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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莱发几枝
    等他出了礼堂门,村上没人管的毛孩子就冲着他扔小石子,把他当靶子打,拍着掌绕着圈叫他坏分子,还把田里的水泥土往他身上砸。

    魏友德气急了,正要出手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农村娃,一群小孩子作鸟兽散跑开了,他有气没地方撒,还被走出来的村干部看了个正着。

    村干部当着首长的面呵斥魏友德,他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

    回去干活的路上,牛哥已经被一群知青簇拥着,纷纷向他道贺,罗洋在一旁听着牛哥的喜讯,沉着一张脸,说不出的委屈。

    二大队的男知青才不会管罗洋,他们只觉得这男人真娘气,今天日头不烈,就连几个要下田插秧的女同志都没草帽,他一个男人还把草帽带上。

    而且罗洋对象李秀云问他,下午去不去田上插秧,到时候她可以帮他干半分地。

    谁都知道罗洋是个弱鸡,这几天农忙,罗洋完不成的任务,还有李秀云倒头来给他搭把手。罗洋对李秀云翻了个白眼,指着李秀云的鼻子说,不要来烦他。

    男知青们对罗洋向女同志撒火的表现嗤之以鼻,虽然他们都了解李秀云那点破事,两个人人品都不咋地,可这男同志对女同志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一女孩好心帮他,他还吼人家。

    罗洋确实是给他们男人丢面。一个宿舍的人看着罗洋的眼神越来越厌恶,而罗洋气冲冲跑回宿舍,连假都没跟何国强请。

    顾焕兴和魏喜悄悄走在大部队的后面。

    这时候的时间点很尴尬,回去做饭时间太早,去田里上工又干不了三分地,所以顾焕兴打算把兜里揣着的信拿去寄了。

    本来是要去县城邮局的,魏喜知道后告诉顾焕兴可以不用跑这一趟,直接拿去村上的邮递员小宋家里,叫小宋帮他带去邮局就行了。

    顾焕兴想想是这个道理,两人抄着田坎的近路准备去五大队小宋的家里。

    走着走着,进入村里人家的院子里,见四处静静悄悄。顾焕兴考虑很久,还是打算征求魏喜的同意。

    他捏着信封紧张问:“我寄这封信你不介意吧?”

    魏喜疑惑,“你寄你的,我介意什么?”

    顾焕兴挠挠脑袋,他耳根子烧红了,半天才嗫喏出声:“我这不是把我们的事想告诉我爸妈?咱毕竟是处了对象,我得对你负责啊。”

    魏喜看着那封信,震惊得瞪着眼睛,“你要告诉你爸妈?”这也太快了,魏喜以为顾焕兴至少也会瞒上几个月。

    魏喜是很信任顾焕兴,他是有一颗澄澈的心,不会在意多数的人看法,但保不齐顾焕兴的父母不介意她。听顾焕兴平时透露的信息,他是个**,父亲还是个官,魏喜觉得他俩处对象的事要过父母这一关很难。

    至少不在这刚处对象的一个月里告诉父母。

    “怎么?你不高兴啊?”顾焕兴捏着信的手紧张,生怕魏喜不同意他去公开他们处对象的事。第一次处对象,他是特别想向父母哥哥和大院里的兄弟宣告,他处对象的事。

    恨不得把魏喜送上火车,两个人穿着喜袍回家见亲戚,让他们看看这就是他准备携手一生的妞儿,漂亮,冷静,又有种淡淡的温柔,且只对他一个。

    顾焕兴着急紧张的样子让魏喜很感动。

    “不,我很高兴。”魏喜淡淡说,她伸着手想摸摸顾焕兴的头安抚,可身高不够,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讪讪地举着手。

    顾焕兴见她那扬起的手,恨自己怎么没反应过来?对象是要摸他来着,他弯下腰,结果对象又不摸了。

    “我是怕你麻烦。万一你父母不同意……万一你要回城,我也怕耽误你。”

    魏喜考虑得比较多一点,她不是不自信。她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而且她也不想把顾焕兴留在村里,处对象的事,只有在一起搭伙吃饭的人知道。就是不想顾焕兴以后回城的机会,被她耽搁了。

    还有等她的日子再好一点,比如有个好的身份才正式站在顾焕兴的身边。

    顾焕兴终于知道魏喜在迟疑什么,可是魏喜都大胆地向魏欣宣布,他总不可能一个正式的身份都不给女人,那他还配作魏喜的对象嘛。

    他的妞儿是不能受丁点委屈。

    “不会。”顾焕兴斩钉截铁,趁着四下没人,顾焕兴一把搂住魏喜的腰,禁锢在自己怀里,捧着魏喜的头埋在胸膛。

    “我不怕麻烦,我也不想回城。我妈要是知道我对象是你,绝对说我有福气,能娶你做媳妇儿。将来,你的担心我都会一一承担,一一解决。”

    说着说着,就是说到娶媳妇了,倒还挺不害臊。顾焕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把土味情话说完,整个人彻底是烧成一火棍,全身发着烫。

    而魏喜眼圈红红的,倒不是因为感动,而是顾焕兴这傻小子太激动,捧着她的头,鼻梁撞到钢铁般紧实的胸膛上,魏喜给磕得鼻头发酸。

    又嗅到男人身上干净皂荚的味道,魏喜脸蛋浮上醉酒微醺的酡红。

    她推了推顾焕兴,男人松开她,眼见魏喜眼眶含着点点泪花。

    顾焕兴立刻慌张地蹲下,捧着魏喜的脸蛋,用指腹摩擦,“诶,你怎么哭了?是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我……我就是……”鼻子痛。

    魏喜抬起头,就跌入男人深邃如墨的眸中,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挑衅,顾焕兴此时非同寻常的认真。似乎被这种认真吸引,魏喜的脸更加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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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不自禁想和男人靠近。

    想嗅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想触碰他单薄却有情的嘴唇。

    正当魏喜的鼻尖要触到顾焕兴时,背后传来一阵凶狠的狂吠声。

    魏喜一下惊醒,手忙脚乱地推开顾焕兴,脱离他的怀抱。顾焕兴看着盯着他们狂叫的小土狗,心里真是火大得很。

    单身的狗子真的是嗅觉灵敏啊!他不就是和对象秀了个恩爱,怎么就被发现啦。

    第31章

    小土狗朝着两人狂吠, 魏喜尴尬地低着头, 咳嗽一声。

    错落有致的院子内传来一大婶粗狂的吼声, “旺财,你在吼啥子?快回来, 把鸡赶进笼子里哦。”

    小土狗一听主人的声音, 摇着黄毛尾巴,屁股一扭一扭地跑进院子里,消失不见了。

    魏喜看顾焕兴还呆在原地,似乎沉浸在两人靠近的亲密幻想中,魏喜拍拍他肩膀, 低声说:“快走吧,等会儿人小宋吃完饭就不在家了。”

    她前脚刚走, 顾焕兴就拉住她袖口, 扯了扯,小声凑在魏喜耳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完?”

    魏喜想起刚才没做完的事,唰地一下,连脖子都染上粉红,看得顾焕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飘着红晕的奶白脸蛋, 简直像吃寿宴时蒸笼屉里的寿桃包子, 好看到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什么呢?松手,松手。周围院子里都是人呢。”魏喜使劲扯自己的袖子,没扯到,脸颊很快传来湿润的触感, 紧接着微微的疼痛,她的脸被人迅速咬了一口。

    男人直起身子,放开魏喜,得逞地笑了,还厚颜无耻地舔舔后槽牙,“果然是甜的。”

    魏喜捂住脸,细腻的指腹还碰上那磕出来的牙印。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顾焕兴。顾焕兴把她的手拉在手上,淡定自若地往小宋家走去,面上一片镇定。

    他还对魏喜说,“咱们都快是见过父母的对象,亲一口什么的,很正常,很正常。”

    魏喜信他说的正常才怪哩,熟不知烧红的耳根子出卖了这只纸老虎。

    到了小宋家,小宋的媳妇儿正顶着个大肚子在灶屋内做饭。小宋还没回来。顾焕兴给了邮票钱和信封,还有跑腿费,就拜托小宋下午去邮局帮忙邮递一下。

    离开时,顾焕兴才想到送信的小宋跟他一般年纪。现在儿子都快出生了,他们这对年轻夫妻动作也太迅速了。顾焕兴瞄了瞄魏喜扁平的小腹。

    要是魏喜的肚子变得圆鼓鼓怎么办,那他肯定是舍不得她弯腰烧火做饭,他得把两个宝贝都捧在手心疼。

    顾焕兴猛地甩甩脑子,清醒一下,他和魏喜日子还长着,这……门都没过,都在想娃娃了,真是想太多了。

    **

    下午上工的时候,魏喜正好碰见下山背背篓去城里粮站买粮的丁大顺,魏喜赶紧叫住丁大顺帮她去办个事。

    难得听见魏喜有要求,丁大顺忙闪烁着黑眼睛,亮闪闪问,“老大,什么事?”

    魏喜让他去杀行打听下新来的劁猪匠的事情。丁大顺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只不过他有个疑问,为什么这魏喜突然对杀行的劁猪匠有了兴趣。

    他是知道村里畜牧场进了一批新猪仔,家里有余钱肯犯事的农户都找了畜牧场的关系走后门,买了一头偷偷养着,等到寒冬腊月养肥了宰来做腊肉。

    买了猪仔肯定是请劁猪匠来把小猪进行阉割。

    “老大,你家也买了猪仔?”魏欣在畜牧场工作,借这身份买个猪仔也不成问题。

    魏喜摇头,“我本家嫂子买了。她小姨子叫我欣姐去打听那劁猪匠有没有对象。本来是拜托我姐工休天去打听,我想你下午要进城就把这事给办了。免得欣姐跑一趟,你别明目张胆地问,人家姑娘脸皮薄,害不起这个臊。”

    丁大顺点点头,原来是这个道理。

    他刚抬起头,走在他们前面的顾焕兴就直勾勾盯着他,那吃人的眼神,把丁大顺给吓了一跳。

    丁大顺知道顾焕兴的意思,赶紧和魏喜拉开距离,还不想被高他半个头的顾焕兴提着领子教训。就上次被顾焕兴撞见每天早上和魏喜跑步,他就差点残在顾焕兴手下。

    明明他对魏喜没半点心思啊。

    丁大顺赶紧背着背篓溜了,魏喜走上前,顾焕兴就拉住魏喜问:“在说什么?说的这么起劲儿。”

    “托他去城里办点事。”

    顾焕兴皱眉,“你可以托我给你办,没必要麻烦其他男人。”顾焕兴重点强调男人两个字,他挺起胸脯,骄傲地说,“我可是你对象。”

    魏喜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就像小狗仰头在求表扬,魏喜刚想伸手拍拍顾焕兴肩膀,叫他别多想,快点去上工。

    谁知顾焕兴特别迅速地弯下腰,垂下脑袋,粗粝刺人的短茬黑发在魏喜的手心磨蹭,顾焕兴大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嘿嘿笑了两声。

    做男人就得这么了解自己对象。对象想摸摸他,这身高不够,他就得低头来凑。

    魏喜也冲顾焕兴柔和一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拍拍他的脑袋,“快走吧,耽搁一早上,下午的活就要放到晚上了。”

    一高一矮的身影亲昵地靠在一起走入在竹林间。

    **

    下午的日头又辣了起来,又晒又闷,好像干蒸着黄土地上的生物。

    空气中隐藏着一丝雷雨的预兆,粮站的售货员百无聊赖地扇着风,大蒲扇一摇一摇,卷起着她的发丝。旁边立着一大铁秤砣和秤盘,那是称粮食用的。

    丁大顺到了粮站,用借来的粮票买了十几斤玉米面子。

    本来想着再买一些高粱米,想到他家老人半只脚都踏进坟墓里了,还是吃点软和东西比较好。那高粱磨出的面子与玉米面要嗝人几分。

    他在想今年他好好干活赚点工分,等队上分红的时候争取能有点钱,把债还了,争取让他奶奶能在过年喝点白米稀粥,吃点松松软软的白面馒头。

    买完米粮,被售货员嫌弃地打发走后,丁大顺来到对街的杀行,这时候肉铺子已经关门了。丁大顺只好绕到食品公司的后门去打听打听劁猪匠的下落。

    他在门口蹲了一会儿,眼见一位围着皮革,穿着雨胶鞋的男人走出来,男人背上还背着一血污的蛇皮口袋,丁大顺围了上去,替男人搭了一把手。

    接着这个机会,丁大顺就跟男人打听起来。

    傍晚,魏喜还在插最后一分地,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解下草帽扇了扇风。

    看着前方空荡荡的一片水田,也知道抢种晚稻即将结束,再熬最后的一个月,收了玉米,点一些花生,他们队就会如同往常迎来农闲。剩下的事就只有收水稻,晒谷子,存仓库。

    今年地里的工分基本算赚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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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时候魏乐也要上小学了。

    村里人在那时才会羡慕起畜牧场工作的好,三百六十五天只要上工就有工分,不愁农闲时,怎么把日子周转起来。

    田坎上走来一背竹篓的黑小伙,丁大顺走到魏喜面前,为难地说,“喜儿姐,你托我打听那人,我没打听到。”

    魏喜蹙着眉头听着丁大顺的下文。

    “那个杀行只有一个劁猪匠,就是那个崔老头,人家也没带什么新徒弟。你说的那个叫杨明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们杀行的劁猪匠。他不是本市人,说是“混穷”走到咱们沟沟里来的。这几天就接了点劁猪的散活。”

    混穷是一种农民外出打工的说法。有的村子实在穷得没法,一旦农忙结束,上交公粮后,队上管不了全村的人口粮。

    一些有手艺的男人为了留口饭给自家婆娘和小孩,自己外出打工,靠着手艺,走南闯北混口饭吃。来年农忙时节,又回到村子,帮家里做活。

    魏喜心里是警铃大作,她记得很清楚,问那大姐时,说的是杨明是老劁猪匠的徒弟,在杀行工作,而且就算是混穷,这男人也不该在农忙时节出现在他们镇上。

    “那有打听到他去哪没?我也好给人姑娘一个交代。”

    丁大顺摇摇头,“不知道。我问了杀行老板,有人知道他去哪没,人家说他是……”丁大顺压着嗓子,小声嘀咕,“胡雀观的丁武狗介绍过来的。诶,喜姐你应该知道胡雀观是什么地方吧。你本家的小姨子还是算了吧,这种人别去搭上。”

    魏喜点点头,她当然知道,这是她们县城的夜市。

    说了几句后,丁大顺知道的消息基本是被魏喜掏空。杨明是离开了,他的来历还是得去胡雀观找丁武狗。但最终杨明是个什么人,魏喜已经明了。什么人会故意掩藏身份,还特意靠近她,那张和姓吴的极其像的脸庞,除了他是,魏喜别无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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