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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林总镖头还想威胁他?天大的笑话!相爷的威胁,他都不怕,还会怕林总镖头的威胁?

    不过,他现在急着赶去找寻楚天阔,才没空跟林总镖头多费口舌。为今之计,只有使出他的杀手锏了。

    只是那样,就真的伤到了林小曼。为了脱身,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回过头来,认真看着林总镖头:“林总镖头。既然,你非得跟我撕破脸,那我就跟你说实话。这桩婚事,并非我自愿答应。当初,是林小曼逼迫我的。”

    林小曼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白了起来,脸上有一种被恐怖震慑住的感觉。

    林夫人脸色大变,非常难看。

    林总镖头显得很是震惊:“这话从何说起?”

    东方红语含歉意:“具体内情,你们不妨自己去问她。我急着去寻找楚天阔,告辞了。”

    他敷衍一笑之后,便匆匆转身离去。不管身后的人,有何反应。

    林夫人喊了一声:“东方大人……”

    东方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可如何是好?”林夫人拍了下昏沉的脑袋,以手抚额,转身无奈地看着小曼。

    林总镖头看着东方红离去的背影,低低叹息了一声,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林小曼一看他们的反应,什么都清楚了。这件婚事,黄了。

    她苦涩一笑。她还天真地以为,东方红会娶她,以为她的好日子已经到来。却没成想,他只是为了在这一刻报复她,羞辱她。她没想到,他如此恨她。

    一想到自己父母双亡,她感到自己如浮萍似的无依。

    她再看林氏夫妇的冷淡态度,心,瞬间就凉了。

    原来,她犯了错,大家都揪着不放呢。

    她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了,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觉得人生好灰暗的感觉。

    她当众把喜服一脱,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一哄而散。这都叫什么事!

    身后传来林夫人焦灼的声音:“小曼……小曼……”

    “夫人!夫人!你醒醒!”

    林夫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她前段时日,操办武林大会的事,忙得晕头转向,本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烦忧水脉的事,以及前几日烟香又失踪,身体几欲累垮。

    今日,小曼的婚事没能办成,更是让她焦虑。这么多不如意的事,搅得她心慌意乱,晕了过去。

    林总镖头心里也是烦躁无比。看到夫人晕倒,更是慌乱。他忙扶着她,把她扶回屋里床上躺好。而后,陪在夫人床前照顾,无暇顾及其它了。

    林夫人晕倒,长风镖局上上下下乱成一锅粥。

    东方红和水脉他们追寻楚天阔、烟香去了。

    楚天阔和烟香两人从昙花山上下来,雇不到马车,就在附近的农舍买了一匹马。由于楚天阔掌伤并未痊愈,又失去武功,只能坐在马背上,让马驮着走。

    烟香理所当然地当起了马夫的角色。她牵着马缰绳,兴高采烈地往前走,一脸洋洋自得的神色。

    路上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估计那些行人的想法会出奇的一致。怎么顶天立地的堂堂七尺男儿,坐在马上享乐,却让一个娇嫩柔弱的小女子牵着马?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这世道怎么了?这男人是吃软饭的吗?

    烈日当空,让个柔弱女子牵着马,一个大男人,在马上享福,成何体统?

    楚天阔失去武功后,听力不再敏锐。不过,他通过行人的异样眼神,也猜得出他们在指指点点什么。他顿觉浑身不舒坦。

    令他不舒坦的事,还不止是旁人的指指点点。他很快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立即轻声喊道:“烟香。等等。”

    烟香站定,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楚天阔翻身下马,把马往路旁一棵大树一拴,拉着烟香的手,仓卒往前走。

    烟香更是迷惑了,她挣脱了大师兄的手,回转身要去牵马。

    楚天阔又拉上她的手,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算了,不要了,我们快点赶路吧。”

    烟香不情愿地‘哦’了一声,便跟着大师兄往郊外走。她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大师兄为何要把马丢掉。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白炽的阳光火眼般在天上,地下燃烧。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太阳炙烤着大地,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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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荒草丛几乎要燃烧起来,空气中弥漫的热浪,让人喘不过气来。

    到了郊外,找了处树荫下,两人坐下来乘凉休息。

    //

    ☆、第两百八十六章孩童心性

    楚天阔看她晒得满脸通红,心疼地说:“烟香。这里离清流山有千里之遥。我现在武功全失,不能施展轻功,受了伤,又不能骑快马。让你跟着我,吃苦了。”

    烟香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大师兄。我不怕路远,也不怕吃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下地狱我也甘愿。”

    楚天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带着调侃的声音响起:“你看看你,自从我受伤后,听你说的话,好像你已长大了。现在,你的孩子气又来了。”

    烟香闻言,眨了眨慧黠灵动的大眼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她心里道:又说我是小孩。

    等到了清流山,找到李愁容解了你的毒。我天天打扮得比水脉姐姐更漂亮。看你还好意思把我当小孩。

    烟香撅起嘴,冷哼一声:“以后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

    楚天阔笑了。

    隔了半响,烟香忽然说:“大师兄。刚刚花了几百两银票买的马,你转手就丢了,太挥霍了!我本想把它牵到集市上去卖呢。”她语气一转,笑着问:“你到底为什么要把马扔了呢?”

    大师兄坐在马背上,她当车夫牵着马,当得不亦乐乎。为什么大师兄不骑马了呢?

    傻子都知道,骑马比走路舒服!

    为什么?该怎么跟她说呢?楚天阔有点犯难了。

    这样骑马,她牵马,他坐在马上,太引人注目了。这样招摇的话,不出一日功夫,就该把熟人招来了。

    何止是引人注目!最重要的是,他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坐在马上,让一个小女子牵着马。更受不了路人的异样眼神与指指点点。

    好面子的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略加思索后,轻描淡写地说:“我们这样步行,才不至于引人注目。况且,还可以沿途观赏风景。”

    措辞严谨,无懈可击。

    烟香无可辩驳,不满地嘟嚷了一句:“可是,大师兄,我们手头的银票不多了。”

    楚天阔耸耸肩,以一副轻松的口吻,轻巧说道:“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千金散尽还复来。’”

    烟香不敢苟同,颇为苦恼地说:“这一路要到达清流山,要投宿住店,还要吃饭,到时银票不够,只能露宿荒郊野外了。”

    楚天阔看她一改常态,平日里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模样,此刻看起来却是愁眉锁眼的样子,便想要逗她开心。他哈哈一笑:“烟香。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懂得操心生计了?”

    烟香玩味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大师兄,扬唇轻笑:“大师兄,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自从你受伤后,一日三餐不都是我在操持吗?”

    还有没有良心了?她的努力付出居然被视若无睹。

    楚天阔含笑望着她,缓缓地开了口:“烟香。大师兄受伤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还差不多。

    烟香得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胸脯,扬声道:“一向是你照顾我,这回轮到我照顾你。有我在尽管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楚天阔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轻斥道:“小小女子莫自夸,须知江湖风险大。”

    烟香扬了扬眉,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江湖危险莫惊慌,烟香保护你身旁。”

    楚天阔举着青筠扇,无奈的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以为你已长大成人,谁知你还是小孩童。”

    闻言,烟香面上笑容顿失,腾地一下站起身,猛地跺了两下脚,向前走了十几步,才回过头来看着大师兄。

    她一脸懊恼的神色,双手叉腰,言语威胁道:“你若再说这种话,我就告辞不奉陪了。看谁保护你去清流山!”

    楚天阔咬着唇闷笑不已,轻轻挑眉道:“红颜知己一声唤,护送自有美婵娟。”

    烟香脸色一沉,不悦地向大师兄走来,小嘴撅起,咬牙切齿道:“大师兄。你要再这么不识时务,再这么气我。看我不把你送回长风镖局。”

    又来!

    楚天阔嘴角抽了抽,眉宇间轻挑起尴尬的神色:“除了这个,你还能再想点别的招嘛?”

    这一招吃定大师兄。而且屡试不爽。她还需要想什么别的招!

    烟香促狭一笑:“这招好使着呢。”

    楚天阔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一脸的尴尬。哎,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被烟香欺负的日子?

    人生真是充满戏剧性。就在早上,林小曼还眉开眼笑,欢欢喜喜准备当新娘子。现在却是以泪洗面,悲悲切切沦为了弃妇。

    她觉得所有人都不理她了,伤心地哭着,从长风镖局跑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无精打采地低着头。马路被火辣辣的太阳烤的有气无力的,云朵也好像被太阳烧化了似的,都无影无踪了。

    恼人的阳光照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院墙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藤蔓,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亭台楼阁狭长的阴影,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无一不反衬出她此刻的狼狈与失落。

    走到半路时,遇到了刘下。

    刘下紧紧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轻浮的笑:“小曼姑娘,你怎么了?”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小曼用阴郁的眼神,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就是当初他给的那瓶‘承欢散’,害得她如此下场。被众人唾弃,被东方红瞧不起。

    她不搭理他,漫无目的往前走。此刻,她的情绪非常低落。在繁华热闹的街上走着,心里一片荒凉。

    刚好路过一间客栈,不假思索就走了进去。

    刘下居然一路尾随着她。只是,一路上,林小曼都没拿正眼瞧他。

    林小曼和刘下一前一后,迈进客栈。此时,还未到晚膳时辰,客栈里的人寥寥无几。

    林小曼叫了几坛酒,兀自喝了起来。

    刘下跟她一张桌子坐下,诡异狡猾地笑:“小曼姑娘,我陪你喝。”

    尽管林小曼知道,刘下并非好人,而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但是,目前看来,也只有他愿意搭理她了。她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团气,无处发泄,鬼使神差地开口:“好啊,来,我们干一杯。”

    劝君切莫饮醉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今朝酒醉入梦乡,明日酒醒更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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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卷阅读282
    、第两百八十七章自食恶果

    话音一落,林小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她只顾着低头猛喝。

    刘下趁着她不注意时,把一包媚药倒进了她的酒里。

    不到半个时辰,媚药起了作用。林小曼感觉很奇怪,一股绵软的感觉涌了上来,脸上和身上都起了潮红。

    今日,本是她的成亲之日。她的妆容经过精心修饰,看着妩媚动人。现下,她已经喝得微醉,又中了春药,酒劲与药效双重刺激下,脸上沾染了红晕,浑身散出女人的气息。

    林小曼以为自己喝醉了,便跟掌柜的要了一间房。她跟在店小二后面,脚步踉跄往客房里走。贼眉鼠眼的刘下,也悄悄跟了过去。

    客房在二楼靠南的位置,窗朝北开。因为是在夏季,风吹进房间也仍旧觉得带着些许热意。房间是极其简洁的,整洁的床铺,干净的桌子。

    几个蓝釉的茶杯,以及一把全新的陶瓷茶壶,零零散散地摆放在桌面上。

    窗外小摊的叫卖声,随着闷热的空气,飘进房来。

    店小二把林小曼领进客房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临走时,只是轻轻带上门。

    林小曼只觉得外面好吵,便走到窗边,将窗户关紧了。她脑袋昏沉沉的,竟忘了把门反锁。

    她一人坐在房中的凳上,浑身烫,觉得口渴难忍。她抓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用茶壶嘴,对着自己的口中灌了下去。

    似乎喝水并不能解她的饥渴。她感觉浑身灼热起来,就似有股火焰在身体里燃烧。很热,黏黏腻腻地流了很多汗。

    她心里很空,整个人飘乎乎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站起身,往床边走去。刚迈出两步,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她回头,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门口,摆弄着房门的插销。

    她一惊,正要张口喊人,却见那人转过身来。

    这……

    怎么会是东方红?更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东方红俊朗的脸上,挂着的笑容,极其轻浮,极其猥琐。

    刘下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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