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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作者:小香竹

正文已完结,接档文《我终于入了你家族谱》欢迎收藏!

幼帝初登大宝,众人皆劝长公主下嫁摄政王以防他谋反。长公主美眸微垂,心下冷笑:联姻这种小把戏怎可能钳制他的狼子野心?指望用感情去消磨他的意志,实在天真,冷血的毒蛇非但暖不热,还会反咬一口!

她需要靠山,但绝不会是他!

思量再三,长公主决定公开选婿,然而凡是参选的权贵之子皆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意外,不是腿瘸就是手折,惟有那位被软禁的邻国质子相安无事。

质子毛遂自荐:成亲选我我命硬!

复选当日,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长公主不禁扶额,心道自个儿好像也没有旁的选择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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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织霞染天幕,旭日洒辉耀东土。
建德二年秋,卯时未过,钟秀宫的主人已然晨起开始梳妆,珊瑚红凤衔珠簪下坠着的那颗红宝石如鸽血般鲜艳欲滴,垂落在光洁的额间,来回轻摆着。
那金箔花钿贴在两道墨韵悠长的小山眉间,饶是再怎么闪耀,也不及眉下的墨瞳星眸,盈秋水,载流光,所谓顾盼生辉,不外如是。
这边将将梳妆完毕,外殿便传来唱报声:“皇上驾到!”
闻声,身着翡衣宫装长袍的美人自四角圆凳上起身,转身的刹那,曳地的袍摆褶作优美的弧,一如盛放的娇花,步步生莲。
出得外殿便见一位身着龙袍的少年正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殿内,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他却要承载金冠之重,肩担社稷大业,每每瞧着他用窄瘦的肩膀毅然撑起龙袍的倔强模样,她都格外心疼。
好在如今还能看到他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这心里总算有所安慰,依着规矩福身向其请安,“参见皇上。”
“皇姐免礼。”此乃他的长姐,和惠长公主沐昭晴,听闻她身子不适,少年帝王特地赶来看望,询问她的病况。
沐昭晴无谓笑道:“偶感风寒,昨儿个喝了药,已然有所好转,无甚大碍,有劳皇上记挂。”
招呼他坐于雕凤髹金的软榻上之后,眼看着他面色不愈,沐昭晴屏退宫娥,问他何故不悦,“可是朝堂中有什么棘手之事?”
摇了摇头,少帝愤然喟叹,“今日上朝之际,左相来迟一刻钟,朕念及他年迈,且平日里皆来的准时,并未打算处置他,可摄政王却说朝规不可破,定要罚他一个月的俸禄。
大事他要做主也就罢了,此等小事他也与朕意见相左,当众违朕之意,俸禄事小,朕的颜面又当何存?”
说到愤慨之处,少帝怫然作色怒攥拳,“皇姐,朕这皇位坐得毫无安稳之感,每日都要看他的脸色,连奏折批阅之后都要交由他再看一遍,得等他点头之后方可下发,那朕算什么?根本就是个傀儡!”
弟弟的感受,沐昭晴又何尝体会不到呢?那摄政王专横跋扈,从来不给这个少年皇帝一丝颜面,沐昭晴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奈何先帝驾崩之际曾颁布遗诏,由瑞王贺临风摄政,辅佐幼帝,匡扶社稷,是以谁也不敢违逆,
“旭扬,我晓得你的苦闷和委屈,但父皇之命不可违,加之贺临风党羽众多,势力庞大,很难轻易撼动,为今之计,你只能暂时忍耐,待你十六岁之际,摄政王就该还政于你。”
沐旭扬却觉得那一天遥遥无期,“两年的光阴,足够他集结自己的势力,即便我苦等到十六岁,只怕那时他已习惯了呼风唤雨,根本不愿将政权归还。”
弟弟的顾忌正是沐昭晴最忧虑之事,他猜的没错,贺临风根本没有还政之心,甚至未等到旭扬十六岁,就已提前逼宫造反!
每每想起前世血染金銮殿的画面,沐昭晴的心就紧揪在一起,疼得她无法喘息,幸得老天有眼,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此时贺临风尚未逼宫,弟弟还安稳的活在世上,噩梦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
弟弟愁苦的面容令沐昭晴心生疼惜,身为他的长姐,她有责任帮他消除苦厄,
“旭扬莫怕,你且放心,我绝不会让贺临风的野心有得逞的机会,不会让他用你的血铺就帝王荣华路!姐姐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奸臣在朝野的势力连根拔除,让这大越朝的政权尽数归于你手中!
但在一切尚未稳固之前,你只能暂时先委屈自己,需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若一味忤逆,指不定他会提早生出逆反之心,那于我们而言极为不利。”
皇姐的鼓舞温和有力,使得沐旭扬又重新振作起来,颇有信心的点头笑应,“皇姐说得对,待朕亲政以后,先给皇姐寻个好驸马,你这后半生才有依靠不是?”
依靠?不!她不能等他亲政之后再嫁人,前世的她就是太过被动,被人钳制,才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为避免前世的覆辙,她必须将选择权攥在自己手中,趁早把自己嫁出去,攀上树大根深的高枝,才能联合驸马一家给弟弟做坚实的后盾,与贺临风斗到底!
但她父皇才驾崩一年,按理来说她不能成婚,除非有长辈做主,主动安排她的婚事,她才可不顾孝期,举行大婚之仪。
此次的风寒正好是个由头,思来想去,她决定继续装病,让一个信得过的太医散播消息,将她的病情夸大,再由太医提议,让她成婚冲喜。
得知皇姐的计划,沐旭扬认为不妥,“我只盼着皇姐能觅得情投意合之人,怎能让你牺牲自己的幸福?”
活了两世的沐昭晴看得通透,她并不觉得这是牺牲,说到底,不过是宿命罢了,“皇上多虑了,即便不为此事,咱们皇室子女也没资格去思量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我眼里,大越的百年基业和你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我的幸福无关痛痒。”
听着皇姐的安慰,沐旭扬紧抓着扶手,紧绷的指节渐渐泛白,愤慨与愧疚交织在一起,搅得他不得安宁,“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却要靠皇姐从中周旋保护,当真没本事。”
不忍看他自责,沐昭晴温笑着安抚道:“万莫说这见外话,这大越不仅是你的国,也是我的家,咱们姐弟自当一心,不分彼此,携手共进方能清佞臣,固山河!”
皇姐执意如此,他若再拒绝似乎有些不识好歹,而今的局面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最终沐旭扬决定依照皇姐之意,配合她做戏,宣称长公主病危,次日便在朝堂之中提出要为皇姐招驸马冲喜一事。
礼部尚书只道不妥,“自古以来大都是男子冲喜娶妻,并无女子招婿冲喜的先例。”
沐旭扬尚未反驳,就见他四皇叔信王站出来纠正道:“长公主为君,驸马为臣,冲喜有何不可?虽说皇兄才驾崩一年,但如今长公主命在旦夕,太医束手无策,那只能尝试冲喜的法子。”
实则沐旭扬下旨之前已与四皇叔通过气儿,是以信王才会帮他说话,然而那礼部尚书再次阻拦,“今日瑞王外出,不在朝堂,不若等瑞王回来,询问他的意见再做决定。”
沐旭扬一听这话当即面色铁青,微眯起双眼,紧扣着龙袍下的膝盖,扬脸沉声道:
“此乃朕的家事,又不是国政,何须瑞王点头?”
饶是看出小皇帝动了怒,这礼部尚书也不疾不徐地再次声明,“皇家儿女的婚事并非家事,而是关乎国政的大事,长公主的婚事尤为重要,臣还是认为应当听从瑞王的意思,毕竟他有摄政之权。”
其他朝臣亦跟着附和,“臣附议!”
见状,沐旭扬越发恼火,痛恨没有决定权的自己,信王看不过去,拂袖呵斥,“放肆!究竟谁才是大越之主?你们一口一个瑞王,可有将吾皇放在眼里?”
左相站在建德帝这边,支持为长公主选婿,右相却拱手道:“臣等皆效忠吾皇,但先皇曾有遗诏,国政大事必须经由瑞王同意,皇上才可下达旨意,以免皇上年幼,做出不成熟的决定,此事信王殿下亦知情,微臣并非忤逆皇上之意,只不过是为社稷着想,才恳请皇上三思而行。”
这些人皆是瑞王的狗腿子,自是站在瑞王那边,沐旭扬心下愤恨,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暂时作罢,容后再议。
钟秀宫内的沐昭晴得知此事,暗叹不妙,心道贺临风若然插手,此事恐难按照她的计划实施,究竟该如何才能躲过瑞王的钳制呢?
躺在帐中装病的她苦苦思量着应对之策,出乎她意料的是,当日傍晚,尚未传晚膳,便见宫女细月急匆匆进来禀报,
“殿下,大事不妙啊!瑞王他居然亲自来看望您!”
她才道罢,沐昭晴已听到外殿有动静,紧跟着便见八仙绢纱屏风对面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与此同时,一道肃严冷厉的声音赫然响彻内殿,
“这些个太医有何用?连长公主的病都瞧不好,还有什么颜面待在太医院?传本王的令,命李太医回家歇着,不必再入宫当值!”
伏跪在地的小太监喏喏称是,帐中的沐昭晴听着他在钟秀宫发号施令,心下十分不快,尚未来得及斥责,就见一双黑锻银丝靴自那架屏风处迈了出来,步伐沉稳,声调渐缓,
“听闻公主凤体违和,本王甚是忧虑,特地从宫外请来一名神医为长公主诊治。”
忧虑?呵!他恐怕是在怀疑她的病情真实与否吧?否则又怎会专程差人来复查?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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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细月眼疾手快,已将帐帘放下,但隔着纱帐,沐昭晴仍旧能看到那人身披墨蓝长袍,袍肩一侧用银线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鹤,鹤的翅膀用真羽缝制,是以看着栩栩如生。
翩然的鹤羽载着她的思绪飞往前世的一个中秋,那一年父皇还在人世,十五岁的她无忧烂漫,那双清澈的眸眼尚不曾见证过世途险恶,梳妆之后她准备去参加宫宴,路上偶遇贺临风。
那时的他因战功赫赫而被封为瑞王,成为大越皇朝唯一的异姓王,在朝堂之中风头无两,母妃告诫过她,千万不要得罪此人,以免被他报复。沐昭晴本想绕道走,恰巧撞见路过的一名小太监怀中抱着的白猫骤然乱窜,跳至贺临风身上!
堂堂王爷,身经百战,面对一只猫自是岿然不动,面无一丝慌乱,但猫儿显然不会顾忌人的身份,把他的肩膀当成跳板,纵身一跃的瞬间,它那尖细的爪子勾破了贺临风的外袍,小太监吓得浑身哆嗦,扑通跪地求饶,那只白猫也被随行的侍卫迅速抓住。
当她听到贺临风下令要拧断那白猫的脖子,又要惩处小太监时,她心生不忍,上前为猫求饶,谎称这只猫是她养的,
“猫不通人性,王爷何须与它计较?它又没伤着你,只是抓破了衣物而已,我替它向你道歉,还请王爷不要伤它。”
贺临风傲然扬首,如墨眉峰将不愈的神色勾勒得淋漓尽致,“这可是本王最钟意的袍子,被勾坏丝线还怎么穿?公主这般纵容家宠,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走近他身侧瞧了瞧,沐昭晴嗤他小题大做,“不就是抽了一小片的丝嘛!我若帮你修补好,你就放了这白猫,还有这个小太监,如何?”
然而他这人并不好说话,身形颀长的他半垂眼睫,瞥向她的神色漠然且傲慢,“修补过的东西亦属残缺,本王不稀罕!”
那时的沐昭晴一心想救人和猫,便向他夸下海口,“我保证可以补得很漂亮,若然你不满意,再惩罚也不迟。”
好言与他商议了许久,贺临风凝了她片刻,才终于松口,将袍子解下给了她身后的宫女。
拿到袍子后,沐昭晴不敢轻易下手,料想普通的缝补之法他肯定会挑刺儿,且这是蜀锦,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相同色泽的丝线,思量再三,她决定在勾丝处绣上其他图案遮盖,选了她最喜欢的白鹤,又找来几只鹤羽缝制其上。
三日后,当她亲自将袍子归还时,他终于答应不再追究此事。
那时的她还天真的以为,贺临风只是表面看着凶狠冰冷,实则内心也有柔软的一面,后来她才明白,所有的接近和他表现出的柔情都只是一场预谋,而今再看到那外袍上的白鹤,她只觉异常讽刺!
心思歹毒如蛇蝎之人,哪里配得上纯白无暇的鹤羽!
好在隔着帐帘,他尚未看到她那因愤恨而猩红的双目,沐昭晴暗暗告诫自己,此时不能表现出异常的情绪,一旦被他察觉,接下来的路将会异常艰难。
现下贺临风要求重新把脉,这人是他带来的,定然不会帮着她,一旦让人感触到脉象,那她装病一事很有可能被拆穿。
可若拒绝只会更可疑。思来想去,沐昭晴最终还是将手腕伸出帐外,反正病这种东西最是难说,哪怕大夫说她没病,她一口咬定自己不舒坦,料想贺临风也无可奈何。
而贺临风就这般一撩长袍,端坐在铺着金茶绸缎的桌边,摆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半敛眉目,打量着不远处那位躺在栗梅帐幔内的佳人。
被宫外的大夫把脉期间,沐昭晴的心不自觉的跳得极快,生怕这大夫说些不该说的话,若然贺临风起疑质问,那她就装作被鬼上身的模样,如此一来,这已超出医理,属于鬼神的范畴,连贺临风也无话可说吧?
她连这应对之策都给想好了,孰料那太医把脉之后竟道:
“启禀王爷,长公主恐是寒邪为患,寒则血凝,一旦血气运行缓慢,脉搏跳动也会迟缓,迟而无力,无力推动血液运行,以致阴盛阳衰,病体羸弱。”
大夫之言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她根本没病,只是用粉将面颊与唇涂得惨白,故作柔弱而已,她还以为大夫一把脉便会拆穿,万未料到大夫竟会这么说。
贺临风总不可能带个庸医过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夫在撒谎!
可这人也没有理由帮她瞒着啊!沐昭晴心下疑惑,忐忑不安,又不敢多问,惟有假装虚弱不吭声,见招拆招。
听罢大夫之言,贺临风了悟地“唔”了一声,峰眉微挑,起身将手负于身后,沉吟道:
“既然病得如此严重,那给长公主冲喜的法子,或可一试。”
“这……”大夫迟疑道:“草民也不敢保证是否有效,但试试也无妨。”
沐昭晴还在纳闷儿这贼人今日怎的这般好糊弄,他接下来的话就直接杀她个措手不及,
“阴盛阳衰,需要阳刚之气充足之人来做驸马,本王年富力壮,当为最佳人选。”
他居然自荐做驸马?此举与她原先的设想偏离太远,沐昭晴强压下慌乱,佯装虚弱的半撑着身子,抬手阻止,
“万万不可,我这身子虚得厉害,太医说我大约撑不了多久,万一病逝,害得王爷做个鳏夫,岂不是大罪过?”
对于她所担忧之事,贺临风浑不在意,朗声安抚道:“你且放宽心,本王有上苍庇佑,定能给长公主带来好运,以保你平安康健。”
此人是灾星,只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害得她家破人亡,对他恨之入骨的沐昭晴一再拒绝,
“王爷身份贵重,还要辅佐皇上处理国政,我实不忍让王爷担此风险,还是另寻他人吧!”
他人?贺临风又怎会允许旁人成为她的驸马?她要嫁人,可以,但那个男人只能是他,
“本王对殿下情深义厚,自愿求娶,愿承担一切后果,你无需愧疚。”
听着这所谓的剖白,沐昭晴心下冷笑,望向他的眼神满是怨愤,情深义重?呵!如此假仁假义之言,也只有他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才能面不改色的讲出来!
前世的她或许还有可能相信,今生的她已然吃过一回亏,绝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但她此刻又不敢公然驳他的颜面,以免他起疑心,便推说婚姻大事该有长辈做主。
无谓一笑,贺临风上前几步,抬手轻拨帐帘,一束昏亮的光自缝隙间流照而来,幽然映在美人面上,纵使面色苍白,也难掩她那如月华般冷艳清傲的气息。
俯视着帐中人那恍若隔世的面容,他的眸光深凝着她,似有千万无语梗在喉间,一时无言。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跳,对上他那自信笃定的神色,前世的仇怨汹涌而来,灌至胸腔,呛得她双目通红,燃着滔天恨意!
眼瞧着她双目泛红,似含幽怨,贺临风还以为她只是在与他闹别扭,并未多想,坐于帐畔温声道:
“可是怪我许久没来看望你?最近西北战事吃紧,南边又有教众扰乱民生,我每日都在看奏折,忙着部署兵力,这才冷落了你。
不过天大的事也没你的身子重要,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会想法子帮你医好,你且安心休养,等着本王的好消息!”
说话间,他的食指在她香腮间轻掠而过,幽亮的墨瞳里柔情缱绻,满含眷恋,她尚未来得及呵斥他无礼的举动,贺临风已然放下帐帘,翛然转身离开。
若然被他得逞,那于她而言不是好消息,而是噩梦!无论嫁给谁都好,总之她不可能嫁给贺临风!
知情的宫人将此事回禀给郭太后,正在喝汤的郭太后闻听此事,手中的汤勺登时被她掷于碗沿,清脆的声响彰显着她此刻的躁怒。
这张俏丽的容颜还没有沾染岁月的痕迹,但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无人怜爱,这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尤其是听说这件事后,郭太后火气大盛,细长的水湾眉拧在一起,既惊且忧,
“瑞王打算娶长公主?”
宫人点头道:“正是,这话是从钟秀宫传出来的,王爷尚未在朝堂中公开表态,却不知明日上朝会否向皇上提起。”
贺临风怎能娶沐昭晴?郭太后越想越觉得此事有蹊跷,深感自个儿不能袖手旁观,遂招手示意那小太监到她身边来,细声嘱咐着……
次日天才蒙蒙亮亮,众臣已汇集在宣政殿,礼部尚书还想着今日瑞王到场,定要反杀那小皇帝的威风,阻止长公主招驸马冲喜一事,哪料这瑞王居然一口应允,还当众提出准备求娶长公主!
心知此事背离皇姐的意愿,沐旭扬自不会应承,“皇叔您身份贵重,又是朕与皇姐的长辈,怎能娶她?”
“臣不过是先皇的义弟,并无血缘,更何况臣对长公主倾慕已久,而今看她遭受病痛折磨,于心不忍,自愿求娶,为她冲喜。”
这贼人哪会有什么真心?八成是想与皇家攀亲,拉拢皇姐,以便日后谋逆!明知此人诡计多端,沐旭扬断然不会将自己的皇姐送入虎口之中。
那礼部尚书昨儿个还强烈反对,今日一看瑞王有此意,忙又跟着附和,“王爷仪表堂堂,长公主秀外慧中,两人结亲,实属佳偶天成,至于辈分并不是大问题。”
看着他那左右摇摆的嘴脸,沐旭扬只觉恶心!原本这样的境况他无计可施,好在他手上还有一道王牌,瞥了身边的太监一眼,沐旭扬镇定自若地扬声道:
“李效全,将太后懿旨呈于皇叔!”
“奴才遵命。”说话间,李效全已然上前,双手捧着懿旨,恭敬地呈于摄政王面前。
懿旨?这皇帝小儿又在耍什么把戏?贺临风心下生疑,面上镇静依旧,不疾不徐地接过懿旨,摊开来看。
期间沐旭扬一直在盯着他,察觉贺临风的面色越来越沉,沐旭扬心情大好,哼笑道:
“太后懿旨,择日为和惠长公主公开挑选驸马。皇叔认为朕年纪尚小,不可私自做主,那么太后的旨意,您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这太后并非小皇帝生母,一向不会帮这个孩子,贺临风也就没太在意此事,未料这次她居然与小皇帝一个鼻孔出气!
当着群臣的面,他不好多做争执,蓦地将卷轴合上,双手紧攥着负于身后,紧盯着小皇帝,贺临风那微勾的唇角荡出一抹冷笑,违心的字句自牙缝中迸出,
“太后英明,臣……无异议!”
可下了朝之后,贺临风并未出宫,径直去往宜寿宫,宫人见他到来,尚未来得及禀报,他就直接闯入内殿。小太监吓得不轻,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见到太后便慌张下跪,
“太后,这……奴才拦不住……”
彼时郭太后才更衣起身,准备用朝食,宫人们皆在布菜,贺临风竟不顾宫规擅自闯进来。眼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郭太后搭着宫人的手背悠然起身,鲜艳的红唇溢出一丝冷哼,
“王爷可真是越来越傲慢,见到哀家居然也不行礼,该当何罪?”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三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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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风浑不将她放在眼里,甚至连个解释都不给,微侧首,他眸光一凛,对着宫人沉声呵斥,“都给本王滚出去!”
宫人们都不敢得罪摄政王,未做停留,匆匆离去。
郭太后见状,心下恼火,怒指于他,愤然警示,“贺临风,哀家的宜寿宫岂容你发号施令?”
待殿中无外人时,贺临风才将紧攥了许久的懿旨摔至地面,压抑在胸腔的愤怒尽数爆发,厉声呵责,
“郭虹茵!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无缘无故下道懿旨,故意与本王作对?”
这么多年了,他依旧难改这狂妄的性子,说话能把人呛死,浑不顾尊卑,郭太后只觉他欺人太甚,扬脸反驳,
“莫忘了,哀家可是太后!你欺压小皇帝也就罢了,甭想欺到哀家头上来!哀家有权下懿旨,即便是摄政王也无权干涉!”
疾步走向她,身形高大的贺临风俯视着眼前的小女人,眸中尽是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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