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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莱发几枝

    军子冷漠脸,差点没忍住一扇耳光。

    **

    顾焕兴喝醉了,军子认为知青欢迎会不宜久留。他跟几位同学打了声招呼,又跟何建国道别,扶着顾焕兴先回宿舍。

    不,是猪大棚。

    夜间,二大队的稻田里还有农户趁着月光,打着煤油灯在插秧子。

    某些老乡手脚泡了一天,泛起白皱皮,冷水浸骨,风湿症犯了,疼得慌。他们也要为那几个工分强忍做下来。

    毕竟这两天努力一下,也能赚个十二三工分,日值能达到一块钱。这生产队的日值是多少,就意味着农民一天收入有多少。

    魏喜还在田里忙活,下午周有志上魏家闹腾,耽搁的时间只能晚上来补。某些家里带娃的老乡比她们三姐妹还拼搏,插秧插到凌晨两点钟。反正煤油灯钱是队上一起出。

    魏喜刚插完最后一块田,直起酸酸涨涨的腰。

    刚一回头,田坎上蹲着的黑影吓她一跳。

    魏喜的吓一跳和常人不同,只让魏喜瞳孔微缩,忡愣一下。

    她竟然没有发现这人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蹲了多久。

    黑影正冲她傻兮兮地笑。

    魏喜提着煤油灯照亮,烛火透过玻璃罩,闪烁在那人脸上。眉目嶙峋,没有下午所见的桀骜,他托着面庞,眨眨眼,咧着八颗牙齿,直勾勾盯着魏喜。

    神奇地,魏喜放佛看见一只幼犬大尾巴在摇。

    见魏喜回眸,他的桃花眼像绽放似的含笑,他垂下头去,竟能看出几分羞赧的柔情绵绵。

    “你真好看。比我长得都俊欸。”

    魏喜:“……”醉鬼,还是下午那戴表的知识青年。

    空气飘来馥郁的果酒甜香,熏得人要醉倒在稻花田般。

    魏喜没理会他,趿上草鞋,脚踩田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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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另一块田招呼魏欣大姐。

    没走几步,后面就有一清俊的少年声音在唤:“我的哥,可找到你嘞。就撒泡尿的时间,你都能给我整没影,贼讨厌。”

    “田有甚么好看,那里有甚么?”

    “你别笑,你笑我瘆得慌。”

    “快起来啊,扶你都不起来。”

    顾焕兴忽然说:“脚麻。”

    “……”

    **

    魏喜来到她姐的田,拎着空篮子的大婶说:“喜姐啊,你姐走了,你本家嫂子生娃,接生婆让你姐去给她帮忙。”

    魏喜颔首表示知道。

    本家是村里同姓魏的农户人家,没有血缘关系,但可以胡乱认个亲戚叫本家。

    她提着空篮子,伸了个懒腰往坡上走,腰酸背疼,这魏喜的体能还是不行。

    她家偏僻,这一路无人家,也无加班加点的稻田,全是种的一片老竹林,黑黢黢的,叫人胆寒。

    普通女孩哪敢走这条路,可魏喜走得面无表情。

    在缅甸跟着吴丹拓,寨子里没几个女人,敢跟一群豺狼虎豹的男人生活。魏喜是唯一一个。运东西的时候,她跨过蒙泰军驻地,东西要被扣押,爆发激战,枪林弹雨里魏喜闯了出来。

    那不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她也知道人的劣根性,不给他三番五次的教育,某些人还真改不过来。比如今天下午某些人才还挨了揍,这会儿又嫌皮子痒,想来蹭几拳头。

    魏喜的模样和前世的她没多少差别,想当年,她也是警校系里一枝花,后面去缅甸,没为这容貌跟寨子里的人少打架。寨子里凶狠的男人多了去,每次失了手,吴丹拓都会护着她。

    虽说是漂亮惹得祸,可魏喜从不认为责任在她身上,她反而非常欣赏自己的相貌,并不因此自卑。皮相是爹妈给的本钱,利用好本钱也能打一场好仗,这个道理却不是警校教给她,而是她在毒|贩寨子里深有体会。

    身后有脚步声,魏喜虚眯着眼睛,慢慢放缓踩着枝叶的声音。

    一屏息,魏喜闪身,那人扑了空。

    “喜姐儿,躲什么?可把我想死了你。”

    这声音魏喜再厌恶不过,还是那泼皮周有志。

    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个年代还敢犯流氓罪。严打期间,就是偷个公有制度下的菜田,都能判个死缓无期。

    流氓罪直接是挂牌子,挨□□,拉在公园大坝里,要给全县人民观看的“敲沙罐”。

    “你还真是不怕死。”魏喜冷冷说。

    那人愣了下,大概是没想到魏喜能这么冷静。转而又嬉皮笑脸地扑过去。

    魏喜迎面,小擒拿一抓,扣住周有志手腕,右脚勾住周有志脚踝,正想给他来个接腿勾腿摔,没想到力量不够,摔不下来。

    两人算是近身纠缠。

    周有志愣住,猥琐动动鼻子,嗅到一股洗发水的芬芳,甜腻腻的,“凑这么近啊,喜姐,你这女的,是真他妈的香啊。”

    魏喜厌恶地皱眉,扭头就是一肘拐。

    第4章

    夜风嗖嗖吹过竹林,啸出骇人的风声,虽说是初夏夜,可莫名有种寒意。

    军子一手拽着他那非要往山坡上走的醉鬼哥,一手握着手电筒照亮前方路。

    他使劲一拖,不能撼动顾焕兴一分,反倒被顾焕兴揪着上山。男人看上去劲瘦清俊,实则练了浑身的肌肉,平时跟人大附中练体育的哥们儿玩闹,那体能好得很。

    他压低声音急道:“我说哥,求你了,别往坡上走了行不行?这儿老可怕了。”

    顾焕兴笑得乐呵呵,根本听不见军子的声音,只顾拽着军子往前走。

    军子快哭了。

    半夜里笑得痴汉,怪吓唬人的。

    “啊——”

    蓦地,半山腰上传来男子的痛叫声。

    军子扁着嘴,这次是真哭了。

    他想:该不会是山里真有女妖怪……专挑他这样年轻壮实的小伙子吸□□气吧……主席说的对,封建迷信果然要不得。

    顾焕兴皱了眉,甩开军子就往山腰上追,军子一脱手,晃眼一看,原地已经没了人。

    魏喜的一肘拐,戳在周有志面门上,这二流子吃痛捂着鼻子后退,鼻梁痛断了,有股热流从鼻腔喷薄出。

    “我日,好痛。”

    原本还色眯眯幻想把魏喜这样那样的周有志,一下陷入狂怒,像只暴躁的巨兽胡乱挥舞着手臂,扑向魏喜。

    “妈的,臭婆娘,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魏喜躲闪,周有志一趔趄,扑在地上。

    正当周有志想爬起身,不知从哪蹿出一黑影子,一脚踹他腰窝上,把周有志压倒,反手扭住,骑着他身上。勉强能看清是个人影,准备抽身跑掉的魏喜停住脚步。

    那人并拢二指,两手握成拳头,做了个比枪的姿势,抵在周有志脑袋上,“坏蛋,举起你的双手!不然本警长一枪毙了你。”

    魏喜:“……”

    周有志原本还一哆嗦,以为是被村里的汉子发现,结果是不晓得从哪跑来的傻子,当即挣扎起来。

    可惜,动都动弹不得。背上像是压了块石头,一米八的精壮男人,是真他妈的重。

    顾焕兴弹动手腕,口头配音砰砰两声,枪击周有志。

    末了,歪着头疑惑:“咦,怎么没死?难道是没子弹了。”

    魏喜还没闹明白,这男知青是怎么窜了出来。

    山坡上晃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有人打着手电筒追上来。

    周有志见状,拼死掐了顾焕兴大腿一把,顾焕兴啊地一声吃痛,周有志抓住时机,掀翻顾焕兴,撒腿就跑进竹林深处,不见人影。

    “顾焕兴——你个大猪蹄子——小爷再跟你混,我就是个棒槌!”

    军子气喘吁吁追上山,手电筒一扫,一看顾焕兴跪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一袅娜身姿,纤腰翘屁股,又是那跟他有缘的大美妞。

    顿时军子给含蓄起来,咳嗽两声。

    “同志,这、这怎么回事?”

    顾焕兴傻笑起来,嘿嘿两声,从地上爬起,灰也不拍,腆着脸凑过去,涎着脸盯着魏喜。

    魏喜不知道这醉鬼发什么呆,看了那打着手电筒的少年,冲他们俩颔首,道了句:“多谢。”

    军子困惑地挠挠头,想起那跑走的黑影和那声尖叫。他才恍然大悟,这姑娘刚才差点被人“迫害”。只不过她泰然处之的态度,让他实在和那事联系不到一堆。

    正常人不都应该哭哭啼啼,让人去安慰?

    顾焕兴慢吞吞地捡起魏喜的竹篮,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完好无损才递给魏喜。

    “没坏。”

    魏喜当然知道没坏,这竹篾子不轻易坏。只是这个酒鬼刚才递给她的动作,有点像奉上什么珍重的宝物,让她觉得不解。

    军子忙问道:“



分卷阅读6
    同志,需不需要去跟大队回报情况。”

    魏喜摇摇头,这汇报也是没用的,魏喜之前又不是没被欺负过,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就是不敢跟周有志杠上,关键还是周有志有个妇女主任的妈。

    魏喜扭头离开,顾焕兴就跟上去,他酒劲儿更上头,步履蹒跚,像个刚学会走路的一岁小孩。

    魏喜走一步,他走一步,魏喜拐弯,他也拐弯。

    魏喜驻足,扭过头淡漠问:“你跟着我干甚么?”

    顾焕兴立刻忸怩起来,耳朵都烫了起来,拉拉魏喜的衣袖说:“看看你有事没?”

    魏喜无语了,又嗅到空气萦绕她的果酒甜香,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道喝了多少斤酒。

    顾焕兴忽然扭着身子,垂下头。她在看他?好害羞,心跳好快。

    魏喜扭头就走,加快脚步,顾焕兴着急地跟上去,他越走越慢,四肢开始不停使唤,最后好不容易踉踉跄跄地小跑起来,赶上魏喜,魏喜还没回答他问题。

    顾焕兴伸出手,搭上魏喜的肩膀,却不小心触碰到那滑腻的脖子,又软又热,顾焕兴像被开水烫伤般缩回手。

    “你、你有事……”

    可陡然就被人扣住手腕,魏喜一旋转,手搭在她肩上,纯粹就是反射性地想勾住男人的脚踝,给这醉鬼一个教训。

    结果,撼动不了。

    太亲昵的触感,这个女娃子居然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背脊好窄,他一圈手就可以环住她在怀中。火热热的身躯触碰,酥酥麻麻从顾焕兴的胸口扩散。

    他放佛被惊吓到,甩开魏喜的手腕,使劲后退,踩着块石头,就一屁股仰坐在泥巴地上。

    此刻他又是那被欺负的小媳妇儿,羞赧说:“你不要这样。这样不好。我就是想问你受伤没?”

    魏喜愣住,她做了甚么,让他产生误会。她扶额,今夜或许是太累,影响她的判断,她跟一醉鬼见识甚么,撒开步子,魏喜走上山。

    顾焕兴这次再也不敢追上前去。

    军子冷漠地扶起大哥,往回走,心想:折腾够了,这次总算可以回大通铺睡觉了吧。

    没想到,顾焕兴凑近悄咪咪问:“弟,我刚才摸了她,还抱了她,她不会怀孕吧?”

    军子再也控制不住,他也是喝了酒的小伙子,酒壮怂人胆,暴脾气一上头,一栗子磕在顾焕兴脑门上,“滚!”

    **

    早上醒来的顾焕兴先是觉得尾椎骨不舒服,屁股像是被他爸揍开花的泛疼。他很纳闷。

    昨夜他只记得他喝了几杯果酒,深知顾家人的尿性,顾焕兴后悔嘴馋喝酒。

    军子还在扯呼噜睡觉。

    顾焕兴摇摇军子,“军子,昨晚我喝了酒,没在大家面前出糗吧。”

    军子模糊嗯一声,蒙住枕头睡觉。

    顾焕兴放下心起床,拿着木盆,在摇井前摇了盆凉水。男知青和女知青住的不是一个地方,女知青的宿舍条件比他们好很多。

    大通铺没有就近的厕所,何国强给他们介绍,小便得去猪便池撒。

    顾焕兴是受不了那股纯天然的味道。

    他找了处隐蔽地方,开始冲凉。顾焕兴有城里娃的爱收拾和爱干净,身上此刻混杂着酒气和汗味,他必须得洗个澡。

    新来的知青都还在睡懒觉,早起的只有几位老知青们。他们看见顾焕兴用井水洗澡,愣住几秒。到底是刚来的,还不懂村上的规矩。

    一位叫牛哥的老三届忍不住提点道:“小顾,那啥,咱都不能用干净水洗澡,这水是拿来吃的,以后可以去小坝子河里冲凉。”

    顾焕兴昂了下头,表示知道。瞧这日子苦得洗澡水都没了。

    洗完澡,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顾焕兴将裸着上身的擦干。

    劲瘦的窄腰,水珠勾勒出他紧实的肌肉线条,薄薄的肌肉并不显得突兀,四块腹肌平整嵌在肚脐上方,漂亮的人鱼线延伸到被打湿变深的裤腰,看得出这身子骨力量十足,爆发力很强。

    顾焕兴走回屋内,军子醒了,顶着鸡窝头正坐在床上发呆。天都还没亮透,他就被公鸡打鸣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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