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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殿下慎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俞蓬舟

    他们都说,那个道士救不了宋厌之,宋厌之这种天煞孤星,会祸害别人,我们不要和她玩。

    所以宋厌之的朋友一向都很少,也渐渐地不爱出门。

    这厢,温如玉似是做好了最后一个步骤,点上铜炉里插好的三只香,脸色骤得一白,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他不动声色地咽下那股腥甜,又飞快地从袖口中抽出一个锦囊袋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之色,从锦囊中取出一个朱红丹丸,放入嘴里咽下 。

    宋临川见事情做完,连忙上前几步,低声问:“温大师,怎样了?”

    温如玉敛敛眸,宋临川会意地撤去了闲杂人等。

    “此阵已无用。”温如玉低沉道。

    宋惊鹊大惊,忙问:“可有法子?”

    宋厌之此时已经站起身来,见到温如玉的神色,倒也不惊慌,仿佛温如玉要说什么她都知道,而她确实也都知道。

    温如玉皱皱眉,思考一会,迟疑道:“还是以前说的那个方法。”

    “只得寻到星象相配之人才可。”

    宋厌之的星象甚是凶险,普通人若是与她结缘,定是不要命了,只得找到一个与她一样倒霉,星象凶险的人,两相克制才可。

    只是这人何其难找,又因着天煞孤星的威名,别的人家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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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门提亲,所以上辈子,就算宋家人对这白泽君着实没有什么好感,也只能认了他做宋家的上门女婿。

    宋临川听闻皱紧了眉头,又看了眼宋厌之,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宋惊鹊上前一步,压下心中的无力感,道:“辛苦大师,酬劳马车都已备好”

    说罢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言下之意就是请温如玉先行回去,自家要商量内务。

    温如玉也是个明白人,拱了拱手,便唤来自己的弟子,将东西收拾好,干脆利落的出府。

    这宋厌之天煞孤星如何凶险,他温如玉自然是知道的,尽人事听天命,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这厢,宋临川同宋惊鹊交代宋厌之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厌之,这种的人不是没有,你别放弃希望,我和父亲一定会帮你找的”

    “……”

    “惊鹊说的是,厌之你想清楚了,当真就要那个白泽君?”

    “……”

    “父亲,我觉得那个白泽君不大好,配不上厌之。”

    “惊鹊与为父所思一致。”

    “……”

    宋厌之听着他们俩各说各话,倒颇有些头疼。

    她咳嗽一声,抬起头看着宋临川与宋惊鹊,开口道:“父亲,哥哥,我想好了,我不要白泽君。”

    宋临川看了她一眼,眉头放松下来,仿佛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沉下。

    他知晓自己这个女儿虽然蠢笨了些,有些事情向来是要撞一撞南墙,头破血流才知悔恨,但是她断不会为了敷衍而信口雌黄,满口胡言。

    既然她说想清楚,那便是想清楚了,

    宋惊鹊一把抓住宋厌之的肩头,眼角藏不住的喜意:“你想清楚了?”

    宋厌之无奈地看着宋惊鹊这般举动,点点头道:“想清楚了”

    当然想清楚了。

    被坑一次还不够,难道还要被坑第二次么?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宋惊鹊听此更是高兴,嘴直直地咧开。

    他早就看那白泽君不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会说几口甜话就能骗到宋家小姐。

    怎么可能?

    就算厌之一直无法醒悟,自己这个做兄长的,也断不能看着厌之往火坑里跳。

    而这时,白泽君正在宋府门口焦急地徘徊着,向守门的小厮问道:“在下白泽君,求见贵府宋厌之宋小姐。”

    小厮面色为难,婉拒道:“白公子,小姐今日身体不适,老爷吩咐过了,小姐今日不见客。”

    白泽君皱了皱眉。

    这宋小姐对他有意他不是不知道,以往他要见面,这宋小姐都不曾这般躲闪。

    莫不是宋太傅不愿承自己这个女婿?

    那可不行,没有宋家做垫脚,自己怎么向上爬?

    白泽君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之色,而后将其稳妥的敛了去,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递给守门的小厮,又给他一些散碎银子,请求道:“可否将此物送到宋小姐手里?”

    小厮见到那些散碎银子,一时有些心动,两个小厮对视一眼,这才趁周遭人不注意时,眼疾手快地将东西收下,低声道:“公子吩咐,定当做到。”

    白泽君温和地笑了笑,又拱了拱手,这才告别。

    左右这宋家女是痴心于他的,只要入了宋家,以后就好办了。

    白泽君似乎是想到日后的光明前途,嘴角忍不住挂上一抹笑容。

    宋厌之再三向父兄保证,不再痴迷白泽君,他们才将她放回她的院子。

    梧桐早已准备好她爱吃的饭菜,宋厌之瞧着面前几道精致的小菜,顿时食欲大开。

    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味道。

    前世时,她什么都不要,就跟着白泽君,衣食住行都不似在宋府时,最怀念的家里的菜,竟是一点都未尝到。

    ……好吃的想流泪。

    宋厌之比平日里多吃了几口,梧桐看她吃的这般着急 ,连忙倒了一杯茶,道:“小姐慢慢吃。”

    定是昨夜受凉,今日晨起又未用膳,饿着了吧。

    梧桐心疼地看了眼宋厌之。

    宋厌之抬眸看着梧桐,嘴边绽了一抹浅笑,将最后一块吃下,接过布巾抹了抹嘴。

    府门外远远的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宋厌之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了?哪家办喜事?”

    梧桐歪头想了想,而后恍如大梦初醒般拍了拍脑袋道:“小姐,今日是七皇子回京的日子。”

    宋厌之心头一动,七皇子?

    梧桐见她似乎不大明白,补充道:“小姐你莫是睡糊涂了,七皇子在外征战三年,今日大胜回京,想必许多人都去恭迎殿下回京”

    顿了顿,梧桐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七殿下到底是何风采。”脸上浮现出一抹向往的神色。

    宋厌之迷茫地低下了头,霎时想到了一件事情。

    上一世二皇子苍珏起兵造反,以清君侧为名,斩杀了朝中众多忠良,更有他的手足兄弟,印象里,这七皇子苍烬被困皇宫,孤身一人,纵有一身好本领仍寡不敌众,最终惨死宫中,连具完整的尸首都未曾留下。

    而白泽君,正是苍珏的部下。

    宋厌之眼神暗了暗,立马站起身来,焦急道:“梧桐,我们也去看看。”

    梧桐连忙称是,踏着小步子跟在宋厌之后面。

    正玄大街是皇城郢都最大的一条街,从南到北,从城门到宫门。

    宋厌之在拥挤的人潮里,好不容易才挤到第一排,首先入目的就是两列黑甲步兵。

    步兵神情肃穆,似是从久远荒古而来,带着风霜与沧桑,可见这三年过的着实不易。

    从后头缓缓地走来一匹马,上面坐着一个玄衣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麒麟黑锦圆领袍,头戴金冠,一双丹凤眼极好看,眼角还有一颗黑色的痣。

    宋厌之心头一紧。

    这般铮铮铁骨,怎能落得那般下场?

    许是宋厌之的目光太过热烈,苍烬下意识地朝她看去,面无表情的样子倒着实与传闻一般冰冷。

    传说这七皇子苍烬,面容极其俊美,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日思夜想。

    宋厌之猛地一愣,连忙低下了头,拽着梧桐又隐在人群里。

    不成想,竟在人群里遇到了白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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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厌之

    宋厌之一瞧见白泽君,连忙转头就走。

    白泽君看见熟悉的身影,赶忙小跑拦住了宋厌之,轻柔地拉住她的手,温声问道:“厌之,身子可还好些了?”

    宋厌之抬眸看他,一副温柔至极的模样。

    上辈子,她就是被这虚伪的模样给骗到的,若不是见过他的本来面目,她也不会相信这般温柔的男人,竟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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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子。

    她神色一暗,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后退几步,道:“白公子,厌之待字闺中,莫要这般无礼。”

    白泽君一愣。

    似乎是感到奇怪,这宋厌之心底应该是喜欢自己喜欢的要疯掉,怎得会说这般话?

    他迅速地敛了眸子里的慌张,柔声道:“是泊息唐突。”

    泊息是他的字。

    宋厌之扯了抹笑,生冷的声音,就好似两人不曾相识般。

    “白公子,厌之先回府了。”说罢,她福了福身,也不看白泽君惊愕的眼神,径直转身离去。

    怕是他还在想自己为何突然转了性子罢?

    宋厌之一看见他如今的做派,就忍不住的恶心作呕。

    一想到他,宋厌之便失了逛街的心思,带人回了府。

    刚回府不久,就有一小厮腆着小脸跑到宋厌之的院儿里。

    他弯腰递上一封书信,恭敬道:“小姐,这是白公子留下的。”

    宋厌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梧桐捕捉到这一点,冷哼道:“那白公子怕是给你什么好处了罢?”

    小厮身形一怔,结结巴巴解释道:“没有……”

    宋厌之觉得烦,接过那封信,挥退了小厮,小厮如赦般匆匆离去。

    心中疑惑,四小姐怎得忽然对白公子这般不上心?

    宋厌之随便拆了信封,只见第一行上写着

    “卿卿厌之。”

    “……”

    宋厌之连信都未看,直接将其撕成碎片。

    这白泽君乍一看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连花言巧语都学的有模有样,以前自己怎么能这么傻呢?

    宋厌之忍不住腹诽。

    梧桐见宋厌之对白泽君的态度一转十八弯,心底也放心了很多,在梧桐看来,四小姐虽算不上金枝玉叶般被所有人捧着,但也是宋府的嫡小姐,也说的上是娇生惯养,若真的跟了那一穷二白的白泽君,怕是下辈子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宋厌之瞧了瞧日头,天色尚且不晚。

    她还未见过母亲。

    宋厌之打定了主意,便带着梧桐向钟婉的院儿里走去。

    钟婉是这偌大宋府的大夫人 ,宋临川的正室,宋惊鹊宋厌之的生母。

    只可惜她自幼体弱,然而被家里养着倒也算不上三天一病,只是在生下了宋厌之后,这身子却是越来越不行了,斯容憔悴,倒教人十分心疼,她的院儿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浓浓的中药香。

    在来的路上便碰到了宋惊鹊,两人便一同到钟婉的院儿里。

    倒不巧,宋临川与钟婉正在用膳。

    钟婉一瞧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前来,笑的眼睛都弯了,连连喊人多做一些小菜。

    她吃力地站起身,宋厌之见状,忙向前大跨了几步,轻柔地按下钟婉,道:“母亲体弱,还是坐着罢。”

    宋临川稍稍扶了扶钟婉的肩,斜睨着这双儿女道:“你们来的倒是巧,桌上的菜都不够吃了。”

    钟婉笑着拍了拍宋临川的手背:“喊下人多做几道便是了。”

    宋惊鹊瞧着面色苍白的钟婉,眉心拧紧,忧虑道:“母亲身体怎得还是这般差。”

    宋府为了钟婉,可谓是求尽了皇城所有的大夫,尽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后来请来的大夫,也只是以防钟婉有个突然……这身子,始终是不见好转。

    宋厌之敛去神色的哀戚,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挽着钟婉的手臂道:“母亲院儿里的桂花酥最好吃。”

    钟婉笑了笑,伸手慢慢地从桌上夹起一块桂花酥塞到她嘴里,入口是清甜的味道,宋厌之吃着却不禁地想要流泪,那时被白泽君囚禁着,别处的桂花酥又和宋府的完全不一样。

    宋临川夹起一些青菜放到钟婉碗里,又瞧了瞧了宋惊鹊二人,心下不由得感慨。

    以前没注意,一眨眼的功夫,孩子都长的这么高了。

    他心下闪过一个想法,吃下口中的饭,抬起头对着宋惊鹊道:“惊鹊,你记得在城北枫林有一处别苑?”

    宋惊鹊一愣,答道:“记得。”

    “你明日去别苑取一样东西,晚点来书房我把钥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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