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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潇湘碧影
    谭元洲看了管平波一眼,道:“你请他来,老太爷不就知道你两面三刀了?”

    管平波呵呵:“老太太会让他知道么?”

    谭元洲摇头道:“时至今日,他不可能再放任老太太了。”

    管平波点头:“不蠢的话,就该拔尽老太太在家中的爪牙。

    不然老太太在内宅,惹恼了她,随时可以干掉窦元福。

    但我们传个话还算容易,他手脚不至于快到那般地步。

    除非,他真撕破脸,直接动用武力把老太太关了。

    不过以老太太的性格,丈夫果真如此待她,只怕她宁愿一死吧。”

    谭元洲叹道:“怪道帝王要做孤家寡人,许多时候,便是心中不愿,也不得不愧对不该愧对的人。”

    管平波嗤笑:“那是他到底没想透。

    若是我,要么传位给二叔,要么把窦元福弄残。”

    谭元洲奇道:“你就这么不看好窦元福?”

    管平波道:“若你依旧在巴州,老爷子此刻死了,你从此跟着窦元福,心里安定么?你不安、我不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个各立山头,各奔东西。

    窦家被人族灭都不奇怪。

    反倒是窦宏朗,有个精明的亲娘镇场子,我也算不错的助力,再生个伶俐的儿子。

    他窦宏朗就是状元儿子宰相爹的好八字,便是窦家不能成事,至少不会被人忌惮,生存的概率总是高些。

    老爷子终究是想有人继承他衣钵,却偏生没有好儿子,又怪谁去?”

    谭元洲撇嘴道:“还是二老太爷吧,他儿子也不错,不多话,是个做事的人。”

    管平波道:“故,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窦家大戏,对我们亦是警告。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休自以为是,休自相残杀。”

    谭元洲道:“知道了。”

    管平波又笑道:“且把盐井的庶务拿来说说。”

    谭元洲忍不住道:“你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且先吃饭吧。

    你不饿我还饿呢。”

    管平波听闻此言,看看刻漏,已是酉时初了,不由哂笑:“怪道觉得外头天色发沉了。”

    说着从椅子上站起,伸手拍着谭元洲的肩道,“欠你们顿团圆饭,走,陪你喝一杯。”

    谭元洲毫不留情的耻笑道:“就你那点酒量,陪谁喝啊?”

    管平波没好气的道:“我还没到十八,身子骨都不曾长全,原不该喝酒,陪你喝已经很给面子了!”

    谭元洲笑道:“钱也不爱,酒也不喝,你什么喜好都无,难怪老爷子满腹惆怅,不知拿什么收买你。”

    “谁说我没喜好了?”

    谭元洲问:“说来听听?”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管平波看着谭元洲,“别人给不了,只好自己拼了。”

    谭元洲道:“美人是指观颐么?”

    管平波吊儿郎当的道:“非也非也,环肥燕瘦各有风情。

    我翌日问鼎天下,后宫怎会只有一个美人!不独中原各地的要,盛产美人的西域也绝不放过!不塞满三宫六院,也是皇帝老儿的行事”

    这话一听就扯蛋,谭元洲笑个不住:“你不怕观颐打死你?我们巴州的堂客,可是有打老倌的传统的。”

    管平波瞪了谭元洲一眼,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再说了,娘娘多么温柔贤淑,怎会生出嫉妒心肠!”

    谭元洲笑道:“可你是女的啊,你不该收男人么?”

    管平波斩钉截铁的道:“美人不分男女,只要好看的,我都要!”

    谭元洲无奈了,怎么还是一团孩子气啊!

    管平波挤眉弄眼的道:“到时候你也养一群,看我们谁的更好看。”

    谭元洲道:“我才不养。”

    管平波撇嘴:“毫无情趣,注孤生!”

    “什么意思?”

    “注定孤独终生!”管平波鄙视的道,“少根筋!”

    谭元洲差点被噎的提不上气来,他们两个到底谁少根筋啊!?注孤生你妹啊!好半天才把气顺下去,木着脸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谁似你般生的满腹花花心肠。”

    管平波张大了嘴!她居然在古代遇着个情圣!窦向东还有妾呐,窦元福还偷人呐!窦家居然养出个痴情种来,这不科学!

    “很奇怪么?”

    “挺好的。”

    管平波笑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若果真能找到志同道合之人,自然是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谭元洲忍不住问:“所以你是没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么?”

    管平波又一阵大笑:“这种人,我此生大概遇不着了。”

    谭元洲脸色微变:“为何?”

    管平波认真道:“帝王之路太艰辛,我没空。”

    谭元洲愕然:“不耽误吧?”

    “情爱太易分神,我把那点想男人的时间,放在老虎营的战略上,或许……”管平波侧头看向谭元洲,一字一句的道,“你,我,以及老虎营的所有人,就更容易活下来。

    不是么?”

    说毕,管平波看向东方:“元洲,我们被老太爷盯上了。”

    “所以?”

    “我们再没有缓慢发展的机会。

    必须得加快步伐往前狂奔,否则我们的全部经营,不过是为窦家做的嫁衣。”

    管平波微微抬头,正视谭元洲的眼,“秋收后,我将进攻飞水,而石竹,就交给你了。”

    谭元洲喃喃道:“把后背交给我么?”

    管平波点头:“迄今为止,我最信任的人唯有你。”

    守护老虎营的根基,仅仅忠心远远不够,更重要




分卷阅读247
    的是才华。

    谭元洲心中五味陈杂,终是应了声:“好。”

    管平波正色道:“天下曾是帝王的天下。

    然而在我心中,日后的天下将不是我一人的天下,而是我们的天下。

    通往天下的起点,正在我们脚下。

    元洲,你莫让我失望。”

    谭元洲郑重承诺:“我与石竹共存亡。”

    “好!”管平波突然抽出匕首,反手用力,三千青丝随之散落。

    收刀入鞘,管平波眼神一凝,“从今日起,全员进入最高战备。

    新年之前,拿下飞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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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送个小剧场:

    管平波:我女儿好可爱

    陆观颐:我干女儿好可爱

    谭元洲:楼上放屁,那是我干女儿,不过的确很可爱。

    窦家:眼前一黑,卧槽,为什么不是儿子!!尼玛咱家站不稳脚跟了肿么破?不争气的狗老二,废物!你他妈滚去石竹给我生娃!

    窦二:长脚小**含泪路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 完

    第二卷:汪汪汪

    第99章 两难&选择&结盟

    第1章 两难

    建平三十五年,二月初五。

    襄州城墙上,带着初春寒意的风,吹起了金黄色的旌旗。

    旌旗正中,浑厚的“宋”字,傲然屹立。

    城内身着甲胄的士兵举起右臂,齐声大喊:“驱逐独夫民贼,还我大宋河山!”

    一遍又一遍的激昂呐喊,随着山川河流,一直荡漾到远方。

    伫立在墙头的赵猛哈哈大笑。

    襄州有汉水直通长江,有陆路可威胁三秦与中原。

    几郡通衢之所,兵家必争之地。

    拿下了襄州,等于拿下了整个中南腹地,让他如何不喜?待拿下江城,他便是名副其实的鄂州王!

    魁梧的赵猛须发花白,在朝廷横征暴敛时,伙同了几个兄弟,揭竿而起。

    因其姓赵,便冒称了宋皇室后裔,裹挟了一大批活不下去的农民,欲建立新的王朝,自家也过一把皇帝老儿的瘾。

    他比同样野心勃勃的窦向东幸运的多,唯一的老来子赵俊峰悍勇非常,襄州便是他所破。

    不过他起家甚晚,亦无窦家几代经营,于财力上稍逊一筹。

    如今北方打的寸寸焦土,缺钱的赵猛并不是很想要,目光自然看向了南方。

    丰饶的长江流域,富庶的洞庭之滨,怎能不令人垂涎三尺?赵猛眼神巡过精神抖擞的士兵,心中生出万般豪情。

    打天下不过如此,大丈夫当如是耳!

    襄州失守,赵猛称王,朝野哗然!去岁好容易把河东打服,又冒出个鄂州王,圣上在宫中震怒,斥责鄂州郡文武官员尸位素餐、不忠王事。

    火气还未咽下,又接消息。

    年前窦向东夺回雁州盐井控制权后,于正月底再夺雁州城。

    与此同时,河东叛军死灰复燃、姜戎异动,开年以来,噩耗一个接着一个,圣上面上不说,心中越发不安。

    陈朝近三百年,终于走到末路了么?他会是亡国之君么?恐怖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圣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把荒谬的想法压入箱底。

    安慰自己道:不会,他并非昏庸无能之君,断不会有此下场。

    翻过一本奏折,入目所见的便是边将邵永元所奏请朝廷下拨春粮的请求。

    圣上颓然的合上奏章,望着墙上挂着的舆图发呆。

    剿匪要粮,否则将兵立刻就成了匪。

    可处处战场,又从何处调粮?良久,他终是吩咐太监道:“请太子来。”

    太子协助圣上治理国事已二十载。

    年长成熟的太子,遇上年老昏聩的皇帝,自来没几个有好下场。

    太子有时难免愤懑,宗法重嫡长,却成了他的原罪。

    太子须得稳重、太子不可跳脱,自然不如活泼的晋王讨喜。

    可太子果真似晋王,圣上又会满意么?建平朝的太子隐隐触及到了历来帝王不愿正视的真相——活的久的皇帝,都是昏君。

    晋王可以任性的与他叫板,二十年太子的他,却真的做不到把天下事视作儿戏。

    这是他的江山,岂容奸佞横行?整了整思绪,太子毅然的走向圣上的书房,谈论起了他最不愿碰触的武将粮草安排之事。

    只可惜以上皆是皇家人的自我美化,看在孔彰眼里,全是人渣。

    他又被圈在了公主府,比以往更严苛的是再难出城。

    迦南之父伊德尔以雷霆之势荡平姜戎诸部,从西姜单于,成为了姜戎的大单于。

    便是再不通史书的人也该知道,离他们东进的日子不远了。

    孔彰陷入了十足的尴尬。

    他是中原人,但他长着异族的脸。

    他被切断了与李恩会的联系,软禁在富丽堂皇的公主府中。

    向陆氏的请教并无结果。

    陆氏爱书,可文人书写的历史,怎可能有武将掌兵的细节?甚至岳飞控制五郡钱粮,都鲜少有提及。

    去查,自然是有的,却是太难为一个内宅妇人。

    何况公主府藏书不丰,孔家外书房又不是谁都可入,她一个武将之母去查这个,定引人忌惮。

    与孔彰想的一样,陆氏也深深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她们母子的困局,到底该如何化解?

    天下烽烟四起,朝廷派系林立。

    混进了公主府帮佣的杨来来,借着每月放假的机会,把消息一股脑的倒给了上门卖丝线的货郎。

    又经由货郎传到了个不起眼的绸缎铺,再顺着南来北往的商船,抵达巴州。

    窦向东快速的扫过信件。

    因他的人主要埋伏在端悫公主府,消息自然以公主府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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