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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林安心并未与她争辩,只是低头柔柔一笑。

    而那边,周又招恨恨地看向这边,林安心就在刚才低头温柔一笑时,有种连她见了都眼红的娇羞,这种风流韵味偏生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

    因此,在季春花与张玉兰打机锋的时候,怒火中烧的她,已经决定把火直接烧到林安心的头上。

    “表姨,苏家婶子,还请两位莫要再吵了,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季春花等的就是这句话,朝张玉兰挑了挑眉,道:“我不与你骂街了,今儿骂上门来,便是要让你苏家因打我儿子一事,给出个说法来。”

    她也不待张玉兰说什么,直接对周又招道:“你且快把那日所见所闻全都告诉她,莫要漏掉了一点儿。”

    周又招暗中得意地看了林安心一眼,哼,想跟她斗,可得在下辈子投个好胎,一个没见识的木头人,当初咋就没有病死呢,真是白废了她一番好算计。

    “张家婶子,表姨,要说这事的祸根子,可是在这位的身上。”

    她嘴角微翘,眼神镇定,伸手朝林安心一指。

    张玉兰闻言微微拢眉,无论她儿子是不是真的为了林安心,她都不可能让季春花在苏家如此蹬鼻子上脸。

    季春花在一侧,也跟着补充说明:“都是为了四丫这孩子。”

    张玉兰的粉脸一下黑了,冷言道:“你该明白当日契书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即便都是为了她,咱苏家也是能站得住理的,到是你骂上门来,我并不曾阻止你俩相见,已是额外开恩了。”

    典妻的契书上,都会明确写着,在典当期内,原主是不可以再见原先的家人的。

    林安心是被邓家两口子给典当掉的,自然不能见邓家那些人,并不是不可以见她自己娘家这窝人。

    因此,林青山夫妇上门,苏家表现的十分热情,也是因为看在林安心是苏君扬未来婆娘的份上。

    想起这事儿,张玉兰就不待见季春花,再怎么待林安心好,能同意把她典当给别人家,可见,她待林安心的真心又能有几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你儿子打伤了我儿,我能上你苏家的门吗当我稀罕呢,我家金鼓能耐着呢!”季春花觉得,以她家邓金鼓如今赚钱的能力,要不了几年,她家的家境就会超过苏家的。

    张玉兰瞧了她一眼,显然,季春花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邓家,可不止季春花一个,邓金鼓要不是背着这两口子干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家那活宝儿子会这么气炸毛了

    苏君扬虽然爱祸祸人,但轻易不会动手。

    对于这一点,张玉兰可是很笃定。

    “简直是对牛弹琴!”

    季春花很不在意的一挥手:“好了,我可没有你这么爱装,就是那个人家常说的,什么风一吹过,牙就变了。”

    她的这话,愣是叫林安心傻了半晌,才想明白,她说的应该是风庸附雅。

    周又招小小年纪,一肚子的坏水,见季春花拦住张玉兰继续往下说。

    忙站出来快言快语的把自己所见所闻说出来,再顺道狠狠地添油加醋了一番。

    原来,那日苏君扬拉上自己的小伙伴们又开始了一场“打猎”行动。

    这样的骚操作方式,是在他很小的时候,有次打架打输了,苏阳江得知后,不知从哪里讨教来的法子,听他说,是跟一个啥百户长学来的。

    苏君扬学会后,觉得这方式很不错,因此,每当他要祸祸人时,便会先使上这么一招。

    用他的行话说,这个叫“踩点”。




第七十七章 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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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金鼓那日原本没打算出门,后来,村里有个小孩子给他送信,说是周又招叫他去村子西边河滩去,有人在那里起鱼筌,装了大概有三四斤黄鳝,但那人因为有事急着回家,不愿意再跑一趟上塘村。

    正好周又招路过,知道邓金鼓正在收这玩意儿,在问明多少钱后,便先帮邓金鼓垫付了,又使了小孩子回来给他报信。

    这事,的确是周又招干的,但那个取鱼筌的人,却是钟汉离使了家丁伪装的,那黄鳝,也是叫那家丁从自家顺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把邓金鼓引出来。

    在上塘村与河滩之间的小路上,两边都长满了高高的芦苇,邓金鼓就是走在这条路上时,被苏君扬几个套了黑布袋,给狠狠胖揍了一顿。

    事先,苏君扬就与自己的小伙伴们打过招呼了,只准胖揍邓金鼓一顿,不能伤及他性命。

    对于这个活计,除了钟汉离这个新手之外,其余三个全都是老司机,干起这活来,当真不要太麻利哦。

    邓金鼓挨了揍,原本苏君扬几人撤退,这事就算完了。

    好巧不巧,也怪那天苏君扬的运气不咋地,正巧被几个在芦苇丛里摸野鸭蛋的,上塘村的几个村民看见了,这几人先还不在意,后来,有一人发现被揍的那位,穿的衣裳很眼熟,再定眼一瞧,可不就是今儿早上去他家买老母鸡的邓金鼓么

    于上塘村、下塘村的村民而言,邓金鼓如今在他们眼里,那可不是个普通的货郎,两个村的村民,如今见了邓金鼓,谁不笑眯眯地唤一声:邓财神!

    因为邓金鼓的原故,这两村的村民,今年怕是能过个稍微好些的年了。

    见到邓金鼓被人打了,立马一窝蜂冲上去,有那机灵的一边跑一边喊,说有外村的欺负他上塘村的人了。

    村头有人听到了,自然很快就传开,于是,由几人悄悄打闷棍,变成了上塘村的汉子们扛锄刀,摸镰刀的杀了过来。

    好嘛,一场混战就此开始。

    苏君扬的武艺的确不是白学的,也是到了那日,他才知道自家老爹的用心良苦。

    连同他在内的四人,虽然都受了点皮外伤,但那些来救邓金鼓的也被他狠狠揍了一顿。

    完事了,看着全都被揍趴下的上塘村汉子,苏君扬这货,很是得瑟的伸出右手,拿大拇指往自己的嘴角一拭,明明顶着个花猫脸,还能笑得十分邪痞。

    “怎地,邓家做了不地道的事,小爷还不能给他个教训了,还是说,你们上塘村欺负我顺水村没人,又或是不把我苏家放在眼里”

    苏家

    有人惊恐地坐在地上连连往后挪,也有的想爬起来逃跑,但又碍于苏君扬一双星眸死死盯住,竟不敢动弹分毫。

    “怎么,还有人不服气,想叫村里的汉子来,小爷可不是生的鼠胆,你们有种喊,小爷我就有种不怕事,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踹一双。”

    苏君扬在说这话时,架势十足的把学子袍的一角往上一撩,纳进了自己的腰带里,他有些后悔先前没有算计好,刚才打架时,这袍角十分的碍事,但那时人家可不管这些,招呼了锄头就往他这边来。

    哎哟,他还要靠这张俊俏脸勾搭上自己的小媳妇呢,怎么能毁了!

    先前也顾不上这个,抡起拳头就开打了。

    这会儿有空闲了,他才把这事给干了,万一,再有人上来干架,他也能甩开膀子干一场。

    上塘村原本躺在地上哎哟喧天的汉子们,顿时鸦雀无声。

    娘呐,还能打

    他们可不可以要求中场休息

    一群汉子互相搂着瑟瑟发抖:好想躲进芦苇丛里啊!这样的小霸王简直太可怕了。

    “苏家小少爷,是我们不对,先前没有瞧清楚是您呐。”有人最先服软。

    有人服软就有人跟风,不时,除了最开始帮忙的那几个汉子,其他的全都缩在一侧,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最先开始喊人的那几位傻了,不是气的,是因为到现在,他们才发现,自己捅下了马蜂窝。

    苏君扬把这些人的神情一一收入眼底,眼里有了一丝松快,能怕就好。

    他也是只纸老虎了,再来这么多人,他还真干不过。

    至于跑路

    如果钟汉离这个死胖子不拖后腿的话,他和另两个完全能做到。酷笔趣阁

    而可怜的钟汉离还不知道,他又被自己的老大记上了一笔。

    自因他的胖而可爱,招到林安心、苏婉屏的稀罕后,因为他的胖而拖后腿,把苏君扬彻底惹毛了。

    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他顶着个汤圆身板,挥散着汗水与热泪,十分悲壮的策马狂奔在减肥的大道上。

    苏君扬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知真相的钟汉离,突然觉得有一种阴森森的寒意笼罩着住自己。

    继那帮被揍翻的人马之后,己方的钟汉离也抱着自己的小肩膀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打架的经过就这么着。

    而周又招自以为是的在里头添油加醋了:“哎,表姨,你是不知道呢,要不是四丫这个祸根子,苏少爷与金鼓哥哪里会打起来,我有心想去帮忙,可我哪里打得过那些人,两边的人已经打起群架来,那叫一个狠呢,苏少爷临走前,还扬言道,金鼓哥若再敢招惹林四丫,他见一次打一次,若真惹毛了他,定会打得金鼓哥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她本意是想把祸水引到林安心的身上,但她却猜错了另两人的想法。

    周又招的设想中,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机会。

    但季春花与张玉兰却不这么想。

    季春花听后的重点在,苏君扬扬言还要揍自己的儿子,竟还说要把他揍得下不了床,这还了得,她邓家的子孙就不金贵了凭什么苏家的人如此霸道不讲理。

    张玉兰听了,却想:还好自己的儿子没吃亏,这邓家也真是个孬的,明明已立下契书,连银子都给了,竟还如此不要脸的缠着她家安心。

    陈大娘想:这丫头果然是个好的,邓家人的品性算不上好,但这眼光还是有的,果然,她家安心的确不错,苏阳江夫妇没看走眼。

    苏婉屏想:被她那二世祖哥哥瞧中的人,还能逃出他的如来佛掌她家哥哥最护食了!

    系统:安心可是被母脑挑中,与它绑定了,以后要携手一起走向人生颠峰的宿主,必须棒棒哒!

    林安心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周边的人给暗赞了一番。

    周又招没想到,她的这话一出,反而周边的众人竟都神情各异,没有一个人指责林安心这只狐媚子。

    “表姨......”

    季春花的脑回路,压根儿就与周又招的不在同一个频道。

    周又招才开口想再次提醒季春花,重点是两人都是因为林安心才会打架,也是因为林安心这个红颜祸水,才导致邓金鼓给人打了。

    但季春花已经打断了她,伸手指着张玉兰再次骂道:“张玉兰,这可是我家又招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还敢不认下这事,嘿,你家还真能耐了,还敢扬言,见我儿子一次就打一次,张玉兰,你最好管好你家的小畜生!不要以为你当家的曾经是个大混混,就可以横行乡里。”

    “哼,季春花,你要搞清楚事儿,少在这里颠倒黑白,要不是你那蠢儿子干下了蠢事,我儿能这么气愤吗你邓家有什么理儿站得住脚根,她说的,难道不可以睁眼说瞎话你是傻了么,没听见她啥脏水都往我家安心身上泼,她这么能耐,怎么当时从头瞧到尾,也没见她给你家通风报信”

    张玉兰吵起架来,像是怒目金刚附体了。

    “我儿子蠢你竟敢说我儿子蠢老娘的儿子再没能耐,也好过你家那没出息的小混混,成日只会打架斗欧,你苏家的产业,早晚会败在他手里。”张玉兰说邓金鼓蠢,那就是踩了猫尾巴了,季春花立马炸毛了。

    说谁都行,张玉兰骂她自己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她家金鼓的不好。

    张玉兰气笑了,季春花说她家儿子时,可不是这般想法。

    “我儿自有我教导,我家有的是金山银山给他败,咋地,你不服气那你也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季春花被她的话给气了个半死,偏生邓家才刚刚有点起色,她也才因为邓金鼓手头的活钱多了,才能顿顿吃得起红烧五花肉的,她虽没见过苏家饭菜,但看林安心被送过来才多少日子,竟被养得那般水灵灵,如同晨光下,沾露的花骨朵儿。

    由此可见,苏家的小日子过得十分不错。

    “我呸,我不与你说这些,总之,你家儿子打伤了我家金鼓,就必须赔药钱。”

    季春花不肯吃这个亏,她原想喊一班人打上苏家的门,是邓大郎拉住了她,又劝她莫要把事闹大了,苏阳江是真的有些手段的,又说,邓家才刚刚有些起色,正是缺银子使的时候,到不如叫苏家赔上些医药费,多讹上点,把这银子交给邓金鼓继续收干货,待他伤养好后,正好能把这押着的干货运去县城贩卖,说不得,还能多赚几个钱。

    季春花凡事都听邓大郎的安排,不得不说,邓大郎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赔药钱,我还得与你说道说道,你儿子为什么会被打的事呢!”

    “指不定谁赔谁的银子呢!”

    张玉兰看她又把手伸到自己面前,心里的邪火顿时滋滋作响。



第七十八章 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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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春花一想起自己最疼宠的儿子,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哎哟个不停,她心里的邪火就堵了个严严实实,已经频临暴发的边缘:“呸,我不管,反正大家伙都瞧见了,是你儿子打了我儿,便是闹去天皇老子那里,也是你家那头小恶狼该遭罪。”

    “是啊,苏家婶子,金鼓哥再怎样,都是白挨了这顿打,有什么事,就不能商量着来么,更何况,苏少爷打人在先,本就不对。”周又招还真有两把小刷子。

    陈大娘微微眯起了眼儿,这样的搅事精去了谁家,谁家会倒霉。

    “什么叫白挨打,没听我婶婶说么,事出有因,你是没念过书,还是把书念到牛肚子里去了”

    林安心早就看她不顺心,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又道:“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不劝和反而话里带刺,你是想挑起邓家与苏家的仇恨,让两家成为有血海深仇的死对头吗小小年纪到底是何居心,左一句为了我,右一句为了我,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我自来了苏家后,就不曾见过金鼓哥,唯有见过我大嫂与大哥,这事,苏家无人不知,每每出门闲逛,不是婶婶在身侧,就是苏家姐妹做陪,请问,你到底想挑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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