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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太子换人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单铺

    王叙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待王氏家族?”这是她内心的一大疑虑,毕竟以前的历史,王莽篡汉,所以她理解刘昭一直防备王莽,但是她内心的矛盾点是,王氏家族里也有她想要守护的人,如王夫人,如王临。

    “你想我如何对待?”

    “我不懂。”

    “一直以来,我最为防备的便是王莽。不过世事慢慢在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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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若是想夺取汉室江山,恐非易事。如果以后王莽能卸下大司马之位,放下兵权,我可保他爵位荣宠不变,那是最好的结局。而你也不用为此为难了。”

    王叙点头,如果能如此就好了。

    “那王琼呢?”

    “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只要她愿意,我可以放她改嫁,给她赐婚。”

    王叙并不诧异刘昭没有碰过王琼,但以她对王琼的了解,让她改嫁,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王琼让我喜欢不起来,但有的时候我又想,是不是我害了她,如果一开始我不逃避不反抗,直接嫁给你做了太子妃,不燕王妃,她或许会有更好的选择。”

    “她自己选的路,跟你没关系。你完全不必自责。如果你做了燕王妃,说不定她此时就是个自怨自艾的良娣。”他的意思大概是,性格决定命运。

    “我若是能顺利登基,未来皇后的位置只能是你的。”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许诺,说的如此自然随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王叙竟然有些感动,半响说不出话来。耳旁传来蜜蜂的嗡嗡响,她抬起头,只见刘昭伸出手,宽广的衣袖在空中挥舞,空气流动带来了阵阵浅淡的花香。

    乌阴的天有些凉意,他问她冷不冷。

    她摇头说不冷。

    “走累了么?”

    “不累。”

    “那我们再走走。”

    “刘昭。”

    “嗯?”

    “你对皇上皇后是什么感情?”

    “嗯,就好像养父母一般,我还是想好好孝敬他们的。父皇在别人的眼里大概是个昏君,他年轻的时候确实是挺昏庸的,特别喜欢护短,不喜欢繁杂的事,有时候又很倔强和小心眼,需要人哄着。不过如今他年纪大了,也变得越来越小孩子。而母后则简单很多,她跟赵昭仪不一样,母后虽然喜爱享乐,但她内心善良,她是真心疼我这个儿子,不过身处后宫之中难免行事小心翼翼。”

    看刘昭对帝后的感情,应该是穿越过来至少十多年了吧?

    “我还挺喜欢皇后的,她长得美。还有马婕妤她们,都不让人讨厌。”王叙懒懒地道。

    “母后是经历过各种腥风血雨的,早十多年前,这皇宫里也一点都不温和。我记得我六岁那年,跟随母后去昭阳殿玩,就亲眼目睹赵昭仪让人把一个试图勾引父皇的女官给活活打死了。母亲虽然掌管后宫,但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活活打死吗?”

    刘昭点头:“不止母后和其他妃嫔,我那时候也过的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迫害。直到我十五岁离开未央宫搬来北宫,才松了口气,觉得总算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他不喜欢回忆过往,因为没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东西,他喜欢向前看。

    王叙道:“名义上,她是你姨妈,即使以后你登基了,也不会拿她怎样,所以她才敢那么不留后路。”

    “或许吧。”他突然感叹道,“生命被拉长了,有的时候会很焦虑,着急。”

    王叙又抬头侧身凝视着刘昭,他的耳朵颇大几乎没有耳垂,剑眉入鬓,她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依然能想象得到他凝望着远方时深邃的神光。

    走到了园子东边的亭子间,早有宦者铺了凉席和软垫,王叙坐下来歇息。童墨过来要给她披上披风,王叙摇头道:“我不冷,很热乎。”

    “起风了。”童墨怕她着凉,又确定了一遍。

    王叙道:“真不冷。”

    童墨这才作罢,她从食盒里取了橘子,剥了皮递给王叙,王叙吃了点,又掰了几瓣塞给刘昭,刘昭顺从地张口,面无表情地道:“酸。这些山橘也该过季了。”

    “酸么?”王叙不以为然,又塞了几瓣给童墨,童墨避让不及,张口吃了,表情夸张地道:“好酸。好酸。好酸。”

    王叙把剩下的吃了,她真没感觉到酸。孕妇的奇特口味。不止对于酸,她以前不爱吃的大蒜现在竟然也觉得好吃了。

    那日冯媪在她自己房中吃午膳,其中有一碗蒜酱,王叙刚巧在外面遛弯消食,她循着那个蒜酱的味道找过来,然后在冯媪房中就着蒜酱又吃了两碗饭,把众人都吓得目瞪口呆。

    她这饭量剧增,肚子也慢慢大了,胸部也大了,有时候那方面的需求也莫名变得强大,那日两人都没忍住,好好温存了一回。

    刘昭食髓知味,之后便三天两头来磨她,都被王叙撒娇卖萌给推搪了,后来王叙实在也可怜他,便默默帮他解决。

    那日夏祭,刘昭从未央宫回来,来坐了会儿。王叙正跟着几个家人子一起学做女红,她想给腹中的宝宝亲手做一顶小帽子。

    刘昭吃了晚膳便被黎旦叫走了,说晚上再过来就寝。

    王叙困的厉害,早早歇下。

    睡梦中听见嘶嘶的声响,声音并不大,她实在累,昏昏沉沉的就是醒不来,直到鼻腔里**辣的越来越难受,王叙才猛的惊醒,坐起身,只见眼前一片红光,她忙叫:“童墨!童墨!”

    睡在屋角的童墨跟她差不多同一时间起来,她身上衣服已经着火了,她边跳边叫嚷着:“起火啦!叙姬,起火啦!叙姬……”

    王叙瞬间清醒过来,见状忙随手抄起一床绵被往童墨身上一裹,等放下绵被,童墨衣服上的火已经灭了。

    环顾四周,火光四起,内寝宫的布帘纱帐繁多,箱笼也多,屋里除了烟火味外,还有浓浓的酒味,这火苗已经窜到屋顶。

    不知为何门口的火势尤为凶猛,童墨大喊:“来人啊,起火啦!来人啊!”

    但是门外守值的人似乎睡死过去了,任凭她们怎么叫嚷都听不见。眼看火势越来越大,不能再坐以待毙,童墨把绵被往身上一裹,冲过火海跑到门前,想推开门,却发现门被锁死了,怎么推也推不动。

    王叙也已经裹了另外一床绵被过来,两人合力推门,但那木门却是纹丝不动。

    童墨大叫着门外守值家人子的名字,可惜没有任何的回应。

    眼看身上的绵被起火了,王叙想着不能就这样死去,她拉回童墨,脱下棉被,把绵被上的火踩灭。屋里火烟越来越浓,王叙问:“有水么?”

    童墨忙去拿水壶,王叙则撕了两大块的稠布,在水壶里吸了水,用湿布掩住嘴巴和鼻子。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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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已经痛哭失声,看着满屋的火海,王叙搂着童墨,绝望地抚着已经凸起的肚子,她们要葬身火海了么?

    不行,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看了一眼四周围的火势,门口和门边一溜的火势最大,而东西两边墙角的纱幔也已经起火,但是箱笼只有一两个在着火,她记得西墙的箱笼装满了衣物,但东墙的有几个是空箱子,她吩咐童墨:“快去把东墙的大箱子,搬到中间来。”说着把湿布盖着口鼻在脑后一扎,俯身快速把地上的绵被收拢起来,扔到了床上。

    王叙和童墨合力把东墙的五个大箱子搬到床边,把绵被都塞进箱子里。床上的纱帐还没起火,王叙便站到床上用力扯下帐子,童墨收拢床上的褥子衣物,连着王叙扔下来的纱帐都扔进了大箱子里。

    突然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外面似乎终于知道闹火灾了。

    而刘昭听见外面铜锣声响,马上坐了起来。他跟孙置商议完事后,因为太晚了,怕打扰王叙休息,就没去怀画殿。

    他问出了什么事?宫内伺候的内侍正要去打听,已经有人跑进来说怀画殿起火了。

    刘昭跳了起来,没有穿外衣,直接往外跑。

    怀画殿偏殿外围满了人,刘昭快速看了一眼不见王叙,反而王琼站在了边上。

    “王叙呢?”

    王琼一脸茫然地道:“好像还在里面。”

    完了。看这火势,刘昭想着,完了。

    刘昭绕过长廊,跑到了偏殿后面的小花园,敞厅还没起火,敞厅里的起坐间火势已然不小,宦者侍应大多从这里进去救火。

    刘昭拦下一个宦者,一手夺过那人手中的木桶,将桶举起,水从头淋下。

    跟过来的王琼怯生生地道:“殿下,您不能进去。”

    刘昭已经走到敞厅,突然停了下来,王琼以为刘昭改变主意了,忙又道:“让他们去救就好。”

    只见刘昭回头看了眼跟过来的内侍,“把你的木屐给我。”

    王琼这才发现刘昭来的着急,连鞋都没穿。里面火海都是木头地板,没有木屐,连外寝宫都进不去。

    内侍们跪下相求:“殿下!请殿下三思。”

    刘昭压根听不见他们说话,极速跑过来,拽下内侍的木屐,往脚上一穿,又抢了一桶水,便冲了进去。

    绕过起座间,是连着外寝室的大隔间,大隔间里火势甚大,火苗直串屋顶,大部分的宦者都只能在此扑火灭火。

    内侍们生怕太子出事自己小命不保,都紧紧跟在了后台,其中一个内侍手里还挽着披风,刘昭夺了披风往水桶里一泡,往身上一裹,速度之快,旁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进了火海。

    跟大隔间的大火相比,外寝室的火并没有那么旺盛,但浓烟滚滚,室内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家人子,已经被烧的不成摸样,通往内寝宫的门口有个身影在撞门。

    刘昭跑前去才发现那是冯媪,冯媪披头散发,部分头发烧焦了,脸上都是肮脏的烟碳黑,冯媪见来了人,忙松了手,被浓烟灌的几乎眩晕过去。刘昭忙把湿披风给她,房门里面估计被倒下来的房梁给卡住了,他使劲连踹了几脚,房门岿然不动。

    冯媪喘着气,道:“踹右边,右边里面被烧的差不多了。”

    刘昭憋了口气,一脚踹了过去,幸好他平时有习武,这一脚的力量终于让门板哐当一声,往左边倒去。里面浓烟更甚,火苗遇到风,直接往门口扑了过来。

    门前的木质地板被烧成了焦炭,刘昭心底一沉,忽然意识到,刚才一直没有听到里面有王叙的声音。他跃进内寝宫,叫了声:“王叙!”

    没有回应。

    他被呛的连续咳嗽,几乎喘不过气来,环顾一周没有王叙身影,四周都在起火,有横梁隔断被烧断了,倒了下来,唯有最靠里的矮床才刚刚开始窜火苗。

    突然发现床上放了两个大箱子,他忙去打开箱子,果然王叙窝在箱里,湿布捂着口鼻,因为缺氧脸蛋憋得通红,已经意识模糊。

    “王叙……”

    冯媪也已经进来,她帮着一起把王叙抬出来,而童墨在另外一个箱子里,也已经昏迷。这边刘昭用披风把王叙裹好,先冲了出去。

    孟准带着四五个士兵也闯进来了,孟准搀着冯媪,士兵抱起了童墨,从火海里逃了出来。

    一起抱出来的几个家人子,因为吸入浓烟过多,都已经被活活呛死。

    刘昭抱着王叙出来,王琼班息几个忙围了过来,刘昭停下脚步,看了王琼一眼,那个眼神冷的像把尖刀,刺向王琼心中。

    几个内侍也都上前来,不知道该不该从刘昭手中接过王叙,刘昭冷冷地道:“把燕王妃给我看起来。”

    “诺!”

    王琼呆在原地,神情复杂,似乎是不相信刘昭刚才说的话,又似乎已经看到了令人绝望的前程。班息张孺子几个,也都不敢说话。

    王叙从火海里出来没多久,便醒过来了,她睁开眼见是刘昭,笑了笑,又放心地闭上眼,刘昭抱着她往含丙殿走,走得稳健而飞快,她耳朵里传来木屐敲打石头地板的声响,清脆悦耳。她又睁开眼,他头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飘荡在她的脸上,她顺着发丝,帮他理好掖在耳朵后,一手抚着他微脏的下颚,笑道:“我刚才梦见你回到了现代,变成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刘昭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从未感觉这般踏实,他哑言一笑:“幸好我把你捞回来了,不然我又得在你梦中重新再长大一次。”

    王叙笑着靠紧他的肩窝,是的,幸好只是梦。

    回到含丙殿,太医来看了,说大人胎儿均无大碍。

    刘昭手脚有烧伤,额头上也有擦伤,太医在给他处理伤口。

    王叙还没换衣服,她只留了封大在身边,让封二去照顾童墨和冯媪,有自己人在那边照顾,她才能安心。王叙坐在矮床上发呆,大脑还沉浸在劫后重生的剧烈震荡中,嗡嗡作响。她看了眼刘昭,虽然心疼,但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出声。

    刘昭看懂了她的眼神,道:“我这都是小伤。”

    黎旦匆匆进来,刘昭瞟了他一眼,骂道:“你死哪儿去了?”

    黎旦忙小声解释:“奴婢睡过头了。我跑到怀画殿,发现殿下已经进去了,又赶忙去叫孟侍卫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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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忙,幸好他也来得及时……”

    刘昭这边伤口包扎好了。太医和女医在一旁收拾药箱。

    黎旦道:“殿下,刚才奴婢在城楼上看见,未央宫那边也是一片火光。”

    “什么?!”刘昭站了起来,未央宫也起大火?哪个宫殿着火了?他让黎旦去着人备马,他得马上去趟未央宫。

    刘昭嘱咐王叙,“你再睡会儿。刚才那么惊险,力气都耗尽了,乖乖睡会儿。”

    此时青灵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过来,几个宫人也端了洗脸水进来伺候,刘昭才放心地走了。

    椒房殿外长廊,赵飞燕凭阑远眺前方的漫天火光,不时又看着北宫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的,甚是不安。她也才从未央前殿回来,一脸的疲惫,却又无法安眠。

    曹美人来了,回禀道:“皇后,北宫是怀画殿起火了。今日有东风,看样子火势颇大。”

    “太子呢?他没在怀画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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