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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苏君扬笑嘻嘻地凑上前朝柳三娘行了一礼,道:“岳母大人,可是恼了小婿晚归,当真是该死,不知岳母大人喜欢揪小婿的哪只耳朵,左耳还是右耳要不,两只耳朵都奉上,只求岳母大人消消气。”

    明明是林方氏惹柳三娘不痛快的,他非要哄着柳三娘高兴。

    柳三娘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给逗乐了,也不管林青松,招手示意他过去,待他走近了,才上下打量他一番,道:“黑了,瘦了,精神了。”

    她又问:“可先回去见过你爹娘了”

    “见过了,见过了,我爹娘非拉着青松哥一起吃过晚饭,才肯放他回来的,也正因为如此,我被我爹娘也给赶出家门来了,怪小婿没有先来看望岳母大人呢。”

    林安心在一旁嘴角微翘,笑骂道:“越发爱油嘴滑舌了。”

    “哎,这位小娘子说笑了,此乃彩衣娱亲,只要岳母大人高兴就行。”苏君扬得瑟地翘起了小尾巴。

    难怪柳三娘会很喜欢这个小女婿,偏他那张嘴哄起人来,就跟抹了蜜似的。

    “哎哟,你俩能平安回来,我老高兴了,青松快些过来娘这边坐,同娘说说话儿。”柳三娘两个都不想冷落了。

    苏君扬冲林安心挤眉弄眼,又小声笑道:“岳母大人,的确该好好拷问青松哥一番,譬如,可有瞧中哪家的小姑娘之类。”

    “哈”林安心喜出望外,侧目。

    林青松悄悄瞪他一眼,怪他多嘴。

    苏君扬仰头大笑,到也乖巧地行至林安心身侧,挨着她坐下,借着灰金素缎镶毛鹤氅的遮掩,苏君扬悄悄伸手握住了自家小媳妇的柔胰,够软、够滑,又够他惦记许久许久了。

    而那边,众人的视线已被苏君扬的话,给引到了林青松的身上。

    叫得最欢的,就数林方氏,她的声音尖而刺耳。

    “就你个破秀才,在就城那样的皇城脚下,没有个上万也有个八千,能相中你的,想必也不会是啥大富大贵的人家。”

    这话,不光柳三娘听得不痛快,在座的,除了她之外,连林老爷子都暗中怪她多嘴。

    “你一张臭嘴,早上出门前没漱口么,尽喷粪!大鱼大肉都堵不住你的嘴,给老子闭嘴,乖乖吃你的菜。”林老爷子一边骂,一边看林青松的脸色。

    见他并无大怒,这才放下心来,又笑着赔不是,道:“你奶就是个没见识的,哪里懂得那些东西,她就是瞎说。”

    林老爷子比林方氏拎得清,也从林顺河那里直白的追问过,晓得林青松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比起林安心这个抠不出半个子儿,还时不时气他的孙女相比较,林青松,在他眼里就可爱多了。

    他早忘了,当年,林青松之所以被断绝父子关系,又分家单过,全都是他在背后撺拙的。

    林青松闻言,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压根儿就不接他的话。

    柳三娘也不想理这两个老的,心里想问他些什么,又不想叫这两人听去,只问林青松路上可还好走,怎地拖到这个时候才回家。

    林青松看了坐他对面的苏君扬一眼,笑道:“越是临近年关了,路上越发不太平,托了君扬的福,这一次才能平安归来。”

    林安心侧头看向苏君扬,问:“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不过是经过一些危险高山夹道,又或是人烟稀少的山地时,遇到了几回打劫的。”苏君扬越是轻描淡写,林安心越发觉得这里头有鬼。

    偏苏君扬暗中朝她又使了眼色,意思是暂时莫要追问下去了。

    林老爷子也不知是真关心还是假意,只听他急道:“你们可曾受伤,那些人,官府都不管么”

    林青松笑答:“君扬的一杆枪法,当真使得出神入化,如同蛟龙出海,着实叫我钦佩,也亏得他和镖局的联手,将那些人的大当家,斩的斩,降的降了,最后那些不服的,全都押去交给官府了。”

    林安心听得一耳,与苏君扬悄悄咬耳根子,问:“这么说,你又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苏君扬轻轻捏捏她的小手,低声笑答:“到也没多少,降的那些,都愿意做我的手下了,即愿意做手下,我又岂好意思收了他们傍身的钱财。”

    也就是说,那些斩了的,应该有一部分钱财,是流入两人的荷包了。

    她又悄悄问:“养私兵那可是大罪,是要被割脑袋的。”

    苏君扬手痒,好想捏捏她粉嫩的小脸蛋,继续跟做贼似的,小声再答:“家丁,是家丁。”

    脱了土匪装扮,换上苏家下人的衣裳,便成了明正言顺的苏家护院家丁了。

    忒么的,这骚操作可以啊。

    林安心赞他一眼。

    苏君扬的心里甜滋滋的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 糟心的林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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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林家并无人再问起林青松关于成亲的事。

    苏君扬在这里约莫个把时辰,苏阳江便差人来接他回去了,今日是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归家守夜,林家人不好留他,只让他初二这一日早点过来耍。

    他满口答应,又趁人不注意,悄悄对林安心说:“小媳妇,等着你当家的初二给你送好东西,乖乖在家等着。”

    到底还是心圆意满了,趁着众人不注意,捏了捏他家小媳妇水嫩嫩的小脸蛋。

    林安心除了气得跺小脚之外,也没其它的法子。

    当真是防不胜防,他总有法子能达成所愿的。

    初一这一日,林家的女眷们大抵一整日都乐得合不拢嘴。

    林青松去岁一年,赚了个盆满钵溢。

    出手非常阔绰,给柳三娘准备了一套水头极好的碧玉头面,一套赤金雀五彩宝石头面,给邓金钗备了一套石榴包金丝赤金头面,林安心得到的最多。

    用林青松的话来说,她是他的亲妹子,自然该多准备些,留着以后出嫁时充做嫁妆用。

    林安心渐渐明白了,家人们大抵是见她渐渐年长,以前家中穷,不曾准备过嫁妆,这两年忙着一股脑儿的塞嫁妆给她。

    初一平平安安的过去了,邓金钗因为昨儿晚上的事,今日并不曾打发人去那边请那几位过来吃饭,在那几位昨儿出门时,让婆子悄悄拿了一只烧鸡给小方氏。

    又让那婆子透了透她的意思,即然奶不让她家小姑子好受,她也没必要在大年初一再请那边的人过来吃饭。

    林安心得知此事后,心里甚是开心,到底是自家亲嫂嫂,心儿也是偏着她的。

    到了晚间的时候,爱晴一脸喜气地从外头进来了。

    林安心此时,正坐在喇叭雕花圆桌前,上头正摆着好几个头面匣子,屋里点了好几盏烛灯,把整个房里照得亮堂堂的。

    “姑娘,你这是在干嘛”

    林安心招手示意她过来,笑道:“我哥哥送的,非要给这么多,说是给我准备的嫁妆呢。”

    爱晴点头,道:“奴婢跟着姑娘也见过一些贵夫人,私下里与那边的姐姐妹妹们闲聊时,也会常听她们说起,姑娘家的嫁妆,都是打小就准备起的,想来,夫人和两位少爷觉得姑娘以前吃了太多的苦,当真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好送给姑娘做明月铛呢。”

    林安心笑骂她:“你这张小嘴可是越发学着君扬哥了,每每说出话来,总能哄得人很开心,你快些来帮我瞧瞧,我明儿穿什么好”

    “明儿少爷会过来呢,姑娘自然要梳扮得娇俏些才好。”

    听泉正在将这些头面登记造册,头都不抬地道:“咱家三少爷送的都是京城好货,样样拿得出手,姑娘已经坐在此纠结半晌了,你就给她挑一套吧。”

    爱晴哪里不晓得自家姑娘的心思,笑道:“这套粉水晶琉璃银头面,极好,姑娘年岁尚小,金的有点压不住,银的刚好,而且,这个粉红梅花银璎络正好配姑娘明儿要穿的,就是夫人给姑娘在府城买的那套,粉红缎珍珠镂空金茶花镶毛短袄,再配条素白缎百褶裙,搭个羊皮小靴,着实好看得紧。”

    听泉笑道:“姑娘,你瞧吧,她和奴婢说的一模一样。”

    林安心小手托腮,笑道:“你俩都说该戴这套,那就戴这套吧,对了,爱晴,你先前去哪儿了,怎地爱莲寻不到你人”

    爱晴笑答:“奴婢惦记着那边呢,正好三少爷从北地带了不少新鲜的甜杮饼回来,夫人舍不得自己吃,又让人将大多数都送来这边了,奴婢瞧着有点多,姑娘肯定吃不完,放久了会坏掉的,便捡了一些分别送去了二老爷和老爷家。”

    林安心本觉无聊,正趴在圆桌上看她收拾头面,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问:“二伯家一惯过得很清静,嗯,当然了,除了那两个老的去他家闹腾之外。”

    “今儿啊,可不就上那家了么”爱晴又接着道:“原本是要来这边的,是小夫人给拦住了,又好生劝说了老爷,昨儿才惹得夫人、姑娘心中不痛快,来了这边,也不会招人待见的,不如在家过初一,又说,大少奶奶昨儿给了她一只烧鸡,再加上之前二老爷家送过去的孝敬,足够四人过个好年了。”

    林安心懒洋洋地继续趴那儿,道:“若那两个真能听进去,日子也会远比如今好过太多。”

    “自然听不进去,大过年的,小夫人不想闹来着,但那两个不听,不死心地拖着老爷来了这边,结果,咱们家连大院门都不曾开,守门的门房因为今儿是初一,晓得无人上门,便也躲懒不知去哪儿赌牌去了,三人在外头喊破了喉咙都没人应,后来,还是小夫人给劝说回去的。”

    听泉听得心里不痛快,道:“真不知那两位哪来的信心,竟觉得这边被她下了脸子,还要上赶着讨好她呢,哪来那般大的脸”

    “她以前逢人就说自己是刀子嘴,豆腐心,打我娘,骂我娘,都是为了我娘和我爹好呢,说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她都是一片好心,我却不这么想,何谓刀子嘴那就是说出来的话,句句如凶刀,片片杀人不见血,这才叫刀子嘴,即如此,又哪里可能有那软成豆腐般的心,这两句话,本就是自相矛盾的,我从来不信她是真心为我娘好的。”

    林安心恨透了林方氏。

    爱晴和听泉一愣,随即对视一眼。

    她们的姑娘,有时的想法很离经叛逆,两人不敢应这一茬。

    听泉忙道:“姑娘,此话以后万万不能在外头说起,很得罪人的。”

    爱晴转了转眼珠子,又问:“姑娘不想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糟心的”林安心反问,她的注意力果真被引歪了。

    爱晴点头:“真的够糟心,小夫人早上,好容易才将那两人给劝回屋里,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呢,那两个老的突然想起来,二老爷那边都不曾打发人来请两人去吃饭,这还了得,老夫人当场就在家里摔凳子了。”

    林方氏昨儿晚上在林青山家憋了一肚子气,一直没消,今儿又被关在了门外边,任她喊破了喉咙,人家压根儿就不鸟她。

    此时,再想起这一茬,越发烧旺了心中的那把邪火。

    林方氏在家大骂:“好个林顺水,当真是不认亲娘老子了,老娘当初就不该将他生下来,没个卵用的,天天就晓得听那死婆娘的话,如今,连爹娘都不认了,老头子,你还记得林玉竹那个赔钱货出嫁时的光景吧,那良田都陪嫁了几十亩,还有那些个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盖个泥砖屋给老娘装穷,老娘差点就真信了他的。”

    这事儿林老爷子心里同样很有气,林顺水平日里瞧着实在很精明,怎地在此事上,怎就那般拎不清,不晓得将那几十亩良田扣在自己的手里,给那个死丫头陪嫁,那还能姓林吗

    打那嫁妆送出去那日起,那几十亩良田就已经改名换姓了,是姓罗。

    他为了这事儿,同林顺水不知说过多少回来了,说多了,林顺水这个不争气的崽,看见他就没好脸色,掉头就走,压根儿就不想理他这个当爹的。

    着实把林老爷子气得不轻。

    “哼,我估摸着,他是防着你这个老婆子,怕你要了他的那几十亩良田贱卖了,给老大还债。”

    “能不还吗我俩还指望着他给我们养老呢,你瞧瞧这老二的婆娘不是省油的灯,如今,这屋里的更利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怂恿老三换掉婆娘。”林方氏的确后悔了。

    小方氏打小死了爹娘,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欺,这性子就是个泥捏的,也会被逼得泼辣起来。

    柳三娘的娘家把她教得很好,性子柔和,又明事理,遇上林方氏这种拎不清的,多半选择不计较,可是,人心再好,也经不起糟蹋,林方氏的作天作地,最终逼得柳三娘选择了和离。

    如今她就算万般后悔,也没法将小方氏退货了。

    只因,小方氏仗着年纪比林顺河小太多,又哄得林顺河越来越宠着她,更是将这家把持得紧紧的,手指缝里连滴水都漏不出,就不要说让林方氏、林老爷子过什么顺心顺意的日子了。

    也因为这两个儿子的不尽心,让老两口越发惦记起林顺风了。

    可惜啊,林顺风借的印子钱,那利滚利就跟滚雪球似的,如今的利钱,都不知有几多两了,林方氏替他还掉的那些银钱,等于是打了水漂。

    林老爷子蹲在那里抽旱烟,这烟杆是林顺河的,自他住进来后,就跟林顺河共用这根烟杆。

    “要不,咱们自个儿去老二家”

    林方氏想得好,山不就我,我就山。

    林老爷子吧哒吧哒地抽着旱烟,低头不语。

    他心里烦得紧,他晓得为何日子越过越糟心,只不过,他心里同样很不甘心。

    就好像个赌红了眼的赌棍,明明已经满盘皆输,还想借钱来翻本。

    林顺风是他的长子,他跟老婆子在他身上倾注的心血,投入的钱财不知几多,这已经是亏本买卖了,可他终不甘心啊。

    再说了,村里最近流言四起,说他和老婆子是个没脸没皮的,眼珠子又瞎,唉!



第四百七十五章 糟心的林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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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林家并无人再问起林青松关于成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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