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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半晌后,才慢慢的伸出手来,这时,他握住她的小手,把那肉包子塞到她手里,告诉她,这是特意给她留的,那是他第一次悄悄的给她留吃食,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每日都不曾真正的吃饱。

    那样可怜、弱小的小猫崽子是惹人怜爱的,而不过是眨眼间,娇弱的小猫崽子竟已在他不曾注意的时候,长得如此惹人喜欢,邓金鼓肚里为数不多的墨汁已无法来形容她的娇萌。

    林安心瞅着眼前数个大肉包子,很想说,她并不是特别爱吃包子,而是因为——当时她没得选择。

    她穿过来没多久,邓家因邓大郎受伤一事而开始走下坡路,紧接着,邓家两口子转眼间把她给卖去了苏家。

    她望着眼前的包子发愣,不知原主还活着的话,在经历这些后,是否还能笑魇如花的坐下来面对这两人。

    好在,她长了个胃袋子,即便再来如此多的包子,都难不倒林安心这个可爱的小饭桶。




第二百零三章 主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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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金铃瞧她一口气吃掉了五六个包子,忍不住酸道:“我说四丫啊,你去了苏家后,不但个儿见长了,这肚子也跟着见风就长了,就你这个吃法,苏家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吃穷的。”

    林安心笑眯眯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越发明亮,眼里似乎已春暖花开......

    她笑答:“所以咯,君扬哥立下军令状,势必要好生赚钱养我啊,没道理身为男儿自个儿不长本事,光靠着爹娘养活,那跟废物有啥区别,对了,君扬哥可不是啥软耳朵,最是有主意了,只要是关于我的事,那便是他自己的事,叔叔、婶婶待我及好,从来都舍不得对我说一丁点儿重话。”

    邓金铃两眼喷火,恨恨的剐向林安心。

    这个死丫头去了苏家后,当真是以为脱离了她邓家,哼,这可不行,收了那人的银钱,怎么着也得办点实事不是么

    只是,林安心一惯谨慎,鲜少有落单的时候,她微微眯起眼,肚子里又不知在算计些什么。

    邓金鼓身为男子,对于女子之间的波涛暗涌,压根儿就不曾感受到,他误以为林安心是委婉地借这机会告诉他,她在苏家过得不错。

    随即,又想起她言语间的生疏不免又多了些丧气,他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苏君扬看他时,那目光太过自信......

    为免林安心的注意力真的转到苏君扬的身上,他琢磨着该如何同她开口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来的表现。

    他想起吴狎司总管说过的话,女子如菟丝子,生来就喜欢依附强者,只要他比苏君扬那痞子强,他总能吸引得林安心的注目。

    想明白此事后,他伸手拿筷子从自己的碟子里夹起两个包子给林安心,道:“能吃即是富,四,安心,多吃些,老板,再来十个大肉包。”

    他说这话时,用眼神询问林安心,他听乡邻传言过,他家童养媳的胃口越发好了,也不知是不是以前身子太过亏损了原故。

    林安心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答:“极好。”

    左右是开吃了,她没理由拒绝让自己的肚子继续唱空城计。

    林安心觉得若拒绝,那是装!

    “三弟!”邓金铃不高兴的轻唤邓金鼓。

    邓金鼓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自家这个二姐怎地这般没脑子,当真是枉费他为她跑前跑后,把那几亩水田换到她的旱地旁,明知自己在意自己的童养媳,竟还多嘴多舌的阻拦,难不成赵多财待她不好,自个儿就得待自个儿的童养媳不好她不痛快,旁人也得跟着不痛快这是何道理

    “嗯,安心最喜爱吃肉包子。”他再次重复一遍,用以提醒邓金铃,即便是亲姐姐,那也管得太宽了。

    林安心暗中拿得意的小眼神扫向邓金铃,挑衅地看着她。

    她能奈自己何

    “早知你大大小小的财发了不少,这几个肉包子又算得了啥莫不是你二姐觉得你请不起”她就是故意借机气邓金铃的。

    她不痛快,自己便是晴天。

    邓金铃差点害死她的事,她自会慢慢同邓金铃算这笔帐。

    “我三弟咋就请不起了就是不想......”

    邓金铃的话还没说完,就已被邓金鼓打断:“二姐,我瞧你已吃饱,不若,你先回去”

    这是开口赶她走了。

    邓金铃大事拎不清,却有一肚子九曲十八弯的小肠子,忙道:“三弟,莫要生气,我这不是眼里揉不进沙子么,好了,好了,我不说,再说我打自个儿的嘴。”

    她知道自己靠着谁,才能在赵家横着走,她娘曾耳提命面过,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她的三弟。

    “四丫,我这不是气你瞧不起我三弟嘛,你也莫恼,我这人就是根直肠子,说话儿不会拐弯,嗯,那戏文里怎么说的,哦,对了,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林安心为之咂舌,难为邓金铃知道放下脸面来。

    她心下颇为可惜,今儿有邓金鼓在,怕是不能再借机气邓金铃了。

    “无事,我不会放心上。”

    此话一出,果然,邓金铃的眼里又开始喷火星了。

    林安心皮笑肉不笑地回望她:有本事,过来咬她啊!云南笔趣阁

    邓金铃身边有尊财神菩萨坐镇,她哪里敢真的撕了林安心,便是有那么一点点苗头,她身边的邓金鼓一个不满的冰冷眼神甩过来,她早已吓得不轻。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林安心气得快吐血,邓金铃很想离去,可她又舍不得难得跟自家三弟套亲情的机会。

    邓金鼓在一旁笑着附和:“安心素来良善,自不会同你计较。”

    林安心微微眯起眼儿,绷着个俏脸脆生生的纠正道:“邓公子!”

    邓金鼓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林姑娘,是我一时习惯了,对不住。”

    他觉得她鼓着小腮帮的样子十分讨喜,又寻思她在罗先生的教导下越发懂规矩,这样的女子才适合当他的媳妇,而不是像周又招那样......

    脑海里闪过周又招任性又心机沉重的样子,他忍不住眉心一拢随即又松开,快得叫另外的两人都不曾发现。

    “无事。”林安心摆摆手,她只是不想同邓金鼓牵扯太深,嗯,做个偶遇了就坐下来吃杯茶,谈谈天气的普通朋友便好。

    “对了,上回我的提议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邓金鼓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往一边偏去。

    林安心摇摇头,笑答:“我就是个惫懒货,再说了,我手头哪里有那许多银子。”

    邓金铃在一旁哼一声,道:“她自个儿的吃住都得靠别人救济,哪里有多余的钱来添产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二姐这么运气好”

    她的话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招表妹哪里就比不过眼前的死丫头了,娘是这样,自己的三弟也是这样,眼里,心里都只惦记着这死丫头。

    “你说得极是。”林安心笑得像只小狐狸,多谢邓金铃出此言相助,她才更好摆脱邓金鼓的不死心,不是么

    邓金鼓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手头的银子不多,不然,我定要先借你些银钱置办些许田地。”

    林安心没想过要邓金鼓帮忙,自然也不去深究他这话是真是假,笑答:“你如今做大生意了,手头怎能缺得了银子。”

    邓金铃在一旁得意道:“那自然是,我三弟前几月靠着那几百亩芦苇地,可是挣了大钱,如今,又在镇上置了两间铺子,他还打算买些宅地,可惜好点的宅地都被人买走了,今儿来镇上,便是同一个地主商议,相中了他那块地,看能不能转手卖给我弟。”

    这和季春花与周又招所说的话,有很大的出入,只不过林安心不知也不愿意深思,周又招又不在这儿,自然不知季春花说了假话。

    林安心眨眨眼,邓金铃的话不多,但这里头的信息量却很大,第一,邓金鼓那芦苇地应该赚了不少,第二,他又置办了两间铺子,少说,花了七、八百两,第三,他的手头还留有不少银子,应该是准备买宅地盖院子用的。

    “啊,邓公子当真是人中龙凤,真正是叫人出乎意料之外,我听说咱们镇要建个码头,这么说,是真的咯”

    她明明早已知晓此事,却依然假装不知。

    邓金鼓笑道:“嗯,这事早就传开了,我也是偶然听周家大女婿提起过。”

    在旁人面前,他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周家的四女婿,一想起周又招,他就浑身不舒服,心里终不甘同她定亲。

    林安心心思转动,笑道:“恭喜了,看来得改口称你邓大老板了。”

    邓金鼓笑答:“你还是唤我邓公子吧。”旁人都唤他邓老板,唯她只唤他邓公子。

    “也行,对了,你的铺子买在哪儿”林安心对此还是有些好奇,再加上除了这话题之外,她与他,真没有啥好聊的。

    “在镇子中间位置有一间,在镇子往西的主街上还有两间,有一间,已经在西街的街尾处了。”邓金鼓又道:“亏得那片芦苇地今年春的收成好,这才叫我能大施拳脚,我就说你该把银子攒起来买地,只要你愿意,往后你地里的芦笋,我全帮你销出去,且,不赚你半个铜板子儿,你瞧如何”

    “三弟,你怎能偏心得如此利害,你对我可不是这么说的。”邓金铃不乐意了,谁会嫌银子多啊。

    邓金鼓的眉间涌出一股子戾气,随即又一收,快得没一个人留意。

    他怎不能直白的告诉邓金铃,林安心是他的媳妇儿,从前是,以后依然是,他帮她,还不是在帮未来他孩子娘

    难怪他娘总说自家二姐蠢得要死。

    “你那产业不是要留给狗剩的么二姐,我帮你已良多。”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姓邓可不姓赵,没理由去帮赵家人,更何况两家虽结亲却早因邓金铃之事,邓赵两家已成死仇,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邓金铃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给死死钉在那儿,唯有她自个儿知道,她三弟的目光里无一丝亲情......

    邓金鼓把目光收回,再望向林安心,依然是君子如玉!



第二百零四章 有意挑拔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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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姐最近也不知走什么狗粑粑运,叫她也赚了点小钱能添得几亩良田,如今走路都跟只螃蟹似的。”

    邓金铃这会儿多少品出点味儿来了,估摸着她弟是想好生炫耀一番,忙在一旁搭腔道:“我便是再能耐,那也只有羡慕你的份儿,不说置办的那四百多亩芦苇地的出息,就说我三弟如今做的那泥鳅、黄鳝生意,每月总能有五、六十两出息,这还不算,你是不知道,再过上几个月,估摸着每月能分得百两红利呢!”

    她的话取悦了邓金鼓,又听他笑道:“我只是挣些小钱罢了,二姐快莫要这般吹捧我,不过是听了些实在消息,听说这处建码头,到时,那些个铺子会翻上几番,我寻思着若真有这样的事,那也该我发笔小财,若不是,终归是有三个铺子在手,无论是租或自己经营,都是不错的。”

    “这么说,你是没拿定主意我还在想,你买那三个铺子,也不晓得你要做什么样的营生”林安心琢磨着自己将来没准儿也是要买铺子的,她想听听邓金鼓的打算。

    “也没想过做啥旁的生意,这码头建成了,自然往来的客商也多了,我便想实在不行,把其中一个铺子专做卖竹篾席,又或是芦苇席这些,顺带做些泥鳅、黄鳝生意,以及腊味生意,黄豆总要挑熟的捡。”

    邓金鼓对此,非常有自信,这些个生意,都是他正在做的,而且,会一直做下去的。

    林安心秀眉轻拢,她现在傍身的只有两大技能,一是女红,二是牌技,难不成她将来只能开个绣坊又或是牌馆

    绣坊尚还好,这牌馆......鱼龙混杂,她肯定是不愿意开的,更何况,这镇上绣庄老板汤姨,对她颇为关照,她不想跟汤姨抢生意。

    这般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无甚可拿得出手的。

    随即,又听邓金鼓状似无意间提起:“我听人说,苏家买下了镇子最西边的那片荒宅地你莫不是正在帮苏家想主意苏家以养蚕养鱼而远近闻名,不妨做这两处生意。”

    如此一来,两家不会在生意上有冲突,邓金鼓不愿意苏家从他的生意里分一杯羹,想来,苏家也不会乐意旁人从中分抢出去一块生意。

    林安心回过神来,笑答:“家里的事,都是长辈们决定的。”

    她即没承认,也没否认,至于对方如何理解,就不关她的什么事了。

    邓金鼓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一笑,道:“我问这话,的确太过为难你了。”

    心里不免又添了一丝难过,若是可以,他真想拿银子赎了林安心回家,可又怕苏家到时拿了契书去府衙打官司,少不得又要费时费力,又寻思着,他和吴狎司总管的交情只是因为利益关系而走得近,只能先忍着跟他继续走得更亲近了,再寻得机会探他口风,看他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转而又想到了那两个小美人的身上,到底是被老鸨教导过的,身上沾染了太多风尘味儿,不似林安心这般空灵幽雅叫人赏心悦目。

    邓金鼓微微皱眉,随即,又计上心来,笑道:“听说你上回也去府城玩耍了,可惜无缘与你见上一面。”

    他说这话时,是真的懊恼,早知林安心也去了,他必会瞅准机会和她在府城街头,再来一次“偶遇”,哪怕只是站着说上两句也是好的,他,不能叫她忘了自己。

    林安心抿嘴笑道:“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自然是被女性长辈领着忙于见这家亲朋,那家戚友,哪里有那功夫日日往外跑。”

    她说这话时,两颊晕染开两坨胭脂红,双眼亮晶晶,没好意思说实话,那些日子,她当真是沉迷于打马吊,推牌九中,压根儿就忘了难得去府城一次,怎就忘了游山玩水一番。

    为此,林安心是扼腕的,又在心里暗下决心,下回再有机会去府城,定要先游山玩水,吃尽府城所有好吃的小吃,然后,再去赴约打马吊、推牌九。

    “早知你那次在府城,我就不赴约玩那劳什子流水觞令了,没准儿也不会为了家中那两个吃白食的小姑娘头痛。”

    说起美莲、梦香,邓金鼓忍不住大吐口水:“谁知我那运气哟,我就觉得自己手贱,要是晚上些时候去捞水中的酒杯,没准儿能得点别的,这两个小姑娘除了吟吟诗作作画,啥都不会,又怕拂了那位大人的面子,不敢轻易送给旁人,只得硬着头皮先领回家中,害得我天天被我老娘拿擀面杖追着跑,非说我捡回来两个吃白食的狐狸精。”

    邓金鼓好似又回到了那憨直敦厚的青葱年纪,林安心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可以想象得到,性子暴躁而又十分会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季春花,在知道那两个小姑娘啥家务活都不会,又只会吃白食时,她是如何的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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