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莱发几枝
最终,顾焕兴还是达成愿望。不过是魏喜点了半两白酒,沾了一筷子给顾焕兴尝尝鲜。顾焕兴眼巴巴望着那半杯茅台,进了魏喜的肚里。
顾焕兴噘嘴,舔了舔后槽牙。没关系,等出了国营饭店的大门,他有的是机会品尝剩余的茅台。
并且是那种柔软且甜的茅台余韵。
吃完之后,魏喜叫来服务员结账,连着打包回家的东西,还是花掉了一张大团结和几张粮票。旁边看着魏喜结账的一桌人,脸上是五彩缤纷的夸张,又带着歆羡。
他们是不知道魏喜身份,只认为男人运气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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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好人家的女儿做对象,还带他去国营饭店吃饭。那大婶再看魏喜的眼神,带着几许难以置信的莫名其妙。而宋美娟,她没想到魏喜能掏出这么多钱,吃惊到合不拢嘴。
顾焕兴这男人怎么变成了吃白饭的?
难得真的像别人传的那样,农村人有地有粮,过得比城里人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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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一天,收粮沟二大队迎来最期待的日子,何国强将在这一天召开社员大会。几个队委会的干部,将对过去的一年进行总结,这不是队上农户关注的重点,重点在决算分钱。
队上的杨会计忙了快小半月,才把成本账目公布出来,将所有农户的清单列好,一张张欠款或者分红递交到农户手中。
杨会计张罗着把账单公布:“各位老乡,看仔细了,这是你们今年的清单。确认没有错误过后,我们待会儿就发钱了。要看细目的等会儿开完会找我。”
老乡们都嘿嘿笑着,“麻烦杨会计了,辛苦了。”
杨会计办事牢靠,队里这几年的账目都是他负责,出差错倒是不至于,算了算大致的工分吻合,老乡们也就在清单上一个个签署名字。
某些人看着清单却并不高兴,这一类就是欠款户。
年底决算是将整个生产队一年的收入总和在一起,除却平时仓库购买的物资,各个办公室的电费等开销,还有成本,再去除以整个队的工分,算出生产队的工值。再根据每个人的总工分,列出他今年收获工资的清单。
从生产队里借粮比分红多的人,就是今年的欠款户。
魏家今年过得不错,魏欣小半年又在畜牧场工作,农闲的时候也有工分拿,加上三姐弟都很卖力,还有个踏实肯干的魏二妞。一年下来,分红竟然有小两百。
这家庭收入在整个队上属于比较可观,难以想象是三个女人和一个小孩操持出来的家庭。
这让也来领分红的魏友德惊掉了大牙。至于他们家今年少了个肯干活的魏二妞,已经处在欠款户的边缘。
刘雪梅白了愣怔的魏友德一眼,使劲锤了男人一锭子,“都是你个死老头,把二妞气走了。这下好了,家里少了个劳动力,还成了欠款户。”
“闹个屁闹,她要滚就滚,咱们就当从来没生个这女娃子。养了一头白眼狼,倒头来把家里米吃完了,人还跑了。没心没肺的臭丫头,以后总要遭恶报。”
听他声音越来越大,刘雪梅赶紧捂住魏友德的嘴,“你个糟老头,说那么大声干嘛?还嫌处分不够吗?”
看了眼魏友德手上的清单,刘雪梅发愁地揪着眉头。
杨会计用红色墨水特意标记欠款,十一块八毛五厘。比起其他欠款户,这钱算少了。但还是让刘雪梅羞愧不已,以前魏二妞在家的时候,她一个女人当一个汉子整劳动力,家里一年少说也得有五十多的收入。
可现在魏二妞一走,这魏友德干活还抵不了个年轻女孩,倒让家里成了欠款户。刘雪梅心里充满怨怼,看魏友德也带了几分嫌弃。
回忆起以前闺女的好,踏实又肯干活,还从不让她心烦。每天刘雪梅干完农活回家,不用做饭,不用洗衣服,轻轻松松地躺着和魏小弟亲热。
刘雪梅的眼神瞥到离他们遥远坐着的魏二妞。
魏欣跟她并不亲近,几个人认真端坐着听何国强讲话,杨会计走了过来,给魏欣发了整户的分红,足足数了十七张大团结,这一张张黑蓝色的票子,让刘雪梅眼红一片。
魏欣又数了数,给了魏二妞四张,魏二妞拿着钱揣进兜里,淡淡浅浅地笑容。这时候,魏二妞侧过头,对上了刘雪梅的视线。
她忡愣几秒,大约是没想到她妈会盯着她。刚想隔空唤上一声,刘雪梅却垂下头,装作什么也看见似的跟魏小弟互动。
本来脱口而出的称呼,又咽在喉咙里。
“等会那七毛五,回家再给你。”魏欣说。
回家……她哪还有家。这个栖身之所她能当作家吗?
魏二妞摇摇头,“别,欣姐。我还没给家里伙食费的,你拿着吧,都是小钱。”
魏欣点头,回家再说。
发完钱,何国强趁机也对魏家做了表彰,就差一点,魏家也能评上先进户。
众人看向魏欣的眼中有着羡艳。魏家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好了。听说,何国强还向魏欣提了亲事。不到一年,这两人多半就领证了吧。
顾焕兴也领了工资,他来的时候用的是家人给的粮票,没借队上多少粮食,又是个不比庄稼汉弱的劳动力,也拿到了近五十的分红。这钱一到手,顾焕兴迫不及待地塞给了魏喜。
他是偷偷塞在魏喜荷包里,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秀恩爱。这一拿到工资,就交给未来媳妇儿,被人看见了,得闹多大的笑话。还没娶上门,就成了老婆奴,简直是村上汉子的……耻……优秀典范。
开完社员大会,何国强和杨会计留下村上的欠款户开小会。
魏友德吼着刘雪梅回家拿钱还债,刘雪梅也爱答不理,领着小儿子就走了。还债,做梦。她回家还要跟着男人闹腾,日子过得不舒服,刘雪梅也不爱忍气吞声。
两人经常为谁做饭送儿子上学的事吵来吵去。
再说,魏友德身上不是没有钱,凭什么叫她掏家里钱还债,她才不傻。男人有的是买烟买酒的钱,她把魏友德留在队上,就不信魏友德不掏这个钱。
迟迟不来的刘雪梅,魏友德还是在队委会嫌弃的目光下,把这笔钱给掏了。他没想到回到家,刘雪梅还不让他安生,迎面飞来的玉米棒子把他的头给磕出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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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算分红后的几天,队上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赶去县城购买年货的人也多了起来。家家户户的小孩都恨不得扒着大人的大腿,跟随去县城里玩几趟,打滚撒娇求买糖葫芦和爆米花。
二大队的队长何国强也算忙昏了头。收粮沟过新年,每个队都会请上电影厂的放映员来给村民放坝坝电影或者是文工团的女演员表演样板戏,欢欢乐乐闹一场,作为整个年的收尾活动。
往年队上的人看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样板戏,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倒是哪个队有放电影,宁愿多迈几步路也要去扎个热闹堆。
这一次何国强找到了放映员,争取到了放映电影的机会。
大年二十八的傍晚,家家户户自带小板凳或者长椅,三十一户人家,一百五十多号人来到知青点的大坝上,一个个乖乖巧巧端坐在小板凳上,等着电影开幕。
像魏乐这样的小孩,下午三点就和小学同学约好来到知青点占位置,就是为了能坐在第一排看回新鲜。
太阳落山后,顾焕兴才和魏喜姗姗到来。两人于黑暗中,牵着互相的手,来到扎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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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人群后方。
电影还没开始放映,放映员正转动着胶卷进行调整。这个时间老乡们都在说话拉家常。
“老李家的人今天倒是笑得开心,中午我过她家门都听到鞭炮声。”
“那可不是,人家闺女跟画家领了证,哪能不高兴勒。”
“我听说,是先坏了娃娃才领的证。”
那人压低了声音,“是啊。两个人都不捡点,这事情都是瞒着父母干的。”
“啧,我闺女以前还多想那个知青的,知道他和李秀云处了对象,还伤心好几天。幸好,没祸害到我家闺女。”
“听说两个人八字都没算,也不晓得合不合得来。”
魏喜站在后方,悄无声音地拉着顾焕兴挪开步子,她也不想从村里长舌妇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她也不关心李秀云和罗洋怎么样。
电影的帷幕总算一点点亮了起来,整张荧幕散发白色的光彩,粗粝磨砂的声音从音箱传出,四个大字显示在屏幕上,放映的是《英雄儿女》。
那两个大婶还在交流八卦,被周围的人等了几眼,最终有个压制不住烦闷的汉子出言呵斥:“能不能小声点,都在看电影。看电影又不是听你们俩说话。”
大婶才不满地住嘴。
待了不到几分钟,顾焕兴就勾住魏喜的手拉了拉,小声凑在女人耳边,“我们走吧。”
“去哪?”
“先走嘛。”顾焕兴催促。
魏喜无奈地被他拖走了,两人轻手轻脚离开知青点。队上的人都集中在大坝上,山里的人家也不复往日有着星火点点,整个山头都笼罩在黑压压的云雾中。
顾焕兴拉着魏喜上了山,还帮女人紧了紧围巾,“冷不冷啊。冷的话,就跟我说。”
魏喜外面只套件一件松松垮垮花袄子,里面穿了件衬衣,每次顾焕兴看着女人这样都觉得她会冷。事实上,魏喜很习惯这种南方的温度,在她那个年代,多数女孩子也就一件毛衣一件大衣的搭配。
冷着冷着就习惯了。
上了山,顾焕兴把魏喜带到一处平地,他搓了搓双手,让魏喜待着别动。
“你看好了,我这可比电影什么的,好看多了。”顾焕兴在地上摸索两下,找到了一根引线,擦了擦随身带着的火柴。
一根细小的火焰点亮引线。瞬息间,噼里啪啦地火苗蹿上,在地上勾勒出火红的线条,一个红双喜的囍字的燃烧在地上,炽热着魏喜的心脏。
“时间太短就只做出来这个。你可别嫌弃啊。”本来顾焕兴还想搞些新鲜花样,但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花样。他就做了一个和魏喜名字一样的囍字。
当然,这里面也蕴含另一层意思。
“好看吗?”
魏喜点点头,“还成。就是有点傻乎乎的。”
“那里傻了。”顾焕兴着急地辩护,“我费了很多心思的。”他找人借了好些材料,还试验了好几次,才有这样的效果。可魏喜看上去并不惊喜,让他微微失落。
失落到眼眉都低垂下来了。
“所以最近这几天晚上你不来找我,都是在做这个?”
“嗯。”顾焕兴闷闷地哼声。竟然一点也不惊喜,也不表扬一下。
魏喜慢慢靠近顾焕兴,顾焕兴的后背抵在了树桩上,她摸了摸男人的脸蛋,“不高兴啦?”
“嗯。”你都不高兴,我一个人瞎高兴有什么劲儿。
魏喜缓缓弯起唇角,她右手勾着男人的脖颈,拉了下来,热气喷洒在顾焕兴的耳垂上。
顾焕兴浑身血液开始倒流,魏喜说:“我很开心。你这个囍字是有别的意思吗?是不是看别人领了证,也想跟我把事情办了。”
办了?办什么了?
顾焕兴脑海里就只剩下办事这两个字,他恨不得捂住脸,实在是太刺激了。
“你不说话,我就吻你了。”
没等顾焕兴反应,魏喜的唇熨帖在顾焕兴的唇上,她的唇有点冰凉,摩擦在顾焕兴唇上,激得男人一激灵。魏喜含住顾焕兴的唇,咬了一口。
很快,顾焕兴就反客为主,他掐住女人腰,将她提了起来,压在树桩上,反复啃咬舔嗜,像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尝到最美味的美食,凶狠又急躁,想要吞噬眼前的女人一样。
魏喜闷哼一声,顾焕兴就更急迫了。
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入花棉袄内,摸着纤细的腰捏了捏,滚烫的大掌贴着那软乎乎的肉,将魏喜拉近了几分,贴在他的身上。
半晌,两个人才分开彼此,额头贴着额头,互相喘着粗气。
顾焕兴不舍得放开魏喜,动了动鼻子,沙哑着嗓子呢喃着:“你好香啊。”
魏喜表现得很淡定,她拍拍男人的脑袋,示意他放开。顾焕兴磨蹭了几下,最终是念念不舍地把手从女人的肌肤上移开,再狠狠揉了一下,品尝着最后的晚餐。
他真佩服自己了,都这个时候,下身硬的跟块铁似的,还能放开魏喜。这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现在是真的不行,他不希望魏喜成为长舌妇中不检点的女人,也不希望自己不负责任的举动,带给女人任何的危害。
未来还长着,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不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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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人就算是在山上吹着寒风,彼此也是甜甜蜜蜜的。
看时间差不多之后,魏喜和顾焕兴下了山。电影才进行到一半,他们继续混杂在人群中,装作好像没有离开过。
另一头魏乐偷偷摸摸溜到大姐身边,摸出自己下午从小伙伴手里领来的水果糖。这些糖是同学家里分给他的,他没舍得吃,都想留给姐姐。
他偷偷摸摸地蹲在地上,像个机灵的小动物。从包里摸了很久才摸出四颗水果糖,给了坐在魏欣和何国强,每人两颗。
何国强正纳闷这东西是什么。
“姐夫也拿着。”魏乐悄悄说。
魏欣竖眉,捏捏魏乐的脸蛋,沉吟道:“不许胡说。”
何国强赶紧救下魏乐,将魏欣的握住,“小孩子嘛。”
魏乐和何国强傻呵呵地笑了。在一旁当电灯泡已久的魏二妞是看的落寞,她虽然和魏家姐妹住在一起,但也深知自己是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只相当于一个能做事的住客。
魏欣什么都跟她算的很清楚,对她彬彬有礼,跟吃派饭的三个知青一样,也不像她爸妈那样使唤她,更不会占她便宜。
但她还是感到落寞,她也想享受一下别人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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