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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乌雅格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间意

    宋氏闻言冷笑:“你如何帮我?你若有方法,为何自己不用?”

    钮祜禄氏淡淡笑道:“我与姐姐缺的不同。姐姐也说过,爷对我印象还可以,所以我缺的,是孩子,但姐姐现在需要的,是先挽回爷的注目。我们并不冲突。”

    宋氏想了一想:“即便是这样,妹妹就有好的方法了?”

    钮祜禄氏但笑不语。

    宋氏道:“既然如妹妹所说,我们并不冲突,药方给妹妹倒也可以。但妹妹要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无缘无故容易办到的事,像生子秘方一样,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钮祜禄氏知道宋氏说到关键的地方,不由敛容,微微坐正了身子。

    但听宋氏道:“这秘方虽然极有效果,但后患却也不小,药性凶猛,对身体损害极大,导致诞下的孩子天生体弱。妹妹这般听了,可还要用?”

    谁也不希望生下一个病恹恹的孩子。

    这也是宋氏用过之后才发现的。

    那拉氏虽然知道一些,却并未验证过。而且她当时求子心切,况且想着哪怕孩子生下来体弱,后天认真调养便是,总比没有的好,聊胜于无。

    钮祜禄氏闻言一愣,脸色微变,但随即想到什么,又迅速恢复正常。

    “即使这样,妹妹还是想要试一试。”

    那拉氏能想到的钮祜禄氏自然也心存侥幸。

    而且在她看来,宋氏之言未必可信。宋氏可能想让她知难而退,而且宋氏本就体弱,怀孕期间心绪不佳,身子虚弱造成孩子体虚早夭亦是可能的,未必是药性所致,宋氏的第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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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也是早殇,可见是宋氏本身的缘故。

    她自认为自己一向身体很康健,诞下一个孩子,不成问题。

    宋氏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宋氏见钮祜禄氏不听劝告,淡淡一笑,又道:“妹妹就能确定若是诞下一个小阿哥,妹妹就能留在膝下?”

    钮祜禄氏瞳孔骤缩,面色冷了下来。

    宋氏又紧添了一句:“妹妹知道,格格的位份是不能抚养小阿哥的,可别为旁人做了嫁衣裳。”

    钮祜禄氏沉吟半晌,忽然面容缓和下来,轻笑道:“能不能抚养,规矩什么的,不过全在爷的一念之间。妹妹到时候自然有办法亲自抚养小阿哥。”

    到时候她只要略用些手段,不管是谁抱养了孩子,她只要做出那人虐待小阿哥的痕迹,胤禛怎么可能还会把孩子再交给其他人?

    但这些,就没有必要跟宋氏讲了。

    宋氏听得钮祜禄氏这般坚决,亦不再坚持,以后遭了罪,也只是她自己受着罢了。

    “妹妹这般真心求取,姐姐便应了妹妹。”

    钮祜禄氏大喜:“如此多谢姐姐了!”

    “姐姐既然帮了妹妹的大忙,妹妹又该如何回报,别只是一句空话吧?”宋氏提及钮祜禄氏方才的允诺。

    “妹妹哪里是这样的人,眼前便有这样的一个机会。”钮祜禄氏道,走到宋氏身前,悄悄耳语几句。

    宋氏大惊失色:“此事当真?”

    “自然是真的,是妹妹的人亲眼所见。”

    宋氏面色变幻不定。

    “姐姐到时候只要恰逢时机,岂不是大功一件,何愁不会得到爷的另眼相看?就光这一件功劳,姐姐这辈子也不用愁了,连那两位以后见了姐姐不也得客气几分了。”

    宋氏显然听了钮祜禄氏的话,心情起伏不定。

    钮祜禄氏轻笑一声,她就知道,宋氏定然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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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宋氏和钮祜禄氏在商议些什么,晚上的揽玉轩,烛光融融,弘昀和弘时欢笑声一片。

    夜色已深,胤禛没好气地对两个依然赖在清岚身边的两小道:“还不去睡觉,明日又让你额娘喊你们半天!”

    弘时丝毫不怕胤禛的黑脸,笑嘻嘻道:“阿玛,糕糕好久没和额娘一起睡了!”

    胤禛闻言想踹他一脚:“你都多大了,还跟你额娘睡?”

    “糕糕不管多大也是额娘的好宝宝!”弘时昂首挺胸、义正词严。

    清岚笑眯眯地看着弘时给胤禛添堵,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

    胤禛哪里会被个小孩子给拿住,似笑非笑道:“既然这样,你也是阿玛的宝宝,今晚我们就父子促膝长谈如何?两个人太少,再加上弘昀吧!今日还没有考较你们的功课。”

    弘昀正在一旁做乖巧状,却没想到看戏也能被牵连,忙一把拉住弘时:“阿玛,儿子这就告退!”

    弘时也脸色一变,忙讪笑道:“就是,儿子怎么能打扰了阿玛休息。”

    话音刚落,两人行了个礼,一溜烟跑出屋。

    胤禛无奈地摇摇头,忽觉掌心依然温热,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还握着清岚的手。

    清岚微侧着头,脸上带着柔和清浅的微笑,露出姣好的脖颈,胤禛握着她的力道越发紧了些。

    眉间一抹温柔,胤禛刚要说话,便听得门外匆匆的脚步响。

    苏培盛在门外道:“爷,年主子那里来人,说年主子昏倒了。”

    胤禛心里涌起的柔情立时如同泼了一盆冷水,散了下来,心头一股邪火,紧皱眉头,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起伏:“让她回去告诉她主子,若是她的身体真的这么不济,那么爷给她时间让她好好静养!”

    胤禛说完脸色依然不好,清岚捏了捏他的手,“爷让奴婢问几句话如何?”

    胤禛自是同意。

    含眉在院子里急得都要哭了,她虽然听不到胤禛在屋里说什么,但苏培盛在门口问了半天,脸色很是不好,想也知道爷肯定是生气了,但今天主子的确是真的昏倒了。

    含眉心下暗暗叫苦,前两次是装的,但谎话说多了,不知道爷这次会不会相信,更何况这次是在乌雅主子这里劫人,主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了?

    清岚打开房门,淡黄的灯光在外面漆黑的地上洒下一方明亮,对着含眉,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既然年妹妹急急地派人过来,想必是身体不佳,不知道请了太医没有?”

    含眉忙道:“奴才来的时候,已经请去了。”

    清岚淡淡笑道:“回去替我向年妹妹问候一声,爷又不是太医,去了也给她看不了病,反倒让年妹妹反复坐起地折腾。但爷却又放心不下年妹妹的身体,特意在这里等着太医的回复。若是真的不舒服,爷和我立时去看望她,我亲自给年妹妹赔罪;但若年妹妹的身体问题不大,自然也是皆大欢喜,只是欺骗爷的后果,不知道谁人可以承受?”

    清岚逆着光,含眉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无端地心下一突,方知这个侧福晋不是寻常之辈,继而心里一松,主子这次的确是犯病,爷听了太医的回复,定然不会对主子心生恼怒,反而会更加怜惜,说不定还会怪乌雅主子不和善呢?

    含眉这般想着,松了口气,口里应着退了出去,面上带着轻松的表情。

    清岚瞧见含眉的神情,低垂眼帘,不管年氏是不是真的犯病,她都会让太医诊断的结果是正常无事。

    ☆、落 水

    清岚的神识,大范围地四面扩展出去,虽然到不了年氏的院子,但却可以轻松地压缩成一缕神念,轻易到达年氏那里,干扰太医的诊断。这也是她最近琢磨出来的神识的一种用法,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太医诊断的结果自然是正常。

    年氏的头昏沉沉的,半倚在床上,脸色苍白,几缕柔丝贴在脸颊上,看得人顿生怜惜。

    太医头也不敢抬,心下却想着这位主子装得倒挺像的,从脉象上看,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王爷又不在这里,她装给谁看呢?

    “大人,您再瞧瞧,主子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含眉急得额头冷汗直冒。

    乌雅主子似笑非笑的威胁,又浮现在脑海里,若主子真的欺骗了爷,这问题可大可小,关键在爷对主子的态度了。

    含眉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不管怎么说,主子的位份和家世在这里,爷也不会对主子怎么样,但对主子的印象就……可是主子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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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病了,为何这个太医检查不出来?

    太医脸色一冷,道:“莫非你希望你家主子有事,还是怀疑微臣的医术?”

    “大人莫要误会,奴才只是挂念主子心切。”含眉挤出了笑容:“以防万一,大人还是再诊断一次。”

    太医心下冷哼一声,怎么会不明白这些主子的心思,为了争宠,什么手段拿不出来。

    那太医又细细诊了一会,道:“年主子无事,微臣还要去跟王爷汇报一声,先行告退!”

    太医走后,年氏娇弱的声音传来:“含眉……”

    “主子?”

    “你不是去请爷了吗?”年氏顿了顿:“爷来了没?”

    “主子……”含眉呼吸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主子明日该如何和爷解释。

    含眉声音一有不对,让年氏发觉了。

    “怎么了?”

    “主子,爷并没有过来,乌雅主子还说,说主子故意欺骗爷。而且刚刚太医诊断的结果,是……是主子根本没发病!”含眉声音里带了哭腔。

    年氏心中涌上一丝苦涩,偏过头,看向帐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氏天生体弱,本来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清岚也没有必要同她计较什么,但若是将自己的病情当成邀宠的筹码,三番五次惹得周围的人随着不得安宁,就让人反感了。

    欺骗人的次数多了,有朝一日真的出了问题,也没有人去相信她。

    胤禛听了太医的汇报,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淡淡地交代下去。

    后院的这些事情,胤禛都交给那拉氏处理。

    第二日,年氏硬撑着一夜未睡身体去向那拉氏请安。她这是老毛病,这一阵过去,自然也和缓下去。

    昨夜的事情,后院众人耳目灵通,大都知道了。对着年氏,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特别是武氏,那看好戏的神情几乎快掩饰不住了,本来对清岚很有意见的,如今竟也看顺眼了不少。

    年氏摇摇欲倒地向那拉氏请了安,转眼看到清岚在一侧,视线对上,眼里分明流露出丝丝怨怼,又转移开来。

    清岚并不在意年氏在想什么,在她看来,年氏受此教训,恐怕以后不会再用这样的招式。

    那拉氏早听到胤禛派人过来传的话,要她敲打年氏一番,遵守府里的规矩,那拉氏心里有了底,待众人行了礼,便道:“各位妹妹伺候爷,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从未有愈矩的地方。爷一向处事分明,善待各位姐妹,眼里也容不下一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年妹妹,你说是不是?”

    年氏身子摇了一摇,脸色白了一分,不情不愿道:“福晋说的是。”

    “年妹妹这样做,府里人知道倒也罢了,若是传出去,只怕要被人笑话,说我们府上的人不识大体。”

    年氏轻咬贝齿,微偏了头。

    年氏从小到大被家人捧着,何曾被人说过重话,如今还是当众这般,心下又是羞愤又是恼怒,但见她憔悴苍白的脸上一抹红晕,说不尽的娇媚无限,倒叫众人暗下一阵嫉妒,随即又庆幸自家爷公私分明,并不沉溺于美色,否则这府里哪里还有她们的位置。

    年氏却不知大家都如何敌视她,待那拉氏刚说让大家散了,便第一个站起身,搭了含眉的手,瞟了清岚一眼,摇摇离去。

    那拉氏望着年氏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流光。

    揽玉轩的前面,是一片梅园,梅园的旁边,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上弯弯曲曲的游廊连接两岸,中间还有一个小亭子,甚是精巧玲珑。

    因而到揽玉轩,既可以从梅园里过,也可以从水面上的游廊上经过。

    现在是夏季,水面上荷花正开,众人有时候偏爱从这条路上走,只为看看路边的风景。

    这日弘昀下了学,正自穿过游廊,却抬眼看见亭子里一个娉娉袅袅的身影,脚步顿了顿,却依然笑容满面地迈步上前。

    “年额娘!”声音清朗大方。

    年氏斜眼望了弘昀一眼,也不答话,兀自欣赏着夕阳下的流水荷花。

    弘昀笑了笑,便也径自回揽玉轩。

    “额娘,今日碰到年额娘在前面的亭子里赏荷。”弘昀晚上吃饭的时候,随口笑道。

    “咱们前面的景色确实还不错,冬梅夏荷,年妹妹又是喜欢伤春悲秋的,不定又在那里感慨些什么了。”

    弘昀低头扒了口饭,咽下,又笑道:“年额娘这般又有什么意思,倒显得惺惺作态了。”

    年氏是才女,看到美好的景色定然有一肚子的锦绣文章,但对于清岚他们这种务实的人来说,却丝毫体会不到也不会浪费情绪在这些上面。

    无关对错。

    “额娘,晚上糕糕想和哥哥去划船。”弘时道。

    “不行,大晚上的,万一有什么意外,你们又不会水,该怎么办?”清岚一口拒绝。

    弘时嘟了嘟嘴,不再坚持。

    他虽然调皮,但对于阿玛额娘的话却从不会反驳,何况又是为他好的。

    从他记事起,便知道清岚不是他的亲生额娘,清岚也从不避讳李氏的存在,甚至还主动告诉他。

    清岚觉得,这事在府里并不是秘密,与其让其他人趁机挑拨离间,她宁愿亲口告诉弘时。

    弘时自襁褓中便被清岚抚养,与弘昀不同,从未见过李氏,更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惊愕别扭了一阵,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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