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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小司

    拓跋御对着秦丽儿怒道:“秦丽儿,你不要太过分,月儿的确什么都没做,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分明是秦太妃做了亏心事,才落得这般下场。”

    “你你怎能这么说我。”秦丽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御,在皇上的圣旨还没下来之前她秦丽儿是二王爷的未婚妻,二王爷怎能这么对她。

    拓跋御此刻是后悔至极,以前他居然以为秦丽儿会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当初还有娶秦丽儿的念头,当初真是他瞎了眼了,竟会看上了秦丽儿而错过了花月。

    秦丽儿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秦太妃,秦丽儿心里委屈至极,现在就连唯一帮她的姑姑都这样了,难道她就活该被退婚吗?

    秦太妃身边的女官站了出来,看了一眼秦丽儿,示意她退下,秦丽儿不甘心的走了下来,去陪秦太妃了。

    秦太妃身边的女官冷冷地看着花月,对着众人道:“太妃身体不适,今日的寿宴到此结束,还请各位小姐们各自离散。”

    所有人都像在看笑话般,没想到堂堂一个太妃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弄得狼狈至此,当真是丢了脸面,估计明日这事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韦如芙走在最前面,刚想踏出大殿,却被人拦住了,紧接着所有的门都被合上了,众人被锁在里面。

    这番变故众人都有些生怒,纷纷转身看着那女官,韦如芙第一个出声不屑道:“你这是何意?”

    “是啊!我可是尚书府的小姐,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一个女子生气道。

    只见那女官面色不变,盯着花月道:“所有人都可以离开,除了花府的人。”

    此话一出花月立马朝女官方向看过去,此人穿着一身华服,看起来比普通的宫女地位高不少,而且这人走路极稳,一步一定,怕也是个练家子,武功尚且不知。

    花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若然手无缚鸡之力,拓跋御虽然一直帮她,可要真的涉及利益来,怕是会反过来给自己一刀,此人尚且归为不可信。

    自上次季老先生那件事,花月便有心查探了这身子,筋脉不通,体弱多病,当真不是习武的料子,连最简单的一招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莫要说打斗了。

    花月暗暗观察身边,几个侍卫并不足以畏惧,面前这个女官看来不简单。

    在花月观察她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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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女官也同样在打量着花月,她眉头一皱,面前不过是个长处深闺的小姑娘罢了,何以有这般冷冷的眼神,女官感觉花月身上好像有股若隐若现的杀气,此女有些不寻常。

    两人对视不过是一瞬之间,只听到人群中韦如芙不耐烦道:“她爱留不留的,关我们何事,快点开门,本小姐要回府。”

    女官冷冷道:“让你们离开不是不可以,只是今日之事要是谁传了出去,后果你们自己掂量吧。”

    闻言所有世家小姐们纷纷变了脸色,听闻秦太妃身边有一冷血女官,专门替太妃杀死争宠的妃子,手法干净利索,不留一丝痕迹。不过这毕竟也只是听闻罢了,并没有真的证据。

    韦如芙倒是不害怕,轻笑道:“后果会如何啊,我可是韦国公府的嫡小姐,你能把我怎样”

    “啊!”

    韦如芙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了一声惊叫,众人看去,只见一根簪子被钉在门口,而韦如芙离那根簪子紧紧只有几寸的距离,众人傻眼了,皆看着冷血女官,很明显那根簪子是出自她之手。

    花月眉头一凝,想不到这女官竟然真的敢出手,不带一丝犹豫,花月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傻的韦如芙。花月嘴角带着冷笑,怎么说也是韦国公府的嫡小姐,不是么?

    女官再次发话,“今日之事绝不能传出去,都听到了吗?”

    世家小姐们皆木木地点头,直到女官下令开门,才一个个提心吊胆地走了出去,其间包括刚刚还嚣张万分的韦如芙。

    大殿内只剩下女官和花月,还有若然和拓跋御,花月没有离开不是害怕女官,而是她想留下来看看这女官究竟想干嘛,虽然自己现在的实力下降,不过是不是对手还要一分高下才知。

    拓跋御深知这个冷血女官的事迹,她是秦太妃手上最厉害的杀手锏,如今她站了出来,明指着花月,那么花月便是真的有危险了。

    拓跋御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冒险帮花月,秦太妃的背后有秦侯府,而花月背后是摄政王,虽说秦侯府比摄政王差一点,但秦侯府更好接近,摄政王那边他尝试了许久都没能够接近一点点。

    拓跋御直盯着女官,若是帮了花月便是与秦侯府为敌,况且即使他帮了花月摄政王怕也是不会领情,倒不如秦侯府这边,秦丽儿好糊弄,花月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况且要是真任由女官妄为,以后若是摄政王追究起来,秦侯府定然会和摄政王府反目,到时候他也能够从中得利。

    思及此,拓跋御看了一眼花月,心中早已决定好了,神色却担忧道:“月儿,要不你向秦太妃认个错就是了,认错了她便不会再为难你了。”

    拓跋御心里暗暗得意,依花月的性子定然不肯认错,正好刺激花月让女官动手。

    花月早已看穿拓跋御打的什么心思,心里又深深的鄙视了他一把,当真是精打细算,无利不图。

    花月拿起那支簪子,示意若然退后,花月紧盯着女官,冷冷道:“你到底想干嘛?”

    对上花月的眼神,女官眼神一凛,沉声道:“摄政王与秦侯府乃是敌对之势,而如今你又伤害了丽儿小姐,太妃也被你弄成这番模样,如今你既然来了这惠清宫,你认为你还能出得去吗?”

    花月不以为然,嘲笑道:“这小小的惠清宫可还拦不住我,当然了,你这小小的女官也拦不住我。”

    话音刚落,花月眼神一冷,将手上的簪子作为暗器朝女官射去,直指女官眉心。

    女官神色一变,急忙躲开,可花月动作极快,这暗器并不是那么容易躲开的,女官偏开头,簪子划过了她的脸,一道鲜血溢出。

    同时花月趁着拓跋御一愣,迅速取下头上的簪子,往拓跋御的手臂划开了了一道口子。

    “秦太妃公里的女官刺伤二王爷,来人!”

    花月朝门口快速走去,若然会意,急忙跟上,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妄图拦住花月,还没接近花月便无声的倒下了,花月径自推门走了出去。

    大殿里传来拓跋御盛怒的声音,“来人!”

    花月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拓跋御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就该想到后果。总之,花琰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花月还没走远,一把刀破空而来,直指花月的眉心,花月直盯着刀,远处是女官冷笑的嘴脸。

    就在花月快要出手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了花月的身前,只听见‘哐当’一声,刀落地。

    女官的笑脸凝固在脸上,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

    花月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身体壮实,皮肤有些黝黑,穿着一身武服,看样子也不像是宫里的人。

    那人大声道:“小小一个女官,竟敢对摄政王的妹妹动手,究竟是何人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裘女官冷冷道:“这是秦太妃的宫殿,想处置何人就处置何人,你私自闯入,自身难保都不一定,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那人冷笑,“此事摄政王一定会知晓,到时候这惠清宫怕也是不存在了。”

    此话一出,裘女官面色一变,摄政王的手段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花月就是他的逆鳞,要是动了,秦侯府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裘女官没有开口,她奉了太妃之命要惩罚花月,可没说真的要把花月杀了,刚刚自己被花月这么一刺激,既然动下了下手,本以为没人知道,谁知这时候偏偏出来了一个人。

    四目相对,裘女官当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这边花月没开口,那人便问道:“小姐没事吧。我叫曾毅,是摄政王派来保护小姐的。”

    花月并不领情,冷着一张脸,刚刚若不是她先发制人,有可能早就被女官伤到了。

    曾毅同样冷着一张脸,居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伤害花月,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曾毅仿佛能看到摄政王发怒的场景了,心下不禁更忧郁,此事是他办事不力,本以为放着十足的心想着没人敢伤害花月,所以才没有急着出现,但结果令他出乎意料。

    无论如何,此事一定要告诉摄政王。

    曾毅没有理会裘女官,冷着脸道:“我们走!”

    第22章

    花月跟着曾毅走了出去,一直走出了皇宫,根本无人敢阻拦。

    花月突然道:“你是沙场之人?”

    曾毅的身影一顿,花月继续说道:“或许更为准确的说是个统领或者将军吧。月儿倒是好奇,为何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会甘心当一个护卫。”

    花月确实很好奇,突然出现的曾毅,到底是不是花琰安排的,看曾毅这番模样应该不是什么怀有心思的人,打仗的人大都不屑那点心机。

    她怎么会知道?曾毅觉得花月和一般女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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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眼的时候便这般感觉了,曾毅总觉得那样的眼神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总之第一眼见到花月,曾毅便觉得有些不舒服。

    曾毅想了想道:“属下犯了错,该罚。”

    花月冷冷道:“确实该罚,哥哥命你护我周全,可是刚刚我差点就死了,你自以为女官不会伤害我,可是最后她还是动手了。”

    闻言曾毅面色一顿,似是没想到花月居然会说出这番话,刚刚确实是自己疏忽了,而且也太大意了,花月说得没错,可是曾毅就是不想在一个小姑娘面前低头认错。

    曾毅辩解道:“就算当时她动手,我也能护你周全。”

    没听见回答,曾毅低头,正好对上花月一副满不相信的眼神,曾毅心中一急,急忙认错道,“是属下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花月道:“嗯。”遂转身离去。

    花月一回到花府,便见到楼南风一身狼狈坐在门口,活像个要饭的乞丐。楼南风一见到花月便如狼虎般往前奔来,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般,热情至极。

    只可惜被曾毅挡了下来,一把剑横在楼南风脖子前,楼南风立刻高高举起生手,害怕地看着曾毅道:“壮士饶命,劫财没有,劫色的话”楼南风眼睛一闭,身子微倾前,面上像是忍者什么痛苦般,决绝道:“那就来吧。”

    闻言曾毅面色一尴尬,持剑的手往前一推,楼南风立刻被推了出去,脚底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极为惨烈。

    花月上前了几步,道:“你来干嘛。”

    楼南风抬眼见到是花月,心里一喜,急忙抱紧花月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心酸道:“花大小姐,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昨夜您刚送来的那人,他不接客就算了,居然还砸了奴家的院子,现在奴家已经没地方可去了,您可一定要帮帮奴家啊。”

    花月眼里带着嫌弃,甩了甩腿,奈何怎么也甩不开,抬眼看了一眼曾毅。曾毅会意,立刻上前,单手将楼南风拎了起来,丢到一旁。

    谁料楼南风立刻又爬了起来,朝花月走去,极为委屈道:“月儿你怎能这么对我,咱俩这关系你说说,在奴家最落难的时候居然这么做,你说说你这样和那些薄情的客人有什么区别。”

    花月不语,径自走进了花府,楼南风心里一喜,知道花月这是同意帮忙了,急忙屁颠的跟上。

    一进门裴姑便迎了上来,对着花月福了福身子,道:“小姐,晚饭时辰已到,是否现在用膳?”

    “不用。”花月淡淡道。

    裴姑点头答应,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要吃要吃。”

    楼南风话音刚落便对上花月冷冷的眼神,顿时察觉一股寒意,顿住了话语,半响又故作委屈道:“月儿你不能这么狠心,奴家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当真是饿极了。”

    对上这般无赖的楼南风,花月一言不发,直到楼南风吃饱喝足了,花月才耐着性子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南风打了个饱嗝,抚着肚子十足的大爷,笑着对身边的若然道:“小姑娘生得俏丽,快去厨房看看是否还有肉,只要是肉都端上来,额不对,不要羊肉和狗肉,味道太腥了,实在难吃,快去快去,素菜什么就别端上来了,着实浪费。”

    若然小心地看了一眼花月,见她仍耐着性子等着,若然这才敢转身,喃喃道:“这厮别的不会,倒是着实能吃,鸡鸭鱼肉都吃了个遍还没吃饱,怕是他那南风院是被他自己给吃败的。”

    满桌都溢满了肉香味,可花月却觉得有些反胃,单手掩面,忍着道:“说说那人。”

    花月最担心的事夜鸦的事,她最想知道夜鸦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苏付康,夜鸦若是逃了出去定然回去找背后的人,而且花琰肯然不会真的放他离开的,到时候有可能查出夜鸦背后究竟是谁。

    思及此,花月不禁疑惑,苏付康来京城干嘛,他和夜鸦一前一后,很容易让人将他们联想到一起,若夜鸦背后的人真的是苏付康,那便怪不得花月下狠手了。

    楼南风的一个饱嗝打断了花月的思绪,答非所问道:“不愧是摄政王府,这府里的厨子做的菜可比外头好吃多了”

    说道最后正对上花月冷冷的目光,楼南风的声音不禁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小声道:“昨夜那人像是被灌了药,全身软弱无力,我就想着既然是王爷亲自送来的人,那便要尽快帮他包装成头牌。所以当晚就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贵重的客人,再后来”

    楼南风看了一眼花月,小心翼翼道:“我也不知道那位客人到底做了什么,只知道今天早晨,凉风肆意,南风院连带着屋顶被人给拆了。”

    “南风院是晚上开门做生意的,所以白日里甚少有人走动,据几个打扫的伙计说是昨夜你送来的那位干的。”

    楼南风看了花月一眼,发现花月只是思忖什么,并没有要怪罪他的样子,楼南风大胆道:“月儿,如今奴家的院子都被人拆了,你可要收留奴家啊。”

    花月径自离去,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所有问题,走着走着,抬眼便到了她的院子,昨夜在花琰的强制之下搬走了,花月下意识地转身,不料对上一道可怕的眼神,连周身空气都几乎凝固。

    糟了,是她太大意了,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到。

    夜鸦一双眼睛几乎要奔出火来,他恨极了面前这个小姑娘,要不是他机智,怕是清白就要毁在昨夜了。现在一看到花月,夜鸦的所有怒火爆发,他想要把花月撕碎。

    这个念头一旦开始了就不会停止,夜鸦第一次那么的想要折磨一个人,不是直接杀了,而是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他第一次的失误和差错都败在了这个女人手里,当真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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