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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绾酒

    工作上的事,他忙不完的,而且这三个多月来,两人真正意义上在一起的日子并不算多,况且这次在南城待两天之后,他就还得要走。

    虽然,下次回来可以长居在南城,但出差的日子以后肯定也不会少。

    慕言蹊什么都没说过,可季临渊这么一想,是真的觉得内疚,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算多,他还分给工作一些算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明天两个人就要去领证了,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太太了,这么特殊的日子,他这到底算是在做什么?

    可能就真的像是在舞会里众人看到的感觉一样,两个人的心思是相通的,虽然季临渊什么也没说,但慕言蹊却像是能感受得到,她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大事,但既然他把这个放在了心上,她也没必要不承情才是。

    慕言蹊额头在他下颚处蹭了两下,像个粘人的小猫似的,轻声说了句:“我没事。”

    季临渊闻言毫不意外,扬唇,低头看她,后者虽睁着大眼看他,但明显眼里的困意还在。

    心里有感动涌现,但看她现在难得软软糯糯的样子,又想逗一逗。

    季临渊在她太阳穴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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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凑到她耳边故意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低低“嗯”了一声,又道,“睡吧。”

    他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在慕言蹊耳朵里,一阵酥痒,惹得她忍不住把头往另一侧偏了偏。

    季临渊恶作剧得逞似的又低低笑了两声。

    慕言蹊听见,从鼻腔里哼出来个气音,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给他,把耳朵埋在他胸口上报复似的蹭了蹭,反倒又蹭的季临渊一阵心痒痒了。

    只是还没待他说什么,就看见慕言蹊的手从毯子下伸了出来,抚上他侧脸,就着他低头的姿势,吻上他。

    虽然现下机舱里的灯光都是暗的,但毕竟是在飞机上,慕言蹊顾及着,只是亲了亲他的嘴唇,并没有再进一步,随即就想退回来。

    可季临渊哪是那么好打发的,在她想往回退时,收紧揽在她肩上的右手,左手握住她刚刚放在自己脸侧的那只手,反被动为主动,在她下唇轻吮了两下,接着舌尖在她上唇,牙齿扫了几下就想探进去…

    却被慕言蹊用力偏头避开,让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侧脸上。

    两人都停了一瞬。

    季临渊还没动,慕言蹊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他胸口的衣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不要,会有声音。”

    季临渊听见,又没忍住笑了一声出来,重新压着她小脑袋到颈窝里,低头亲亲她鼻尖压低声音‘警告’了一句,“先放过你,等着下飞机回去。”

    慕言蹊:“……”

    怎么还带威胁人的了?

    到南城机场时,是凌晨四点多,季临渊揽着还不太清醒的慕言蹊下飞机,想起来两人第一次从西藏回来那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点,那时候,他还是偷偷小心的在一旁护着她,然如今,她却是在自己怀里的。

    被凉风这么一吹,慕言蹊稍稍清醒了些,看着勿自扬唇笑着的季临渊,有些不明所以,她看他挑挑眉:笑什么?

    季临渊却只是低头亲了她一下,什么也没说。

    ……

    ……

    天虽是黑着的,但机场里却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领了行李出了机场,两人上了辆的士,季临渊直接报了季宅地址给司机。

    车子启动,慕言蹊扭头看他,“不送我回公寓?”

    季临渊抬手看了看表,指尖在表盘上点了点,笑,“没几个小时,再分开麻烦,你公寓床小,我也睡不下,”他停了停,凑到她耳边隐着笑意小声问:“忘了我刚刚在飞机上说过什么了?嗯?”

    慕言蹊:“……”

    因为他的言下之意,慕言蹊脸上不争气的染了几分红晕,幸好车里暗,很难让人发现。

    她视线看着窗外,手却不老实朝着他腋下伸过去,打算狠狠掐他一下,却没想季临渊像是早料到似的,在她碰到他的前一秒,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拿到唇边吻了一下。

    接着一直到下车,都没再放开。

    ……

    两人看着的车出了大门才提着行李进了别栋,季临渊把门打开示意她先进去,慕言蹊踏过门槛,手刚摸到开关打开灯,眼睛都还没适应光线,就被季临渊从身后覆身上来,身子贴在墙上的前一秒钟,被季临渊翻了个身,背贴上墙。

    压在了开关上,得,灯又灭了。

    屋里窗帘紧闭着,一丝光也没有透进来,慕言蹊眼前黑压压一片,只能感觉得到身前男人压下来的重量,听得到他略带了些沉重的呼吸,还有闻得到自己越渐熟悉和依赖的,专属于他一个人身上的好闻味道。

    季临渊抱着她,压在她身上,却什么动作都没。

    反而慕言蹊因为这安静,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好一会儿之后——

    季临渊鼻尖从她额头慢慢滑下去,动作轻缓,悄悄的,反而很挠人,滑过她鼻梁,顿一下,再继续往下滑,找到她的唇,似触非触的碰一下。

    慕言蹊脚尖在鞋子里蜷了蜷。

    “言儿。”季临渊声音有些哑。

    “……嗯。”

    慕言蹊微仰着头在黑暗里闭上眼,轻应一声,声音不觉也哑了。

    慕言蹊知道季临渊肯定听出来了,因为听见他的轻笑声,她喃声抗议了一句,季临渊笑着,却没像慕言蹊想的那样,亲上她,而是鼻尖继续向下,滑到她的小下巴上,亲了亲。

    季临渊再继续往下亲她细小的锁骨时,才想起来慕言蹊今天身上又是穿的一件高领毛衣。

    没办法,他变了个方向,指尖撩了一下她的长发,嘴唇贴过去,含住她细嫩的耳垂到嘴里吮了两下,压着笑意抱怨,“以后要把你的高领衣服都给藏起来。”

    太不方便了。

    慕言蹊:“……”

    “也不行,”他像是自言自语,“你怕冷,不能把你冻到了。”季临渊每说一句,嘴唇都在她的皮肤上摩擦着,那酥痒的感觉,逗的慕言蹊直想挠墙。

    他鼻尖又顺着刚才的痕迹滑回来,碰到她的鼻尖停住,蹭了蹭,又笑着低声建议:“可以带围脖。”

    那个摘下来方便。

    慕言蹊:“……”

    谁要听他教她怎么穿衣服了…真是…要磨死个人。

    慕言蹊蓦然出手,双手圈住他的腰,人又往他身上贴近了几分,凑上前咬住他下唇,用的力度不小,就算没流血,也得有个深深的牙印才对,她在心里胡乱猜着。

    哪知下一瞬,季临渊却像突然变了个人,双手握着她两只手压在她头两侧的墙上,浑身上下也紧紧贴在她身上,反客为主,用力的吮住她下唇。

    伴随着一阵低低哑哑的笑声。

    像是终于看见上了钩的鱼儿——

    ……

    ……

    这男人…

    真是太阴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  00

    第51章 暖洒花窗前(02)

    临·慕

    暖洒花窗前(02)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慕言蹊早已被季临渊亲的神志全无, 浑身上下什么时候被剥的只剩了件底裤也丝毫不知道, 只是觉得屋里一明一暗的,那光线晃的她眼睛疼, 索性到最后她紧闭着双眼, 不再睁开。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 感官就会越加的灵敏, 她双臂软软的缠在他颈上, 轻轻“嗯”了一声。

    季临渊听见,抿着她耳垂笑, 慕言蹊脸上是滚烫, 身子也像被蜡烛点燃的轻幔裹在了身上一样,烫的厉害。

    可背后贴着墙,又觉得有些凉。

    被他笑的寻回了些理智, 这才发现她被他剥的干净,可他身上却可以说是衣衫完整的,只是把外面的大衣脱了而已。

    慕言蹊不高兴了, 低声嘟囔着抗议两句, 手直接伸向他裤腰, 只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把腰带给扯下来,季临渊又笑,握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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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帮她解决了这个麻烦,自己又快速的脱了身上的黑色毛衣, 只着着一件敞着领口的衬衣,双臂托起她,绕过屏风,一边亲着她一边进了浴室……

    ……

    ……

    事后,天也亮了。

    慕言蹊又困又累,想睡觉,但是想着今天领证,又睡不着。

    这次没了顾虑…季临渊倒是吃彻底了。

    只是让她惊讶的是…手和…两个的区别…也太大了点吧…

    00

    幸好他前戏做的比较足,很足,非常足…

    要不然该有多疼啊…

    真是想都不敢想。

    00

    ……

    季临渊拥着慕言蹊在闭目养神,心里也在想着一会儿要去领证的事,嘴角扬着,好心情溢于言表。

    察觉到怀里的人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季临渊闭着眼,回味着刚才的事,脸颊在她额头上贴着,蹭两下,侧头在她眼皮上又亲了亲,才覆到她耳边问:“还好吗?”

    虽然知道是关心她,但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慕言蹊没说话,只“嗯”了声,算是回答。

    可能是想着一会儿就要出去,慕言蹊知道他已经很克制了。

    季临渊动了动身子,找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用空着的那只手贴在她后腰上,慕言蹊惊的睁开眼,还要?

    一会儿真起不来了……

    季临渊回看着她,挑眉,不过没说什么,只是手在她的后腰处轻揉着,帮她缓解下身子上的不适。

    原来…

    是她理解错了…

    她还以为他…

    慕言蹊有些囧,垂下眼想装死,却不小心又瞄到他胸前和腹部的那三条疤。

    每个大概有十几公分长,可能是因为当时是临时处理的,缝合的很粗糙,所以看起来确实有些瘆人。

    也不奇怪他尽力避着自己。

    季临渊察觉到她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手,低头看她,双眼有些红,看起来像是又要哭。

    刚刚她也哭了,在自己冲破那道阻碍的时候,但只是落了两滴泪,不像现在这样,想哭,怕他看到,又忍着。

    “也许我该让ben去联系联系整形医生,”见她红着眼抬头看他,故意逗她,“免得你每天看到都要给我哭上一回,那我心脏可是受不了。”

    慕言蹊瞪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圈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胸口上,闷着声音说了句,“不要。”

    就像季衍卿垂在身下的那两条空荡荡的裤管一样,这些疤也是他的勋章,不应该被剥夺的。

    “那你乖一点。”季临渊低头在她发梢亲了亲。

    他不想让自己的过去成为她今后每次难过的根源,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说要去做整形手术的事就不是开玩笑了。

    慕言蹊闻言在他胸口乖巧的点点头,又低低应了一声。

    “嗯。”

    从窗帘缝隙射进的光来看,天已经大亮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得早早起来,还要去给季卓丰打招呼呢。

    没结婚,这又是夜宿在他这里,真是太不像话了。

    慕言蹊想着,更是没了睡意。

    “刚刚一身的汗,有些不舒服,”她声音在他怀里,有些模糊不清,“去洗个澡,起床吧。”

    季临渊应一声,但是没动,突然想起来什么,轻笑了一下,低声窘她,“不是易出汗体质?嗯?”

    这几次的亲密都还只是前戏的时候,她就已经闷了一身的汗了。

    慕言蹊闻言想到两人那次在民政局门口见面时,两人的对话,也不甘示弱的回窘他,“你不也一样?”

    又不是只她一个人身上出了汗的。

    “也是。”季临渊倒是承认的爽快。

    慕言蹊:“……”

    “可是我没有不舒服,”他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我觉得挺舒服的。”

    慕言蹊:“……”

    慕言蹊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故意偏了重点,心想,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他这么不要脸呢?

    季临渊看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笑,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刚掀开被子准备抱她去浴室时,听见房门被意思意思的敲了两下,接着有人说着话推门进来——

    “老哥,我看你行李——”

    季羡鱼话说一半,就听见屋里低斥了他一声,“站住!”

    被那斥责声吓了一跳,季羡鱼“啊?”了一声就真的站在屏风后没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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