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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殿下慎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俞蓬舟

    就算他不说,她也是知道的。

    待苍烬走后,宋厌之也回了座位上。

    她顺势瞧了一眼宋香灯的方向,眼神骤然一冷,果然人已经不在位置上了!

    她从以前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同是宋府的人,宋香灯对她的仇意这般大,宋厌之对她仍然是存有一丝希冀,只是如今……

    宋厌之捏了捏拳头。

    一曲闭,宫女们端着木盘款款而来,木盘上盛放着新的酒壶,宋厌之略略侧头,见宋香灯已经回到了位子上。

    待宫女走进了些,宋厌之站起身子,背对着宋香灯的方向,拿起端盘上的酒壶,又顺势拎起桌面儿上的酒壶,略略掂量一下,这才笑盈盈道:“不用换了,我这儿还有。”说罢,又将原本端盘上的酒壶放了上去,因着背影的遮挡,宋香灯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只是……为什么宋厌之要自己站起来换酒壶?

    宋香灯忽然疑惑,转念一想,总归她又不可能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宋香灯紧张兮兮地瞧着宋厌之的方向,捏紧了拳头,掌心出了薄汗。

    宋厌之不动声色地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宋惊鹊诧异道:“殿下不是说不许喝吗?”

    宋厌之一时间被噎了句,支支吾吾半天道:“我干嘛要全听他的呀?”

    宋惊鹊瞧了眼宋厌之,又往苍烬的方向看了一会。

    行吧,他们俩爱怎么怎么,关他什么事儿。

    说罢,又想起适才递给宋厌之的酒杯,被苍烬劫了去,心中有些不满,却也只能在心里不满几句。

    宋香灯亲眼看见宋厌之喝了酒,这才放心。

    她挪回自己的视线,心中的大石骤然放下。

    从今天起,她宋香灯,便不会再是以前那个不受重视的宋香灯了。

    一想到此,宋香灯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忍不住翘起嘴角,似乎可以看见以后的自己。

    宴席进行到一半,有三三两两的人悄无声息地往外走,宋厌之忽然感觉有人正在看她,同宋惊鹊打了声招呼,倒也十分配合地往外走去。

    她在梨花苑外等人,忽然眼前一黑,吓得她愣了一会儿。

    宋厌之摸了摸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这才放心下来。

    “殿下,你三岁小孩儿呢?”宋厌之无奈地道。

    苍烬这才松手,似笑非笑地道:“你比我小,所以,你才是小孩。”

    他顿了顿,又似乎想起什么来,自顾自道:“你明年就及笈了,就要嫁给本皇子为妃,所以你也不算小孩儿。”

    ……

    行吧,你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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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厌之靠在墙上,忽然问道:“殿下喊我来做什么?”

    苍烬也跟着将身子靠在墙上,抬眉望着天空,温声道:“这种宴会无聊的很,喊你出来陪我赏月。”

    对于前半句话,宋厌之深以为然。

    她抬眸望着广阔的天空,今夜甚是晴朗,月明星稀。

    宋厌之想着,上次看到这般美好的月亮,是什么时候?她也记不清了。

    宋厌之顺势坐在墙角下,她略略侧目,正见到皎洁的月光倾泄在苍烬身上,他一身玄衣也染上淡淡银辉。

    晕倒时梦里的那个声声音,会不会是苍烬呢?

    苍烬也顺势坐下,与宋厌之不过一拳的距离,眉宇间少了平日里的那份冷漠与疏离。

    宋厌之忽然想到,前一世的白泽君说,苍烬此人,杀人如麻。

    她侧过身子瞧了他一眼 却始终无法将这个人与杀人如麻联系在一起。

    第一次见他如此,现在亦如此。

    渐渐起了风,苍烬解了自己的大氅,熟练地将宋厌之牢牢地裹紧。

    靠的近了些,宋厌之隐隐约约还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她不由失笑,转过头看着苍烬,揶揄道:“殿下这般好,我都要以为殿下是真看上我了呢。”

    苍烬勾了勾唇,唇边绽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抬起头,看着宋厌之潋滟的眸子,认真道:“我……就是看上你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到底在写些啥子玩意儿quq

    苍烬:我看上你了

    宋厌之:???

    ☆、下药

    宋厌之双眸一缩,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殿下莫不是开玩笑开上瘾了?”宋厌之笑着道,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沾了灰的裙摆,苍烬站起身,也不否认宋厌之适才说的话。

    天色渐晚,算算时辰,也差不多要出宫去。

    两人当即原路返回,一言不发,心下却各有思量。

    皇宫极大,夜晚更是人影寥寥,一时间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宋厌之凝眸望着前方的青石板砖,有的生了青苔,脑子回想着自重生以来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隐隐觉得有些朝自己预想之外发展。

    夜色静谧,花园某角落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混杂着男女或低沉或娇媚的喘息声。

    两人步子同时一滞。

    苍烬皱着眉头,细细辨认着声音,脸色骤然一冷。

    宫里规矩森严,谁的胆子这么大?

    他冷冷地盯着声音来源处,一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手轻脚地往那出走去。

    宋厌之跟在身后,神色冷静地盯着那黑暗的角落。

    今日宴会,来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胆敢在宫里堂而皇之地行男女之事。

    当真胆大包天!

    渐渐接近声源处,宋厌之忽然看见散落在一旁的大红色衣裳,脑海里忽然浮现有了个影子。

    她骤然拉住苍烬的手臂,苍烬回过头拧眉望着她,宋厌之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殿下,同我去个地方。”

    苍烬看了眼那处模糊的影子,又看了看宋厌之骤然严肃的神色,左右权衡之下,还是同宋厌之蹑手蹑脚地出了花园。

    宋厌之领着苍烬一路走到梨花苑的偏厅,偏厅的人三三两两稀稀疏疏,她随意抓了个宫女,问了些话,径直向最里头的位置走去。

    那位置上摆着些用了不多的糕点事物,和一壶倾倒在桌上的酒壶。

    宋厌之捏着酒壶的壶柄细细打量,酒壶底下有一个细微的破口。

    正是适才原本要给她的!

    她冷冷地盯着酒壶许久,又扯了扯苍烬的衣袖,向殿外去。

    待走到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苍烬这才开口道:“怎了?”

    宋厌之面色冰冷地将手中的酒壶递给苍烬,小声问道:“殿下可能看出这酒壶是否下了什么手脚?”

    接过酒壶,苍烬打开糊盖,凑去闻了闻,眉头顿时皱紧,他伸手沾了一滴细细闻着,脸色骤然拉下。

    “你怎么知道这个酒壶有问题?”苍烬紧紧盯着宋厌之。

    宋厌之看着苍烬手里的酒壶,一字一句道:“因为…我知道有人想对我下手。”

    两人对望着,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出冷冷的寒意。

    “所以今天宫女过来换酒的时候,我并没有接下,不知为何这酒壶又到了别人的手里。”宋厌之解释道。

    原来这酒里下了一些粗制滥造的春药,好在宋厌之早有防备,否则今日中招的就该是她。

    苍烬眯了眯眼,另一只手握着宋厌之的手臂,缓缓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宋厌之颔首:“知道。”

    “殿下,那人与我有些关系……容我自己处置罢。”

    苍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败下阵来道:“等我回府给你送一个人过来,我安心些。”

    今日虽然宋厌之并未中招,只是下药之人着实居心叵测,这一层层剖析下来,就是希望宋厌之身败名裂,不送个人过去保护她,苍烬心下不安。

    宋厌之也不推辞,心下却是一团疑惑。

    就算宋香灯对自己仇意再大,只是这东西,又是哪儿来的?

    虽然药粉算不得多精细,但这种东西,药铺是不可能明面售卖,宋香灯一无势力,二无脑子,无论如何宋厌之都想不到她能从哪儿得到这个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指使。

    宋厌之越想越心寒。

    同样是同父异母,宋隐灯和宋香灯的性子截然不同。

    眼见着宴会结束,众人纷纷出门,宋厌之向门口处看了一眼,正巧见到宋惊鹊缓缓出门,宋香灯紧跟其后,面上一脸忧色地道:“厌之怎么不见了?”

    “她说要出去透透气,我们等会儿她罢。”

    宋香灯咬咬牙道:“天这么黑,皇宫这么大,我们去找找她罢。”

    宋惊鹊一思量,虽然很诧异今日宋香灯怎得这么热情,心里却还是很担心宋厌之的去向,这才颔首,准备向别处找找。

    宋香灯跟在宋惊鹊宋隐灯身后,一脸急切,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的模样。

    宋厌之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这个庶姐,真是巴不得自己出事呢。

    “大哥。”宋厌之骤然出声,宋惊鹊下意识地向后看了看,看见宋厌之后,这才舒了口气,快步走来道:“我还正打算去找你。”

    宋厌之上前走几步,不动声色地瞧了宋香灯一眼,捕捉到她眼里的慌忙无措,宋厌之笑了笑道:“难得看见三姐这般担心我。”

    宋香灯一愣,支支吾吾地说:“嗯……毕竟皇宫这么大,丢了个人可不好。”

    宋厌之呵呵笑了声,对苍烬行了个礼,便同宋惊鹊等人向宫门走去。

    怎么会这样?

    宋香灯狠狠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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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宋厌之,愣是想不通,分明是她亲眼看见宋厌之喝下了酒,也是她亲眼看见她中途离席的。

    怎么会呢……

    难道是白泽君给的东西不管用?

    白泽君之前给了她这东西,目的是想得到宋厌之,可是宋香灯迟迟找不到机会下手,对于宋香灯而言,宋厌之是不是和白泽君在一起都无所谓,只要她身败名裂。

    宋香灯捏了捏拳头,狠狠地咬了咬牙。

    待回到宋府,天色已晚,宋临川今日宿在皇宫里。

    众人一身疲惫,也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儿里。

    梧桐趴在院儿里的石桌上昏昏欲睡,待听到宋厌之的脚步声,这才惊醒,连忙迎了上去道:“小姐稍坐片刻,我去给您准备热水。”

    “别忙。”宋厌之忽然叫住梧桐。

    “你现在去找阿川,让她这几日盯着点宋香灯,一旦外出一定马上过来知会你。”

    梧桐心下疑惑,却也照办,径直向宋香灯的院儿里快步走去。

    宋厌之吩咐了其他人准备热水,匆匆洗漱过后,一股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上下着鹅毛大雪。

    阮万壑将面前的空酒杯推到苍烬面前,厚着脸皮道:“给本大爷倒酒。”

    苍烬挑了挑眉,手上提起酒壶,给阮万壑斟了满满一杯酒。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阮万壑身子猛地站起向前倾,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瞧着苍烬今日的神色,若有所思道:“喂,你没毛病罢?”

    “平日不给你斟酒,你要闹,现在给你斟酒,你话又这么多?”苍烬斜睨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欠打?”

    阮万壑霎时弹起身子,讪讪道:“没有没有,我这是受宠若惊。”说罢,他又开口问道:“不过你今日到底怎么了?”

    苍烬抬首一饮而尽,这才缓缓道:“厌之昨日去宴会没带披风。”

    阮万壑这才反应过来,大笑几声:“你看,这不得谢谢我,说了吧,没有本少爷,你这个大老粗哪里能懂得这些。”

    对于这句 ,苍烬不可置否。

    对于照料姑娘这些事儿,苍烬向来不懂,他在战场磨练三年,提刀杀人这种事情对于苍烬,比照料姑娘容易千百倍。

    “不过话说回来,有人开始对她下手。”苍烬忽然出声。

    阮万壑嘴边的笑容渐渐冷下,他一屁股坐下,皱着眉头道:“你们才刚赐了婚,就有人这样,你可得多加小心。”

    “是不是络禾郡主?”阮万壑摩挲着下巴分析道。

    说到络禾郡主,苍烬差点儿都忘记了,昨日宋厌之莫名落水,若是说没有她参了一脚,他也不信。

    宋厌之再如何,也是正一品太傅的嫡女,也是他苍烬的未过门的皇妃。

    平常人哪里有这个胆子做这些事情?

    “应该不是,但是她的确存了想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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