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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太子换人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单铺

    郑楷一下就被摔蒙了,半边手脚差点被摔折,他身后的同伴和仆人纷纷下马上前来扶他。郑楷爬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脸上憋得通红,骂了句粗口:“狗娘养的,你连本侯也敢打?你可知本侯是谁?”

    那武夫这才看清对方人多势众,但他习武多年,也是个硬脾气,半点也不屈服,道:“是你先打的人,休怪我还手。”

    “给我打!”

    郑楷一声令下,七八个随从一拥而上,武夫虽然力气大,也招架不住对方人多,便渐渐处在了弱势,被打得头青脸肿。

    这时候一个小孩扑上前来,叫喊着:“不许你们打他。不许你们打他。”

    郑楷看来人是个十岁上下的小孩,倒来了精神头,武夫他打不过,这么个瘦瘦小小的小孩子他总能打赢吧?便上前去,双手把小孩拎了起来。

    武夫见此情形,大声吼道:“快放下我们家二郎。”

    武夫想去阻止,却被众人给拦下,眼睁睁看着郑楷把二郎摔在了地下,郑楷还上前连踢了几脚。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听到声响,也都出来了,一个老妇人看见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二郎,呼天抢地哭起来,院子里有宫里头来的人,发现出了大事,吓得慌了神,生怕要担责任,就有人上前扣住了郑楷,无论如何不让他走。

    一边已经有人取了木板把二郎抬进院子里去,又有人跳上马车先去找大夫。

    郑楷还不知轻重,冷笑道:“你们就是叫了京兆尹来,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们不就是要钱吗?开个价吧。”

    他身后的同伴也叫嚣道:“这是郧阳侯你们认识吗?宫里最得宠的元容华的亲弟弟。上个月把金贵赌坊一个不懂事的小厮打废了,也就赔了五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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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楷得意笑着,以为对方都被吓怕了。皆因王夫人在房里还不知发生了事,也没人敢进去通传,外面这些仆人,新人不敢说话,旧人刚从荆州回来也不敢轻易惹事,只有宫里来的几位内侍拦着不让郑楷他们走。

    一个内侍道:“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是王昭仪的内侄子,我不管你是何等人物,你都不能走。我已经叫人去报京兆尹,谁是谁非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走。”

    郑楷看着眼前这几个一身青衣,头戴帻帽的男子,再听他们说什么王昭仪,才知道这是内宫侍者,他并不知道王昭仪是谁,郑河平日并不跟他说宫里的事,但他知道昭仪的名号比她姐姐的大,所以一时有些懵了。

    他身后的同伴比他见多识广一些,知道宫里头现在是王昭仪最大,当即吓得两腿发软。

    消息传进宫里,已经是第二日清早,童墨通红的眼,进来跟王叙说,夫人昨日刚回到京中,小二郎便被郧阳侯打折了脊骨,以后恐怕都站不起来了。

    王叙当即红了眼,一边心疼小侄子和母亲,一边气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王叙早膳也没吃,召了高湛来,让他去见京兆尹和廷尉,一定要法办郧阳侯。高湛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忙自责打了自己两耳光,说是自己办事不力,没把王夫人安顿好,然后才去见了京兆尹。

    郑河也是一大早便听说弟弟郑楷被抓起来了,忙叫人去跟京兆尹打招呼。结果京兆尹直接把她的人挡回去,说这事已经移交廷尉,自己也只是协助办案,让元容华去找廷尉府。

    郑河哪里认识廷尉府的人,只得去求吕筱。吕筱也是头疼,这件事他偏向谁,都说不过去,便也不管。

    最后郑河实在是没办法,她也就这么个弟弟,她不能让弟弟下半辈子就这么废了,只好拉下脸面,亲自去求王叙。

    谁知王叙根本不见她,把郑河记得团团转,不知怎么办才好。

    皇太后身体不适,一直未见好转,那日王叙带暖暖去长信宫请安,见赵飞燕实在是孤寂,便把暖暖留在长信宫陪她皇祖母几日。

    从长信宫回来,经过宣室殿,也是鬼使神差,便想着到宣室殿转转。吕筱这段时间除了白天到秋纺殿看望孩子外,晚上几乎不留宿,她也几乎不到宣室殿来找他,两人无形之间,有了不可言喻的隔膜。

    吕筱正在书房看奏章,见王叙来了,竟有些意外,忙起身迎她,问道:“今日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

    “如何不能来?”吕筱牵过她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

    王叙问:“皇上忙什么呢?”

    “在看奏章。”吕筱想了想,问:“平晏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你一直器重他,理应很有才华吧。你之前让他监察流民安顿之策的执行,他不是也做得很好么?”

    吕筱道:“我想让平当回来做丞相,但是,又觉得平晏比他父亲合适。但是平晏毕竟还太年轻了,想让他去大司农历练几年。你觉得如何?”

    “那丞相之位呢?”

    “还是让平当来担任。”

    “李诫不当丞相了?”

    “李诫还是不适合做文官,我想让他做大司马,管天下兵权。”

    王叙听明白了,平月君的父兄,一人为丞相一人为大司农,这是扶持另一拨势力来抗衡孟准和她兄妹两个的意思?同时又让李诫来瓜分孟准的兵权。他防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王叙低下了头,心里百般滋味交杂,太累了,她实在觉得太累了,除了彼此提防,带着假面具过日子,她仿佛看不到尽头是否还有阳光。

    王叙微微测了侧身,微微笑道:“皇上如此安排挺好的。就是李诫这个人,我总觉得他别有用心,皇上你还是要留个心,提防着点。”

    吕筱点头应着:“我知道了。”

    王叙看着吕筱的态度,又是一阵的后悔,这提醒实在太过掩耳盗铃。才坐下,王叙就想走了,但她现在若是起身辞别,那更说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问他:“你咳嗽好些了么?”

    “时好时坏的,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也别为我担心了。”

    黎旦着人端了冰镇梨汤上来,回禀道:“陛下,元容华在外求见。”

    吕筱看了眼王叙,怕她不高兴,忙道:“你让她回去改日再来,我今日没空。”

    王叙端起冰梨汤喝了一口,过几日是她的生日,吕筱问她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王叙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便道:“我们王家不是已经翻案了么?当初围莽之计都是赵合德设的局,皇上能不能给我大哥的儿子恢复新都侯的爵位呢?”

    吕筱笑了笑,道:“我早已让尚书令拟了旨,待你生日那天便去宣旨。还要给你母亲王氏加上安汉君的称号。”

    听吕筱如此安排,王叙刚刚微凉的心才稍微舒坦了些。

    正说着,黎旦又进来道:“禀陛下,元容华不肯走,说有要事一定要见陛下和昭仪。”

    吕筱无奈,只得让她进来。

    郑河进来对吕筱和王叙行了礼,低眉顺目地跪坐一侧,房中突然静谧下来。王叙知道她是要来求自己放过她的弟弟,她没出声,等着郑河先说话。

    郑河红了眼眶,对王叙深深一拜,道:“我这是来替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跟昭仪道歉的。”

    王叙冷淡地道:“元容华不用道歉。是你弟弟的错,应该由他来承担。”

    “我们家就我弟弟一个男丁,昭仪能不能宽容宽容,我们怎么赔偿都可以。”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惹恼了王叙,她道:“宽容宽容?我那小侄子才十岁不到,长得瘦瘦小小一个孩子,难为他下得去手!简直禽兽不如。你觉得我缺你的钱银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不用来求我。”

    郑河急了:“我问过太医,这脊椎坏了,也不是不能治好的。何必赶尽杀绝呢。”

    “你当我三岁孩童么?把你弟弟的脊椎打折了试试。我看你也不是真心致歉,只是想要我们不追究而已。那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此路不通。”

    郑河见王叙生气了,忙又缓和了口气,道:“我那弟弟实在是该罚,有眼不识泰山,怎么就打了昭仪的内侄呢?”

    “难道打了别人就是应该了?只是因为不凑巧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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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家孩子,被廷尉拿了,没办法才来认错的吧?不是说上月还差点打死人,就陪个五万钱了事么?”

    吕筱怒道:“还有这事?郑河你不能如此纵容郑楷。”

    郑河解释道:“他年纪小,没人管教,才会如此的。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有人管他,他哪里会如此这般。别人不知道,难道皇上还不知道么?你看着他长大的呀,他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皇上看着她弟弟长大的?此话一出,王叙愣了,吕筱也愣在了原处。

    郑河看着他们的神情,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了,又哭起来:“臣妾一着急就说错话了,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就是一个走岔了路的孩子。我会医术,我去帮你侄子治病,把我所有的家当都赔给他,只求你们放过我弟弟。我听人说,这是要判宫刑的,我们郑家可不能绝后了。”

    王叙还愣在那里,没有接话。吕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招手让黎旦把郑河送出去。郑河心虚的看着他们,默默出去了。

    刚才郑河说,皇上是看着她弟弟长大的,这话说得太清楚了,一直在吕筱的耳膜间震荡。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王叙把脸别了过去,声音微颤:“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她站起身往外走,吕筱突然把她拉住,道:“我想与你说清楚。”

    “有什么可说的?”王叙突然剜了他一眼,眼神冷的可以滴出冰来,她想说,你要说什么?说你杀了自己的兄弟,睡了他的女人,霸占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如今还想剥夺他儿子的继承权?话到了嘴边,被她活活吞了下去。刘昭不是他杀的,她知道,尽管如此,她心里依然不能释怀。

    吕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她说清楚,一把把她抱住,在怀里搂紧了,道:“叙,我不想再憋下去了。我今日……”

    王叙挣扎开,吼道:“让你别说,别说!你听不懂么?!”

    她胸前剧烈起伏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觉得头脑晕眩,几乎没站稳,童墨忙过来把她抱稳了。

    王叙走了,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了灵魂。

    吕筱立在原地,他刚才在她眼中分明看到了仇恨,也看到了纠结还有不舍。

    吕筱对进来的黎旦说:“去把尚书令叫来。”

    黎旦忙应声去了,不多久,尚书令进来,站在阶下,吕筱站在书架旁背对着众人,他道:“你去拟旨,朕要封王昭仪为皇后。”

    尚书令略微迟疑,道:“皇上,封后事大,要不要先朝议后再下旨?”

    “朕让你去拟旨你就去拟。”

    “诺,微臣马上去。那微臣拟好旨,再去让太卜令择日册封。”

    皇帝要封王叙为皇后的事,很快便传到了李诫耳朵里,李诫赶忙来劝,道:“皇上,不是说好了,先不提封后之事么?”

    吕筱:“你没看到她刚才的眼神,她心里恨我,她一定以为我处处防着她。我不想防她。我不想跟她过得那么累。”

    “皇上,请三思。立后容易,废后可就难了。”

    “朕为什么要废后?李侍中,朕希望你以后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如果没有她,我们如今还在赵合德手里苟且生存,如果只依靠你和你手中的那几员大将,我们何时才能斗得过赵合德?”

    李诫道:“没错,按理说应该封她为后,但是,我是怕她以后跟皇上不是一条心啊。她明知道皇上中了毒都不说,为何呢?”

    “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

    “她知道,不然她不会让高湛去搜吴锦的房间,高湛已经把搜出来的丸药送给她去查看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呢?皇上莫要自欺欺人了。”

    吕筱根本听不进李诫的劝谏,只道:“李侍中,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吧。”

    李诫看着固执的吕筱,无奈叹了口气。

    ☆、第111章

    皇上要封王叙为皇后的消息没过多久便在宫中蔓延开了。郑河万没想到自己间接促成了此事, 若王叙真做了皇后, 那她弟弟的刑罚是注定没办法宽限了。她痛哭了一场,决定去求皇太后, 她哪里知道在皇太后的眼里,她郑河是吕筱的女人,早已不是那个救了赵飞燕儿子的上宾,最后郑河连皇太后的面都没见到。

    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郑河,只好去求李诫帮忙, 李诫怕把她逼疯了会到处乱求人乱说话,最终答应帮她想办法。

    而听到封后消息的王叙,反应则跟她身边的人截然相反,简直平静地可怕。

    那日,安顿好的王夫人带着大孙子和大孙女进宫来了,王叙到殿门口去迎接。因皇上加恩,特准王夫人的车马直接开进了未央宫,两辆马车在秋纺殿前停下来。

    撩开帘子, 童墨上前去扶了王夫人下车,两年多不见,王夫人竟是两鬓斑白,脸色青黄,一脸沧桑,王叙一见不由心疼地垂下泪来。

    王夫人要给她行礼,被王叙给抱住了,王叙道:“阿母您受苦了……都怪女儿没用……”

    王夫人红了眼眶, 这两年的打击她早把泪都流光了,她拿出帕子帮王叙拭去眼泪,道:“怎么能怪你呢,若不是你,我们王家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说着拉过孙子和孙女给王叙行礼。

    这两个都是大哥王宇的孩子,被郑楷打坏了的那个是二哥王获的长子,家里还有好几个小一些的没带进宫来。

    候在一旁的王琼见了王夫人,也是哭得不能自抑,王琼一直小病不断,气色也不好,待把王夫人迎进宫里,同坐着聊了会儿,王叙便让她先回去歇息了。

    王夫人他们在荆州这两年过得很苦,虽然王叙有派人去帮忙照料,但那时王叙也是自身难保,也照料不了太周详,更何况他们远在流徙之地,老的老,小的小,眼前又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以前跟王莽交好的州郡官吏都避而远之,莫要说能帮上什么忙,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大恩大德了。

    王夫人叹了口气,道:“都过去了,以后也就希望他们小的一辈,平平安安衣食无忧便好。”

    王叙又宽慰了王夫人几句,让方婵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自己陪着母亲在外寝宫里聊天。

    王夫人打量着秋纺殿,这未央宫她还算是了解的,不禁轻声问:“你如今怎么说也是昭仪了,怎么还住这样的宫室?”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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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家里出了事,他们把我贬为良人,跟二姐姐分住这秋纺殿的东西两座偏殿,在这里住习惯了,反而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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