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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袖子有古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横翠微

    姜禾点了点头,“是啊。”

    “太好了,那你就不算过来抢剑的。”

    看着又高兴起来的铸剑,姜禾反问道:“难道我算是抢刀的?”

    “呵呵,姜禾,惊雷刀本来就是要送人的,江湖人谁都可以抢。”

    谁都可以抢,所以自己来抢就不算抢,眼前人的逻辑很有趣,“我可以提前问问怎么送,如何抢吗?”

    铸剑举起左手的石头,又搓了起来:“等惊雷刀打造好,我就告诉你。”

    “就是这块石头,这么小?惊雷刀?”

    “咳咳,这只是奇石的一个小角,我拿来做尝试的。”

    姜禾的脸色五彩缤纷,自己怎么犯蠢了?一会的功夫,似乎把二十年的脸丢了个干净,肯定是伤势太重,她要回去。“铸剑,我先走了,有空过来看你。”

    “一定要记得来,这椅子还要改进的。”

    回星辰苑的路上,姜禾心底泛起古怪之感,虽然只见了铸剑一面,但若是逍遥三公子,真要判个高下,她内心是偏向铸剑的。瞧吧,只是一面,自己都不忍心骗他。

    然而,还不待她理清楚这种奇妙的感觉因何而起,一道暗器直奔受伤的左臂而来,姜禾懊恼自己的大意,喊了一声“辛忱!”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出去。

    ☆、024

    姜禾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除了身体上的疼,同时还心疼,哀叹自己那多灾多难的臂膀。

    “抱歉,是我疏忽。”辛忱第一回道歉,心里诚恳,语气却有些别扭。幸亏听闻喊声,去得及时,不然就不是道歉那么简单了。人都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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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知道那人是谁?”姜禾瘪瘪嘴,她不惜往地上摔,还是没躲过对方的暗器,真是亏大了。

    “穹碧落。”

    姜禾不再说话,如今自保艰难,更别说找穹碧落出气,可恨辛忱给她招恨,她多冤啊。

    “明天我要出门,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门主会照顾你。”

    竟然把她交付给萧姨,“我能去铸剑居住吗?”

    去那里也好,虽然铸剑武功一般,但这时候还真没有人敢去那惹事。“可以,我送你过去。”

    日落黄昏,斜阳照荒草,四周寂静无人声,铸剑居越发显得荒芜。

    一个青年兴匆匆地从后山回来了,见姜禾不在药庐,急匆匆地敲了敲右边的小门,“姜禾,我采了新的药,你待会再试试。”

    姜禾内心哭笑不得,半个月了。她自从住到这里养伤,铸剑的一天是有条不紊的忙碌,上午炼刀,下午采药制药,期间还抽空改良了椅子。

    半个月,因穹碧落偷袭一掌的伤势本该好得差不多了,然而事与愿违,中途出了岔子。

    刚来的那天,铸剑得知她受了内伤,二话不说,开始揽活,“你不用担心,我会调制草药,保证你早日恢复。”

    姜禾看着井然有序的药庐,想了想他铸剑的执着与精益求精的精神,这小子医术应该不差,就爽快答应了。

    结果,一言难尽。

    第一次,药浴。温暖舒适,四肢百骸舒畅起来,然而没过多久,五脏六腑开始隐隐作疼,整个人力气全无,可怜她在水里泡了一个晚上。

    铸剑自责、道歉。几天后,不依不饶采了新药,换了配方。万分期待地看着姜禾,那眼神,犹如路边与爹娘走散的小娃娃遇到了亲人。

    姜禾没法拒绝这样的眼神,于是有了第二次。

    第二次,一切正常,药浴过后,整个人轻盈有力量,姜禾咧嘴一笑,颇有苦后甘来的得意。然而就在她开口想要夸赞铸剑时,一阵腹痛袭来,不好意思,姜禾拉了一天一夜,直接软倒在床上,虚弱了好几天。

    总之现在,一听铸剑提到药,她的皮肤会自动抽搐一下。

    “铸剑,再泡下去我估计就脱胎换骨了。”死后投胎可不就是一次新生。

    铸剑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姜禾,你再信我一次。”不等姜禾回答,又补充道“最后一次。”

    有些心软,“好,再信你一次。成天采药制药,惊雷刀怎么样了?”

    铸剑挠了挠头,“估计得晚几天,不过没关系,你的伤重要。”

    所以在铸剑心中,惊雷刀是排在采药后面的?姜禾内心复杂难当,高兴又苦恼。有人如此关心她,当然高兴。可正是自己,挡在了惊雷刀前面,她苦恼。

    “铸剑,谢谢你。可惊雷刀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它。”

    铸剑扬了扬手中的药草,一脸笑意,“好,我先去调药。”

    惊雷刀对姜禾来说,那么重要?铸剑自问自答,一个小姑娘,闯荡江湖确实不易,何况还有巫越教的追杀。她是年城少主,身上定有重任。如果得了惊雷刀,是不是就会少受点欺负?

    但是,要怎么帮助姜禾呢?

    自己是不可能做出作弊的事情来帮助她取得惊雷刀的。铸剑将手中的采药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药啊药,这次你们一定要发挥神效,保佑姜禾身体恢复,功力大涨。

    如果铸剑居的养病试药算是小风小雨,此时外面的江湖可谓是大风大雨。

    旱灾更严重了,生活难以为继,饿死、迁移的人越来越多。灾情最严重的是巫越教,其次是无垢山庄。

    巫越教暂时没那个力量一举拿下无垢山庄,只得在周边敲敲打打,然而现在这些周边,也是旱情严重。所以,这小半个月,巫越教把主要力量都放在抢占昆仑派的地盘上。谁让,如今看来,昆仑派算是相对风调雨顺的一块宝地。

    可是,单单一个昆西城,就这么难啃下,是夏黄泉始料未及的。

    话说半个月前,休整了几日,整装待发,直取昆西城。只要秦坤没来,那些防守之人都是她的下酒菜。

    然而,她错了。还没到昆西城,就遇见了辛忱。

    “辛公子,你怎么在……”

    不待夏黄泉说完,辛忱已然开口,往日的淡漠有了几分波动,“我今天打你们,如果气不过,就回去打你们的穹护法泄恨。”

    撂下这句,招式就到。辛忱并不是空手,也没有拿剑,很随意地用内力震断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拿在手中。一根树枝硬是被他耍出了横扫三军地气势。

    一挥,倒下一大片。再一挥,另一大片人不能幸免。夏黄泉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接住了树枝的第三招。

    树枝两端,一人拿一头,对峙。

    “只因伤了姜禾,你就要如此?”夏黄泉心想,辛忱不讲理就算了,几时学会护短了?

    “穹碧落去逍遥门再伤姜禾,当我是死的吗?”

    “这,你找到穹碧落,打回来即可,反正她不是你的对手。”

    “我不找她,我找你。”

    夏黄泉几乎是立刻就懂了辛忱的意思,这是懒得或者不屑教训穹碧落,而来找她麻烦,让她回去找穹碧落麻烦。

    这,也够无赖的。

    昆西城,自上次受伤后,索西征一行人除了疗伤,其余时间都在日以继夜地防护,练功。城墙上,感受着一天赛过一天的骄阳,钟情忧心忡中,“再不下雨,旱灾越发严重,巫越教恐怕会提前大规模抢财掠地。”

    “昆仑派南边的一些地方,也开始出现旱灾。”索西征语气沉重。

    “说实话,无垢山庄很多地方都出现了。”

    老天不赏脸,前面的路真的很难走,钟情叹息一声,“索少侠,你说这跟年城冰封有关系吗?姜禾出生前,年城可是接连下了三个月的雨。”

    “钟姑娘是怀疑,姜禾能呼风唤雨?”

    “我倒希望她能呼风唤雨,这样江湖可能还会维持平静。”

    说到这,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如此孩童般的话语,还能配合默契,倒是难得。

    “索少侠,不必见外,直接叫我钟情吧。”

    “如此,钟情叫我西征就好。”

    话语投机,闲谈甚换的两人,忽然望向远处,巫越教。二人正想有行动,秦悠走了上来,“大师兄,巫越教的人又来了?”

    “师妹,你怎么出来了,伤还没好,快回去。”

    秦悠站在墙头,望向远处,只见缓缓移动黑压压的人群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有人飞出,一个个,犹如断线的黑色风筝,之后□□声响起。

    “师兄,我好多了。那边是有人阻挡了巫越教吗?”

    钟情答话,“是辛公子,我们去支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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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见辛公子,秦悠眼睛一亮,“我也去。”

    “师妹,你留下来养伤。”索西征再次嘱咐秦悠养伤,语气虽然温和,但态度是强硬的。

    “大师兄,我是秦悠。”秦悠眼神坚定,喊出了这一个月来压在她心底的想法。以前,仗着这个身份她任性、骄傲,享受万千宠爱。现在,她看到这个身份的责任。

    止住步子,回头看向师妹,索西征感叹小师妹长大了,有些欣慰,又有些心酸。“好,我们一起去。”

    辛忱与夏黄泉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舍,好好的一根枝繁叶茂的树枝,如今变成了一根光棍。

    一根绿色木头,两人各持一端。

    辛忱一笑,左手忽然劈出一掌,木头应声而断,夏黄泉没料到辛忱会如此,一时不慎,木头那端的力道消失,她退了好远才止住脚步,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尴尬。

    索西征等人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辛忱此人,不可小觑,功力深厚,性情又不定,与他对上,容易吃亏。

    “辛公子,一同退敌如何?”

    “好啊,怎么痛怎么打,但是这群人的命要留着。”

    巫越教众人听见这话空前气愤,恨不得立刻将此人打趴在地,再狠狠碾几脚,敢如此羞辱他们,简直是找死。

    一刻钟后,他们知道是自己找死,一个个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太凶残了,夏护法还是被辛公子拖着,别说救他们,就是指挥他们也不能。

    感觉自己从没这么可怜过,就像一只老鹰缠住了老母鸡,另一群小鹰捉弄一群小鸡。

    “记住这份疼,是穹碧落送你们的。”踉跄而逃时,耳边响起了辛公子的话,巫越教众人,哪敢忘记。

    “辛公子,谢谢你出手。姜禾,伤势怎么样了?”一切尘埃落定,秦悠走到辛忱面前,道谢、询问两不误。

    提到姜禾,辛忱觉得意犹未尽,恨不得巫越教再来一群人供他出气。“她呀,躺床上养伤呢。”

    “可是很严重?”又来一个询问姜禾的。

    关心姜禾的人还挺多,秦悠就算了,还有索西征,辛忱哼出一句,“死不了。”之后又道,“昆西城的墙头给我留个位置。”

    ☆、025

    听闻辛忱要来昆西城,秦悠仿佛得了天大的好消息,“辛公子是要跟我们一起守城,抵抗巫越教?”

    这话虽不准确,但也差不多。辛忱懒得解释,闲着也是闲着,教训人这事要么别做,要做就做个尽兴。

    之后半个月,夏黄泉前后共带来五波人,都是被打得狗血淋头而归。第一次,她还觉得辛忱就是玩玩,接连第二次、第三次,她不得不承认,这次辛忱是真的生气了。

    巫越教内,这几天穹碧落感到众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尊敬还在,只是掺杂了别的东西,很多人的眼里偶尔还会泄露一丝埋怨,被问起,又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怂样。

    说话都吞吞吐吐,一群废物。

    “护法,关于一小只,属下只打探到它一直跟着姜禾,辛公子养过一个多月,喜欢吃莲心。”

    “嗯,此事你继续留意。辛公子在哪?”

    “我们在逍遥门伤姜禾的第二天,辛公子就离开了,去了……”穹二来不及说完,门哐当一声就被人从外面踢开。

    “穹碧落!”夏黄泉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找上了门。

    穹碧落怒目而视,“你疯了。”

    “疯的人是你,竟然去逍遥门伤人,自己惹了祸,却让他人承担后果,你还真是能耐。”说完,也不管对方懂不懂,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夏黄泉哪会理她,没工夫跟她解释,打了好几场,手下的兄弟受伤无数,还等着她安抚呢。

    “护法,是辛公子。”穹二在一旁,颤颤巍巍说出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

    穹碧落像吞食了一只苍蝇,满脸不可置信,“辛公子在昆西城,打伤巫越教众人,就是为了给姜禾报仇?”

    “是,辛公子还放了话,说巫越教众人挨打,完全是拜你所赐。”

    “吩咐下去,随我去昆西城。”呵,辛忱,既然你不愿意直接来教训我,不惜拐着弯来让我难堪,那我偏要去你面前晃悠。

    城墙上,除了手持□□威严站立的护城人,还突兀地搭建了一个临时凉棚,四根大柱子支撑着,上面铺面了枝繁叶茂地枝桠,棚里摆放了一张竹制的贵妃椅。辛忱半靠着,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辛公子,你可真会享受。姐,我也想要一个……”钟怀远蹦到辛忱面前,满脸艳羡,心里正感叹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脑袋就被敲了一记。

    转头见是钟情,也不敢反驳,只是叫了声 “姐”,语调拉长,装委屈,撒娇。

    钟情大方道,“你什么时候有辛公子这样厉害,我主动给你搭一个。”

    钟怀摇了摇头,自己那点可怜的天赋就算了吧,顶多跟着姐后面做一个不拖后腿的弟弟,哪里还能霸气地镇守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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