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刚才,东方红一气之下要杀了夏豪,被楚天阔这一搅和,没杀成功。
等楚天阔一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大堆人围观。
他看见人群中,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小曼。
有人问:“东方大人,你为什么要杀他?”
东方红瞬间惊醒过来。最后,他收回了剑,放夏豪走。
夏豪被那么多人围观,仿佛受到了指指点点。他飞快地逃离了那里。
东方红不是不想杀他,更不是不敢杀他,而是不能杀他。
东方红不杀他,不是惧怕相爷,也不是怕惹麻烦。而是想到长风镖局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人多嘴杂,人言可畏。
这样的情况下,杀了夏豪,对水脉名声更不好。
楚天阔走进房门,看见床上不着寸缕的水脉,心中一凛,慌乱不安地掩上门。
那一刻,痛苦袭击了他,痛的踹不过气来。愤恨,悲伤,嫉妒,心疼,烦躁,所有负面情绪缠住了他。
他闭着眼睛,脚如注铅,往水脉躺着的床那边走。
“水脉?”他的声音颤抖着,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悲伤。
水脉闻声,幽幽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楚天阔那张俊美的面容。
他褪去身上的长衫,欲包裹住她不着寸缕的身子。
他双目紧闭,始终不敢睁眼看她。他的手试探性地接触到她的肌肤,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她冀望着有人可以抚慰她的肌肤,带给她安慰。
她的意志完全被摧毁。只觉得身体里一阵阵悸动,忍不住要靠近他。想要再靠近点。
她浑身瘫软,嘴里不断的低声呻吟,毫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天阔。天阔……”
一双温柔的手,将水脉扶起,用衣衫将她的身躯裹了起来。
他知道东方红为什么要杀夏豪了,就连他自己也对夏豪产生了刻骨的恨意。
他愤慨而痛心,如同骨鳗在喉。后悔刚才他为什么要阻止东方红杀夏豪。
夏豪这个衣冠禽兽!
楚天阔要去杀了他!
他把水脉轻轻放下,刚要站起身。
水脉突然紧紧抱住他,纤长的玉手搂着他壮实的腰。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口中呢喃着:“天阔,别离开我。我后悔了,我要你。我好难受……”
她的思维一片混乱,言由心生。
**就像大火灼烧身体一样痛苦,难以自拔。
她犹如饥渴饮海水一样,越来越难受。
她皮肤潮红,被汗水浸透,犹如沾着水气的粉莲花,娇艳欲滴,充满清纯又魅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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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悲从中来
楚天阔浑身僵硬,他皱着眉,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瞬间明白过来,她这是中了春毒。
她身体柔软,十分的温热,紧紧地缠着他,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女子特有的香气弥漫在他的周围。
她嘴里不断轻声娇喘:“天阔,我后悔了。我好难受……”
后悔了?
如果夏豪真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
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然而,看着怀里水脉痛不欲生的样子,他的心揪成一团。
他感同身受,恨不能自己替她受这份罪。
“水脉,你忍着。我去找绫玉来。她会有办法的。”
“天阔,我想要……你,别走!”
他浑身猛地一颤,惊愕地看着她,似乎不愿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春毒的折磨,让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水脉什么也没有做错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他紧紧抱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她的鼻子里,全是她熟悉的味道。
她只觉得身子像火烧般的灼热,那一处有如蚂蚁钻心般的痒。
她在他怀里磨蹭,伸手摩挲他的脸。
恰在此时,听到‘吱呀’一声响,房门再次被人轻轻推开。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闪了进来,来人缓缓向床这边走来。
楚天阔迷惘地睁开双眼,看见烟香一脸狂躁的表情,双眼死死瞪着他,目光如刀,似乎要把他千刀万剐。
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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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师兄的手,紧紧搂着水脉姐姐的腰,她感到一阵阵心寒。
那一瞬间,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就像蛋壳被敲碎,胸口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她一瞬不瞬盯着大师兄的眼眸,瞬间在心里把他炸成了烟花。
愤恨撕咬着她的心。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她爱大师兄,可她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下可好了。
她不争不抢,却输得一败涂地。
幸福不是别人能给予的,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幸福果然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亮晶晶的泪珠在她慧黠的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她伤心极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心中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
她努力想擦干眼泪。拼命告诉自己,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眼泪从来是弱者流的。
她不能哭。
可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不停往下掉。
房间的气氛,一时有一些异样,充满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息。
楚天阔怔了怔,看了看怀中的水脉,又看了看烟香,脑中无比混乱。
他把水脉轻轻放了下来,站起身来。
意识模糊的水脉,伸手拉住了楚天阔。
就在这时,楚天阔帮她裹着的长衫,从她肩上褪了下来,露出光滑白皙的双肩。
烟香见状,嘴角猛烈地抽搐起来,痛苦绞缢着她。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声音,撕心裂肺地低声怒吼:“大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话音一落,她向门那边狂奔。
未跑出几步,却一把被楚天阔拉住。
他紧紧按住烟香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他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慌乱地辩解着:“烟香。别闹。你听我说。”
烟香立住脚,脸色铁青看着他,嘴角浮起一丝鄙夷的笑。
尽管心里已经把他炸成了烟花,却还是忍不住想听听他的解释。
楚天阔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水脉中了春药。你在这照顾她,我去叫绫玉来看看。”
说完,起身往外走。
尽管烟香心里醋意翻江倒海,她还是生生忍了下来。连她自己也觉得惊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忍受力。
想起水脉姐姐平时对她的好,她平复了下心绪,把门反锁上,然后向床那边走了过去。
一股臊热沿著背脊扶摇直上,迸断了脑中紧绷的弦。水脉在极力的忍耐中意识已是变的模糊不清,晕了过去。
烟香扯下包裹在水脉身体的大师兄的衣服,露出水脉不着寸缕的肌肤。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响,一刹那,天塌地陷。
这么说,刚才大师兄已经看光了水脉姐姐的身子?
或许,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悲从中来!
烟香浑身颤抖着,紧紧咬着嘴唇,帮她穿上衣服。
当烟香给水脉穿好衣服,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大师兄的焦灼的声音传了进来:“烟香。开门。”
片刻后,烟香打开房门。她冷冷地望了楚天阔一眼,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去。
兰绫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一刻,楚天阔看见烟香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跟他一起来的兰绫玉,无比冷静,已经兀自往屋里走去。
楚天阔望着烟香落寞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一种从所未有的悲痛从他心底泛起。
“天阔。”兰绫玉柔和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楚天阔猛然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往屋里走。
兰绫玉指挥有度:“天阔,你先运功帮她把体内的春药逼出来。”
楚天阔照做。
兰绫玉亲自去烧水。她怕这件事惊动外人,不敢吩咐下人。
尽管他们想把这件事压下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惊动了林夫人,她心急火燎地赶来看水脉。
等楚天阔帮水脉运功逼出体内的春毒后,他先行离开。
兰绫玉和林夫人两人搀扶着水脉进浴桶泡了澡。
烟香一个人,在花园的凉亭里,呆坐了许久。
她感到自己被一片黑暗淹埋了。她的心,像沙漠里一棵在大风沙下摇曳的小草,完全萎缩了。
她很想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心剧烈地痛着。
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锋利无情的刀子,在她心口上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血也在一滴一滴地流着。
又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心里憋的喘不上气。
她已经预见,大师兄离她越来越远,他已经张开怀抱迎接水脉姐姐。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幸福的扑进了他的怀抱。
然后我的心在刺痛。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她说会宠她一辈子。
然后她笑得很快乐。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天真的问他最爱的是谁。
然后我自发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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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心灰意冷
林小曼也不知道事情会变得如此严重。
她万万没有想到夏豪会进水脉的房间。
她追悔莫及,知道自己做错了,怀着一肚子的懊悔,失魂落魄往花园里走。
她低头走着,直到走到烟香的面前。
烟香抱住她,万分委屈地说:“表姐。我该怎么办。”
林小曼能感受到烟香的委屈与迷茫,还夹杂着苦痛。
她不禁回想起初次认识烟香的场景。那是在凤城郊外,她被一恶汉调戏,幸亏遇上烟香与楚天阔。
是烟香出手救了她。如果没有烟香的出手搭救,后果不堪设想。
她给水脉下药,毁了水脉的清白。她的行为比那恶汉更可耻。
嫉妒,可以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
她此举,不仅害了水脉,也害了烟香。
懊悔,沮丧,痛苦,悲伤,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胸中引起了一阵郁闷,止不住的泪水住下流,支支吾吾地说:“烟香,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烟香恍然大悟。下药的人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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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她回过神来,心里竟是一阵阵的透心寒凉。
她狠狠一把将林小曼推开。
毫无征兆,林小曼被她这用力一推,一个踉跄她向后摔倒在地上。
蓦地,烟香狠狠抽了口冷气,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林小曼,失声叫道:“水脉姐姐那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小曼声音哽咽着:“我嫉妒她。我恨她。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就……”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落了林小曼后面的话。
烟香扬了扬手,用力过猛,自己的手掌也疼。
她轻蔑一笑:“我当初真不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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