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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洲异事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若风95

    李重盛问道:“朕在来这里的路上,听闻你有改动命轮之能,朕想问你的是,在别的命轮中,朕的命运如何”

    “这个……”徐恪不由得挠了挠额头,心道,在别的命轮中,你的命运究竟怎样我怎地知道不过,先前的“你”曾来过这里两次,依照他们所言,我大致也能猜出一二……

    当下,徐恪便依据他在中指山、环指山所见的两位“李重盛”所言,心中稍加揣测后,言道:

    “陛下,其它的命轮我无从知晓,但有两条命轮,微臣却是刚刚知道!”

    “哦……快快讲来!”李重盛闻言,顿时眼中一亮,他似乎对自己在其它命运线上的经历,颇感兴趣。

    徐恪道:“有一条命轮,陛下活了八十载春秋,却在一场天地巨变中猝然丧生!由于那一场巨变来得太过突然,人世苍生已是满目疮痍,人间百姓也已所剩无几,自然,陛下的丧事也办得异常简陋……”

    他所言的自然便是那条他曾亲身经历的甲子十二线命轮,那条命轮中李重盛的遭遇他虽未亲见,但听得宋锦桦等人多次说起,心中也依稀记得。他在中指山上见到的李重盛,虽未说明皇帝是自哪一条命轮而来,但他心中一猜,便知必是那条甲子十二线命轮。

    “那……另一条命轮呢”眼前的“李重盛”闻言立时摇头,瞧他神情,对此种命运定然极为不满。

    “在另一条命轮中,陛下活到了八十六岁,不过……”徐恪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李重盛闻听自己在那一条命轮中,竟然活到了八十六岁,足足比眼下的自己多活了七年的岁月,眼神中不经意地流露出几许艳羡,当下急忙问道。

    徐恪只得接着说道:“不过,陛下并非寿终正寝,而是被人弑杀,而且,那位弑君之人,还是陛下身边极为亲近之人!”

    “竟有这样的事!”李重盛不禁失声惊叹道。他旋即又问:

    “是谁人这般大胆,竟敢谋逆弑君”

    “这……”徐恪却只是摇了摇头,毕竟这些还是他的揣测,他也不好胡乱指认。

    李重盛见徐恪不语,还当他是怕自己伤心是以不敢明言那个弑君者的名字。皇帝仰天而叹,暗道自己既已离开人世,又何必顾念其它命轮中的自己

    “罢了罢了!如若这样的话,朕还不如似如今这般,早早离开为好……”李重盛默默念叨着,他脸色铁青,双眉紧蹙,神色间对自己在徐恪所言的那两条命轮中的遭遇,都极其不满甚而担忧惶恐……

    到最后,李重盛的脸色终于慢慢平复,不管怎样,那是另两条命轮中的自己,与此刻的自己究竟何干皇帝想通了这件事后,立时对自己在这一条命轮中的结局,竟无端地生出了一丝庆幸。

    是啊,自己虽然在这条命轮中少活了几年,但世界幸而无恙,自己传位给了一位能干的新君,也得了一个善终的结局,比之另两条命轮中,一个是自己死后被草草安葬,一个是自己被亲人弑杀,与那两种结局相比,此刻的自己无疑便是至善至美的一生。

    如此一生,夫复何憾

    “无病……多谢你为朕解疑,朕这便去也!……”言罢,李重盛飘飘若仙的身影,又一次倏然而渺。

    “陛下,你等等!……”徐恪伸出手,身形前冲,想要抓住李重盛的衣襟,这一次他仍然忘了问出那个问题。

    待得他身子刚刚向前半步,蓦地觉背后风声飒然,一股沉猛的掌风已然递到。

    徐恪急忙将身一矮,急切间不待转身,右手一扬,怀里的那块神王令已然飞出,往他身后击去。

    只听得“噗”地一声,那块玄铁令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无影人”的身上。徐恪急忙转身,这一次,他终于见到了那个“无影人”真实的模样。

    “竟然是……你!”徐恪看清那人之后,心下却是大惊。




第一百十八章、真假徐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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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恪伸手想要抓住将要消逝的李重盛,未料还是抓了一个空,这时,身后风声已然递到,他知道定是又有人在他身后偷袭,有了之前无数次的教训,这一次他终于学了一个乖。他急忙将身一矮,堪堪避过身后的掌风,不待转身便已将怀里的神王令打出。

    那神王令虽不过一块铁牌,但其中毕竟附有神物,此际被徐恪抛入空中,竟似长了眼睛一般,径自往徐恪身后击去。

    徐恪身后那个骤施偷袭之人,未料那一块铁牌竟会飞身而来,稍一愣神之际,便被神王令“噗”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头顶。

    那个无影之人做梦也未料到,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块铁牌,一击之下,力道竟犹如千钧!他头脑顿时一片昏沉,原本隐身之技便失了水准,在徐恪转身之后,他浑浑噩噩间就已露出了原身。

    “竟然是……你!”徐恪一见那人的模样,顿时大惊道。

    此刻,站立在他身后的那人,身高八尺、长身玉立、形貌俊雅、倜傥不群,星眸浅笑、月眉微挑,恰正是他“自己”。

    徐恪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位一直隐藏行迹,专门躲在暗处,无数次骤施偷袭,将他推入神王阁底的怪人,竟然是他自己!

    抑或,那人并非自己,而是与他长得颇为相像之人,可徐恪看了那人半天,发觉那人与自己委实是没有半分区别,连穿着打扮,身后所背长剑竟也是一模一样。

    若一定要说区别的话,徐恪身上藏着一块神王令,而那个人身上显然是没有,仅此而已。

    “你……你是谁”徐恪怒问道,他一想起在这十二层阁中,先前吃了他诸般痛苦,此际不由得心下恼怒异常。

    “我我姓徐名恪,字无病呀!”那个与徐恪一模一样之人笑道。

    “岂有此理!你是徐恪,那我又是谁!”徐恪愠怒道。

    “你是谁,那得问你自己呀!”那个假“徐恪”嘲笑道。

    此时的神王令已然飞回了徐恪的怀中,只听怀里的神王令的不耐烦地说道:

    “快点出剑呀,跟他废什么话!”

    徐恪乍见另一个全然一样的自己,初时心中还有些发懵,此时凝神一想,这世间哪有两个一模一样之人就算是同卵双生,此际猝然相逢,也不可能连穿着打扮都是一样,那么,眼前那个假徐恪自然非妖即邪。当下,徐恪掣出背上长剑,口中大喝了一声:“破金势!”剑气扬起罡风阵阵,直朝对面那人斫去。

    未料,对面那位假徐恪也是自背上拔出了长剑,口中同时大喝了一声:“破金势!”,两把长剑顿时击打在一处,徐恪只觉罡风扑面而来,对方的一股剑气也是如自己一般霸道凌厉。

    徐恪急忙后跃一步,长剑斜而上撩,复又往前,剑气潇潇若雨,漫天似雪,正是那一招“荡火势!”而对面的假徐恪依然也是一招“荡火势!”,两把长剑再次激荡在一起,只见剑气漫天飞洒,剑光如火花四溅,两人非但所使的招势一模一样,连内力真元也是旗鼓相当。

    “裂土势!”“开木势!”“断水势!”……只是须臾之前,徐恪便一气使出了自己平素惯用的五势剑法,可无论他使出哪一招,对手的剑招都与他一模一样。真假徐恪就这般反反复复将那“一气混元剑”不断地使出,直斗了几百个回合,兀自难分胜负。

    “似这般打法,何时是个了局”徐恪不禁暗暗有些焦躁,他见对方非但身形举止与自己一模一样,连剑招内力也无半点不同,心想若照这样打下去,就算斗上个三天三夜,恐怕也分不出输赢胜败。

    他心念电闪,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当他举剑上撩,一招“开木势”之后,竟然回剑往自己腰间切了下去。

    这一剑若实实在在地切了下去,自己非得被拦腰切成两截不可,那个假“徐恪”见徐恪竟而挥剑自戕,他剑举当空,不由愣在了当场……

    徐恪趁着那个假“徐恪”略略一呆之际,左掌前推,右手持剑向前平平刺出,剑至中途,又斜而往下,剑尖左右晃动,犹如大海波涛一般延绵不休,恰正是昔日少山大弟子落阳所使的一招“夜雨闻涛声”。

    这一招“夜雨闻涛声”乃是落阳暮雨剑法中的一招起首式,招式原本并无多大威力,出招之时,长剑平平而出,左右轻颤,用意乃是向对手示以尊崇,一般都是晚辈向长辈过招之时,表达礼数之用。只因剑招平平无奇,是以徐恪自那一晚太湖捉妖大会上见过之后,便一直记在心中。

    不料,徐恪此时这平淡无奇的一剑,却“噗”地一声,如刺革囊一般,直直地戳进了假徐恪的前胸。

    假徐恪望着自己胸前那把直没至柄的长剑,似乎还不太相信,自己竟这么容易就被对方一剑刺杀。徐恪拔剑而回之后,只见那个假徐恪的胸口,鲜血已如水柱一般狂喷而出……

    连徐恪自己也没想到,他先前用自己精妙的一气混元剑,与对方斗了三百余招仍然不分胜负,最后却只用了落阳的一招起手式,竟能将对手一剑穿胸。

    奇怪的是,眼前那个站立着的“徐恪”,虽然胸口已被长剑刺穿,然而身子兀自不倒,并且,前胸破洞中的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出,好似江河之水一般,竟而滔滔不绝。

    徐恪退开了几步,他见此时拇指山的山巅之上,已然淌满了假徐恪的鲜血,鲜血仍在不断地涌出,到最后,竟仿佛要将整座雪山染红……

    徐恪又再次后退了几十步方才站定,他依然遥遥望见“自己”,身上的鲜血在朝天狂喷而出,而那个“自己”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鲜血和着白雪,不断地往四面流淌,在漫天的皑皑白雪中,中间的一点殷红正在缓缓向四周蔓延与放散,徐恪伫立在这一大片血色中,实不知这一幕景象,究竟该称之为残酷还是艳美。

    不知何时,那位屹立不倒的假徐恪已悄然化作了一颗樱花树,那一株樱树不断地往上生长,竟渐渐地变成了一颗参天巨木。那颗巨大的樱树上,长满了鲜红如雪的樱花,此时,瓣瓣樱花也如雪花一般,漫天飘洒、无声坠地。

    雪已停,樱花却如雪而坠……

    徐恪见那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之人,竟忽然化作了一颗樱花巨树,心下不觉甚奇。原本那人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此时也化作了纷纷扬扬的花瓣,花瓣落地之后,原先满地的血水也尽皆化作了殷红的花瓣。

    徐恪不由得望向脚下,蓦地觉自己已然立身于一片花海之中,眼前所见,脚下所踩,都是嫣红如血的樱花。

    他见原先只是一片雪白的山原中,竟然出现这大片的花瓣,在些许惊诧之外,更多的却是欢欣与愉悦之感。这满地的嫣红与无边的雪白交相辉映,不禁让他望之心醉,神思悠然……

    “走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徐恪怀里的神王令忽然提醒道。

    “去哪儿”徐恪随即问。

    “当然是带你上去啦”神王令没好气道。

    “你是说,我能更上一层了”徐恪不禁欣喜道。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赶紧给我走出这片花海再说!”神王令吩咐道。

    徐恪闻听神王令这样说,心知这大片花瓣中必有机关,当下不敢久留,急忙朝着山下飞奔而去,以期尽量远离这些血色花瓣。

    此刻,山顶上已到处积满了各色花瓣,有嫣红的、粉红的、淡红的,花瓣越积越多,仿佛还在往山腰蔓延。徐恪忙提一口真气,踩着花瓣疾速往山下俯冲,他堪堪已冲出花海之时,蓦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阵风起,满地的樱花随风飞舞,已团团将他包围。

    “只管往前冲,别去看那些花儿!”徐恪怀里的神王令再次提醒道。

    徐恪凝住心神,努力不去在意身边那些漫天飞舞的各色花瓣,只管往前奔行,可那些花瓣却随风漫卷,似乎长了眼睛一般,紧紧地跟随着徐恪。

    花瓣随风而舞,忽然在徐恪面前幻化出了一个女子的人形。

    只见那位女子,眉带春山、目含秋水,粉面如花、桃腮似玉,纤腰楚楚、艳体袅袅,长着一副绝世的姿容,妍丽之状,无可比拟。

    “胡姐姐!”徐恪见那花瓣组成的人形竟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胡依依,不由得稍稍放缓脚步,但转念一想,这必是花瓣的迷惑之术,便也不做停留,只管飞身而过。

    他继续往前飞奔,忽见眼前依次闪现出慕容嫣、姚子贝、怡清甚至是赵昱的模样,都是由花瓣组合而成。他料定那些身形必是花海弄人之术,便都不做理会,依然一往而前。

    徐恪奔行了半响,不料眼前的花瓣又组合出了一位女子的身形,他一见之下,却立时停住了脚步。

    “香梅!怎地是你”徐恪不由得惊呼道。

    先前那些花瓣所幻化组合之人,徐恪心知都是活在世上之人,便认定了那些必是花瓣的幻术而已。可眼前的这位“香梅”,徐恪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早已香消玉殒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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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神王令虽不过一块铁牌,但其中毕竟附有神物,此际被徐恪抛入空中,竟似长了眼睛一般,径自往徐恪身后击去。

    徐恪身后那个骤施偷袭之人,未料那一块铁牌竟会飞身而来,稍一愣神之际,便被神王令“噗”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头顶。

    那个无影之人做梦也未料到,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块铁牌,一击之下,力道竟犹如千钧!他头脑顿时一片昏沉,原本隐身之技便失了水准,在徐恪转身之后,他浑浑噩噩间就已露出了原身。

    “竟然是……你!”徐恪一见那人的模样,顿时大惊道。

    此刻,站立在他身后的那人,身高八尺、长身玉立、形貌俊雅、倜傥不群,星眸浅笑、月眉微挑,恰正是他“自己”。

    徐恪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位一直隐藏行迹,专门躲在暗处,无数次骤施偷袭,将他推入神王阁底的怪人,竟然是他自己!

    抑或,那人并非自己,而是与他长得颇为相像之人,可徐恪看了那人半天,发觉那人与自己委实是没有半分区别,连穿着打扮,身后所背长剑竟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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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谁”徐恪怒问道,他一想起在这十二层阁中,先前吃了他诸般痛苦,此际不由得心下恼怒异常。

    “我我姓徐名恪,字无病呀!”那个与徐恪一模一样之人笑道。

    “岂有此理!你是徐恪,那我又是谁!”徐恪愠怒道。

    “你是谁,那得问你自己呀!”那个假“徐恪”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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