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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仙苑其灵

    林胥年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殿下自己的长子,心里的疼痛让他无法开口,最终,他颤抖地铺开圣旨,在那金卷上写道:废太子林枫志,即日遣去别宫,终身不得回京。

    朝堂内外无人敢言此事,虽然林胥年这道旨意上并未点明原因,可在谋逆之后,太子便被废除,这样的举措众人心照不宣,想来,林胥年对此子算是极为仁慈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白莹胎月已大,受不了路上颠簸,刚出了京城便胎死腹中,不过半月,林枫志在去别宫的路上,突染恶疾病逝了。而梁丞相,一得此消息,一病不起,没几日,人也去了。

    林枫益顺理成章被封为太子,只是就此大安便只剩这么一位皇子,有大臣提及明年开春选秀之事,林胥年心中苦笑,自己这样靠着季太医每日行针才能勉强起身的病体,能不能撑到明年,都是个问题。

    …………

    自打林枫益封被太子,程曦身份也立马水涨船高,成为了太子妃。

    只是二人床帏之事不甚愉快,程曦先是借口称自己在月事里,无法同房,林枫益只好作罢,按照大安的习俗,女人月事为晦气,男人不得入屋,过了三日后,林枫益又寻到程曦房门前,风铃还是说未完,在第十日的时候,索性林枫益直接带着太医院院判寻来,院判一听太子妃竟然十日月事还未完,显然大吃一惊,入屋没多久,出来后也很是纳闷,明明太子妃身子极好,怎么还来着月事呢,象征性开了几服药,程曦也没喝,被风铃悉数倒掉。

    倒不是她使了什么怪招,而是在她骗林枫益的第八日,真的来了月事,不过这借口只是一时,并不是长久之计,林枫益也瞧出了些端倪,索性叫院判日日给程曦号脉。

    这日程曦身子刚净,打算晌午去找罗晶一道用膳,在想办法拖罗晶去静心殿时,给白靖带个寻冷月的纸条,如今程曦身为太子妃,没有召见,不能没事往静心殿跑。

    然后回来时干脆再摔一跤,这样等冷月来找她的几日里,还能躲着点林枫益,计划好后,准备动身,便听门外二宝求见。

    这两日后便是搬去东宫的吉日,虽说有宫人前前后后忙碌,但身为东宫之主,大小事都得林枫益过目。

    二宝此次来,所言无不在暗示她身为太子妃,理应帮殿下打理行宫事宜,毕竟是掌事公公,说的在理又含蓄,程曦也无法推脱,只好先随他去了林枫益的书房。

    这是她第一次进林枫益的书房,一推开门,里面尽是笔墨的味道,林枫益坐在案几后,没好气地望了眼她,又低头在册子上写着什么,旁立着的二宝冲程曦挤了挤眼,程曦悻悻地来到案前,欠了欠身道:“殿下可有何事交于臣妾?”

    林枫益板着脸道:“太子妃身子异于常人,哪里敢劳你。”

    程曦尴尬地笑了笑,摆手道:“无妨的,又不需要臣妾出什么大力气,就是过过目的事,可以做的。”

    林枫益笔下一停,眯着眼仔细看着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她方才所言,并未否认她身子异于常人,莫非以后还想用身子不适作为借口。

    程曦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珠子四下乱瞟,忽然,停在林枫益身侧立着的一个红木矮柜上。

    那柜上的丑物,怎么瞧着那样眼熟?

    程曦不由大吃一惊,这不是她几年前做的那个畸形的灯笼么!

    林枫益顺着她目光望去,见她看着那灯笼怔神,也不装气恼了,起身将灯笼提到程曦面前,程曦这才发现,这灯笼上竟然一丝灰尘都没有。

    “还记得么,四年前上元节那日,你送我的。”林枫益一下软了语气。

    见程曦低头不语,二宝连忙附和:“这灯虽丑,可咱们殿下心疼得紧,几年前去别宫都带着,专门腾一个大箱子,怕被雨淋了,让奴才裹了好几层防雨的布子,就是现在回宫了,也走哪儿带哪儿!”

    林枫益回头瞪了眼他,抬脚在二宝腿上踢了一下:“怎么说话呢,这灯哪里丑了?”

    “哦!不丑,一点也不丑,有种独特之美!”二宝言笑晏晏,抬起手作势冲嘴上拍了两下。

    林枫益朝他使了个眼色,二宝点了点头,连忙躬身而出,一时屋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知道么,在别宫那两年,每次心烦时,望眼它,便能回想起你面上那两朵梨涡,不由自主就觉得舒心了许多。”

    程曦顿时心里五味成杂,有惊讶,有愧疚,更隐隐有一丝感动。

    “二宝方才说的没错,这灯笼确实丑,不过是臣妾当时随手做着玩的,殿下还是丢了吧。”

    她从未想过,这样一个本是羞于送訾琰的丑物,却让林枫益如此珍惜,心里莫名有种罪恶感。

    林枫益却道:“你亲手做的,我怎舍得丢。”

    “可真的太丑了,我看见就难受……”并不是眼睛难受,是心里难受,这一刻,程曦竟生出了一个念头,回头定要重新做一个给他,真正要送给林枫益的灯笼。

    林枫益愣了一下,无奈笑道:“也罢,那我便不把它摆出来了,放柜中好了。”

    林枫益转身来到柜前,打开柜门放灯笼时,一个不小心,将里面的一幅画卷碰落于地。

    程曦上前一步,蹲下将画卷捡起,轻轻拍了拍卷上的灰尘,抬眼时发现林枫益面上露出一丝不自然,这下让程曦对这画卷起了兴趣,早就听有传言说,未婚的男子,会偷偷看春宫图,莫非……

    想到这儿,程曦嘴快问了一句:“这是幅什么画呀?”

    林枫益面色却恢复了正常:“你打开不就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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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要看呢,给你。”

    程曦将画卷递于林枫益时,林枫益未接,而是一把将程曦揽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将画卷缓缓打开。

    这是一幅人物丹青,画中女子身着宫装,趴在一扇窗前,聚精会神地望着窗子里面。

    林枫益轻轻将下巴抵在程曦头顶,柔声道:“在别宫时日久了,怕忘了你的模样,一有空便回想着与你相见时的景象,这柜中的所有画卷,画的都是你。”

    程曦浑身一颤。

    林枫益指着画中的那扇梨花雕纹的窗子,继续道:“还记得么,这是在慈安宫,你我趴窗偷看选妃大典……”

    林枫益低声曼语,将二人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娓娓道来,每一个细节,似乎都未忘记,程曦望着话中的那个小身影,微微出神,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唇中飘出,这每一个字,都像一只小虫子,在她心尖上悄悄地来回爬动,很痒,却又不难受。

    说到程曦敲他脑门儿时,林枫益故意扬了声调,佯装生气将程曦松开,带着愠怒的口吻道:“你当时敲的两下可真疼,那笔账我还未与你算呢!”

    程曦回过身子,面对林枫益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下后,她咬着牙根,上前一步,闭着眼道:“殿下如此记仇的话,便还回来吧!”

    她双目紧闭,等待着额上即将到来的两下疼痛,可是良久无声,她缩着脖子悄悄抬起眼皮,望见林枫益挂着邪笑的眉眼,这才意识到他是在逗她。

    程曦松了口气,正要开口埋怨,忽然一个炙热的吻,便印在了她樱桃红般的双唇上。

    起初程曦还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随后林枫益双唇力道愈加猛烈,呼吸也变得大而急促,程曦顿时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整个身子变得绵软起来,那夹在二人胸间的小拳头,也在不经意间,缓缓下落,最终,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林枫益觉得程曦说的没错,他很记仇,所以他要让她,用一辈子来偿还,如果有来生,那么下辈子,也是他的,下下辈子,依然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林枫志,蓝博邢,梁丞相等人下线。

    写这几章的时候,笔折快要掉秃头了!

    是时候喘口气发点糖了……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回

    两条小蛇的触碰,让二人体温逐渐上升,林枫益将浑身无力的程曦推至案几上,大手一挥,上面堆积的册子轰然落地。

    那只不安分的手立即回来开始四处游走,最终被那处极为柔软的地方所吸引,力道愈来愈大,揉的程曦生疼,不禁轻叫出声。

    这一声让林枫益身与心同时一颤,之前那男女之事,他听过不少,春宫图也的确看过,可如今真正触碰到时,可要比想象中更加让人难以自控。

    他实在想不通,这张软糯的小嘴,为何如此香甜,有种吃不够的感觉,那东西也涨得难受,他下意识又将程曦拉近,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体内。

    程曦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了,像是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都恍惚了,头脑中那份理智,被林枫益猛烈地攻势逐渐侵占,一时之间羞涩与期待并存。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忽然感觉到一抹凉意,也许方才真是丢了魂,竟然没发现林枫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衣衫扯开,而他也是赤膊上阵,带着他傲人的高耸之物便要上前向程曦进发。

    正是这抹凉意让程曦倏然清醒,想起一件极其可怕的事,瞬时煞白了脸,她一手将衣衫拉住,一手忙抵在林枫益胸前。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

    程曦让自己别过眼不去看他,既羞于看他结实的身子,又不敢看此时林枫益的表情。

    林枫益哪里肯就此打住,便学着他曾看过的书中那般,沙哑着声威胁道:“若是再敢推我,我叫你明日下不了床。”

    说完便又要迎上来,程曦急忙道:“等夜里回了正寝!在书房,我、我怕……”

    “怕什么?”林枫益一脸不解。

    “万一一会儿有宫人来报何事,该如何是好!”程曦开始缓缓穿衣。

    林枫益立即将她手按住:“那让他们等着便是!”

    程曦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万一我出了声响,今后怎么见人啊……”

    “你是太子妃,与我行事有何见不得人?”

    林枫益话音刚落,好巧不巧,这时院内传来一个公公的声音,说是要问太子关于东宫选殿之事。

    二宝多猴精,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早已猜出二人正在做何事,连哄带赶,拽着那公公一道出了院子。

    “看吧,现在才是晌午,待会儿还有人要来问膳,事情太多了,咱们还是夜里再说吧……”

    程曦边说边用力将林枫益推开,从案几上跳了下来。

    林枫益眉头皱如麻花,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转身将脚下滑落的裤子提起,他转身子可不是羞涩,而是怕再看到面前之人,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

    这屋中,程曦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可自己衣裙的正当中,已被林枫益扯破,这也没法子出门了。

    林枫益从柜中翻出一件自己的长貂,帮她裹上,又将她横抱在身前:“我送你回去。”

    “啊!不、不用了,殿下还是先办正事吧!刚刚那来的宫人好像挺着急的。”

    林枫益挑眉望着怀中之人,话里有话道:“我是替你省点力气,省的夜里又说自己身子不适!”

    “不会!臣妾保证。”

    看她一脸肯定的模样,林枫益轻叹一声,将她放下,程曦脚跟刚一落地,立马推门而出,连门都顾不得关,脚底抹油了似的向外奔去。

    院中空无一人,想必是都叫二宝给撵出去了,果然,一出院子,外面立着五六个宫人,为首那个眉开眼笑的便是二宝。

    秋高气爽的日子,太子妃裹着太子的长貂,众人皆是面上一顿,随后慌忙垂下眼,这当中免不了会联想到其他,程曦涨红着脸对风铃道:“这天真是愈来愈冷啊,本宫最受不得寒,回去叫小厨房熬点姜汤。”

    风铃很是配合的应了一声,一路上二人越走越快,一回到屋里,程曦连忙把那长貂脱下,里面的衣裙快能拧出水了。

    早上已命宫人给惠仁宫带了消息,说与罗晶一道午膳,眼瞧时间快至,程曦来不及沐浴,只是匆忙擦了擦身子,便换了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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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惠仁宫赶。

    前些日子程曦一直装恙,连自己那房门都未曾踏出,更别提来惠仁宫了,这是她自进御子宫的门,头一次与罗晶见面。

    其实掐指一算,不过半月,但是二人见面后,皆是热泪盈眶,就连白芝立在身后,都偷偷抹起了眼泪,颇有种刚刚嫁出的女儿回娘家的感觉。

    挥退屋中之人后,罗晶彻底掩面痛哭起来,程曦心里慌了,掏出绢帕却无从下手,想要劝她又不知她所为何事,只好轻轻在她背上摩挲着。

    良久后,罗晶婆娑着泪眼,抬起头来,方才那般宣泄的哭泣,散出了她憋闷许久的怨气。

    “我为他报仇了。”

    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叫人莫名心酸,罗晶长长叹了一声,那个他,是她心里永远也过不去的坎。

    程曦当然知道风天泽与罗晶之间的种种,那种羁绊,让她没有办法过多言语,说再多,也无法抚慰罗晶,只是陪着她静静坐着。

    过了片刻,罗晶缓缓回过神来,面上的哀愁也渐渐散去,拉着程曦关切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是在装恙,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总不能一直装下去吧。”

    “别提了,我就是想装,太子也未必应许,他日日派院判给我号脉,我今日是实在没有借口躺着了,才跑出来的。”

    程曦又将在书房发生的事与罗晶叙述了一遍,罗晶听后,唏嘘不已,那林枫益竟然是个情种,画了一柜子她的画像。

    “可不是么,我这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哪个人为我做过这些事,所以当时脑子一晕,差点和他……”

    说到这儿,程曦声音越来越小,耳根渐渐升温。

    罗晶摇头轻叹,几度开口想说什么,又给咽了进去,程曦看着她道:“有话直说吧,和我还见外?”

    罗晶叹道:“不是与你见外,而是有些话,我自己都做不到,又怎能去要求你。”

    “你是想劝我和与太子好好过日?”

    罗晶点头:“先不说我能不能放下风天泽,就说林胥年,我一见到他,不由自主就会想到往日的那些伤痛,而那些伤痛,我今生都不会忘却,所以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但是你与太子不同,说到底,他是极喜你的,若是你对他也有意,那么不要苛刻自己了,有些事,过去便过去了,在心里腾一个角落给他,或许比日日放在脑中要好得多。”

    最后这几句,她更像是在劝说自己,而不仅仅是说给程曦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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