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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莱发几枝

    何国强走在前面,听不到他们说话。魏喜向周有志挑着眼眉一笑,她知道她眉眼弯弯,含情似水时最惑人,有种说不出的挑逗晕在眸子里。

    偏偏她本人什么**也没有。

    周有志果然凑过头,啪地一声,魏喜甩手就扇在他脸上。

    何国强眼神瞟了过来。

    魏喜惊叫道:“哎,田坎上的吸血蚊真多,有志哥刚才你脸上就有一只,我帮你拍了。”

    她装腔作势,一拍一巴掌,何国强一回头,她眸子又冷下来,刺向周有志。

    周有志碍于何国强在场没敢跟魏喜动手,磨着牙把那巴掌给吞了。

    他下定决心:好你个傻婆娘,待会儿有你好受。

    **

    魏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茬,她身上是有警校生的严谨和正义,可她也有掸邦寨子染上的匪气。有人想在她身上找痛快,魏喜就喜欢给他点不痛快。

    村委会就建在离青年场不远处的平房内,门罅着一条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中年女人穿着件碎花衬衫和粗布裤子,正握着个白瓷茶缸子喝水。

    何国强敲敲门,女人慢吞吞说:“进来。”

    屋内坐了好几个村干部,不只是妇女主任陈秀云,就连蓄了一扎胡子的村主任也在。这位村主任在魏父手下做副主任,原主小时候,两人在晚上经常偷摸着喝酒。

    魏喜心里有点把握。

    村主任问道:“知道我们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办公的木桌上摆了一只圆珠笔和一页黄澄澄的纸。

    魏喜摇摇头,昂着头说:“不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陈秀云拍拍木桌。

    魏喜挺直腰背,对妇女主任说:“主任,我不知道你要我坦白什么。”

    “你还不承认了。”陈秀云抿了口水,“周有志同志,昨晚看见你出了村去干投机倒把的事。”

    一听这个,魏喜比女人还惊讶,她无辜地眨眨眼睫毛,说:“主任,你可不能污蔑我啊。这事我真没做。”

    陈秀云也不跟魏喜掰扯,不过她倒觉得魏喜不一样了,以前魏喜都不敢直视人,现在嘴巴利索多了。

    “周同志,请你进来。”

    周有志缩着肩进来,添油加醋把昨晚跟踪魏喜去胡雀观卖东西的事说了个大概。

    众人一听都深深皱着眉毛,唯有魏喜泰然自若。

    “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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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说?”一群村干部以为周有志进来之后,魏喜投机倒把这事就成了定局。

    “我有。”魏喜笃定道,“咱们去县城见公安再说。”

    周有志愣神,陈秀云也愣神。

    不晓得魏喜为什么自找死路。

    “这为什么突然找公安了?”何国强担心问道,这魏欣特别宠爱这妹妹,下地重活的事都不想姑娘做,要是真进了局子,魏欣非得撞死在墙上不可。

    魏喜看这几个村干部都被她镇住,淡定地瞥周有志,“我要找公安讨个说法,周有志!你举报我投机倒把,你有人证吗?”

    “我……”周有志眼珠子一转,他有个屁的人证,“夜市”上的人贼精明,一看他打听魏喜的事,各个都撤走了。周有志找谁作证,就算找到人那也是“投机倒把”的坏分子或者买家。

    谁敢给周有志作证。

    魏喜垂下头,掩盖住轻蔑的笑容。

    “我就是人证!”周有志愤懑吼道,还得意洋洋向魏喜昂头,认为自己胜券在握。

    魏喜转头对村主任说,“主任,那我也有件事想让你帮我做做主。我要等着去了公安局才说,是前天晚上的事。”

    一提前天晚上,周有志心都提到嗓子眼,他给忘了这一茬,他想迫害魏喜,被人给用手电筒撞见了。

    魏喜侧过头,她娇俏勾唇,露出个恶劣笑容,用唇形对周有志说:“我有人证。”

    周有志也不知道怎么看懂魏喜说的就是他有人证。他给吓着了,这捅到公安局他迫害妇女,绝对是要被以流氓罪量刑的。

    村主任还没问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周有志忙打断村主任,“诶,诶,我、我可能是认错人了。晚上天太黑,我压根没看清那人是魏喜。要不,咱们算了吧。”

    周有志的最后一句话是对陈秀云说。

    “算了,你以为是在儿戏吗?”一位村干部瞪着周有志,“你到底看清没有?”

    魏喜勾着唇角,装作要开口的模样,周有志立马抢先说,“我可能是眼花了。”

    村主任气得一拍桌子,“周有志,你这是诬陷好同志!我要求你必须向魏喜同志道歉。”

    陈秀云沉眉,低吼道:“有志!”

    周有志拉拉他妈的袖子,“妈,你怎么吼我。”

    众人都面露不耐烦的神色,他们今天是有事务要处理的,不是陈秀云召来几个大队的队长,说是发现一个坏分子要处置,结果魏喜一进门,再看身后的周有志,大家都明白得差不多。

    就是想逼这姑娘就范过周家门,要不然投机倒把第一件事肯定先找公安报案。

    村主任是发了怒,谁都不想当枪使,他让周有志认了错,给魏喜同志道歉,并写了一份检讨书,下周村里开大会的时候,他必须上台认错。

    这也是给妇女主任一个下马威,让她宠儿子也要有个度。

    最后周有志是蔫着脑袋出了村委会的门,魏喜跟村主任礼貌点了下头,不吭不卑地离去。

    魏喜擦擦手心上的汗,说她不紧张是不可能,但她笃定周有志没有人证,奈何不了她。至于向公安控告周有志流氓罪,魏喜也不大确定。毕竟周有志没有构成犯罪事实,只有有性行为企图,要在现代,魏喜妥妥能告他猥亵。

    这个时代的法律,魏喜就不知道了。

    她低头走着,身旁掠过一绿色军装的影子。魏喜回过头,是个脊背挺拔的军人来到村上。

    魏喜好奇问何国强,“村上来了位兵哥?是出什么事?”

    何国强挠挠头,“哦,那啥。成都军区到咱县来征召入伍,估计这是来下放通知文件的。”

    魏喜瞳眸一缩,低声呢喃了句:“入伍?”

    第10章

    何国强把魏喜送回田坎上,本来村委会是打算先审魏喜再审魏欣的,没想到周有志反悔认错人,何国强就不用再叫魏欣去村委会一趟。

    魏喜回到稻田里工作,魏欣纳闷问了句:“半天不见,跑哪里去了?”

    魏喜打了个哈哈,就把事情给揭过去了。临到晚上之后,魏欣才知道魏喜被叫去村委会,一听是枇杷糖的事,吓得差点把家里的枇杷罐子都扔了,免得留下罪证。

    两天的农忙很快结束,全村人忙完最后一工天,终于得到一天小假。

    农民不如知青悠闲,每个星期还有固定工休日,他们弄完队上的田,偶尔还要照顾下自留地的菜园子,可以说一年到头休息不了几次。自留地不能太大,只允许种点小菜,养的鸡也不能太多,不然就会扣上“梦想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帽子。

    工休日。

    魏欣在家务农,魏喜一早就下了山。

    她带着一张大团结和粮票准备去粮站买点精细粮,肩上背着个大竹篓,头上仍旧带着斗笠。大夏天,不带斗笠出门,脸上起码得黑一个度。

    今天的她没有穿干活的蓝粗布衣,反而套了件碎花的长袖衬衫,扎着一条羊角辫子,搭在白皙的颈侧,手脚均是藏在袖筒里,免得被晒黑。碎花衬衫是几年前的,套在身上略显小,却更衬她袅娜身姿。

    红火的日轮当空照着,阳光像火舌一样炙烤着大地。

    魏喜刚出村,就被几声欢快的招呼声给叫住,来人唤她魏喜同志。这声音魏喜再熟悉不过,就是在他们家搭伙的三个知青汉子。

    魏喜扭头,果然就见着那三人。

    其中顾焕兴最为高挑惹眼,他今天穿了件绿工装,硬布裤子流畅地勾勒出他的长腿,阔肩窄臀,大步子迈着,有一股子令人不得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自信。

    魏喜撇开眼,在他身后看到一绿军装干部,正是前些日子碰上那来村委会通知入伍的兵哥。兵哥竟然和顾焕兴一伙人认识,这是魏喜没想到的。

    军子一听魏喜也是去县城,便要魏喜和他们一同上路。

    三个男人在路上说话,围绕的都是以前在军区大院里的混账事。

    卢晓雨和魏喜都是沉默,卢晓雨是害羞到搭不上话,魏喜是职业习惯,常年在毒枭身边养成的谨慎,让她不由自主会沉默地观察周遭的一切,以便快速获取信息。

    魏喜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位兵哥也是北京人,后面入伍到了成都军区,现在是成都军区招人入伍的干事。

    走着走着,魏喜就越来越靠近兵哥,看三人没再说话后,魏喜低声插了句:“同志,你们军区招不招女兵?”

    魏喜问的小声,由于军子的打闹,前面的三人听不清楚。

    “女兵?”兵哥皱眉头,“招的。”他挑眉打量魏喜的身板,“怎么你想应征?”

    魏喜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问问。”

    “你这身高是够的。”兵哥打量她几眼,以为魏喜是想考文工团问错了人。他隶属的部队是成都13军区的摩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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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军师。他看魏喜长得漂亮,要是才艺过得去,进文工团也能做穿军装的人。

    “进文工团是过考核,我们这属于作战部队。你要是想……”

    “不,”魏喜摇头,“我问的就是作战部队。”

    兵哥微微讶异张嘴,参军的女人是有不少,但大多数是大院子女,上一辈都是当过兵的,而且女性差不多应征都是医疗兵居多。很少有女孩子指名道姓要去作战部队。

    兵哥阖上嘴巴,规规矩矩跟魏喜讲了入伍报名的准则,在他们村上填报一张家庭调查表,填上家里几口人,几亩地之类,要是真想应征可得赶快,他们成都军区总共只招200人,多数还是走后门的**。

    魏喜又问了些体能考核的项目,兵哥才发现这农家女是真想进作战部队。

    两人相谈甚欢,就被顾焕兴瞧见。顾焕兴放慢步子,瞅着魏喜问,“你们在说什么?”

    兵哥正要开口,魏喜淡淡说:“没什么。”明显是不想告诉其他人。

    顾焕兴沉着眉头,挤开兵哥,靠在魏喜身旁走着。他闷声不语,只觉得两人挨在一块说话的场景极其碍眼。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她都没跟自己亲近过。

    兵哥不晓得这顾老二又在闹什么脾气,追上军子,和军子聊着其他事。

    走了一截路,顾焕兴掀起魏喜的帽檐,眼里闪过戏谑的光,“你现在不告诉,待会儿我也能知道。”

    魏喜淡淡盯他一眼,拍开顾焕兴的手,把帽檐拉下来。

    晒得慌。

    魏喜看顾焕兴,他比刚来时的白皮肤晒黑了好几个度,现在看上去硬朗干练许多,没有初次见他那么皮实。不过人还是骚包得很,只要魏喜一直视他,他就喜欢对魏喜笑。

    魏喜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开心事。

    进了县城,魏喜就加快步子往粮站走。

    一到工休日,粮站门口站的人能在门口堆成小山。买粮食倒还不算什么,买肉的才叫疯狂。

    食品公司的门市,俗称叫杀行。一旦杀行要开市,头天下午就有人排队,晚上裹着被子,坐着小板凳,挨到第二天早上,就是为了买到膘最厚的肥肉。

    魏喜一到粮站,人还不多,她老老实实给排了队。

    但没过一会儿,身后就排成一条长龙。铺子前扎满了人,关键是售货员还没开铺子。

    预想之中,会有一场买粮的激战,好在魏喜排在中间,应该能买到那三个人的粮食。

    她的肩膀被人一拍,魏喜回了头。

    顾焕兴噙着笑,一股子坏味站在魏喜身后,他用手抬了下魏喜的竹篓,瞥着魏喜的小身板,质疑道:“待会儿领粮食,你背得动么?”

    魏喜紧了紧麻绳,这小子居然小瞧她。怎么原主也是从小干农活长大的姑娘,背点粮食做得到。

    魏喜轻蔑哼一声。

    顾焕兴听得清楚,心尖是酥酥麻麻的痒。

    见魏喜又不理人,顾焕兴就更近一寸,魏喜也没生气。顾焕兴经过两天的搭伙,老早发现一件事,这魏喜面上冷冷的,其实是个温柔到至极的人。

    别看她一天到晚没多少表情,眼神偶尔还凶凶的,干完田里的活,她还会下地去帮一些小孩老孺,比如村头那一瘸一拐的太婆,魏喜就经常帮她弄个三分田。

    但只限于这两类人。别的青年再累,她都懒得扫一眼。顾焕兴是挺佩服魏喜做人,就他们受过城市教育的知青都做不到牺牲休息时间,去帮助有需要的同志。

    她是个好同志。顾焕兴评价道。

    站了一会儿,粮站开店了,售货员拿根木棍,支开供货窗口。

    原本还秩序井然的排队立马散了。站在前排的人一瞬间涌上前,堵在店门口,中间慌张地怕粮食被抢购,也尾随上去,长龙般的队伍彻底打散了。

    魏喜被人撞了个趔趄,竹篓被挤歪到身侧。

    顾焕兴伸出手臂拉住竹篓,将魏喜身子挪到靠近他的位置处,他没碰魏喜,顾焕兴知道魏喜不喜欢和别人亲密接触她,手臂虚空地环在魏喜侧面,抵挡住那些要撞上来的人。

    一垂头,顾焕兴就见魏喜蹙着秀眉,眼里散发不耐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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