人害什么羞。”顾焕兴站起身来,跺两下脚,“我好得很呢。”

    他凑近魏喜,嗅了口女人的发香,“嘿嘿,你刚才好像很着急?走那么快,我才怕你摔着呢。”

    魏喜瞬间醒悟,这顾焕兴又在闹她玩,这种事情也好开玩笑。

    魏喜扭头,不想搭理顾焕兴。

    她思维发散得很远,回忆起曾经养过宠物的队长的话,宠物就像小孩,就是闹腾得欢。

    一旦你不重视他们,他们就会使劲捣乱来吸引你的注意力。特别是那种傲娇的猫咪,必须让你时时刻刻关心着他们,视线必须放在他们身上。不然,就会吃醋,不高兴,各种撒娇抖腿翻肚皮,躺在地上横着不让你过路。

    魏喜没走两步,顾焕兴就绕到她前方,伸手拦住她问,“你生气了?”

    魏喜绕开他,顾焕兴就拦着,不让她过路。

    男人焦灼说:“我下次不逗你了,你说句话行不行?”

    “不行,让开。”

    魏喜闷声着嗓音,加快脚步,在坡上跑了起来。再不快点,今天杀猪行的肉就别想买了。

    顾焕兴一听,深邃锋利的眉宇舒展开来,唇角微勾,喉头里发出愉悦的闷笑声。

    他知道他又惹女人生气了。不过,心里像蜜罐被打翻,甜滋滋的。刚才魏喜一听他崴脚,就很着急。他就是喜欢女人为他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推进,把**oss引出来

    最重要的是希望参加高考的小同学能够心想事成,考上想考的大学和喜欢的专业

    第20章

    彼时,通往省城的绿皮火车上, 罗洋提着他最新的一副装裱画, 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来来往往的人。

    一旦有人要挤上他,罗洋就被特别嫌弃地推开那些破烂粗布的工人, 吼道:“让让。别碰着我的画。”

    众人没有理会他,兀自往车厢内挤着, 这时候谁会注意到他的画。但有几个军绿工装的男人多瞧了他几眼, 对他推来推去的动作嗤之以鼻,就他的画是稀罕珍宝。

    检完表,乘务员看了看罗洋车票上的红章, 让他进去了。

    今天是工休日, 罗洋也不想离开收粮沟, 特别还在推选工农兵学员的时候请假。可他没办法。

    他前段时间去西藏画的画终于完工, 跟“美术摄影办公室”的老师约好了, 立即交到他们手上。罗洋不得不熬夜买了去省城火车票, 加上工休日和请的一天假,把这件事尽快搞定。

    这绿皮火车挤得水泄不通, 就连厕所都挤满了人。好在罗洋买到了坐票。

    坐的位置正好有两个搭伴的女孩, 她们梳着长长的辫子,穿着的确良衬衫, 看上去文静淑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最主要她们长得还不赖。

    罗洋掏出他的速写本,开始显摆似的翻阅着他的画,果然这两女孩被他的画吸引住了, 主动唤着同志和他攀谈起来。

    没过一会儿,罗洋又对这两女孩没有兴趣,她们就是县城里的女工,不懂得欣赏艺术。他翻了翻书包,从中掏出一张四四方方,折叠好的白纸。

    展开画纸,上面有一女孩,皮肤细腻,唇线微勾,带着讽刺的冷意,丹凤眼本来似水般柔媚,却含着冷光,顾盼之间似月光下的清辉。

    正是那天魏喜拒绝他的默写画。

    他把画纸悄悄放在他的胸口上,再看看两个害羞到不敢直视他的女工,还是觉得这样的魏喜更加美,更加与众不同。骄傲的她令他想起希腊神话中的阿尔忒弥斯女神,可她却跟那癞皮狗一样的顾焕兴好成对象了。

    罗洋想起魏喜说他矮,说他娘们儿,还说他不行,怒从心中生,为什么他还要在意这女人。他起了身,挤出过道,准备把这画纸往开水锅下的铁桶扔。

    揉成团的画纸甩进铁桶,没走两步,罗洋又捡了回来。他展开,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画作。

    这时候,有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路过他身后,罗洋起身,两人相撞,男人正好瞥见他的画作。

    男人的瞳孔紧缩,又瞬间放大,他的眼神闪过骇人的冷光,神情变换,却不是一个普通工人该有的表情。

    “你挤什么挤?没看见有人蹲地上吗?”罗洋冲男人吼道,在看到那人身材那会儿,又慢慢降下分贝。

    “同志,对不起。”男人收敛表情,立刻真诚地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罗洋看这男人器宇轩昂,还以为和他一样是个知青。他摇摇头,也好言好语说:“算了,我也没看到。”罗洋叠上画纸往座位上走去,身后那男人立刻尾随他。

    没过一阵子,男人就以他座位太吵不好看书的理由换到罗洋身旁的位置,他拿出一本红宝书装模作样地翻阅起来。

    罗洋没起疑心,和另外两个女工攀谈着收粮沟的事。后来,听到罗洋要去省城“美影办”,男人才插了几嘴,说自己以前也搞过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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