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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皇后沉沦未曾有过的欢愉,却也更嫉妒和妃,竟让兆王念念不忘,如此小心呵护。

    下一刻兆王斜抬起头轻吻上她的唇,如春雨似采蜜,紧接吮吸舌顶,搅动唇齿也搅动她五脏魂魄。

    这令她转为仇视和妃,并想起国师最要紧的交待,在激情尾声前,抽拔出缠绕舌身,喘气低唤道「祈瑊……晴主的祈瑊……」

    「怎了晴主?你说…」

    「使力……多一点。」

    兆王疑惑,晴主少有觉得他力弱,常反制他是真的,难道是朕已体衰,还是……

    兆王决定试探她,回应「晴主向来遇强则强,何需开口向祈瑊要?」

    「晴主是不想,又怕娴姐姐不尽兴。」皇后机灵应对完紧缩收下口,让兆王动弹不得。

    这反制让祈瑊觉着晴主正进攻,他准备回应她的挑衅,粗壮双臂使力夹固她上臂外侧,虎口圈拑双峰顶端,舌尖轮流舔拨烧红的细嫩浆果。

    那挑逗令她下口不自觉推挤出接纳他的水液,他趁着水液充满瞬间,唇齿咬住那嫩果磨转重吮,疼痛令她全然弃守紧箍的下口,松懈瞬间立遭火冲挺进。

    快感让两人一同发出惊愕声,祈瑊忍不住紧咬牙根,口中嚐到一丝温湿腥咸。

    他咬伤她了。虽是她突然仰头拉扯,虽只有微微渗血,两人皆停下动作。

    他怜惜地用舌尖轻柔清理止血。而她则瘫软在他肩上。

    兆王拉被将两人团团盖住,高声对着床帷外喊道「来人,点灯。」

    041入计

    晕黄灯火下,歆娴双眼迷蒙,恢复皇后口吻,诚惶诚恐问兆王「圣上,今夜娴儿……没让圣上失望吧?」

    「不说这个,朕先命人为娴儿取药。+」说完高声唤令随行侍从回金霄殿去取白芷膏,跟着掀开锦被,在光亮处看顾那仍渗着隐隐血水的娇嫩伤处。

    兆王的举动让皇后受宠若惊「圣上,娴儿寝宫亦有创药。」

    兆王怜惜道「不,伤处细敏,用那药好些。」

    皇后依偎兆王腻声「圣上对娴儿真好,不枉娴儿请人炼制附魂丹。」

    兆王疑惑「附魂丹?」

    皇后笑应「娴儿也是听国师偶然提起,追问之下才知那药出自南蛮,以死者毛发指甲体液择一混入十数花草药石制成,服下後死者附体至多半时辰退去。娴儿知道圣上惦念和妃多年,郁郁寡欢,并留有遗发睹物思人。日前大胆偷取数根送入南蛮炼制那丹药。上月终於练成一盒取回。」

    皇后见兆王半信半疑,又道「娴儿本也迟疑,犹豫该不该服用,毕竟是南蛮巫医所制,但为一解圣上相思之苦,娴儿这才决定今夜试试,适才灯灭吞服一粒,昏晕至灯亮方清醒。」

    外头此时传来侍卫送药覆命声,宛儿代送入床帷边,见圣上紧拥着皇后,未回头仅伸出手接药瓶。宛儿望了望娘娘,见她一脸柔情示意她退下。

    宛儿走後,皇后低下头,眼前兆王食指沾了米粒大小白膏,轻轻点抹嫩蕊间半乾涸齿印红痕。皇后觉得那白膏就像国师给的回春药一般,迅速为裂口吸收,消去红肿,表面形成薄薄护膜,皇后闭眼隐隐发出舒叹。

    兆王扶皇后正躺,在她耳边轻诉「睡下吧,明日朕会再来为娴儿上药。」

    皇后嘴角掩不住笑意,仍闭着眼甜声回「娴儿谢圣上垂爱。」

    *

    数月後,退朝时分,大臣纷纷摇头走出大殿,三三两两议论着圣上近日早朝失常举动。时若有所思,对朝臣启奏之事置若罔闻,拟旨左改右改无定见,几次更因头疼发作宣布早退。

    暗地里皆传是圣上频召皇后侍寝,夜夜沈迷温柔乡,导致日里体力不济。更揣测皇后对圣上施行蛊术。

    皇后对此心生不满,於兆王求欢时泪眼告状「圣上,娴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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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望圣上莫再召娴儿侍寝。」

    兆王急忙劝慰「朕的梓童……别哭,说与朕听听,到底怎了?」

    皇后抽抽噎噎「臣妾食附魂丹招来和妃共侍本是好意,如今却令圣上蒙受纵情荒政之冤,深感愧对圣上及和妃。决心不再命人制那丹药。」

    「是朕疏忽,不关娴儿的事。」兆王对皇后早已无自拔,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恼了,朕明早会好好教训那些乱嚼舌根的奴才。」说完双掌捧捏她饱满水嫩玉梨,埋首亲吻催促道「快服药,召和妃来,快……」

    皇后顺从娇声回应「是,圣上,娴儿这就服下最後一粒药。」

    「慢着……」圣上猛然抬头,急扣住她手腕「最後一粒?」

    皇后一脸惊慌低下头「禀圣上,是臣妾大意,南蛮那儿巫医上月发现炼成之药送进兆国,便拒绝再炮制。」

    「是吗?」兆王沉思一会道「不怕,朕命人将巫医抓来便是。」

    兆王说完,拾起那药丸,往皇后微启朱唇中送,等待她昏沉闭眼再清醒。延续未竟欲求,他醉心附体重生的晴主,和那更魅惑更舒心更刺激的床第战,尤其啃咬吸吮粉嫩樱豆时,猛挤碰裂间,窄道瞬间开敞,流泄交融彼此的浓情蜜意,晴主对他更胜以往地娇羞顺服,满足他从未达成的征服慾想。

    要如此收服兆王,皇后可是充分把握每一次交欢时机,熟练复制国师传授的新招,令兆王深陷与和妃的激情回忆。

    隔日上朝,兆王恢复王者气势,睿智果断却神情肃穆。

    底下群臣又喜又惊,最忐忑的莫过正要上表进攻南蛮的右丞魏长安。

    「启禀圣上,南方探子纷纷来报,南蛮多族正暗地会商推举新主,打算自立为王,本朝若仍坐视不管,後患无穷。」

    兆王挑眉「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平息?」

    丞相听出兆王似不反对,内心暗想难怪日前太子表明要他上奏,赶紧续说「西北边疆在左大将军驻守下,多年未传战事,王土之内由上大将军徵兵守卫,勤练乡兵有成,正所谓内安便可壤外。臣主张由两将军主帅攻蛮。」

    兆王不置可否,反高声问道「灭蛮之事,自先帝以降,为本朝外战目标,朕亦多次参与其中,深知南蛮各族棘手难缠。众爱卿可另有高见?」

    「圣上,儿臣启奏。」三爷驱前朝兆王作揖。

    「准奏」兆王点头。

    三爷道「南蛮地势险要曲折山势连绵幛蔽,深潭藻气,遍生毒株。各族散居其中,一举歼灭并非易事,不如施予恩泽,招其归顺中土,兄弟相称。」

    「圣上,儿臣启奏。」太子亦上前表态。

    兆王似笑非笑看着太子道「喔?太子对此事也有想法,说。」

    兆王见一向对政事不多评述的太子出声,颇有欣喜之情。

    「正如三弟所言,南蛮各族确实刁钻,亦因散居,各族文字语言风俗殊异,生性粗野残暴,」至此太子稍顿,瞬睨三爷一眼叙说「如可招降,早已归顺,何以至今仍暗地谋结,定是对中土图谋不轨。儿臣主张攻占,永绝後患。」

    兆王听完各方论述,神情镇静无波,唤上大将军表态,大将军向来不参与左右两派势力斗争,俯首回应任兆王差遣。

    兆王此时心中已有定见,起身朗道「好,南蛮战合之事争嚷已久,朕也希望早日解决心头大患,魏爱卿……」

    「臣在」

    兆王问「爱卿主张将西北军调往南征,不担心将士长途跋涉水土不服,又让大将军随征,如有内乱外患突至,又当如何?」

    「这……」魏长安赶紧跪下表述「臣一时糊涂,只想着两大将军联手必能一举歼灭南蛮,圣上思虑周到,臣所不及。」

    兆王转头看向玄平「三皇儿」

    「儿臣在」

    兆王嘴角微带笑意「朕知你饱读诗书,通晓医药,嗜好乐艺,但战略之事非纸上谈兵,兄弟之邦亦是粉饰敌友,令其狡诈求存,仁慈最终断送江山。」

    玄平低头作揖「儿臣领受圣上教诲。」

    兆王又唤「太子」

    「儿…臣在。」太子深知难逃兆王数落。

    兆王目露欣色,点头夸赞「太子今日表现霸气,颇有王者之风,令朕刮目相看,可皇儿毕竟未历沙场,屍鸿遍野,生灵涂炭之惨状。未知灭族将使成千上万南蛮子民枉死,损及兆国福德绵延。」

    太子似胸有成竹,拱手道「谢圣上提点儿臣……圣上,儿臣这里有命国师与魏丞相新绘南蛮地志图。」

    「呈上……继续说」兆王接过地志图摊开看着。

    太子续说「所谓知敌知己,师夷之长以制夷,南蛮之长在地貌与巫术,儿臣以为,有了这南蛮地志图,和医部多年钻研收罗之奇病巫术解药,定可助我军大胜南蛮。」

    兆王有心测试太子道「那太子亦主张由左将军与大将军共同挂帅出征?」

    太子直言道「儿臣建议上大将军留皇城守卫,改由左大将军与中将军领新练万人精兵攻蛮。只攻各族首领武士,降民不伤民。」

    「嗯……」兆王颇为赞许点头道「让新军去磨磨也好,中将军。」

    「臣在」中将军齐展丰赶紧上前。

    兆王试探问「朕若让你与左大将军父子联手制蛮,可有把握?」

    齐展丰早听出圣上有意攻蛮,只能顺话接答「攻蛮一事,左大将军向来主和,是为保存国力,非恐惧对战,如圣意主战,臣与左大将军将尽心竭力研拟战略,集训士兵,拿下胜仗。」

    兆王面露喜色,快慰道「好,拟朕旨意,三月後由左大将军挂帅,中将军为辅出兵南蛮。另由太子、三皇子为军师,出战前参与战略研拟。」

    *

    展丰口里虽答应应战,心里是主和的,有了美眷家室,哪个男子愿冒战死风险逞英雄。尤其今夜又逢十五……他竖耳听着打更声心想,又已三更天,看来得无眠至黎明,权当换她一夜安睡的代价。

    自打二更天起,展丰睡意全无,即使房里无灯,他双眼炯灿如星,视线直朝身旁鬓发微湿,虚脱疲倦而陷入沉睡的洁儿。透着窗外明亮月光,映出她面色白里透红,朱唇带笑微张。

    他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只知道越来越迷惑,她的身体里彷佛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一个娇羞欲迎还拒,另一个主动需索,近乎……放荡。

    好似今晚。

    他同样睡下後被撩拨,先是微凉细滑的双手如蛇般爬钻他衣缝,抚触温热胸膛,接着脸颊轻靠依偎,胸口传来阵阵香气,耳边可闻微细喘息,秀发摩搓的酥痒,渐次唤醒睡梦中的他。他下意识伸手环入她腰间,脉博同步加快。

    她紧接一手顺摸他精实臂膀,一手拉松他腰带,想解去他全身束缚。

    「洁儿,醒醒。」展丰有些意识後抓住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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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阻止她继续。

    檍洁仍闭着眼,双手尽力仍无法挣脱展丰的紧箍,於是开始皱眉急喘,下半身像被搔痒般蠢动着,脚不停来回缩踢。直到她腹部像被重击而紧缩双脚,双眼才顿时睁开,有些惊恐地定看展丰那黑暗中微亮的星眼。

    他今夜一定要弄明白,不再像从前那样盲目沉迷她带来的刺激与欢愉。因他月底将奉圣旨与父亲进攻南蛮。一去少说一年半载。他担心每逢月圆转性的她,没他护着,不定出什麽乱子。

    042流言

    展丰是心疼洁儿自过门便不讨娘亲欢心,听下人闲言她遭娘亲责罚的事,想必也只是九牛一毛,问她又说没事,总阻止他与娘亲理论,他自也明白若帮其开罪,势必令他不在家的日子更受欺凌。书书 屋但展丰心想至少解开月圆之谜,他在军中才不至睹月忧洁。

    他蜷握她游移双手「为什麽?洁儿,你到底怎麽了?」

    她挣脱不开,只好使劲转身背向他蜷缩,她现下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松开她的手,从背後紧紧拥住颤抖的她,像安抚孩子般「是娘逼你?」

    她摇头不语。

    「告诉我原因好吗?」

    「我……我不知道,求你别问……好吗?」洁儿开始啜泣。

    展丰低声安慰「别怕,我知道娘对你不好,我都知道,还有那些无礼的下人……」

    她惊愕他似乎都知道那些事,被逼喝药、被软禁、被耻笑……她宁可自己承受,也不愿展丰像他们一样看不起她、误会她,但她说不出辩解的话,只因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她的不贞,她的不孕,她的放荡。

    她转身面着他摇头哽咽「不关他人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

    纵使洁儿那罪名都是为了眼前的展丰而背。但为了和他在一起,她也只能以满脸泪痕宣泄无处可说的苦。至少,不知情的他还能全心地爱她。

    正因如此,她不能说出以身换药的真相,一旦说出口,她就再没有勇气面对他,他也将陷入悔恨与羞愧的煎熬之中。

    展丰无限爱怜地将洁儿拉进怀里,感受她说不出的委屈顺着泪水流淌肩胸「洁儿,别把一切全往身上揽,我会心疼的。你我年纪尚轻,孩子的事莫急。」

    檍洁下腹又是一阵痒麻,暗暗提醒一切皆枉然,她的身体将她割裂成两半,灵魂悬在极苦与极乐之间摆荡,她何尝不想当个正常妻子,和丈夫交欢是为了爱,不只是为替他添子嗣和莫名情慾躁动。

    洁儿讨厌像个荡妇般需索男女欢爱,过後更羞耻难堪,害怕展丰因此看不起她「我刚刚那样……你嫌弃讨厌,是麽?」

    「不,不是……」他拭去她心慌落下的泪水,诚实道出内心的矛盾与沉沦「我只是……害怕谜样的你,让我无法自拔。」。

    她不要他沉迷这样的她,语气净是压抑「可我讨厌……似现下…控制不住身子」

    她止不住溃堤**,痛苦地蜷缩手脚,颤抖呻吟。

    比起她所受之苦,展丰觉得答案已不重要,他将她深拥入怀,抚背轻声「洁儿,没事的。不要压抑,我要你,不管何时何样,我都要。」说完,展丰反客为主深吻洁儿,熟练而快速地剥脱外衣,胸贴胸感受她热烫体温,粗湿舌尖移出她小嘴放她喘息,转而亲吻舔吸香滑细嫩的脸颊耳後,一路下探颈肩。

    洁儿受不住挑逗,手脚紧挟着展丰身躯磨蹭,想激起下身**,诱他急起进攻,加上她体内蛊虫活动频繁,亦正弄制舒适陷阱,吞吐香液,等待猎物上门,缴交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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