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佟烨不言明,只笑道「你没瞧见那老太婆终日闭关佛堂,疑鬼疑神,黄泉路已近在咫尺。」
皇后回想这一年太后确实少问政事,有也是单召国师入殿相谈玄佛之识,还喝起各地进贡的延寿药汤,身子却日渐虚弱,神情时而恍惚,近几次去请安都因身体不适为由拒见。她打量眼前国师阴晴难辨的神情,粗鄙轻蔑的言词,估计太后早不具威胁性。
*
皇后经密道返回寝宫时,已是四更天。奴仆们也纷纷起身干活。
她轻巧躺回床上,假意燥热翻身转醒,唤来门边宫女,为汗湿的她备水沐浴更衣。
贴身宫女宛儿随侍皇后身旁,在温水木桶边为她脱去层层衣物,惊见她**胸前那两颗似过熟浆果,异样赤红泛光的圆突点,面带忧惧问「娘娘,您这儿……好红,像要滴出血来,没事吧?要不请太医来看看。过十日便是初七。」
皇后轻笑回应「无妨,差人去把床边暗柜里的软瓶药取出备着,本宫沐浴後点上就会好的。还有,等等传太子过来陪本宫早膳。」
「是,娘娘。」宛儿恭敬答应,跟着伸手入桶试水温,再扶皇后下水坐定。
皇后太过疲累,眯着眼朝宛儿道「你也脱衣下水,为本宫抹身」
宛儿熟练退衣入水後,以棉巾轻缓贴抚皇后身躯,忍不住赞叹道「娘娘,您的腰好似又变更细,下腹也平了许多,皮肤细滑更胜从前。那药真神奇。尤其……」
「说下去……」皇后兴致盎然噙着笑。
宛儿羞低下头道「娘娘身子有股醉人暗香,令人想一亲芳泽。」
娘娘歛眉「你是女子,怎可有这感觉?」
宛儿惊觉说错话,惊恐道「宛儿该死,冒犯娘娘,自请责罚。」
娘娘笑颜又开「好,那就罚你……一亲芳泽。沐浴後为本宫捏腰搥腿。」
宛儿连声称谢,赶紧继续为皇后沐浴。
回到寝宫,娘娘坐卧软床,接过宛儿递上的药瓶,轻挤瓶身,将白膏轻点在两侧**。
温热裂口将膏溶成水,均匀渗入周边红晕,凉意直通心窝,旋即似有两场暴风雪回旋积聚成坚硬冰山,撑逼**冻缩裂口。
皇后熟练地挺腰扩胸,双掌捧托温化冰山至椎耸。等其由冰转热,熔岩热气再次喷裂峰顶,赤红渐退,化成桃粉。
宛儿可是一路看着娘娘这对细瘦扁蒲,一日日回春澎大,三月长成胖纺锤,再两月似大圆茄,如今形似停地浑圆陀螺。
娘娘满意地流连欣赏双边秀色,在周围给予轻抚点按。口里唤着两眼发直的宫女「宛儿,下头让你来。」
宛儿面有难色「娘娘,宛儿不会。」
皇后挑眉「说想一亲芳泽的是你,现又不会了?」
宛儿嚅声「宛儿怕弄疼娘娘……」
皇后淡笑「疼了也不怪你,试试吧。」
宛儿有些奇怪娘娘今日坦荡之举,疑惑领命。
皇后主动撑腿开膝,之後视线又回到掌心聚捧的两只粉幼白兔,无限爱怜地轻揉细抚着。
宛儿俯下身靠近娘娘下口,一手捏着药瓶,一手指尖轻轻分拨阖住穴口的鲜红夹瓣,左右翻扩直至隐於正中的蒂突点显现,她用食指腹轻碰问「娘娘,是这吗?」
娘娘揉胸双手为之一紧,兴奋而颤声「对……是那。」
「娘娘,宛儿点了。」说完,她学娘娘挤出白膏沾附突点。
「娘娘,要看着药化掉麽?」
「不必,点上即可。」
宛儿松开手指,突粒旋即隐没,娘娘开始闭眼吐息,下腹不断起伏。
皇后口鼻急促喘息,闭眼偏头娇声「宛儿…快…帮本宫…揉口外……」
宛儿手指轻贴穴口「是……揉这对麽……」说着用指腹揉按芳草软地。
皇后肩背软倒床墙,喉间发出嘤媚指令「呵…重一点,用掌心…」臀腿跟着抚触摇摆外扩,双手仍不停内旋搓捏饱胀胸甫。
宛儿掌包整片草地,又搓又压「娘娘感觉如何?」
娘娘连声喘息,胸腹起伏骚动在四手压抚下趋於和缓,她渐渐放缓手劲,吁口长气道「舒畅多了……宛儿果然手巧。」
「谢娘娘夸奖」宛儿听着更尽心按摩,直至手指湿濡黏稠再次转乾。
皇后虽然也喜欢宛儿服侍,但国师亲身示范时的手劲触感,才真令她回味。
上完身药,皇后心更舒坦,太子也已等在宫外候传。
*
「母后,您今日气色红润,想必有喜事,可否说与垣儿乐乐。」饭桌上太子挑眉轻笑看着身形日渐婀娜的母后。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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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微嗔「你这孩子,贵为太子,是储君,这等不庄重!叫父王见着,还不训你一顿?」说着直为他布菜。
太子轻叹,低头挑拨碗里肉菜,一脸闷闷不乐「谁叫母后迟迟不为孩儿立正妃,儿子没似父皇有母后般贤妻管束,自然放荡些。」
皇后软声安慰「垣儿,母后知道你枯等三年方立太子妃,那魏檍洁竟又验身未过,心底很怪母后吧?」
太子将带骨肉块挑掉,嫌弃道「娶不娶她垣儿倒不介意,她都让人破了身,也配不上本太子,垣儿心里念着的是……」他瞧了四周无人,放低声在母后耳边道出欲求「王位」
说完夹了块最肥的五花肉塞进嘴里嚼着,又直回身子,一派坦荡地「有了它,还怕缺了其他麽,母后?」
皇后搁下筷子,抽出绢帕,靠过去抹掉太子嘴边油酱,低声回应「正是,垣儿果然与娘亲心连心,今儿找你来,就为商讨这事。」
太子按接过嘴边绢帕,边擦边小声道「垣儿愿听母后指教。」
皇后与太子交头接耳,谨慎交待「那魏长安本想献女攀上个国戚身份,现下墙倒众人推,正是垣儿你拉拢的好时机,无论如何,定要说服他向圣上启奏力主攻打南蛮。必要时於朝堂出声相挺。」
太子不解,偏头回应「这两三年右丞几次上奏建请攻打南蛮,父皇总反感头疼,最後仍是听从主和的左派势力。如今右丞显然失势,母后为何要他重提?」
皇后喝了口汤润喉方道「垣儿,你难道看不出圣上是顾忌和妃才不愿出兵,如今和妃已死,你父皇将关爱转向兆玄平,而他也是主和派,照此下去,很快左派势力便纳入他麾下。垣儿你不得不预做打算。」
太子虽明白个中角力,却仍犹豫「可垣儿担心父皇因此不悦,反迁怒儿臣。」
皇后又为太子夹了块肥肉,自信笑应「关於这点,母后早有对策,垣儿只管放手去做。」
太子见娘亲胸有成竹,亦不再踌躇,立即点头称谢「垣儿明白,多谢母后。」
040替身
待到初七,兆王宫规移驾夜宿凤仪宫。t皇后将寝宫里外置满鲜花薰香,整身更是散发浓郁桂兰甜香,她仔细挽面上粉画眉点胭脂,体毛修得短齐,一头过腰的柔细直顺黑发度着一圈圈亮黄烛光。
婢女依皇后指示举着铜镜,由近至远,由上至下,照了又照。皇后仔细打量全身每个区块,满意地点头时,婢女手已微微颤抖,内心抱怨娘娘越来越爱照镜子。
她亦觉得指挥婢女嘴酸口渴又麻烦,旋即交待宛儿,请工匠打制两面落地铜镜,高度与她等高。
亥时过半,皇后裸包锦被中,那抹上花油的身躯,已微微冒汗,仍未听闻圣上驾到。
她想圣上今夜该不会又决定独宿金霄殿?她越想越气,翻滚着卷出被子,用力过猛竟半垂落床帷,此时忽闻传司来报圣上驾到,她急於爬回原位,脚踝却为锦被缠住,像只离水人鱼,她一手撑起上身,一手後勾,试图拉掉碍事锦被,丝毫未查兆王已悄然进入隔屏之内,立於咫尺外,惊见她挺胸弯折抓腿的怪异姿势。
让兆王更觉怪异的是,皇后那原本扁垂奶袋,竟因这姿势变得饱实坚挺,腰线玲珑,手臂纤长。
他默声挥手暗示宛儿及奴婢们退下,偷偷绕至床帷另一侧上舖,从後头将她拦腰抱入怀中,结束这坳人体势。
皇后被这强劲攻势吓到,摊在兆王怀里不动,嘴巴却娇嗔道「圣上吓到臣妾了。」
说完假意缩臂围住油滑双峰,手掌按抚心门压惊。双脚犹蹬着松开缠缚锦被。
兆王斜看着那两只闷在她肘臂浮动,似水面露出圆弧侧身的小黄柚,香气清雅沁人。
兆王松开环抱她的手臂,开始梳整着散落她肩头细丝,聚拢於一掌拉起。
皇后知趣地斜偏过头,让兆王亲吻她右颈後肩。但她旋即想起国师耳边叮咛。
於是一手覆包兆王聚发之掌,猛然回过头去,接着由仰躺转为趴俯,双膝跪走近兆王。胸前浮水黄柚瞬间化为陀螺,随着她步伐左摇右摆。
皇后一向被动,今夜不按常理,让兆王觉得不自在,但又新鲜刺激,他决定好好跟她玩玩。
兆王又将她拦腰抱住翻转,压於身下,那双腿膝就这麽不偏不倚顶住她下围,推挤着往两旁流窜的破壳大卵黄。兆王嘴角微微一动,腹股向下施压,皇后小腿顺势向两旁滑开散力,旋即扣上兆王腰背,空着的手攀上兆王脖子,将身躯撑离床面,跃入兆王怀中正坐。
兆王此时终於开口「一秋不见娴儿,令朕惊艳万分。」兆王松开掌心,隔着乌丝搓揉她平滑背脊。
「圣上今夜亦让娴儿委实受惊。」皇后扭动身子,让下腹贴近兆王腰肚。
「是嘛?良夜尚长,这就受惊,早了点。」兆王双掌转捏上她纤腰,往後上抬举。
皇后环臂绕向兆王肩颈,压低头在他耳边腻声道「圣上……笑话娴儿。」双峰跟着顶贴兆王胸膛。
兆王双手再往上移三寸,抓她肋骨将她前倾的上身扶正,兴味富饶说「笑话又如何,重要是哄得朕开心……为朕退衣。」说完松手。
皇后灵巧地收回手脚,将兆王身上衣裤逐一退去。也藉机将兆王全身摸过一遍。
兆王知道皇后意在挑逗,可这退衣时的讨好行径,反令他高张**退却。只因皇后又回复成贤淑拘谨,言听计从的柔弱女子。
他不禁想念那从未甘心替他恭敬退衣的女子。反之,他兆祈瑊帮那女子退衣,过程灿舌佞行尽出,仅求伊人娇眸一笑,柔声欢吟。
「圣上,怎了?」皇后察觉兆王分神。
「没事,躺下吧。」兆王面露不耐。
皇后知道兆王不悦,恭敬跪坐低头道「圣上,侍寝前,娴儿有一事相求。」
「说」
皇后语带笑意「娴儿见圣上日日国事操劳,夜夜辗转宠幸嫔妃,不忍圣上在这圣华宫仍得不到充裕休憩,故想由娴儿全权服侍圣上。」
皇后语气卑微婉转,听在兆王耳里却似侵略。这又令他想起那女子,也许今夜他能找到失去已久的快慰。
「全权服侍?好,朕倒要看看娴儿的能耐。」兆王笑着回应。
只见皇后一个弹指,四周烛火瞬间熄灭,须臾她吻上兆王,唇齿鼻息透着沁甜又熟悉的异香。
兆王好些年不愿亲吻后妃,此刻她的吻却令他不张口也移不开嘴,他思索享受那惑人香味细吮,而她的手也开始服侍他的胸,揉着细草寻着地里的花豆,以指尖推抠着,接着压他倒下,唇舌一路似蛞蝓般下爬滑吸,双掌下抚至腰肚细细地旋搓着,并在舌尖碰触一边花豆挑弄时,一掌下到睡龙窝,以指尖轻夹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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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捻成细线,轻戳睡龙抚趴的藻石。睡龙隐隐躁动却未抬头。
她将舌头当笔横划过草地圈舔另一颗已然膨胀坚硬却乾燥的熟豆,然後,张口包吸轻囓,双掌则左右包夹睡龙捧起牠细细抚背。
兆王吐呐转为深沈,胸膛起伏,皇后侧脸靠贴他心间,感受血脉鼓动着逐渐沸腾的慾火。
下一刻,皇后依着那心脉呼吸快慢,握压两侧如浸在温泉里的藻石。栖地翻动惊扰睡龙好眠,那兽却不以为意,直到头身滴上温热湿滑黏液,抹复全身,粗造鳞片瞬间滑溜,龙变为小蛇,这终於激牠赤胀身躯,蓄势威吓,作势进攻。
而皇后此时抽手坐挺上身,将齐整如刷的下体毛贴上那赤滑条身,前後轻轻摆腰,继续扫涂上湿滑暖夜。
兆王控制勃发**,仍闭眼静躺,感受双掌被带起,包覆软弹囊状饱乳,来回挤压,那手领着指尖包夹搓弄袋结,拉提囊袋,悬又压放,重挤至几乎要破出乳水时,皇后沉声问「祈瑊,想要晴主麽?」
兆王陡然睁眼,抓箍手中囊乳直起上身。皇后这才因剧痛发出整夜的第一次呻吟,随後扑倒兆王怀里喘息,兆王手劲未减,重捏怒斥「谁准你直呼朕的名讳!」
皇后忍着胸前狂暴挤揑,压着声威示道「祈瑊,你太叫晴主失望,枉费娴姐姐借我附体。」
兆王这才证实听得的确实是晴主并非歆娴自称歆主,他惊讶地松开双手力度,软化王者霸气,漆黑中低问「你既是晴主,该知道祈瑊在你身上烙下的印记?」
皇后迟疑了一下,回想国师明明是说晴主为兆王烙印,她决定相信国师,蹙眉傲声「晴主从不让男子烙印,帮祈瑊在这烙了个印,倒是真的。」说完手指寻上兆王右腿根内侧处,那铜钱大小圈状凹痕,顺摸一圈再轻按正中突点。
兆王全身像机关触动般大力抽搐一下,龙头瞬间精神挺拔。
兆王沦陷回忆挑动的情慾,粗喘呢喃「晴主…是你…祈瑊…想你……祈瑊要你。」
皇后从没听过兆王口吻如此卑微,她知道成了,自此将高傲享受这从没有过的女皇对待。但她不忘国师交待,用股间坐压龙王想直捣凤穴的冲动,沉声责问「祈瑊,晴主只问要不要,没说行不行。」
兆王更加迷乱,怀中女子气味,体式,声调,用词,气势,在在都是晴主化身,他将脸埋入她胸壑间,一手揽箍她的细滑蛇腰,一手顺肚下抚,擒住水粼粼的廉洞,极尽哀求「晴主,你我湿黏甚足,别折磨祈瑊行吗?」
皇后似抚孩儿般抚着胸前兆王头顶「嗯,还记得晴主喜与不喜?」
「记得…祈瑊…定让晴主欢愉更胜从前。」说完环腰的手抱高她,抽出占满滑液的掌心转控龙船渐次划入幽洞深处。
接着双掌向上盛住两只甩荡脱兔,护於掌心相靠轻搓安抚,皇后低眼看不明却清楚感受那手劲,既温柔又带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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