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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什么哪个王八糕子敢背后捅老子一刀”一直很斯文的邓金鼓,被气得爆粗口。

    “是周家放出的风声。”金小六眼一闭,毫不犹豫的抛出答案:“当时主子用了点手段,不是让那个贼子遭了报应么,又叫县老爷得了好处,由县老爷做主,那块地最终落到了主子的手上,主子买了那块地,纸又怎能包住火,没多久,这事便传到了周家人的耳中,周家人对主子怀恨在心,以为是有意做了那黄雀,遂,放出风声,说是主子害了那老秀才呢。”

    “周长根!”邓金鼓紧握的双手,都快捏出水来了。

    此时,已无适当的词来形容他心中的怒火,他只觉得自己需要发泄这股邪火,否则,他将寝食难安。

    “他可真会算计啊,我一直自诩是猎人,只有我狩猎的份儿,谁知,我竟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食物,当真该死。”

    “难怪,我在镇上开那铺子,无论我开出多诱人的条件,那些人都避退三舍,怎么劝,都不肯同我合伙,本想把那酒楼、客栈做得更大的,断我钱财,犹如杀我父母!”

    邓金鼓两眼一片血红,后牙槽咬得咯嘣响。

    金小六偷偷瞧了他一眼,心生惧意。

    世人都道他家主子是君子如玉,却无人亲眼见到他阴狠的一面。

    只因,知道这些的,与他做对的人,早已不在这世上了。

    “主子,要报这仇,还请耐心听奴才继续把话说完。”

    邓金鼓回过神来,这几年生意场上的打磨,他早已不再是那个菱角分明的稚嫩小子。

    “嗯,你且快快说与我听!”

    “奴才在查这件事的时候,发现,周家人个个都不简单呢,除了周长根之外,主子最该防的是周三代,他比周长根更阴狠,而且更有手段,以前在私塾里,谁要是得罪了他,必会暗地里设计,整治对方,直到对方给他赔上一笔银子才作罢,即狠又贪。”

    金小六对周三代的评价,邓金鼓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邓金鼓又冷笑道:“周长根是什么性子,自然会教出什么性子的儿子,看他暗中找人,将自己拎上秀才榜便知。”

    此事,邓金鼓是在与林青松的书信来往中,林青松有一回无意中提起的。

    他后来去县城时,叫人顺道打听了一番,果然,周三代那秀才身份来得颇为蹊跷。

    那一届参考的秀才们,有许多人知道真相后,心中忿忿不平。

    “对了,奴才这里还有两件事需得禀明主子,奴才查到,周三代、周又招,还有孙翠花,这三人并不是真的同那位京城的大贵人有血缘关系。”

    邓金鼓心中大震,喜出望外地问:“此话当真”

    “的确,具体是怎么回事,奴才本带人查过,只不过对方显然是老手,所有的线索都断得一干二净,只晓得是去了微生府。”

    邓金鼓微微眯起眼,心中念叨着这三个字:微生府。




第四百三十八章 设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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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还有一事,奴才已证实,当日,的确是周又招查点害死了林姑娘,才九岁而已,为了进邓家的门,竟舍得下狠手,将林姑娘一直按在水中,差点将她给淹死,只是,奴才很好奇,不是传闻渔民们的水性极好么怎地林姑娘一点都不识水”

    邓金鼓摇头,道:“她不是不识水性,任谁也不会防着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在背后推她吧大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又招给按住了头顶,当真好狠辣!”

    他却不知,当日落水的林四丫曾丢失了一段记忆。

    随之而来的,便是从现代过来的林安心。

    “这些事我都知晓了。”

    金小六劝他:“主子,周长根欺人太甚,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

    邓金鼓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对他说:“我是那等蠢物吗”

    自然不是,金小六明白,他家主子心中已有计较了。

    邓金鼓又叫来守在书房外的下人,让他去问问,自家娘亲可还在屋里,他有事要同她说。

    不时,便有下人来禀,说是季春花端了药去邓大郎房里了。

    邓金鼓闻言点头,心道,到也省得他两头来回跑了。

    “你先下去休息两日,过两日我再安排你做些别的事。”

    他抬脚出了门,仰头看向天空,瓦蓝瓦蓝的天空干净得如同清澈的小溪,却洗不去他心头的阴霾。

    周家、钱家,凡是算计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若没有周家生事,他的小四丫依然会老老实实的待在邓家,又怎会弄出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

    追根究底,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周、钱两家的算计。

    他一边盘算着要做何打算,一边抬脚去了后院寻他爹娘。

    去的时候,邓金铃并不在,他不过是心念转动,便晓得邓金铃又偷懒了,也不知她性子随了谁,又懒又好吃,还一点都不孝顺。

    他讨厌邓金铃,可他又不能真的割舍掉与她之间的血缘。

    “爹,娘!”

    他推门而入。

    季春花正坐在邓大郎一侧,邓大郎刚吃完药,正拿了块花生糖甜嘴。

    家里的条件越好,他也越发被养得娇气起来。

    “哎,金鼓啊,快些过来坐,我正与你爹说你的亲事呢,你瞧,不光咱们这一带,连县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托人来悄悄打听了。”

    季春花的话,叫邓金鼓的脸色更难看了。

    “娘,我不是同您说过了么,我的亲事由我做主,您和爹若执意要做主给我娶妻,行,那您俩都搬去旧屋住,娶的那房妻也不能进我这新院子,由着她去伺候二老,给二老送终就行了,左右我是不会同意的。”

    “哎,你这孩子,尽说什么混话,你不晓得我跟你爹都盼着抱大孙子么,你就这般不孝。”

    季春花的暴脾气眼看着又要上来了:“你当我不想四丫回来啊,那也叫她能回得来啊,苏、林两家都已定亲了,我打听过了,苏家给四丫办了个女户,人家早就拿了户籍去衙门里报备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早已查实,林安心的户籍是苏家暗中使了手段,因对方是林四丫,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我不管,四丫必须是我的,谁都不能将她从我身边抢走,说起这事,我今儿来,就是要同爹娘说一些事的。”

    邓金鼓又冷笑着打量邓大腿那条瘸了的腿,道:“爹,您可知,您的腿为何会瘸的”

    “你不会是被你娘老子的话给气糊涂了吧,不是让马车给撞的么”邓大郎不疑有他,只道自家大儿子还小,太过儿女情长。

    “是周长根害的,为了算计我,为了把周又招弄到咱家做儿媳妇。”

    “什么”季春花震惊不已,又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金鼓把自己晓得的事,真假掺半的告诉了两人。

    “我说了,家里的事,由我做主,爹,您跟娘都老了。”

    邓大郎半晌无语,怔怔地看着自家大儿子,最后只余一声叹息。

    “罢了,罢了,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季春花闻言,气怒道:“不行,我这就带人打上门去,当真是欺我家残的残,年幼的年幼,呸,老娘要回娘家声张,叫我娘家那边断了这门亲。”

    “娘,您莫急,儿子说了,这事由儿子来处理,打上门去,闹上一次能让我爹的腿好起来吗能叫他不再瘸了么能叫周长根心生后悔,能把我的小四丫还给我吗是,以前我是不知事,可这几年,您和爹也晓得,四丫无论是能力还是长相都是一等一的了,并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什么。”

    邓金鼓说到这儿,又提醒两人:“老人常言,这做亲需得门当户对,以前我不明白,也不放在眼里,儿子这几年在外头行走,也渐渐瞧明白了,家势相等的人家做亲,两家人反而相处的更和睦,两家人的想法、行事方式也差不多,四丫娘家起来了,她自己本身也有私产,我若能讨了她回来,远比娶那些大官之女要来得强,您们以为,那些豪门大宅好进吗”

    邓大郎和季春花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可是......”季春花还想劝他,已被他给打断。

    “娘,我的亲事,您莫要插手了。”邓金鼓断然道:“我绝无可能同意。”

    “还有,周家那边,娘万莫要去寻事,你该不会忘了,就算那两人是假的,可在那位大人眼里,两人就是他的亲骨肉,那可是京城真正的大人物,跺一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咱们邓家斗得过他吗”

    邓大郎人老成精,听出邓金鼓的话外之音。

    “你即然已有成算,我们便不给你添事,你只需记得,万万莫要叫对方发现了是你动的手脚。”

    “爹,我晓得了。”邓金鼓说完,就离开了屋里。

    他走到院子里,再次抬头仰望天空,老天爷当真爱捉弄人,谁又晓得,当年两家甜甜蜜蜜地,说要做一辈子的亲家,竟会是如此不堪的结果。

    真应了那句:世事无常!

    邓金鼓具体要怎么打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而林安心那边,打听到周丁氏只是被周长根罚了一顿跪,外加扣了她的月例银子。

    她寻思着,周丁氏这婆娘不给点子教训,只怕是不会长记性。

    更何况因她这一闹,差点坏了她娘的名声,好在有苏阳江、以及邓金鼓出手帮忙压着,又有林安心的那话搁那里,到也没人背后说柳三娘的不是,只笑周长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人前正派,人后却......

    听泉见她家姑娘这几日吃饭都不香甜了,悄悄与爱晴咬耳朵。

    “你说,咱姑娘是不是还在生气”

    爱晴笑答:“能不生气吗虽然赔了不少银子,可姑娘的心气儿一惯很小,她想护着的人被人伤着了,不狠狠咬回去一口才怪。”

    听泉又问:“那日,姑娘说的那周丁氏同她当家的堂兄弟牵扯不清,也是真的”

    爱晴翻了个白眼,道:“我咋知道,我同你一样,日夜守在姑娘身侧,哪里能打听到那么远的事。”

    “不是吧,难道姑娘是诓那些婆子的”听泉惊讶地伸手捂嘴,姑娘这一招也忒狠了点。

    爱晴点头,又笑道:“莫须有的罪名,还不是信手捏来,那个周丁氏尚能无中生有,就不许咱姑娘兴点风浪,呸,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们姑娘是那种憋屈性子么”

    自然不是。

    爱晴的话,提醒了林安心,她推窗冲廊下的两小丫头笑眯眯地道:“你这话到是提醒了我。”

    “啊,姑娘,奴婢提醒你什么了”爱晴一时懵了。

    林安心不由笑了,道:“刚还觉得你顶顶聪明,这会儿又犯傻了,自然是我之前诓那些人的话,你不说,我到忘了自己说过这话,你去把我院里的婆子们叫来。”

    爱晴放下手中鸡毛掸子,对听泉说:“我去跑腿,你继续给栏杆掸灰。”

    听泉想问,后来又觉得,左右等婆子们到了,她自然会晓得。

    遂,与林安心提起另一件事。

    “姑娘,杜管事差人送来了一篓子糯米粽子,又问姑娘,可想去府城看赛龙舟”

    楚地过节都很爱图热闹,这赛龙舟就是一大盛事。

    林安心在后世的电视里看过不少这样的活动,兴趣乏乏。

    “你让人给他捎个信,我没心思去,对了,他送来的粽子都有什么口味的。”

    听泉答:“说是有咸蛋黄的,五花肉的,还有腊肉,蜜豆味的。”

    林安心正盘算着怎么分掉这些吃食,听泉又道:“对了,邓家也给姑娘送了些五香肉丁味、红豆味的粽子,说是邓家夫人亲手做的,说姑娘最喜吃这两口味,奴婢怎不晓得姑娘爱吃素的。”

    林安心自然不肯告诉她真相,寻思了一番,道:“我记得邓家婶子喜欢吃油重的,你挑些腊肉和五花肉的送去邓家,只说是回礼,旁的不必多言,她若问你什么,你只管说不清楚就是了。”

    听泉应声,她不急着去邓家,她还想知道自家姑娘让爱晴去喊婆子,到底是所谓何事。

    林安心所住的不过是一个三合小院,婆子们本在屋后清扫树叶,爱晴很快就把她俩寻来了。

    “姑娘,人已带到。”

    林安心点头,站在廊下上下打量这两婆子。

    “你们到我这院里当差,也有一段时日了。”

    “是的,姑娘。”两婆子答。

    林安心又看向听泉。

    听泉忙上前道:“即是分到了姑娘院里,到老到死,你们这辈子都打上了姑娘的印记,走出去,代表的就是姑娘的颜面,任谁都只会想到你们是姑娘院里的婆子,再无旁的。”

    两婆子不懂听泉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晓得是敲打两人,忙又上前一表忠心。



第四百三十九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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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心扯着手中的小帕子,娇声道:“忠心正好,我这儿有一事要处理,不如,让我瞧瞧你俩的忠心,如何”

    两婆子忙请林安心吩咐。

    “也无旁的事,只不过前些日子,我娘被人欺负得狠了,我这人么一惯很护短,对方咬了我一口,我自然要狠狠地还回去,她用的什么伎俩,我便用什么伎俩还回去,听泉,说说那日周丁氏是怎么说我娘来着。”

    听泉忙答:“周丁氏无中生有,想搞坏夫人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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