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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不用这么过分吧。什么自作自受。她做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嘛。对哦,大师兄意思是说,她三更半夜跑来他房间,就该有面对大家嘲笑的勇气。

    哎,闺阁女子,主动找上门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好丢人哦。

    她把脸埋在双手里,扭扭捏捏,不知道等下该怎么走出房门。

    正在为难挣扎之际,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烟香头都没有抬,想当然地以为来人是大师兄。她花痴得无可救药,轻嗤一声:“大师兄。你不亲我一下,我就不起床。”

    来人并非楚天阔,而是梅儿。梅儿闻听此言,觉得十分有趣,笑得意味深长。

    烟香发觉哪里不对,她不由自主抬起头,一看。那一刻,她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真是丢死人了。她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

    她又羞又愤,在最初的一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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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色由于感到特别的难为情而变得刷白,一会儿她的脸、耳朵、脖子都变红了。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是存心整她的吧?

    叫梅儿来他的房间,看她出糗吗?梅儿多嘴多舌,一向藏不住事。指不定,不出多久,大伙都知道此事了。

    大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太可恶了。她原先的幸福与满足感,顿时化成满腹苦水。

    梅儿笑意加深,对着烟香挤眉弄眼:“小姐,少庄主让我来帮帮你梳妆打扮。”

    果然,他是故意为之的。烟香尴尬一笑,自觉笑得比哭还难看。极不情愿地起床。

    梅儿立刻走过来叠被子。她的目光像侦查狗一样,搜寻着床上各个角落。边叠被子,边左顾右瞧,像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烟香看梅儿那探究的目光,禁不住想笑。她猜想,梅儿大概是在找所谓的落红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嘛。虽然,她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还是见过记载这类的书籍,还是稍微了解一些的。

    她也不点破,自己锁上门,开始换衣服。

    八卦的梅儿,搜寻半天,没找到她想看的东西,好似有些耿耿于怀。收拾完床铺,走过来帮烟香梳头发。

    她心不在焉地梳着头发,忍了好久,终是没有憋住,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小姐。你跟少庄主,昨晚有没有那个?”

    烟香回头,望着她,面上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味:“你说呢?”

    梅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少庄主看着那么正经的人,也……”

    大师兄正经?难道说她不正经?想到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却未能得逞。烟香一提这个就来气,低吼一声,打断了梅儿的话:“闭嘴。你想哪儿去了?”

    梅儿秒懂了,被烟香一吼,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好笑。她强力憋着笑,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沉默不语比较好。

    不过,这话一出,烟香又后悔了。若说她和大师兄睡了一个晚上,她却还是清白之身。别人并不会怀疑大师兄不行,反而会敬佩他是个正人君子,自制力强,坐怀不乱。然则,别人会耻笑她魅力不够,白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烟香低垂着头,满脸通红,无比窘迫。大师兄真是讨厌啊。给一颗糖,打一下手。

    梅儿盯着烟香已经低到只看得到头顶的脑袋,心生怜悯之情。她表忠心,举手发誓:“小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有损少庄主声誉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

    哦。这还差不多。烟香终于抬起脑袋,眨了眨眼睛,刚才的窘迫一扫而光。

    烟香和梅儿两人在房内,磨磨蹭蹭了许久,楚天阔等得不耐烦,便来敲门。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房去:“烟香,好了没有?”

    烟香有些恼火,细着嗓子冲他喊:“催什么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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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八章要去狩猎

    梅儿怕他们两人又闹别扭,赶忙打圆场:“少庄主,就快好了。稍等一下。”

    等收拾妥当,烟香走出房门,往四周一望,早已不见了大师兄人影。她有些纳闷,也不多等她一会儿。

    她有些懊恼地往膳堂走。进了膳堂,早膳早已准备好,看起来还是比较丰富的。有三鲜叉烧包,红烧牛肉面,煎饼果子,豆浆油条,莲子百合粥,虾仁蟹肉粥。

    桌上那些食物看起来还是比较可口的。可是,却没有陪她一起用膳的大师兄。她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梅儿看透她的心思,神秘一笑:“少庄主刚用过膳了,他人在大门口等你呢。”

    烟香顿觉哪里不对。明明她和梅儿都在房里,并未接触到大师兄。梅儿又如何得知他的去向?她脱口而出:“你如何得知?”

    梅儿克制不住地得意,笑道:“胡立刚才跟我说的呀。”

    原来如此。烟香端详着梅儿,看着梅儿一脸幸福的小媳妇模样,心里不禁生出感叹:是该早点让她和胡管家成亲了。

    烟香旧事重提:“梅儿。我会跟我大师兄说的,让你们早点拜堂完婚,好了却一桩心事。”

    梅儿闻言,脸上现出欣喜,晕红了双颊,腼腆一笑:“谢谢小姐成全。”

    烟香匆匆喝了两碗粥,便离开膳堂。当她走到大门口,抬眸便望见大师兄一身野战服,威风凛凛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她不由得看呆了去。

    只见大师兄手上提着一根长矛,头部锋芒耀眼,背上背着一把弯弓。那匹骏马的马背上,驮着一包东西,细看有帐篷,猎刀等物什。

    她很迟钝地没有反应过来,诧异地问:“大师兄,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楚天阔笑眯眯地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无声的温柔在延展:“我今日带你去狩猎。”

    “你真的要带我去狩猎?”烟香欢喜得拍手跳脚,欢呼雀跃起来。

    骑马射猎?这对烟香来说,的确是颇具诱惑力。她唇角带笑,想着自己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模样,不免心潮澎湃。她的脑中很快浮现出骑在马上,驰骋野外的情景。催马而跑,瞄准猎物,拉弓搭箭,咻的一箭射出,猎物应声倒地。

    不过,好像太血腥了些。她的笑容逐渐转淡,而后皱了皱眉。

    她想那么多干吗?大师兄如此心善的人,都不考虑这些,她未必想太多了。能跟大师兄一起去打猎玩,总是好的。

    很快,她又满心欢喜,眉开眼笑起来。

    楚天阔认真地看着她,见她样子尤其可笑。她一会儿笑得合不拢嘴,一会儿眉头紧促,一会儿笑颜逐开。他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脸色,不由得轻笑出来,显然,他的这个提议,让她挺开心的。

    楚天阔坐在马上,打马过来,向烟香伸出手,就要拉她上马:“上来吧。”

    烟香把手给他。

    他抓着烟香手,稍一用力,就将她拉上马。

    站在马旁的梅儿和胡管家,纷纷向烟香投来艳羡的目光。

    似乎,梅儿和胡管家也很想跟着去,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烟香看出来了。她爱心泛滥,善心大发:“大师兄,让梅儿和胡管家一起去吧。”

    楚天阔笑着应允。

    胡管家和梅儿欢天喜地,赶紧去准备行头。

    就在等胡管家和梅儿准备行头的空档,还未出发时,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楚天阔接过信,见信封上写着,怀扇公子亲启。

    他微微一讶,拆开信封来看。只见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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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有两张不同笔迹的字条。一张字迹娟秀,一张字体遒劲有力。

    那张字迹秀气的字条上写着一首诗:身染病来人瘦显,寂守闺中岁月寒。独自流泪常自叹,生不如死更艰难。

    另一张字体遒劲有力的字条上写着:怀扇公子楚天阔,小女为你相思成疾,重病不起,奄奄一息。看过无数大夫,皆是束手无策。都说心病需要心药医。念在小女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老夫恳请你过相府来探望小女,解开她的心结。老夫感激不尽。

    看完信,楚天阔眉头紧皱,将字条重新塞回信封,陷入思绪中。

    倘若他没有猜错,那字条,一张是纪文萱所写,一张是相爷所写。纪文萱写的那首诗,落寞凄凉,令人观之心酸。已有几月未见,不知她真实近况如何。是否真如信中所言,病得奄奄一息?

    最后一次见她时,还是在相府大院。那时,他故作冷漠,为了让她彻底死心,出口伤她,将她气得晕倒在地。对于此事,他一直心怀愧疚。

    他并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却狠心伤了她。时隔这么久,难道,她还未走出那段阴霾,还是如此想不开?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烟香察言观色,见大师兄脸上的喜悦之色顿失,变得表情凝重,心中顿有不祥预感。她怔怔发问:“大师兄,信里写了什么?”

    楚天阔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回道:“没什么。”

    烟香不信,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信,拆阅起来。

    看完那封信,她的心情低落起来。她心里发出阵阵哀叹。看来,今天去狩猎的计划泡汤了。

    心情低落归低落,烟香还是蛮同情纪文萱的。她睁大眼睛,苦恼疑惑:“大师兄,你要去看看她吗?”

    楚天阔脸上尽是无奈之色:“我能不去吗?”

    是啊。大师兄怎么能不去呢?他一向是个面慈心善的人。何况,纪文萱是因为他,才病得如此严重。大师兄不是狠心绝情之人。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她是赞成大师兄去的。可是,她怎么能让大师兄独自一人,前去见爱慕他的女子呢?姑且不论纪文萱实力怎么样,姑且不说大师兄对纪文萱没感觉。到底纪文萱爱他至死不渝,是她的情敌,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无论如何,她不放心让大师兄一人前去。不是她对大师兄没信心,而是她对相爷不放心。那可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满肚子坏水,诡计多端呢。万一大师兄一时不慎,着了老狐狸的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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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九章两张字条

    她下决心要陪他一起去相府。如果,她跟在大师兄身边,随时可以提醒他,免得他一时心软,答应了纪文萱当妾的请求。

    于是,烟香开始旁敲侧击:“大师兄。这封信一定有诈,你还是别去了。万一,是相爷设下的圈套呢?”

    楚天阔负手而立,皱眉思索片刻,态度坚决道:“就算有诈,我也得去。万一是真的,纪文萱命在旦夕,我不去看她,岂不是成了绝情绝义之人。况且,我拒绝相爷之邀,不敢前去相府,岂不是被说是胆小之辈。”

    烟香循循善诱:“难道你不怕……”

    楚天阔腰板挺得笔直,很是自负地笑:“我怀扇公子自出道江湖以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烟香嘿嘿一笑,语气一转,兴奋地说:“对。如果怕的话,就不是人人敬仰的怀扇公子了。那我们即刻去相府。走吧……”

    楚天阔白了她一眼,板起脸孔,一脸严肃:“等等。你不能去!”

    烟香俏皮一笑,一本正经道:“你不能阻止我去。我要是不敢去,就枉为怀扇公子的小师妹了。”

    楚天阔被她一句话,逗得呵呵笑。他想着,让她去见见世面也好。以后他不在她身边,她总要学着处理一些事的。

    楚天阔难得的开口:“好,让你一同前去。你去换身漂亮衣服。我也去把这套野战服换掉。等下我们一起去相府。”

    大师兄居然破天荒地同意让她去,烟香喜出望外。更何况,大师兄是护着她的,他考虑得极是。她是该换身靓丽衣裳,好把纪文萱比下去。让纪文萱知道,她的实力,好让纪文萱认清现状。

    烟香想了想,补充道:“大师兄,我们顺便把师娘给的解毒丸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对。是该把解毒丸带上。相爷阴险狡诈,万一下毒害他们呢?明着来,他倒是不怕,就凭他的武功,应付起来绰绰有余。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相爷来阴的,难免会吃亏。把解毒丸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楚天阔竖着拇指对烟香大为赞赏:“还是你想得周到。”

    “那是。”烟香扬了扬眉,表示受之无愧。

    烟香往碧香山庄内院走,准备回房换衣服。她走到半路上,迎面遇上了梅儿。

    梅儿已经换好一身宽松的粗布衣裳,显然是比较适合野外出行的。她满心欢喜,兴高采烈地要随烟香他们去打猎。她已准备好行头,往碧香山庄大门走。

    突然,她看见烟香折回来,很诧异:“小姐,你等我吗?我已经好了。”

    烟香心急火燎,笑着拉梅儿的手,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梅儿,我们不去狩猎了。你来帮我好好梳妆打扮。”

    一听到狩猎计划泡汤,梅儿有些失望,垂头丧气地问:“为什么呀?”她的目光往烟香身上一扫,停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小姐,你刚才不是已经梳妆打扮过了吗?你这身打扮已经很漂亮了呀。”

    她实在想不通,烟香姑娘已经这么漂亮了,为啥还要再打扮?

    烟香拉着梅儿往前走,兴致勃勃道:“我跟我大师兄准备去相府呢。”

    梅儿还是不明所以。

    烟香面有得意之色,含笑道:“我去相府见情敌,当然要盛装打扮,好将之比下去。”

    梅儿一听,乐了。不能去狩猎的不快,被她抛之脑后。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啊。小姐,那你是该好好打扮,一定不能输给别人。我支持你。”

    回到房里,梅儿帮着烟香精心打扮。抹脂粉、画黛眉、染额黄、点面靥、描斜红、涂唇脂。

    与烟香的浓妆淡抹相反,楚天阔换上了一套半成新的灰布衣裳,看起来就像下人装扮。他早早就换好衣服,站在烟香房门口,等候了许久。

    难得的是,他安安静静等,竟没有开口催促。

    烟香打扮完,走出房门,楚天阔忽觉得眼前一亮。他看着烟香看得呆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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