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莱发几枝
这也只能说说气话,魏喜可从没想过这样得到工农兵大学生。她是维护公平,不是打破公平,只是想吓唬候宝嘉一下。
“你——你不要脸。”候宝嘉指着魏喜。
“嗯。”魏喜点头,“你说我是勾搭他的狐狸精。对啊,没错。顾焕兴?”魏喜伸出臂膀,抚上顾焕兴的头揉了揉他的短发。
“嗯?”男人被女人的手带的恍恍惚惚。
“愿不愿意被狐狸精勾搭?”
“愿意。”愿意陪你作戏。
魏喜露出胜利的魏喜,还耸耸肩,一副你瞧瞧,我也很无奈的表情。
“顾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她除了长得好,哪点配得上你。”候宝嘉被魏喜的无赖震惊,焦灼地想要顾焕兴幡然醒悟。
顾焕兴没回答,魏喜站在他身前,昂着头骄傲说:“他就喜欢我脸好啊,别的什么都不需要。”说完,还挺着胸脯,“人是我的,别想了。小姑娘,早点回北京吧。”
顾焕兴还沉浸在人是我的霸气宣言中,就被魏喜牵着进了屋子,候宝嘉在屋外气得咬牙,狠狠踢了一下泥土墙,又疼得捂住脚。娇脾气犯了的她,这回可没有父母疼她。
她继续找魏喜闹腾,啪地一声,魏喜把柴门关上。两扇合拢的门拍在候宝嘉脸上,还差点夹住她的鼻梁。
候宝嘉气得跺脚,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正要踹门,山坡上的小路又来了一个高大的壮汉,肩头鼓起的肌肉无不显示他的力量。
那人看见候宝嘉的动作,沉声吼道,“你是谁,哪来的,干什么踹我欣姐家的门。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男人不善地面孔,候宝嘉害怕地吞了吞口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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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来的。”
“外地?”男人狐疑,上前伸出手,谨慎地说:“我是这个队的生产队长。我现在要看看你的介绍信,你这个同志到我们队上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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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宝嘉的介绍信是找关系开的,她哆哆嗦嗦拿出来之后,何国强检查一番后,就说他们队不认这个纺织厂开的章。候宝嘉也心虚,她目前是辞了职,拿的确实单位开的介绍信,按照道理她也不能用这封单位介绍信。
她的小猫胆子让她不敢在招待所居住,就是这个原因。生怕被查出来是假的介绍信,扣上什么奇怪的政治帽子。
她在城里,常听她插队回农村的朋友说,乡下人大字不识一个,最喜欢打击城里来的知青。
幸好在门口站得不久,军子和卢晓雨就上魏家来吃饭了,才把被问得大汗淋漓的候宝嘉解救出来。
何国强一看是两位知青的朋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去找到魏欣,今天他来魏家的任务,就是帮魏家重新挖出一个红薯窖。而作为魏喜对象的顾焕兴也要帮忙。
候宝嘉这次进到魏家规矩了很多,她看着顾焕兴几人喝着香喷喷的米粥,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心高气傲,也舍不得跟农家人多说一句话。心想:等会她去城里吃国营饭店的包子稀粥,才不羡慕这种脏兮兮的土灶熬的粥呢。
魏喜也没管她,吃了饭,就捧着下巴,斜睨着顾焕兴,好似在问,这姑娘怎么办?
跟对象相处久了,自然一个眼神就明白。顾焕兴拍着军子的肩膀,委托重任:“军子,把她送去车站。今天这事就拜托你了,我今天要去和队长挖红薯窖。”
听了这话的何国强点了点头,低下脑袋让魏欣在他肩上搭上一块汗帕,手里塞了瓶水壶。欣姐可会疼人了。
军子面露难色,他是伺候不了那大小姐。候宝嘉低吼出声,“我不回去。我要待在这里。”
“待这里?把你介绍信拿出来,给我们队长瞧瞧。我告诉你,今天不走绑着也要走。”顾焕兴怼了候宝嘉一眼。
候宝嘉顿时不敢吭声,顾焕兴是知道底细的,她把工作辞了,确实拿的单位介绍信。这里的招待所要是知道真相,完全可以不认这个账。
最终,候宝嘉拗不过顾焕兴,还是被送走了。临走时,顾焕兴在山下跟候宝嘉说的清清楚楚,再见,不送。
候宝嘉还不死心,拽着军子的手,“顾焕兴,我就不信你不回北京。我死也要等着你。”
顾焕兴一听这话就头疼。
魏喜还站在顾焕兴身旁,怎么能容忍小姑娘强势的宣言,这毕竟是她的对象,她未来牵手一生的男人。顾焕兴既然对她许了承诺,魏喜才是死也不会放手。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喜欢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她握住顾焕兴的手,十指相扣,靠在顾焕兴身上,“那好啊。到时候,我们回城请你喝喜酒呢。”
“别到时候不敢来。对了,说不定那时候我俩都带娃娃了。还得叫你一声婶婶呢。”
魏喜故意气着候宝嘉,候宝嘉是个禁不住挑拨的,当即气得跺脚,最终还被军子拖走了。
这小姑娘脸气成个包子状,让魏喜乐得大笑。
回头一看顾焕兴,顾焕兴还紧紧握住两人的手,手心冒着汗,从内心深处流露出一股真挚的滚烫。
他眨着桃花眼认真说:“你要跟我带娃回北京,咱们可得在这里把喜酒给办了。而且,还得早点入洞房,要不然这娃就落不下了。”
魏喜没好气地推他一把,顾焕兴明知道她是故意气候宝嘉,“那你得等着了。这娃没个三年两载还真从我肚里落不下来。”
魏喜甩甩手,往山下走去。其实内心是笑开了花。
至于她身后的顾焕兴舔了舔后槽牙,欢快地摇了摇尾巴跟上去。他就是等着呢,等着媳妇儿给他生娃。
第39章
日子一天天地过, 冬季之后,魏家养的小鸡仔茁壮成长为一只只胖乎乎的母鸡,迎来她们的产蛋期。产蛋期后的一两个月, 又是母鸡下蛋的高峰期。
每只鸡两天出一个蛋, 存到每周的工休日, 正好可以提一篮去县城换钱。
早上, 魏喜醒来第一件事, 就是摸摸鸡屁股,看看里面有没有蛋。
刚学会下蛋的鸡关在鸡笼里,对储存鸡蛋没什么概念, 反而容易你一脚我一脚踩碎鸡蛋。还没下蛋的鸡就会被关进另一宽敞的鸡笼,作为重点保护对象。
天气有些冷, 魏喜搓了搓手,把捡来的鸡蛋放在搪瓷盆里,挑出一个又白又胖的洗干净,扔进要蒸窝窝头的锅里。鸡蛋是煮给魏乐的。
她走出门, 不久, 又兜兜转转回到灶屋内,又捡了个稍小的鸡蛋, 煮进锅里, 才把蒸笼盖上。这倒不是她想吃, 是准备给她的司机顾焕兴同志的。
这么冷的天,顾焕兴还陪她去县城里送货,自然得给点劳苦费安抚一下。
魏喜收拾好一背篓的干粮, 里面全是从隔壁村收来的绿豆,黄豆,玉米棒子等等,还有些农民晒干的木耳子。她卖给张三叔,从中赚个差价。难得能吃到清脆的黑木耳,魏喜给家里人也留了一份。
烧大火蒸了二十来分钟,魏喜就把鸡蛋从锅里拿出来,放在竹背篓里,下了山。虽然天还没亮,但顾焕兴肯定是等着。
一到山下,顾焕兴果然在等着。南方的冬天湿冷,反而叫他这北方来的汉子受不了。他们到了冬天都蹲炕上,这在南方只能硬生生挨过那湿冷劲儿。
他头戴毡帽,脖子上还围了条光荣牌的围巾,穿着军大衣,像只圆滚滚的熊给魏喜打了招呼。
魏喜一来,他很自觉地接过魏喜的背篓。
顾焕兴特别嫌弃魏喜的打扮,“你怎么穿这么少。连我送你的围巾也不带着,是不是嫌围巾丑,不愿意戴?你说话,嫌丑咱就再去百货公司买一条。”
魏喜瞥了他一眼,她能说舍不得戴。再说,作为一名南方人,也不感觉冷。
“仗着小姑娘火气大,是吧?”顾焕兴嘟嘟囔囔从头取下带绒的毡帽,直接扣在魏喜脑袋上,毡帽很大,把魏喜的眼眉都遮住了,只留下秀婷的鼻梁。
毡帽带着人体的余温,魏喜感觉到一股温水般的暖意注入她的后脑勺。
手刚碰上那毡帽,就被顾焕兴给拍下来。
顾焕兴指着魏喜的鼻子,凶狠说:“不准嫌弃,不准取下来,干净着呢。我都没戴几次。”
他见魏喜的眼睛被遮住了,替她拨正毡帽,还理了理被寒风吹乱的头发。
魏喜难得乖巧任由顾焕兴摆弄,顾焕兴顿时带着点男人的自豪,一把就把魏喜抱上小金鹿的车后座坐好。
他从牛哥手上买下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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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车,就坐了改良,自己装了个后座在车上。
就是为了让魏喜搭车的时候,能搂住他的腰。
顾焕兴把背篓背在胸前,摸了摸今天早上的早餐,居然摸到一滚疼椭圆的物体,烫的顾焕兴直把手指捏在耳朵上。
这是一颗鸡蛋。
“给我的?”顾焕兴捏着鸡蛋,脸上笑开了花似的问魏喜。
魏喜淡淡嗯了一声。
随即,她的脸蛋就被一温热的唇碰了下,顾焕兴偷香成功,还故意捏了捏魏喜的脸颊。现在的他胆子是越来越大,知道魏喜根本不会生气,逮着没人的机会就偷亲魏喜。
“真疼你对象。”
吃了早餐,脚一踩踏板,自行车的滚轮在呼啦啦的风中,载着两人去到白茫茫的前方。顾焕兴一边骑,一边说:“魏喜,快过年啦。我今天得去火车站,提前买好回北京的票。”
魏喜捏着顾焕兴的腰一紧,想问出的话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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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是去张三叔家送了货,结了一笔账之后,魏喜就陪着顾焕兴去火车站买票。他们北京知青回家过年,是需要公社开出一级证明信,才能购买回北京的火车票。
这个时代识别身份不像21世纪有身份证那样方便快捷,坐火车买票,旅馆住所登记,全靠一张单位盖章的介绍信。某些不是知青的工人去到北京,还得省厅级别的单位开出介绍信才行。
顾焕兴掏出介绍信在魏喜眼前扬了扬,不害臊地问:“我要是回北京,你想我吗?”
魏喜淡淡地反问:“我想你干嘛?”
顾焕兴瞬间就露出失落的神色,魏喜看着男人委屈到无精打采,失去了活力,又想他把毡帽给了她,那双耳朵冻得通红。
她心疼地捏了捏男人的耳朵,用掌心捂住耳廓给男人暖了暖,平静地说:“早点回来就是了。”
听到这话,顾焕兴恢复活力,他臭不要脸地咧嘴一笑,“那你想不想我留在这里,你要是想,就说一句。我就不回去了,反正年年都跟我爸妈过年,也不差这一回。”
“我……”魏喜皱了皱眉,她确实很希望顾焕兴留在这里。毕竟这是两人处对象来第一个年,如果不能在一起过,明年开放高考,万一顾焕兴考上大学,说不定就和她分隔一方。到时候,哪来的年一起过。
顾焕兴眼睛蹭地一亮,不需要魏喜说明白,他就知道了。
他这个人藏不住心事。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是来给军子买票的。我妈说了我不把你带回家,就甭想进咱大院。要回也只能两个人回去,不,还可以是三个人。”顾焕兴扫了眼魏喜平坦的腹部,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个笑容。
魏喜瞪着他,一栗子磕在他脑门上。“想什么呢。”
顾焕兴乐得呵呵直笑,在自行车上,他可记得他说了回城之后,魏喜就紧巴巴搂住他的腰,默默将头贴在他后腰上。这明显就是对象不想他离开嘛。只是对象不喜欢表达,从来不把某些字眼说口罢了。
她不愿意说,他说好了。
他牵着魏喜来到售票处,前方排了长龙队伍,眼尖的魏喜发现一位村上认识的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罗洋和李秀云在他们前方排着队,他们俩似乎有矛盾,推推攘攘的,引来身后排队人的不满。
李秀云尽力贴在罗洋身上,罗洋甩了甩她,却是甩不开这牛皮糖般黏着的女人。可他也不敢下狠劲儿,因为李秀云的手抚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他是悔不该当初,一次又一次地着了李秀云的道。
失去工农兵大学生机会后,罗洋愈发苦闷不能回城,好在他母亲赶了过来,给他出了招。暂时就待在乡下,等到过年之后,她会找关系将罗洋离省城近一点的农村插队。
换一个新环境,罗洋与李秀云的前尘往事就是过眼云烟,他只要不再联系李秀云,李秀云这农村丫头就别想找到他。罗洋再在那陌生地方,重新争取大学生的机会。
这个办法在罗洋是行得通。他对李秀云的态度缓和不少,反正迟早是要抛弃这个女人。可就在牛哥回城的那天晚上,罗洋气不过,喝了一瓶白酒。他把李秀云约了出来,本来是向这个女人泄愤的,没想到却着了李秀云的道。
他们俩发生了关系,醒来之后的罗洋落荒而逃。一连因为自己的失算,阴沉好几天,特别是那几天顾焕兴正春风得意。李秀云和罗洋发生关系,彻底是抓住罗洋的把柄。
她经常要罗洋陪她去村里闲逛,把两人处对象的事情落实到每个村妇口中,让罗洋彻彻底底是逃不开她。
李秀云的算盘也打得极好,罗洋是有心回城的,要么把她带走,要么跟她留在农村。
一个月后,李秀云就察觉身体的不对劲,她的月事迟迟没有来。两个月过后,李秀云就知道她和罗洋的事妥了,她怀了罗洋的孩子。
而现在,两人正在为这件事争吵。
李秀云最近日子舒坦,粗糙的脸颊上有着一抹红光。她仰着脸,像个偎依在丈夫身边的娇妻,问:“罗洋,等会儿买完票。我想买点东西去孝敬咱爸妈,你给出出主意好不好?”
李秀云的父母一听她怀了城里知青的孩子,然后两人要一起回城把婚事订下,也为女儿阔气了一回。拿了十斤肉票,十斤点心票,还有些工业券,要李秀云去孝敬婆家。
“谁是你爸妈,别乱叫。”罗洋抽出手,狠得想撞墙。
李秀云怀了孩子,却只告诉家里人。她暂时没有到农村去宣扬,只是威胁罗洋找大队长把结婚介绍信开了,两人回城,在过年时,彻彻底底把婚事办了。
要是罗洋拒绝,她就妇女主任那里上告罗洋,对她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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